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現在的她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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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漓安的手打下去,卻被傅傾哲穩穩的接住了。
    夏漓安這一下力氣不小,就算是被傅傾哲接住了手腕,他的手心裏還是忍不住一陣發麻。
    傅流年培養出來的女人果然像他,身上的那股狠勁還是很讓傅傾哲敬佩,很討傅傾哲喜歡的。
    傅傾哲看著夏漓安,隨後揚著嘴角,淺淺一笑,“二嫂,我知道你和二哥的感情好,我也知道二哥平日比較寵著你,但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應該這麽對你的小叔子啊!”
    夏漓安的眉頭緊擰,麵上是一種重未有過的難看,“作為他的弟弟,你覺得自己應該這樣說話嗎?”
    夏漓安氣急,她不悅的想要掙脫傅傾哲的禁錮,因為一直在掙脫,夏漓安的手腕已經發紅,她氣衝衝的看著傅傾哲,心裏恨不得將傅傾哲千刀萬剮。
    傅傾哲鬆開自己的手,嘴角的笑容卻更深了幾分,難怪傅流年這麽在乎這個女人,夏漓安,確實有毒。
    打包來的飯菜已經掉在了地上,夏漓安蹲下身子去撿,腦海中忽然撞進傅流年所說的話,他說,“如果我以後都不能擁抱你了,怎麽辦?”
    傅流年的話迎合著傅傾哲的那句“二哥這條胳膊是不是廢了”狠狠的撞擊著夏漓安的心弦。
    她吸了吸鼻子,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流了下來。
    她緩慢的撿起地上的菜,眼淚不停的砸在地上,傅傾哲看著,眸光忽然就寒了起來。
    哭了?
    前一秒還氣衝衝的和他對峙,像一隻炸了毛的刺蝟,怎麽忽然間就哭起來了?
    傅傾哲的死穴就是女人的眼淚,隻要女人一哭起來,傅傾哲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很多女人抓準了他的弱點,每天楚楚可憐的求著他買包買鑽戒。
    他站在原地,有些頭疼。
    隨後傅傾哲抽出一張紙巾送到夏漓安的麵前,“哭什麽?這要讓二哥看到,一定以為我又欺負你了!”
    上次見到自己攔著夏漓安,傅流年可是把他一頓打,傅傾哲和傅流年沒少打架,但是打的那麽凶的還是第一次。
    因為一個女人……
    不過有句話說的也對,殘疾人可以在街上走,但是裸奔的就沒有了。
    “我不要。”夏漓安狠狠的抬手,憤怒的打在傅傾哲的手上,傅傾哲一點準備都沒有,手中的紙巾不然就掉在了地上。
    傅傾哲的眸光越收越緊,第一次沒女人拒絕,他的心中還真是有些不舒服呢!
    夏漓安倔強的撿起地上的菜,隨後大步走進病房。
    病房裏,老爺子和傅流年已經吵起來了,見到夏漓安的身影,兩人紛紛閉嘴。
    傅流年的視線落在夏漓安通紅的眼睛上,她的眼睛水汪汪的,顯然哭過。
    昨晚她的眼睛明明好多了。
    傅流年眸光一寒,雖然他躺在病床上,全身散下卻依舊散發著一種可怕的氣息,“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離開這裏,帶著你的保鏢。”
    傅流年的雙眸裏寒光四射,危險的要命。
    夏漓安吸了吸鼻子,隨後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飯菜放在桌子上。
    老爺子看著傅流年,隨後深吸一口氣,他沒有再說些什麽,隻是站起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之外,傅老爺子衝著他的保鏢擺了擺手,傅流年醒過來了,沒有人能夠阻攔傅流年,就連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行。
    那些保鏢會意的跟在傅老爺子的身後離開,然而傅傾哲依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傅老爺子的腳步微微頓住,隨後轉身看著他的小兒子,“別觸你二哥的黴頭。”
    傅傾哲和傅流年從小就是水火不容的存在,然而他們兩個之間發生衝突,每次都是傅流年完勝,這也是傅傾哲為什麽如此憎恨傅流年的原因。
    “……”傅傾哲沒有說話,他擰了擰眉,隨後還是跟在老爺子的身後走了。
    “你怎麽想的?”
    傅傾哲緩緩開口,他所指的自然是傅流年和夏漓安的事情。
    “我堅持我的想法。”傅老爺子無法原諒顧家人,當年的他也是個孩子,他親眼看著父親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就算是現在想起那件事情,他也無法釋懷。
    傅老爺子拳頭緊握,隨後痛苦的閉了閉眼。
    “我看夏漓安還是不錯的。”傅傾哲猶豫了一下,隨後緩緩開口說出這句話,夏漓安夠真實,對傅流年也足夠真心。
    這樣的女人,不管是誰家的女兒,傅傾哲相信,她都不會傷害傅流年的。
    聽著傅傾哲的話,老爺子的腳步一頓,隨後他轉過身,“不許你誇那個女人。”
    老爺子顧不得周邊人的視線,憤怒的吼出這一句話。傅流年已經被夏漓安那女人勾去了魂魄,他決不允許傅傾哲也倒向夏漓安那邊。
    傅傾哲完全沒想到老爺子的反應會這麽大,他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孽緣……
    傅流年和夏漓安之間,還真是個孽緣……
    他沒有說話,而是大步從傅老爺子的身邊走過。
    出了醫院,上車,隨後傅傾哲抽出一根煙點燃。
    他二哥永遠都逃不掉自己的命運,走了一個顧晴,來了一個夏漓安。
    ~
    病房裏,夏漓安已經盛好了飯菜,隨後她小心翼翼的坐到床邊,之前傅流年總是讓自己喂他吃飯,現在他胳膊受傷,她真的要喂著傅流年吃了。
    傅流年似乎根本沒有要吃飯的意思,他的視線落在夏漓安的臉上,隨後抬手,心疼的摸了摸夏漓安的眼睛,“哭了?”
    傅流年的聲音漠然,視線中卻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夏漓安的身子一僵,隨後急忙搖了搖頭,“沒有,是風吹的。”
    “你這個女人就連說謊都不會,蠢得要命,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還不被人欺負死?”他嗤笑一聲,多大的風能把她的眼睛吹成這樣?
    “那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夏漓安忽然低垂了眼眸,她說話的聲音很低,帶著幾分觸動心弦的難過。
    傅流年的心髒一陣陣的發疼,夏漓安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利刃一般,狠狠的刺進傅流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