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白褶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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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褶,再一次在糊裏糊塗的情況被翟雋錫給吃了。
    結束之後,白褶麵色窘迫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她站在一側,偷偷看了一眼燈光穿著襯衣的翟雋錫。那平坦光滑的背部,留下了歡愛時屬於白褶細長的指甲印。鮮紅的,清晰可見。
    這一下,白褶覺得更加的尷尬了。
    “我我先走了。”
    趁著翟雋錫沒有穿好衣服,白褶急忙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迎麵的夜風吹著她渾身一抖。
    夜深了,白褶疾步走在走廊上。吹過來冷風讓白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白褶摸著自己的胳膊,慌不擇路的朝著羅曼莎迪的大門口走去。
    她將衣服放在了廁所。雖然這是一個荒唐的決定,但是白褶覺得要是帶著的話,不太好看。
    索性,白褶回去的時候,那一袋衣服還好好的放在那裏。
    白褶鬆了口氣,鑽進廁所就將衣服給換了。
    白褶低頭的時候看見自己胸口那一片鮮豔的痕跡,臉蛋頓時滾燙的紅了起來。就將毛衣穿上,瞬間將胸口鮮紅的印記給遮掩住了。白褶麻利的換好一身衣服。白褶取下了項鏈和耳環,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裏。
    明天,她還要靠這些把她的押金給取回來呢。
    換好衣服之後,白褶就出了廁所。擰開水龍頭,嘩啦啦作響的冷水就被白褶淋在了臉上。這種冰冷的感覺,倒是讓白褶的腦袋一瞬間清醒很多。
    白褶告訴自己,今天晚上,就當做一場夢好了。
    隨後,白褶深呼吸了一口氣。
    “當做夢哦。”
    白褶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堅定的說道。
    下一刻,白褶走出了廁所。
    可是忽然,在白褶的麵前出現了三四個麵色嚴肅的男人。他們的臉上戴著墨鏡,看看好像都是清一色的長相。
    “那個,不好意思,讓讓啊。”
    白褶說著就要從這圍著她的幾個人之中鑽出去。可是,這些人卻站在一起,將白褶麵前的路給擋了。白褶抬頭,發現他們都在盯著自己,恐怕是來者不善。
    看樣子,這些人是來針對她的。
    “哇!看!”
    白褶看著前方就嚇一跳,隨之,那四個男人也被白褶這一個舉動成功的吸引過去,
    下一刻,白褶趁著他們不備,直接朝著另外一頭直接逃跑了。
    “跑了!快追!”
    白褶扭頭看了他們一眼。直接朝著羅莎迪曼的大門口跑去,裏麵人多,白褶可以暫時避一避。
    可是當白褶要跑進去的時候,服務生卻攔住了白褶。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這裏需要穿禮服才能入場。”
    白褶看了一眼那些人從遠處就要跑過來,抓著服務生的衣服說道:“求你讓我進去吧,有人要抓我。”
    服務生堅守崗位的態度很堅決,說道:“小姐,這是我們這裏的規則。實在抱歉。”
    既然沒辦法了,白褶無奈之下隻能朝著旁邊的小路上跑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那幾個男人猛的加力就追上了白褶。
    白褶喘著粗氣,看著這幾個她根本不認識的男人。
    “你們為什麽抓我?”
    這四個男人根本不回答白褶的話。其中一個男人伸手就朝著白褶抓了過來,下一刻,一個出乎意料的拳頭直接打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白褶定睛一看,竟然是高邑!
    “高邑!”
    白褶看到高邑,瞬間一喜。
    但是當白褶身邊的三個男人看到高邑的時候,直接就朝著高邑衝了過去。
    白褶揪著一顆心,看著高邑一個人懟三個人。隻見高邑的身手很快速,在一個人的手就要抓住高邑肩膀的時候,高邑的身體一閃就躲開了。一腳就踢在了那人的背上,一聲悶重的聲音過後。白褶看到那個人硬生生就栽倒在了地上。
    接下來,高邑是一拳兩腳又是輕鬆的將剩下的那兩個人給搞定。
    就在此刻,之前被高邑打臉的那個男人趁著高邑不注意背後。拾起地上的一塊大石頭就朝著高邑的後腦勺砸了過來。
    “小心!”
    下一刻,直接衝到高邑的身上將高邑給推倒了。這個男人的動作也落空了,白褶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他再次拿著石塊朝著自己砸過來,白褶身子一側,順著他的動作抓住他的手臂,直接將這個男人來了一個惡狠狠的過肩摔。
    這一下,可是用盡了白褶全身的力氣。
    白褶看著這個男人一聲悶哼之後就昏死了過去。
    而後,白褶坐在了地上。
    “啪啪。”
    這個時候,白褶的身後響起了掌聲。
    白褶扭過頭,發現此刻在羅莎迪曼的門口。翟雋錫慢條斯理的朝著他們走過來,一邊走 一邊還為她鼓掌。
    那冷酷的麵孔,看起來波瀾不驚。
    白褶看見翟雋錫,心裏就緊張了起來。抓住自己的袋子,轉身就要走。
    “翟韻小姐,你幹什麽去?”
