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我幫你,你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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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個露露一定是看上我的“清純”了,不會想上我吧?我心裏立馬就激動了,話說這露露,雖然年紀比我大,不過也是正值一朵花,無論身體還是臉蛋,都是極品的,我心裏有些動搖了。
見我猶豫不決,露露又笑著說:“怎麽,害怕了?”我將臉偏過一邊望著車外沒說話。這時路旁正有一家三星級的酒店。露露突然將車停了,對我說:“安啦,姐不會害你的,一定讓你擁有一個難忘的夜晚,走吧。” 我突然間想起了小水靈,我若跟露露今天去酒店了,這怎麽對得起她啊。
所以不能動搖。
我麵露難色地對露露說:“對不起,我不能做對不起我女朋友的事。”
“哈哈……”露露突然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我問你笑什麽?露露止住笑說:“你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小男生,對了,你難道從來沒有跟你女朋友……那個?”我裝聾作啞,問哪個?露露說嘿咻啊。我問什麽是嘿咻啊,做早操嗎?露露笑得更大聲了,花枝亂顫啊,看她這樣子,我有點想上她了。
露露說:“我還是頭一回遇見不知道嘿咻是什麽意思的男生,我就直說吧,你是不是沒有跟你女朋友睡過?”我搖了搖頭,說我還是處男呢。露露睜大眼睛說不會吧?真的是處男?我想反正男人是不是處男是檢查不出的,就堅持說:“是的,我從來沒碰過女孩子。”露露那如水的雙眸射過一絲亮光,十分溫柔地說:“顧楓弟弟,要不今晚姐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怎麽樣?”
我心裏激動極了,這丫的,終於露底了。我支支吾吾地說:“這……這……”露露更加以為我是個雛兒了,十分歡喜地說:“走啦,別害怕,以後你還會感謝姐呢。”邊說邊推開了車門,走過來又給我拉開了車門將我硬拉了下去。
半推半就地,我跟著露露進入了一酒店裏的一間房裏。
一到房裏,露露就原形畢露了,將那件花格子襯衫脫了,隻戴著罩罩在我麵前叉腰晃悠著,得意地問:“姐身材怎樣?”
我的眼睛亮了,那一對大白兔隱藏在紅色罩罩之下,若隱若現,呼之欲出,真美啊!而且她身材苗條,曲線玲瓏,當真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失美了。我暗暗直咽口水。而且她皮膚白皙,近看嫩嫩地,仿佛要擠出水來,真想摸一摸啊。
露露笑嘻嘻地說:“你還裝,你的眼睛已經徹底出賣你了,走,咱們沐浴去。”邊說邊拉著我進了浴室,放了水後對我說:“把衣脫了啊。”邊說邊自個兒脫衣了,一會兒就脫得一線不掛,我當場一柱擎天!激動得不知怎麽脫衣了,露露走過來給我將衣脫了,我想我再裝純就太對不起人了,麻利地將自個兒脫了,然後就抱著露露朝牆上按。露露推開我說你怎麽這麽猴急啊,先洗澡。
待浴缸裏的水滿了,露露跨了進去朝我招說,說還呆在那兒幹嘛,進來啊。我持槍而入,露露朝我那兒看了看,說不小嘛。
羞死了。
一到裏麵我就往她身上撲,露露推開了我說,別急嘛,來,姐教你。邊說邊抱著我來吻我。 我假裝不知道,含著她的舌頭就咬,露露痛得忙不迭來推我,嗔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吻不成,又挺胸朝我臉上擠,說就像小時候吸媽媽的奶一樣……我心裏可氣憤了,你丫的,挺會占便宜啊, 我一口將一隻白兔的頭咬在嘴裏——
“啊——痛死了!”露露生氣地叫道:“是吸,不是咬!”我哦了一聲,又吸又咬,露露非常享受地躺在浴缸裏半閉著秀目嗯嗯啊啊。我趁機弄開她的腿想乘虛而入,露露一下就發現了,睜大眼睛說:“別亂來啊,沒我的允許不許進來。”我說我等不急了,露露嘿嘿笑了兩聲,說你這隻急猴子——我聽了非常氣憤,罵我猴子,等會兒讓你知道什麽叫狼!
