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險些被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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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飯桌上大家是各說各的了。有些人一直跟白褶搭話,可白褶對於一些商業知識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也隻能正正經經的吃著飯,偶爾應答兩下。
忽然,坐在白褶對麵的一個男人落落大方的站了起來。
“冷英逸,敬翟總裁一杯。”
這個叫做冷英逸的男人讓白褶一愣,她咽在嘴巴裏的菜還沒來得及吃下去呢。
這個時候,朱碧莎側過身偷偷對白褶說道:“冷英逸是冷僻然董事的兒子,是冷琴的哥哥。”
冷僻然的兒子。
白褶擦了擦了嘴,舉起了自己麵前的這杯紅酒。
“謝謝。”
白褶提了一下酒杯,一喝而盡。
坐下的時候,白褶稍微打量了一下冷英逸。他的外表俊朗,五官的線條流暢分明。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斯文帥氣。冷英逸坐了下來,對著白褶微微笑了一下,那微微咧開的唇角,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
莫名的,白褶對這樣的男人有了好感。
白褶對著冷英逸點了點頭,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既然大家今天這麽高興,不如去ktv唱歌怎麽樣?”
白褶默默吃東西的時候,朱碧莎笑著對大家提議。白褶心頭一緊,目光掃了一眼在場的那些人。
白褶還以為吃完飯就沒事了,誰知道朱碧莎竟然提出去唱歌。她可是冒牌貨,跟朱碧莎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露出馬腳來可就不好了。
這一桌子的紛紛都說好的時候,白褶抬起頭說道:“那個,我等會兒還有事情。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高興就好。”
“韻韻,今天是你的慶功會。你怎麽能不給麵子去唱歌呢?”
朱碧莎挽著白褶的胳膊,說道。
看著這些人炯炯盯著她的眼神,都好像期待她會去一樣的。白褶略微回頭看了一眼翟雋錫,丫的,這家夥自己喝酒呢。那淡然的表情,完全根本不理會這邊等待求助的白褶啊。
既然如此。
“不如這樣子吧,我讓我哥哥也一起去。”
白褶笑了笑,說道。
翟雋錫,誰讓你不管我。眾目睽睽之下,她就不信了,她這個剛上任的總裁還請不動你。
白褶轉過身靠在椅子上,眼神定格在翟雋錫的身上。現在,他的目光也朝著白褶這邊看過來。
“哥,一起去唱歌怎麽樣?今天是我的慶功會,不會拒絕吧。”
翟雋錫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好啊。”
不知道為何,這種淡如清風的笑容讓白褶頓時一個哆嗦。
這個冷漠無情的翟雋錫,怎麽這個時候對她笑了。這個感覺,很不好啊。
白褶擠出笑容,說道:“謝謝哥。”
此刻,坐在翟雋錫身邊的冷琴說道:“既然大家都去了,我們這一桌子的人也是要去的。”
朱碧莎起身笑道:“我最喜歡熱鬧了,多一點人去好。大家晚上去ktv不醉不歸啊!”
隨著就是這樣子,白褶吃完飯跟著大部隊唱歌去了。不過呢,去的地方是周立岸名下所投資的一家娛樂會所,走進旋轉的門口,明亮的燈光照亮骨瓷般溫潤的大理石地板,華美的裝修風格,映著年代感的壁畫讓人覺得眼前一亮。
服務生領頭就帶著她們走進去偌大的廳子,一群人直接就把沙發給坐滿了。白褶為了讓自己能夠起到不存在的感覺,就朝著昏暗的角落坐去。
隨之,五彩的燈光一束束搖晃。白褶看著這些琳琅滿目的人在她的麵前走來走去,白褶搜尋了一眼這個房間,並沒看到翟雋錫的身影。
就算翟雋錫是最冷漠無情的男人,也是此刻這些人中和她最有瓜葛了的。他怎麽可以放心她這個假妹妹坐在這些人當中,難道就不擔心她露餡麽。
此刻,服務生正推著車子走了進來。在車子上麵,擺滿了酒。都是純英文的,白褶一個字也不認識。
隻是,朱碧莎在看著這酒來了。就拿了一整瓶和兩個酒杯到了翟韻的麵前,笑顏如花。
“韻韻,我們今天晚上來喝酒。”
白褶平時都喝一點點酒的,晚上飯桌的時候已經喝了好幾杯。現在又杯,白褶擔心自己晚上會醉倒啊。可是麵對朱碧莎的酒,白褶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解決。
“那就說好了,我隻喝這一杯。”
朱碧莎點了點頭,白褶就和她碰了杯一飲而盡了。
這杯酒熱辣辣的,白褶喝完之後覺得腦子有點暈了。但是勉強還能夠跟朱碧莎說話、
“好了,就喝這一杯了,我不喝了。”
就在這時,朱碧莎往白褶的身邊坐了之後。白褶不認識的都圍了過來,他們的酒杯中都是明晃晃的酒。
“你們這是”
“總裁,我們希望能敬您一杯。”
又是喝酒!白褶連忙擺手說道:“我今天喝了挺多的酒,喝不下了。至於你們的心意,我懂了的。”
“總裁這是看不起我們嗎?”
她哪能看不起你們啊。這些人隨便列出來就是千金大小姐,富二代來來著。隻是這酒
一群人等著她的回答,白褶幹脆咬了咬牙。
“好吧,我喝。不過我真的不能喝多了,醉倒了就不好看了。”
朱碧莎在旁又為白褶添了一杯酒,白褶再次喝了一杯這個酒,現在隻覺得,整個人都開始飄起來了。
喝過之後,他們才散開了。
“韻韻,你沒事吧?”
