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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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七節課是體育課,沒想到徐子楓那一班也是體育課。我見他不時朝我們這方望,眼中盡是敵意,我知道他一定是為了昨晚的事耿耿於懷,看他額前紅了一塊,想必張婕的其中一個保鏢打他打的很給力。看來昨晚張婕做得很對,幸而去找他算帳了,不然還以為老子怕了他!
而這時,他在離我十米之外的地方,跟他班的幾個同學說著什麽,還不時朝我這方望一眼,難道在商議著什麽陰謀?看來我得小心一點。
沒想到兩個體育老師將我們兩個班叫到一塊兒集合,並且要我們兩個班來一場友誼足球賽。我和徐子楓都參加了。他露出了一絲冷笑,我不屑一顧。
第一輪是敵攻我守。我一直注意著防守,徐子楓搶到了球有意朝我這方踢來,我自然是不會讓他過了我這一關,他企圖帶球跳過,我出其不意將球搶了過來,正要踢給我方球員,徐子楓猛然一腳踢來,他瑪的,這一腳正踢在我的大腿上,我怒不可遏,衝他大罵:“你他瑪的眼瞎了?”徐子楓冷笑了一聲,迅速朝後退去,其他同學明知他是故意的,可因為他是學霸,沒人敢惹,大家都沒吭聲。我想,大人不計小人過,老子讓你一次。
我一直將注意力放在球賽上,隻想著不能輸給徐子楓這個吊毛,注意防守,乘勝猛攻,終於搶先進了一球。
第二輪,對方顯然發飆了,全都氣勢洶洶,徐子楓搶到了球,我跳過去欲要奪回,徐子楓卻將球傳給了他的一個小羅羅,朝那小羅羅使了使眼色,那小羅羅獰笑了一聲,一腳踢在足球上,足球徑直朝我麵門射來,我隻注意著徐子楓對我下黑手,豈料那小羅羅竟然與他狼狽為奸,一時猝不及防,足球重重地射在我的鼻子上,操你瑪的,鼻梁骨差點撞斷,鼻血一下就流出來了。
我班的同學也憤怒了,指責那小羅羅叫道:“你是在踢球還是在踢人?”那小羅羅卻得意地說:“誤傷,純屬誤傷,球不長眼,完全是自個兒射到他臉上的。”我欲衝上去狠狠將那臭小子教訓一番,卻被老師叫住了。老師似乎也看出了端倪,指著徐子楓等人說:“不可再傷人,若再傷人,犯歸下場!”
因為受了傷,我暫時退出,坐在一旁止鼻血。我班上的幾個女同學過來關切地問我的傷勢,我們班的學習委員義憤填膺地說:“他們明明是故意的!”張小玲卻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哪裏故意的?這球沒長眼睛,誰能猜得準它射在哪裏?”學習委員衝張小玲叫道:“你到底站哪一邊的?”張小玲不屑一顧地說:“哪邊也沒站。”其中一個女同學說:“她是那個徐子楓的女朋友,自然是站那一邊了。”我趁機說:“哪裏,他們已經分手了,好像徐子楓又找了新的女朋友了。”張小玲聽了,臉上一青一臉白,灰溜溜地走開了。
學習委員說:“我看那徐子楓是故意針對你來的。”我說我知道。另一個同學立即說:“顧楓,別怕他,勇敢還擊,我們都支持你!”我笑道:“我並沒有怕他,他給我的那一腳,我一定會還的。”
這一場,竟然讓他們進了一球。我的鼻血也止住了,我將我同桌換了下來,我同桌看了看我鼻子,擔憂地問:“你沒問題吧?”我說沒問題。同桌提醒我說:“小心他們使暗腳。”我說知道。
徐子楓見我上場了,有意指著自己的鼻子朝我獰笑,他的幾個小羅羅也哈哈大笑。我視若無睹,心裏暗暗下了決定,這一場老子非要將徐吊毛踢兩腳不可。
冤家路窄,我又與徐子楓對上了。這時球在我腳下,我見徐子楓與他的小羅羅朝我圍攻了上來,我瞅準了徐子楓的腰用力地朝球踢了一腳,“砰!”地一聲,足球倏地射向了徐子楓的左腰,剛射到他的腰上,又迅速彈了回來,我趁機朝著足球又補了一腳,足球再次朝著徐子楓射了過去,這一次又射在他的左腰上,徐子楓的臉色頓然變了,臉部因為疼痛而變了形,一手捂著腰一手指著朝我跳來,惡狠狠地叫道:“他瑪的敢踢我……”
我暗暗握緊拳頭,等待他上來,我就會給了狠狠一拳。
老師立即跑了上來,同學們見勢不妙也將我倆拉開了。老師指著我說:“違歸,下場!”我的同學們立即不服氣了,我同桌大聲叫道:“剛才他們有意踢在我們班長的腳上,還有意踢傷了我們班長的鼻子,怎麽他們沒犯歸下場呢?”老師卻強詞奪理地說:“他們是無意的,而你,是故意的。”我的同學們紛紛指責老師偏袒徐子楓的那一旁,我說:“算了,天下烏鴉一般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徐子楓因為左腰被射了兩次,隻怕腎也給踢傷了,一張臉黑得成了一隻大鍋,憤怒而痛苦,看來也是踢不了球了,一跌一撞地朝場外走去。張小玲立馬朝他迎了上去,扶著他問:“你沒事吧?”徐子楓一把將張小玲推開了,罵了一聲:“滾!”然後灰頭灰腦地一個人走出了操場。
我同桌歎了一聲,鄙夷地說:“這丫的,當初我還給她寫過情書呢?現在想來,當時真是瞎眼了。”我笑道:“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同桌說:“就算是酸葡萄,也是一隻不要臉的臭葡萄,倒貼給人家,人家還不要呢。”
張小玲或許聽到了,捂臉哭泣著跑出了操場。
下午放學,遠遠看見徐子楓與他的幾個小羅羅站在校門口朝我這方望著,他身邊,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女生,那女生頭發染成了橘黃,跟那狗窩似的,想必是徐子楓的新女友。我搞不懂,這徐子楓找的女朋友為什麽沒有一個是正常的。我也納悶,這學校不是不允許同學們染發的嗎?怎麽那丫的視校規是兒戲?
