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戰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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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靈是一個好姑娘,所以我想我不能傷害她,這樣一想,心中豁然開朗,再也沒有猥瑣下流的想法了。
事後我總是會想起這一晚,每次想起,每次罵自己傻逼。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那麽老實。
第二天,我尚在夢中,被小水靈叫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天已大亮,小水靈說得去學校了。我去洗手間用手隨便洗了一把臉就跟著她下樓了。小水靈朝我的錢袋看了看,好奇地問,你那提著是什麽啊?我說你猜,小水靈說猜不著。我在她耳邊輕聲說:“是錢。”
“不會吧?那麽多錢?”小水靈半信半疑。我說你要不看看?小水靈接過錢袋朝裏一看,哇地發出了一聲驚呼,接而連珠帶炮地說:“真的是錢,你怎麽有這麽多錢?你不會是搶來的吧?”我說怎麽會,這是我所有的家當。小水靈又問,那你也不要帶在身上啊。我說,我沒有家了,又沒卡,不帶在身上帶在哪兒啊?小水靈皺著秀眉問,你怎麽會沒有家了呢?我便將我的家庭情況如實地跟她說了,又說,我不喜歡那個家,所以就出來了。小水靈又哦了一聲,問:“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我說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唄。小水靈說:“要是今晚我爸媽還沒回來,你又來我家裏住。”我忙說好的好的,心中暗想,真希望你爸媽永遠不要回來……
嚴重缺德了。
吃完早餐,我們一同去學校,我問小水靈缺不缺錢用,小水靈說不缺,我拿了一紮錢給她,她嚇得驚叫了一聲,說你幹嘛,我說送給你。小水靈忙擺手說:“不要不要,你快收起來,別讓人看見了。”我硬是將錢塞進她的褲袋裏說:“就當我借給你吧。”
到了學校後,我這才知道小水靈是初二的,她實際年齡沒有看起來那麽大。我與她互相告訴了對方的手機號碼手就各自回教室了。
到教室後,我打開手機,收到我老子發來的信息,叫我打個電話給他。我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我老子像是很焦急,又很生氣地問:“昨晚你在哪兒?”我說在我同學家裏,然後又說:“我在外麵找到地方住了,以後再也不回那個鬼地方了。”說完我就掛了手機。
上課的時候,我老子來找我了,苦口婆心地勸我,叫我回去。還說王大大與王小小隻是脾氣很暴,不過也隻是一會兒的事,現在她們已經不生氣了,我冷冷地說:“我再也不想跟她們在一起,也再也不會回去的了。”我爸沉重地歎了一聲,我不明白他為什麽非要跟王大大那個凶八婆在一起,做男人做到他這個份上,也真是太窩囊了。
中午,我在食堂排隊的時候,突然發現小水靈在另一條窗口排隊,她一看到我立馬走了過來,將碗遞到我麵前笑嘻嘻地說:“給我打飯。”周圍的同學齊羨慕地望向我,一定在說,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小妹妹要你打飯,真是好福氣啊。我十分樂意地接過了她的碗,她要將卡給我,我沒要,心中暗想,這丫頭一定把我當成她的男朋友了。這種感覺真好。
打好了飯,我倆就在一塊兒。才吃兩口,我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楊振威打來的,我剛接便聽到楊振威大聲說:“楓哥,馬上出來!白雲飯店。”我問幹嘛,你在擺酒席嗎?楊振威罵道:“擺個屁!出來幹架!”我一聽就怔了一下,忙問怎麽回事,楊振威說:“跟他媽的花中的那幫畜生幹上了!”
