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傅流年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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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走到傅流年的麵前,隨後,忽然給傅流年深深的鞠躬,老爺子的眼裏滿滿都是祈求,在那一刹那,夏漓安震驚了。
在南城那麽多人之中,他的家庭算是上等,江老爺子是高高在上的,夏漓安每次見到他,他都是一臉威嚴。
“傅先生,如果我們江家有什麽得罪您的地方,還希望您多多包涵。”江老爺子深鞠躬,沒有傅流年的話,他便一直那樣鞠著躬。
見到這樣的江老爺子,夏漓安的心莫名一疼,傅流年究竟帶給他們多大的壓力,能讓高高在上的他,變得如此卑微。
傅流年忽然冷笑一聲,絲毫不把江老爺子放在眼裏,沒有回答江老爺子的話,傅流年的視線落在江帆的身上。
他似乎在惋惜些什麽,嘲諷開口,“娶一個這樣的兒媳婦,家門不幸。”
隨後,森冷的視線掃過李菲,李菲眉頭緊鎖站在哪裏,似乎絲毫沒有因此感到慌張和愧疚。
“爹,你不用和他說什麽。”江帆走到江老爺子的麵前,將他扶了起來,“爹,我們不求他。”
傅流年忽然囂張的攬住夏漓安的肩膀,不屑,“你確實不用求我,因為根本沒什麽用。”
傅流年的舉動讓夏漓安隱隱不安,她的身體動了動,低垂著眼眸,盡管是低著頭,夏漓安甚至也感覺得到江帆赤裸裸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
事情鬧到今天這一步,夏漓安也是不想的。
“傅先生,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李菲忽然走到傅流年的麵前,開口說出這樣一句話,“我知道你今天來的原因。”
“是嗎?說說看。”傅流年說著,忽然鉗住夏漓安的下顎,迫使她抬起頭來,“夏漓安,別告訴我你跟我來這裏,就是想當低頭族。”
夏漓安的眼眸募得收緊,眸光閃爍,她當然不是。
李菲的視線落在夏漓安的身上一掃,眸光中多少帶著不悅,可是她能有什麽辦法?日子還要過,如果傅流年這件事情過不去,他們家將永無寧日。
不隻是江家,李家,就是連公司都會受到牽連。
“貨架是我推倒的,砸到你我很抱歉。”李菲的眸光收緊,道歉的話雖然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可是夏漓安在她的語氣裏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愧疚。
她沒有在愧疚,她隻是覺得在如今這種情況下,自己不得不向傅流年低頭而已。
這一想法,讓夏漓安的心狠狠的顫動著。
“砸到我傅流年的人當然該死。”傅流年冷笑出聲,雙眸之中渡上一層森冷,冷的可怕,“然而最重要的原因你沒有說出來,因為你,有了傷害夏漓安的心。”
傅流年忽然湊近李菲幾分,冷漠的話語說出口。
一句話,狠狠的撞擊著眾人的心弦,不隻是夏漓安,包括李菲和江帆都是如此。
就是因為這個?以至於傅流年大動幹戈的找人圍了他們家?以至於傅流年,有了殺人的打算?
難道一個夏漓安,真的值得傅流年毀了江李兩家公司?
夏漓安的一手抓住傅流年的衣角,心髒砰砰狂跳,她的眼中,帶著幾分不敢相信,為什麽?
傅流年說的話,她很難相信。
僅僅是因為李菲有了傷害她的心,所以傅流年,就要懲罰她嗎?
夏漓安錯愕的對上傅流年的視線,很難以置信。
“傅先生,我和你道歉,是因為我不該推倒貨架砸了你,你的醫藥費和檢查的所有費用我都可以負責,但如果是這樣的一個理由,我不能接受。”
李菲可以和傅流年道歉,卻無法接受這樣的理由。
現任女友和前女友,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她和夏漓安就是如此,讓她因為這個理由和夏漓安道歉,他做不到。
“嗬!”
傅流年忽然冷笑一聲,他的這一聲笑,聽得夏漓安毛骨悚然,整個人都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按照夏漓安對傅流年的理解,李菲說出這句話之後,傅流年一定毫不猶豫的上去打她一巴掌,甚至會掰斷她的手腕。
慣著她?這不是傅流年的性格。
隨後,傅流年的舉動忽然就證明了夏漓安的想法,他抬起另一隻手,擺手,瞬時,門外的一大半保鏢都匆匆的闖進了別墅。
傅流年薄唇微張,淡淡的吐出一個字,“砸!”