當我走出校門口時,徐子楓身邊的那幾個羅羅立即朝我圍了上來,我站在原地冷冷地望著他們,徐子楓慢慢走了上來,在我麵前抽了抽鼻子,陰森森地說:“今天踢了我兩腳,怎麽算?”
我說,你不是也踢了我一腳麽?還踢傷了我鼻子,要算起來,隻怕我傷得更重。
徐子楓哼了一聲,左右看了看說:“要麽你讓我踢兩腳,要麽,給醫藥費。”
我毫不猶豫地說,你做夢!徐子楓哼了哼氣,朝他的小羅羅掃了一眼,陰沉沉地說:“給我打,往死裏打!”
那些小羅羅餓狼一般朝我撲了過來,我毫不示弱揮拳迎上,搶先一拳將一人打退了,不料被另外幾人圍在當中,胸前後背挨了好幾拳,突然聽到一人大聲叫道:“老大!”接而兩條人衝了上來,幾拳將圍攻我的那幾個小羅羅打退了。
我見來的是楊振威與蘇瑾,摸了摸被打了一拳的臉說:“你倆來得正好。”楊振威十分納悶地問:“你好歹也是全校的尖子生,我們全校同學的榜樣,怎麽天天跟人打架呢?”我說狗咬上來了,沒辦法。
徐子楓看了看楊振威與蘇瑾,怒聲喝道:“你倆找死是不是?”楊振威哼道:“誰死還不知道呢。”徐子楓的一個小羅羅指著徐子楓,狗仗人勢,大聲叫道:“你他瑪的敢管閑事,你知道他是誰嗎?徐子楓!徐哥!”
“什麽?”楊振威皺了皺眉頭:“李剛?你說他是你老爸李剛?”
“瑪勒個壁的!”那小羅羅揮拳朝楊振威撲了上來,正巧有兩個老師從校門口走出來,其中一個老師大聲叫道:“幹什麽?別打架!”接而快步上來指著楊振威與那小羅羅問:“你倆是哪個班的?還不放手?”
楊振威放開了那小羅羅,對我說:“老大,我們走。”
徐子楓朝我和楊振威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仇恨。我低聲對楊振威與蘇瑾說:“剛才那人是我們學校的學霸徐子楓。”楊振威極為不屑地說:“我知道,是學霸又怎麽?難道我會怕了他?”楊振威看了眼蘇瑾,怪笑著說:“老二你說是不?這件事你恐怕最有發言權了。”
蘇瑾一聲不吭。我詫異地問這事跟蘇瑾有什麽關係,楊振威問:“你看到剛才那個騷娘們沒?就是頭發染成黃色的那個。”我說當然看到了,怎麽了?楊振威說:“這事你問蘇瑾。”蘇瑾依然板著臉不說話,我莫名其妙地,問這到底怎麽回事?楊振威說:“那騷娘們叫張月,以前是蘇瑾的馬子。”
“哈。”我樂了,望向蘇瑾問:“怎麽你的馬子跟人家跑了?”
蘇瑾淡淡地說:“太騷,享受不起。”我問:“上過沒?”楊振威說:“還帶她去打過胎的,你說上過沒?”我朝蘇瑾豎起了大拇指,讚道:“老二,看不出啊你,還有這兩下?”楊振威這時歎道:“現在恐怕隻有我是個處男了,哪天去找個妞把這處給破了。”然後問:“對了老大,昨晚那個妞怎麽樣?真的是你馬子?”
我眼前呈現出小水靈那水靈靈的可愛樣來,模棱兩可地說:“算是吧。”其實我也弄不清楚到底算不算,我連她的真名都還不知道呢。
楊振威與蘇瑾約我去網吧打lol,我因為還要去給張捷上課的,便說還有事,急急地朝張婕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