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主動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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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褶站在她們身邊,求救的眼神看向了遠處的翟雋錫。可是翟雋錫握著他的紅酒,雲淡風輕的應付著圍繞在他身邊的花花草草。
    白褶知道自己看向翟雋錫是沒用的,因為他根本不看到白褶這邊。
    一直聽著她們說話,好不容易是堅持到了一群人起哄著朱碧莎去切蛋糕了。看著她們簇擁朱碧莎走到那邊高聳的蛋糕塔,白褶倒是徹底鬆了口氣。
    那麽熱鬧的場景她還是不去湊了,反正她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就漏出馬腳的。白褶隨便一看,發現別墅的後門還有一個遊泳池。那裏最安靜,沒有人。
    白褶趁著人不注意,就悄悄拿著酒杯走到遊泳池旁邊。水很清澈,不過這個時候下水還是稍微冷了一點的。
    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白褶蹲下身體用手撂了一下。
    “噗通!”
    刹那之間,在白褶毫無防備的時候,她整個人被一雙突如其來的手直接推進了水裏。濺起的大片水花的就猛的灌進了她的鼻腔。
    她不會遊泳的!
    可怕的窒息感就朝著白褶狂湧而來,冷水不斷嗆進鼻子裏。白褶隻是一個勁的掙紮,隱約能聽見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大家歡呼的聲音。
    此刻,大家都在為朱碧莎過生日,誰能知道她在這個遊泳池裏!
    在水中掙紮的每一分,白褶都覺得分外的煎熬。直到她再也沒有力氣可以為自己爭取喘息的一丁點空氣的時候,白褶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就沉進了水底。
    陽光安好,水麵下的倒影波光嶙峋。這是白褶合上眼睛之前最後看到的畫麵,在水麵上,翟雋錫猛的就朝著她的方向紮了下來。他逆著水底的陽光朝著自己遊來,拉住了自己的手。
    就像是夢一樣,翟雋錫竟然就扣著她的腦袋,親吻上她的嘴唇朝她過氣。
    這一刻,在唇上清晰的觸碰感,讓她之前腦中的混沌一掃而空。
    而後,他看見翟雋錫那黑如翡翠般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之後就抱著她朝著水麵遊去。
    在探出腦袋的那一刻,就像是掙破一道困境的枷鎖一樣。白褶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靠在翟雋錫的肩膀上,被翟雋錫抱上了案。
    站在岸上,翟雋錫抱著白褶快速的就往外走去。那張麵無表情的麵孔此刻雖然平靜,但是卻陰冷的可怕。
    此刻,朱碧莎焦急的從翟雋錫對麵的人群中跑過來。看到白褶被翟雋錫抱在懷裏這個虛弱的模樣,朱碧莎的麵色一變,更多的像是被此刻的白褶嚇壞了。
    “劵錫,韻韻這是怎麽了?”
    朱碧莎的神情此刻盡然是止不住的擔心。
    翟雋錫斜視朱碧莎的眸子,眼光凝固猶如千年寒潭的冰冷。冷酷的話一字一字從嘴中清晰的吐露出來,毅然決絕。
    “朱碧莎,如果我的妹妹有三長兩短。害她的人,我一定會查出來,讓她不得好死。”
    翟雋錫說完,朝著人群吼了一聲高邑。隻見高邑急急忙忙從人群中掙脫而出,一條白色的大毛巾就裹在了白褶的身上。
    “boss,送醫院嗎?”
    翟雋錫點了點頭。
    抱著白褶臨走前,那雙漆如黑夜的眼睛充斥著的逼人氣勢讓朱碧莎不禁心頭一顫。盯著翟雋錫抱著白褶快速離開的身影,那雙秋水婉轉的眸子,漸漸浮現了一絲笑意。
    至少,她證明了一件事情。
    白褶在昏迷中,總是反反複複看到這樣一個畫麵。
    在水中昏迷的那一刻,翟雋錫就像是從陽光中降臨而下的人魚。波光巡鱗的水中,那雙手朝著她抓了過來。他貼著自己的唇,在滾滾的水泡中往她枯竭的身體裏度過了一口空氣。
    這個美好的畫麵就這樣在白褶的腦子裏反反複複的播放。直到白褶恢複清醒,睜開了眼睛。
    她的視線竟然有一絲模糊。
    “翟韻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高邑此刻正站在她的床頭,看見翟韻醒了便是關心的問道。
    在翟韻眨了幾次眼睛看清是高邑之後,咳嗽的幾聲。
    “我在哪裏?”
    “翟韻小姐,你溺水了,是boss救你來了醫院。”
    “救我?”
    白褶的腦子有點痛,不過還是能斷斷續續想起來她落水之後的痛苦。高邑說翟雋錫那個時候救了她,那是不是說明當時她腦子裏那個畫麵是真的!
    白褶摸上了自己的唇呆了三秒鍾之後,猛然之間就看向了高邑。
    “你家boss呢?”