而露露邊說邊將手伸進了水裏抓住了我的命根子,我頓時不敢動了,露露得意地望著我說,姐的功夫可是超好的,邊說邊給我lu,不得不說,這丫的lu功真的是登峰造極,她的手本來就很柔軟,這時用的力也恰到好處,弄了沒多久我竟然就出了。露露洗了洗手問我爽不爽?我忙不迭點頭。
洗了澡後,我倆光著身子來到了臥室,露露仰麵躺在床上朝我拋媚眼,我這會兒又硬了,像條餓狼一樣朝床上爬,露露從床上坐了起來說:“別急,姐再教你一招。”然後問,知道69式嗎?我茫然地搖了搖頭,露露說,所謂69式,就是我幫你,你幫我。我說我明白了,露露狐疑地問,你真的明白?我說明白,我在電影裏見過。露露笑嗬嗬地說你看的什麽電影啊,我說島國愛情動作片,露露笑得更開心了,說那我們來吧。
接下來就不好意思說了,總之就是那樣,我感覺味道不怎麽好,又苦又澀地,不過我那兒被她弄得很爽。
後來又跟露露來了一回,在這塊美麗的土地上,我大展雄風,露露驚歎不已,事後說你說你沒碰過女孩子?我說碰過。露露說我就知道,你這麽有經驗,不像是沒碰過女孩子的,我說我碰的是你。露露說你騙人,我說沒騙人,一看時間,尼瑪,十一點了,這麽晚回去,張悍婦又要罵人了,我說我要回去了。露露拉著我的手說不要嘛,今晚在這兒陪姐,我說不行,我若不回去會被我媽打死的——這話是從小水靈那兒學來的。
露露後來總算放我走了,我們還相互留了對方的手機號碼,她開車送我到了張婕所在的小區外,露露朝裏望了望,說你住在這兒?我說是啊。露露說你家很有錢嘛,我說哪裏,隻勉強解決溫飽問題,露露說你真謙虛。下車後,她說明天再來找我,我說好的。
進屋後,張婕竟然還躺在沙發上玩手機,我心虛地說你怎麽還沒睡啊?張婕朝我看了看,問你去哪兒了?我說跟濤哥去酒吧喝酒了。張婕說:“木小濤是個二流子,你不要跟他學壞了。”我說知道的,我有分寸,今晚沒給你上課了,不好意思啊。張婕什麽也沒說,從沙發上爬起來然後就進她的房間裏去了。
第二天在學校裏,我朝張嫣然看了幾眼,暗想昨晚在酒吧裏的那個女孩子到底是不是她呢?真想過去問問她啊,李嫣然大概發現我在望來她,也朝我望來,當與我的目光相撞時,慌忙將目光移開了,臉色緋紅,不過板著臉,像是非常生氣。
接下來過了一段太平安寧的日子,露露雖然說來找我,可接下來一連幾天也沒給我發過信息更別說打電話了,我想她與我不過是來了一夜qing吧。不過那一晚的確讓我挺懷念的。
而不知不覺,我來一中一個月了,我們舉行了開學以來最大的一次考試——新生月考。
這次月考非常隆重,聽說是檢驗學生的真正實力,因為很多學生是來自不同的學校,學校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能耐,通過這一次考試,一切見分曉,因此考試非常嚴格,跟中考差不多了,一場考試有兩個老師監考,隻是座位還是坐原來的位置,同桌之間要是關係好倒是可以抄抄。
像張狗蛋這家夥就沾了我的光,有些題目他是屁都不會,可是他卻答出來了,為什麽?還不是因為我給他抄了。
所以說再美好的製度,也有貪官;再嚴格的考試,也會有舞弊者。
我考得還比較順利,各科題目都答出來了,隻是在考最後一科時,才考到一半,手機突然震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木小濤打來的,難道這小子想叫我給他答案?我沒有接,正想發信息去問他有什麽事,他卻又打來了,我趁老師轉過身去時按了接聽鍵,剛一按,手機裏便傳來了木小濤的怒吼:“楓哥馬上出來,他瑪的老子跟他們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