夏漓安的心隨之狠狠一顫,砸,一個字,散發著無盡的冰冷。夏漓安抓著衣角的手越發的收緊。
她的視線落在傅流年的臉上,從她的角度,隻看得到傅流年的側臉,盡管是如此,夏漓安依舊感覺到了一種冷到極致的殺氣。
傅流年來不是鬧事的,而是真正的處理事情的。
處理他被砸一事。
“傅流年,你別太過分。”身後的江帆終是看不下去了,李菲做的事情是不對,該道歉她也到了,想砸夏漓安,就連他江帆都不會原諒李菲。
可他,無法忍受傅流年砸了自己的家。
老爺子顯然氣的不輕,整個人腳步一個釀嗆,狠狠的摔在地上,江帆的心中一緊,急忙跑過去扶起江老爺子。
“爹,你怎麽樣?”
夏漓安的腳步動了動,想要跑過去,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忽然一用力。
她的腳步募得頓住,傅流年簡單的一個動作,帶了滿滿的警告和威脅,“夏漓安,你應該知道我帶你來的目的。”
他帶她來的目的,是為了讓她親眼看著他傅流年是怎樣給她報仇的。
是為了讓她親眼看著,傅流年處事的方法。
如果不想被人欺壓,就隻能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擁有著欺壓別人的能力。
嘩啦!
哢嚓!
屋子裏不停的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傅流年的幾個保鏢憤怒的砸著屋子裏的東西,在他們的身上,夏漓安見到了一種和傅流年一樣的狠戾。
他們是傅流年的人,隻肯聽傅流年一個人的命令。
夏漓安長舒一口氣,如果隻是砸砸東西宣泄了傅流年心中的怒氣,那還好,事情,還不算是最壞。
“小帆,快想辦法。”江老爺子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不能讓他們砸了。”
“是,是父親,我這就想辦法。”江帆的眼裏帶著慌亂,他知道這棟別墅對於爹地來說意味著什麽,這裏,滿滿都是爹地和過世母親的回憶。
他匆忙的站起身,走到傅流年的麵前,“傅先生帶著這麽多的保鏢來砸東西算什麽本事?”
“挑釁?”傅流年的視線落在江帆的臉上,他傅流年這輩子,最討厭這種話語。
嘭!
下一刻,傅流年忽然抬腿,一腳狠狠的踢在江帆的身上,他反應不及,硬生生的挨了這一下,這一下,直接被傅流年踢倒在地上。
江帆的身體撞到身後的桌子,桌子嘩啦一下倒在地上,江帆的身體,狠狠的摔在那裏。
夏漓安的眉頭一擰,並沒有說話,傅流年想做的事情不是她夏漓安能夠攔得住的,而且傅流年如今所做的這些,在她夏漓安的心裏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
而後傅流年忽然鬆開攬著夏漓安肩膀的手,放開她大步上前,他趕在江帆站起來之前,忽然抬起腳踩在他的胸口。
他的腳狠狠一拈,疼的江帆眉頭直皺。
江帆咳了兩聲,麵上的表情痛苦萬分。
李菲慌張的跑到江帆的身邊,試圖移開傅流年的腿,“事情是我做的,你衝我一個人來。”
“你一個人並不能彌補你所犯下的錯誤,想傷害我傅流年的女人,就用你們兩家公司來還。”
忽然有那麽一刻,夏漓安覺得傅流年生氣的原因不隻是因為李菲,而是因為,江帆是自己的前男友。
傅流年是一個占有欲極其強烈的男人,第一次,他帶著她出席江帆和李菲的婚宴,他說,“寶貝,吻我。”
他逼迫她主動獻吻,那一個吻裏,就帶著濃濃的挑釁和占有。
他是在警告江帆,這個女人是我的。
而在那之後,傅流年並不希望她和江帆再有一絲一毫的聯係,當然,她和江帆確實也沒有過聯係。
隻是江帆和李菲很不幸,在餐廳的時候,偏偏他們之間發生了衝突,江帆再次出現在傅流年的麵前,不,具體來說,是江帆出現在她的麵前,所以才引得了傅流年的怒火。
“傅先生,如果因為你被貨架砸到,所以你才這麽生氣的找來報仇,那麽我無話可說。可如果是奇怪是因為我,那麽你大可不必。”
夏漓安長舒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試圖勸說。
嗖!
傅流年森冷的視線轉而落在夏漓安的臉上,因為夏漓安的這句話,傅流年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上漲。
他抓住夏漓安的手腕,力氣很大,疼的她眉頭緊擰,“夏漓安。”
一句話,傅流年說的咬牙切齒。
“你憑什麽憐憫他們?如果你被砸到醫院,你還會這麽想?”
“如果貨架砸到你的頭,你很可能被她送去見閻王。”
越是往後說,傅流年的聲音就越高,“我傅流年的女人,憑什麽被人欺負?憑什麽認慫?”
“還有,既然你已經是我傅流年的女人,你的事情就該由我傅流年來做主。”
傅流年冷漠開口,每一句話都是在宣布,宣布他傅流年,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受到任何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