朱碧莎注意到白褶的臉色,關心的問道。
白褶隻是覺得火辣辣的味道讓她的胃突然不舒服。白褶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虛浮。好在是朱碧莎及時扶住了白褶,才沒讓她摔倒。
白褶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恍惚,朱碧莎不禁關心的問道:“韻韻,你沒事吧?”
白褶搖了搖頭,抬頭看朱碧莎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從一個變成了兩個。這樣的情況,有些讓白褶為自己擔心。
“我沒事。”
白褶覺得自己說話的感覺也變得有些遲鈍了。
“我,我要去廁所一趟。”
白褶扶著沙發,就往門口走去。隻不過,那搖晃的背影落在朱碧莎的眼睛。眼中那收斂起來的擔心,轉而即逝。浮現,是一抹輕蔑的笑意。
白褶按在牆上。此刻對於自己暈的厲害的腦子,白褶就順著牆滑下坐在了地毯上。白褶按著自己的頭,覺得渾身無力。
“清醒白褶,你要清醒!”
白褶一下一下敲著自己的頭,可是根本根本起不了一丁點的效果。白褶靠在牆,或許讓她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就好了。
可是就在白褶承載著腦中的暈眩睡覺時,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猛的一拽。白褶猛的睜開眼睛,隻見拽她的人是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男人。
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你,你是誰!”
白褶竭盡全身的力氣質問,聲音卻小的可憐。她心中恐慌,可是身體卻做不了實際的掙紮。白褶隻是推了這個男人幾下,但是他強大的力氣直接將白褶抱住帶走。她想要呼喊救命,可是從她嘴巴裏的發出來的聲音就連她自己也聽不見。
白褶的腦子好暈,直到這個男人將白褶帶進了一個漆黑的房間裏麵。然後,狠狠的將白褶扔在了地上。對於這種吃痛,白褶倒是恢複了一絲清醒。她的眼前,倒是並不那麽的模糊了。
她努力眨了眨眼,借著射進窗戶的月光。她看清這個男人此刻正在脫他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直到露出他光著的膀子。
白褶驚駭的變了麵色。酒也是清醒了大半,白褶拚命的想要站起來。直到想要站起的時候,這個男人直接朝著白褶撲了過來,將白褶壓在了身下。
“不要!放開我!”
白褶迸發出了全身的力氣尖叫。
白褶的雙手使勁的想要推開眼前這個男人,可是他的力氣出奇的大。將白褶的雙手緊緊的握住之後,開始粗暴的撕起白褶的衣服。
黃色的外套上的紐扣一顆一顆崩開,隻見裏麵的一件白色背心。這雙粗暴的手開始用力的扯白褶的背心。
“不要!”
白褶屈辱的尖叫,眼淚止不住從她的眼眶中滑下。她拚了全身的力氣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可是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塊石頭壓在白褶的身上。當背心被殘暴的撕裂之後,他一把就抓開了白褶身上的黑色文胸。沒了文胸禁錮的柔軟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更是點燃了這個男人的欲望。
此刻,就像是這個男人更進一步的時候。外麵傳來了聲音,白褶抓到機會想要呼喊救命的時候。他粗壯的手臂便是直接穿過白褶的脖子,緊緊的握住了白褶的嘴巴。
白褶痛哭的聲音變成了喉嚨的嗚咽聲在慢慢消失,等到走過的人聲音快速過去之後。白褶在看見這個男人在黑暗中的眼神,頓時墜入了深淵!
他還是捂住白褶的嘴巴,接下來是要分開白褶的雙腿。白褶死命的掙紮著,但是這個男人一陣蠻力之後就分開了白褶的大腿,暴力的撕破白褶的絲襪。刺啦的聲音就像是夢魘一陣陣傳進白褶的耳朵裏,她搖著頭,一雙溢滿淚水的眼珠子根本引不起這個男人絲毫的同情。
“砰!”
此刻,外麵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隻見一道快速的身影就衝了過來,一腳就朝著白褶身上的男人踢來。這腳勁灌足了那人全身的力氣,直接將這個男人踹倒地上抽搐了起來。
白褶在沒看清那個男人之前,害怕的蜷縮在牆角。當他一點一點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白褶看清楚了那張臉的輪廓。他認識的,除了翟雋錫會擁有那雙那麽好看的眼睛之外。好像,就沒有別人了。
白褶在看見翟雋錫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起身,就朝著翟雋錫撲了上去。剛才的那些屈辱,此刻都化作委屈在淚水中宣泄出來。
翟雋錫這麽被白褶抱著一愣,在低頭看著白褶這個模樣。拍了拍她的背,輕聲說道:“已經沒事了。”
白褶哭的悲慘。她的身體靠在翟雋錫的懷裏在不停的顫抖,哭了好久,白褶才收起了眼淚。
“你怎麽才來啊。”
白褶淚眼迷離的看著翟雋錫,問道。
“我”
翟雋錫在進了會所之後恰巧碰到了別的集團的董事長,兩個人素來都是有交情的。隻是耽擱了一會,沒想到,白褶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翟雋錫看著白褶,心中生出了一絲愧疚。但是在眼睛觸及到白褶胸前被撕碎的衣服時,翟雋錫快過的別過頭,然後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給白褶穿上。
白褶收了收眼淚,看著翟雋錫的外套。這才想起來自己胸前泄露的春光,剛才隻顧著害怕就根本沒注意。還直接就抱住翟雋錫哭,白褶這回回想起來,臉頓時就通紅起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白褶看見翟雋錫的背後。剛才那個被翟雋錫一腳踹倒的人爬了起來,他的手上握著一根棍子直接朝著翟雋錫的後背打來。
“小心!”
白褶下意識的大喊了一聲。本能的就推開了翟雋錫,那跟木棍就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白褶的頭上。
那一刻,她隻覺得世界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