    “boss衣服都濕了,司機送boss回去換衣服了。”
    聽到高邑這麽說,白褶一顆尷尬的心就放下了。
    摸著自己的唇。她可是做夢都沒想到,翟雋錫竟然會親她!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白褶心裏竟然有一絲竊喜的感覺。不過很快,白褶為自己這種竊喜感覺到羞恥。她不能這麽想的,翟雋錫是個麵目表情,凡事是以利益為重的商人。
    他親自己,純粹就是為了救自己。這麽大義凜然的做法, 怎麽會摻雜更多的緣由呢。
    “對,隻是救我。”
    白褶一拍大腿對自己說道。
    不過這個舉動倒是讓高邑嚇了一跳。
    “翟韻小姐,你身體是不是還有哪裏不太舒服?”
    白褶剛才想的太過忘我,以至於都忘記在她身邊還站著一個高邑。白褶對著高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
    “對了,高邑。你們boss,還會來嗎?”
    “boss沒說他來,也沒說他不來。”
    白褶點了點頭。
    下一刻,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隻見翟雋錫穿著一件紫色的外套,他的膚色很白,完全能可以襯托出雅人致深的感覺。一條裁剪得當的九分黑褲,但是卻能顯示出他姣好的大長腿。腳上,隻是穿了一雙簡單的運動鞋。
    白褶見到翟雋錫眼前一亮。很難得,竟然沒有看見翟雋錫穿正裝。可是白褶發現,在翟雋錫的身上,黑色讓他顯得壓抑和沉悶,更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完全能與黑暗融為一體。可是他今天這樣的打扮的話,整個人異常帥氣和光彩,不過高冷和冷酷在他的身上可是絲毫沒有改變的。
    高邑看到翟雋錫這個樣子的時候,微微一愣。
    “boss,你怎麽這個穿這個樣子?”
    翟雋錫忽略過高邑驚訝的眼神,語氣還是依舊冷漠。
    “去把車開到醫院門口。”
    “是。”
    高邑隨即就大步朝著病房外麵走去。
    現在,隻剩下翟雋錫和白褶兩個人獨處。白褶腦中不禁浮現出落水時候的那個畫麵,再看翟雋錫的時候,眼神快速的躲開了。
    翟雋錫站在原地,那深諳的眼神在白褶的身上一掃而過。說道:“我答應你。”
    白褶一愣,抬起頭不明的看著翟雋錫。
    “什麽意思?”
    “我答應你,當你男朋友,隻是三個小時。”
    翟雋錫仰著頭,那說話的樣子就像是高傲的黑天鵝。他的眸光眺望著遠方城市的高樓大廈,說道。
    白褶當下心頭一震。對於翟雋錫這話,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你,說的是真的?”
    他上次明明是言辭激烈的讓她想都別想,可是這次為什麽,竟然主動提出來了。
    “你扮演韻韻,快要兩次丟掉自己的性命。這是一千萬以外的補償,不過隻是一次。”
    從他的神情中,看不到任何的喜怒哀的死板毫無任何的感動可言。
    不過對於白褶來說,隻是一次都好啊!白褶握著自己的手,彎起了唇。
    這下,不用丟臉了。
    “現在,下床。”
    翟雋錫命令般的語氣對著白褶說道。
    白褶問道:“為什麽現在下床啊?”
    “你的同學聚會。”
    “你怎麽知道我有同學聚會?”
    看著白褶那充滿疑問的麵孔,翟雋錫本就不擅長跟任何人解釋任何的事情。對於白褶的一說三問,直接走上前去就將白褶抱了起來。在白褶震驚和詫異充滿的眸光中,翟雋錫麵色不改的就抱著白褶出了醫院。
    出了醫院,高邑看到翟雋錫和白褶恭敬的開了車門,不過翟雋錫一把將白褶丟到車子上去之後,就將車門給關了。
    白褶被重重的摔了一下,心裏刹那間對於翟雋錫的好感煙消雲散了。在白褶想要起身找翟雋錫算賬的時候,手下摸到了柔軟的布料。
    這是一套雪白的運動服,勾勒著幾條黑色的線條。
    白褶看著這衣服,不禁失笑。將她丟進來隻是讓她換衣服的而已,翟雋錫的表達方式真的是粗魯!
    白褶看了一眼車窗外的翟雋錫。四十五度無死角的側顏固然好,可是那張臉卻十分的冷漠。從深黯的眼底,真的很難看見屬於翟雋錫真正的情緒。
    正如高邑所說,心腸是好的。可是呢,為人卻讓人根本捉摸不透。
    白褶將運動服直接套在了自己身上之後,再將身上的病號服給脫下來。等到衣服換好之後,白褶按下了車窗。
    “可以走了。”
    翟劵錫瞟了她一眼,走到了另外一邊上車。
    “穀峰山莊。”
    翟雋錫對著高邑說道。
    白褶好奇的看著翟雋錫,問道:“你怎麽知道穀峰山莊?”
    “你們同學聚會的地方。”
    白褶更加不明白了。
    “你怎麽知道我同學聚會的地方。”
    翟雋錫從口袋中掏出了白褶的手機,扔給白褶。
    “是群裏消息群發的。”
    “你看了我的手機?”
    白褶睜大了眼睛,震驚的問道。
    完了,群裏的那些聊天記錄可都是在的。要是翟雋錫全部都悉數看完了的話,她的臉可真的是丟到姥姥家了!!!!!
    啊!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