第059章:情緒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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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漓安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深夜。
身邊的傅流年緊緊的抱著她,夏漓安不敢動,生怕自己會吵醒傅流年。
吵醒他,對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麽好處,她會很慘,這是夏漓安心裏的想法。
清冷的月光照在病房裏,夏漓安睜著眼,看著窗外樹木搖曳。
多久了?自己留在傅流年的身邊多久了?久到她已經忘記了具體時間。
最近這一段日子,傅流年似乎放棄了去追查姐姐的行蹤,對於夏漓安來說,這或許是一件好事。
至少不是一件壞事,雖然如此,她也不會知道姐姐的去處,可至少,姐姐對她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不被傅流年找到,姐姐就是安全了。
想到這裏,夏漓安大大的眼睛轉了轉,姐姐有什麽危險的?她忽然自嘲的笑了笑。
她把自己留在傅流年的身邊,換取姐姐的一世平安。她沒有得罪傅流年,沒有惹傅流年生氣,傅流年沒有任何理由去找姐姐的麻煩。
想到這裏,夏漓安舒了一口氣,或許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傅流年才沒有繼續去查找姐姐的蹤跡。
不自覺的,夏漓安拿起了床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也似有似無的看了看有沒有來自姐姐的信息和未接電話。
這已經成了夏漓安的習慣,自從姐姐離開以後就是如此。
或是因為自己去拿手機的動作,又或是因為手機屏幕的光亮,夏漓安放手機回去的時候,傅流年竟然醒了過來。
感覺到身後的男人動了動,夏漓安有些詫異。她明明有很小心,可還是吵醒他了?
傅流年直接按住夏漓安的頭,將她按回到自己的懷裏,沒有多餘的言語,卻隻有這一個動作。
看來傅流年是很困,困到連自己說話的聲音都沒有了。
夏漓安的心,莫名的安了下去。
她依舊睜著眼睛,大大的眼睛裏閃著一抹光芒,溫熱的呼吸撲在傅流年的胸口,惹得他的皮膚一陣發癢。
傅流年好看的眉頭擰了擰,忽然有些煩躁的坐起身子,“夏漓安,你大半夜不睡覺是想撞鬼去?”
媽蛋。
瞧瞧他這態度。
什麽叫大半夜不睡覺是想撞鬼去。
被他抱的那麽緊,她睡了半夜已經很不錯了好嗎?躺在他的身邊,她的壓力真的好大的。
“傅先生說的沒錯。”她撞到傅流年了,他簡直是個魔鬼。
被子已經被傅流年掀開,夏漓安隻覺得自己的身上一涼,她的穿著很暴露,事過之後,也隻是隨意的拿起衣服穿好。
她的衣服被傅流年扯壞的紐扣,也隻能勉強的遮住重要部位。
夏漓安有些頭疼,她小心翼翼的抓著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啪!
傅流年忽然抬手,狠狠的打在她抓著被子的手上,“夏漓安,我警告你,以後跟爺睡在一個床上的時候,爺沒睡醒,你也不許醒。”
“……”
聽著傅流年的這句話,夏漓安忽然一頭黑線,睡不睡醒是她能夠控製的嗎?
她一早知道傅流年這個男人比較霸道,可他霸道的不是地方。
夏漓安的手被打的很疼,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背,接著微弱的月光,夏漓安甚至注意到自己的手背已經被傅流年打的發紅。
惡劣的臭男人。
夏漓安擰眉,“傅先生幹脆不要和我睡在一起。”夏漓安指了指病房裏的沙發,“我去睡沙發。”
她說著就要翻身下床,她不敢指使這位大佛爺去睡沙發,但是她可以自己去睡。
今天歡愛過後,她累的筋疲力盡,隨意的套了件衣服就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剛剛。
她起身往沙發的方向走,身後,募得傳來傅流年冰冷至極的聲音,“你再敢走一步試試,我絕對打斷你的腿,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夏漓安的腦子忽然嗡的一聲響了起來,她的腳步不受控製的頓住,腦袋一陣發疼。
威脅,在傅流年的世界裏沒有商量一說,隻有威脅。
然而夏漓安不得不承認,麵對傅流年的威脅,她無可奈何。早在她被傅流年帶進酒店的那一刻,就注定被傅流年抓的死死的。
在傅流年這個男人麵前,她是沒有人權的。
夏漓安轉過身,對上傅流年的視線,傅流年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他次裸著身體,全身上下,毫無遮掩的裸露在夏漓安的麵前。
“傅流年你不要臉。”她忽然罵了一聲,條件反射的轉過身,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臉頰,已經燙的驚人。
該死,雖然她不是第一次見到傅流年這個樣子,可夏漓安依舊會麵紅耳赤。
“你有膽子就把剛剛的那句話再說一遍。”身後,傅流年的身影越來越近,夏漓安的頭越埋越低,她甚至感覺得到,傅流年正在走進自己。
啊!