在這裏我有必要做一番介紹,我們四中是縣辦中學,花中是鎮辦中學,中間隻隔了一道牆。在學校門外有一家叫白雲的飯店,一般學生不想吃飯堂飯都去那兒吃。中午,楊振威與幾個同學去那兒吃,飯菜已上桌,他去買水,回來時,那桌子卻被別人霸占了。
那人楊振威也認得,是四中的一個學霸,叫王明發,長得不高,卻非常凶悍,最愛打架,下手極狠,手下也有一幫小弟,他當時直接叫他的手下將楊振威的飯菜給扔到另一張桌子上去了,楊振威與那兩個同學回來時,質問王明發,王明發氣焰囂張,完全不把楊振威等人放在眼裏,他一個手下調笑道:“你們學校都是些慫人,我就占了又能耐他何,識相的在我們發哥沒發火時就乖乖走人。”這下捅馬峰窩了,楊振威也不是好惹的主,立馬衝上去跟他們幹上了。兩校的學生都有很多在這吃飯的,後來竟然發展為打群架了,然後各自打電話回學校通知叫人了。
我聽了這話,飯也不吃了,既然我與楊振威做了兄弟,就得與他共患難,兩肋插刀,跟小水靈說了兩句,就風風火火地朝校外跑去。
在校門口時,碰到了一同要出去的蘇瑾,我問他威哥打電話給你了?他說打了。我看隨蘇瑾一起的還有幾個同學,都握著拳頭,各個像一個即將上戰場的勇士。
當我到那兒時,隻見花中的人將我們學校的幾個人團團圍住,人數多了兩倍!楊振威被那個王明發與幾個高大的學生連環攻擊,臉上都是血,慘不忍睹。我火冒三丈,大喝一聲衝了上去,撿起地上一塊火磚朝著王明發的頭上重重地敲了過去。王明發慘叫一聲,當場就被我拍倒了。我身後後個人推了我一下,我一個趔趄差一點被推,轉過身,揚起磚頭朝著推我的那個人的臉上就砸了過去,那人慘叫捂住臉,鮮血立即從手指間流了下來。
其他人看我殺紅的眼,一時怔住了,有些人遲疑著往後退,不敢直接與我對上了,楊振威怒聲吼道:“打!打死這幫狗日的!”王明發從地上爬了起來,也學著我撿起磚頭朝我撲來,我躲了過去,對著他的腿踢了一腳,又一肘擊去,再次將他打趴下了,搶過他的磚頭正想對著他的後腦勺砸去時,旁邊突然衝出二人對著我的後背就是一陣狠踢,我沒有防備,身子不穩,踉蹌一下,眼看就要扒下,我一手撐地,一手拿磚頭反手對著後麵就是一揮,立時後背傳來一人的嚎叫聲,踢我後背的動作也停頓了下,我趁機站穩,迅速轉首,對著另一個沒受傷的就是一磚頭,打得他額頭鮮血直冒,他的同夥看到了,大喊一聲:“你瑪的,老子先滅了你!”一下朝我衝來了五六個人,我這時腦袋空白,隻知道為了兄弟報仇,然後就是揮磚頭砸人,踢人,踩人,四肢並用,見到上來阻攔的人就是一頓狠砸,我也不知到底砸了多久,傷了多少人,等到最後我的周圍就隻剩下王明發一人了,我氣勢洶洶的盯著他,拿著浸滿血的磚頭一步步朝他逼近,我所過之處,人人自避,王明發這時在那強自撐場,拿著磚頭的手在我一步步逼近時越發抖的厲害了,嘴裏還嚷著:“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我懶得理他,到達近身時對著他就是一腳,緊跟一手扭過他拿磚頭的手,一手對著他的頭就一磚頭。
鮮血立即冒了出來。
王明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人了!死人了!”不知是誰叫了一聲,群毆的那幫人立馬停了下來,朝這方圍了過來,有幾人還嚇得撒腿跑了。我也不管王明發死沒死,上去踢了他幾腳,大聲叫道:“以後還有誰敢欺負我們四中的人,這就是下場!”花中的那幫人緊盯著我,卻沒一個人敢上前。
我與蘇瑾扶著楊振威去醫院,剛走幾步,小水靈也來了,當他看到滿臉是血的楊振威時,失聲驚叫了一聲,說怎麽傷得這麽重?誰幹的?我說是日本鬼子。小水靈說這哪來的日本鬼子啊?楊振威卻擺了擺手說:“不是日本鬼子,是國民黨。”
楊振威的好幾個同學也一同去了醫院,我給他出了醫藥費,醫生給楊振威包紮好後,我們走出醫院,其中一個叫雞毛的同學對我說:“楓哥,你今天真威武!像猛龍一樣,打得那幫混蛋抱頭鼠竄丟盔棄甲。”楊振威也很驚訝地問:“是啊楓哥,你今天怎麽那麽厲害了?”我說,我也不知道,總之看到你傷得那麽重,心裏特氣憤,想為你報仇。楊振威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兄弟!”我微微笑了笑,說你不是也幫過我好幾次麽?楊振威對小水靈說:“這位小嫂子,你跟著我們楓哥,絕對是最正確的選擇。”小水靈卻撇著嘴嘀咕:“搞什麽?整天隻會打架!”
到學校後,小水靈將我拉到一邊悄悄地問;“你以前也是這麽愛打架的嗎?”我說不是,我以前從不打架。小水靈哦了一聲,輕輕地說:“你可別打架,我最怕看到打架了。”我說,你這是把我當成男朋友來問話了嗎?小水靈哼了一聲,揚著頭說:“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