下一刻,夏漓安的口中忽然發出一陣驚呼。
她的衣領被傅流年抓住,他憤怒的將她往後一拽,這一下,夏漓安胸前的紐扣直接被他扯壞,劈裏啪啦的掉在地上。
夏漓安本就穿著暴露,除了一件襯衫,再無其他,這一下,胸前的春光直接展露出來,夏漓安隻覺得自己胸口一涼,條件反射般的抬手去擋。
“夏漓安,你在男人麵前把自己弄成這番模樣,就是欠睡。”
在男人麵前把自己弄成這番模樣,就是欠睡?
他這句話說得輕巧,語氣裏完全沒有絲毫的自我反省,夏漓安心中的怒火蹭蹭上漲,是她自己弄的?
是她自己不想穿衣服的?
是她欠睡了?
她弄成現在這幅模樣,還不是托了傅流年的福。
他倒是好,舒服了,直接拍拍屁股把事情推到她的頭上。
“為了證明我不是個欠睡的女人,傅先生,請你鬆開我。”夏漓安的麵色嚴肅起來,她要穿衣服閃人,不想再和傅流年多相處一分一秒。
煎熬,和傅流年在一起真的是煎熬,她要比平時更加加速的老去。
她條件反射般的眯眯眼,抓了抓頭發,可能事到如今,她臉上已經出了皺紋了。
“證明你不是個欠睡的女人?怎麽?你想一死證清白?”傅流年忽然嘲諷一笑,他指了指窗戶的位置,“夏漓安,你要真有本事就跳下去給爺看。”
傅流年的一句話,徹底將夏漓安心中的怒火澆滅,跳下去就是自尋死路,她確實沒那個本事。
她腦子裏想的也不過是拍拍屁股走人,從窗戶跳出去,他可就真的走了。
留在傅流年的身邊久了,夏漓安惜命。
“怎麽,沒本事了?”傅流年的聲音提高起來,不依不撓,“夏漓安,你看看自己這幅樣子,你的身體裏還有這爺的精,液,你跟爺裝什麽清白?”
傅流年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之內,刺耳難聽。
夏漓安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情緒忽然有些失控,“不要再說了,不要說了,傅流年你夠了,不要再說了。”
夏漓安的口中不停的喃呢著一句話,她是傅流年的女人,是他的情人,她所能做的,就是承受傅流年的一次次索取。
她不願意這樣的。
夏漓安搖頭,鼻子忽然就一陣泛酸,“求你,不要再說了。”
傅流年的話不停的撞進她的腦海,一字一句,皆是對她的羞辱。
見到這樣的夏漓安,傅流年忽然愣了愣,他有些詫異,愕然,不敢相信,這女人,瘋了……
她的情緒明顯失控,像極了一個受了刺激的瘋子。
不對……
傅流年的腦海中忽然湧進一個想法,曾幾何時,他被幼兒園的小朋友羞辱,他也是這般痛苦難耐,那時候的他,甚至連活著的勇氣都失去過。
所以他的話,是真真切切的傷害到這個女人了。
他忽然抓住夏漓安的胳膊,將她按在床上,“夏漓安,曾幾何時,我有著和你一樣的感受,你知道我的痛了?”
“你的過去是你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麽要把你承受過的痛楚強加在我的身上。”夏漓安的手微微顫抖,大大的眼睛裏帶著一絲驚慌。
哢嚓!
傅流年拳頭緊握,關節發出咯咯的聲音,你的過去是你的事情,你為什麽要把你所承受過的痛楚強加在我的身上。
沒錯,傅流年的腦子忽然片刻的清醒過來,夏漓安就是夏漓安,不是顧晴。
在他那些痛苦的過往裏,並沒有這女人的參與。
傅流年沒再說話,他的薄唇微微張了張,似乎,也試圖說出一些什麽來,知道最後,隻是變成一個動作結束他們的爭吵。
他將夏漓安按在床上,隨後,小心翼翼的在她身邊躺好。
她的頭被他按在他的胸口,他身體的溫度炙燙著她的臉頰,傅流年扯過被子,蓋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夏漓安,爺懶得跟你吵,睡覺。”
她的情緒,因為傅流年柔下去的聲音而平淡下來。
這算是什麽?
是傅流年對她的妥協?
有那麽一刻,夏漓安忽然覺得,在她和傅流年的爭吵麵前,她終於搬回了一局。
傅流年,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