    高邑見白褶要走,就上前問道。
    “我該回家了。”
    “可是羅莎迪曼是私人的地方,通常是不會有的士的。翟韻小姐,你這樣一直走的話,起碼要走兩個小時才能上馬路。”
    聽著高邑這麽說,白褶震驚的扭頭看向他。
    “你說真的嗎?”
    高邑誠實的點了點頭。
    “翟韻小姐,我沒那必要騙你的。你還是上車,讓我送你出去吧。”
    白褶看著那一頭寬闊的馬路,想到要在這蒼茫的夜色中走上兩個小時。白褶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這下,就算她是再不願意和翟雋錫共處一室都不行了。
    “好吧。”
    沒辦法,白褶隻能妥協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白褶準備跟高邑走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槍響,微涼的夜色中這聲音顯得特別突兀。
    而後,白褶的身體禁不住一個狠狠的一顫。伴隨而來的是她背後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楚,白褶緊緊皺起了眉頭。
    白褶朝著自己的背後摸去,那黏稠的感覺瞬間濕潤了她一整隻手,是血!
    白褶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身體刹那間就軟了下去。此刻,翟雋錫一個箭步就衝了上來。
    “翟雋錫...”
    白褶最後念了翟雋錫的名字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她沒能看到翟雋錫的眼眸中灌了如同千年寒霜般的表情。他冷冽的眼神觀察了一陣四周,唯有發現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一個匆匆的人影快速的逃過,翟雋錫見高邑就要追過去。
    冷冷得說道:“別追了,將車子開過來。”
    翟雋錫的手一直抵在白褶的背部,鮮紅色的血液一直透過他的手掌心不斷在往外流。
    對翟雋錫來說現在不是追查那個要殺害白褶的人。現在他要做的,是搶救白褶的性命。
    車子,一路疾馳到醫院之中。翟雋錫站在手術室的門外。忽然,護士推開門走了出來。
    “誰是病人的家屬?”
    高邑看了一眼翟雋錫,見他沉默,便問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病人現在的情況很危險,需要家屬簽字。”
    高邑的眼睛落在了那簽名的一列。扭頭看向了翟雋錫,問道:“boss,要家屬呢。”
    護士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催促道:“你們到底是不是家屬啊?病人還在裏麵等著手術搶救呢。”
    “我是家屬,我簽字。”
    忽然,在高邑驚詫的眼神中。翟雋錫上前拿過了筆,嘩嘩的幾下在紙上麵簽下了龍飛鳳舞的大字。
    隨後,護士就走了進去。
    看著亮起的燈光,高邑的心不禁沉重了起來。
    “boss,你說翟韻小姐會不會有事情啊?”
    翟雋錫低聲說道:“不會的。她不會有事情的。”
    不知道為什麽,他心底有一種驚慌的感覺。他怕真的會像高邑說的那樣,這個女人忽然就死了。
    就像翟韻一樣。明明這一刻還在你的眼前,下一刻卻永遠消失了。這種即將失去的感覺,硬生生的將翟雋錫的心髒給堵塞了。想到再一次麵臨這樣的感覺,就讓他感到了恐慌。
    “高邑。你去查查看,這次到底是誰對她動手。”
    翟雋錫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
    “是的,boss。”
    下一刻,高邑轉身就離開了。
    翟雋錫看著自己一身都是血的西裝,想他從來有過這樣的時候。翟雋錫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凝視著那手術間。白褶,與他僅有一牆之隔的地方。
    當白褶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躺在了病床上。她看了一眼這個偌大的病房,環境優雅。可是,隻有她一個人。
    就在白褶想要坐起來的時候,忽然,背後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啊...”
    白褶痛苦的叫了一聲。好痛啊!白褶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她不敢再動了。隻好小心翼翼的躺了回去。
    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過了好一會,白褶才聽到開門的聲音。隻見門開了,高邑從外麵走了進來。高邑的手上提著一籃子的水果,還有吃的東西
    “翟韻小姐,太好了,你醒了。”
    高邑看到白褶醒了過來,笑著說道。
    現在的白褶,臉色還有些蒼白。她的臉色不太好,看起來挺虛弱的。
    白褶想到自己背後的傷,不禁問:“高邑,我的傷是槍傷嗎?”
    高邑點了點頭。
    “是槍傷。”
    “是什麽人要殺我?”
    想她白褶根本沒有跟任何人有血海深仇。為什麽,竟然會有人要她死?
    “我查到好像有黑幫有關係,不過還不能確定。boss已經去處理了,翟韻小姐,你還是多休息吧。”
    白褶不可能在醫院裏麵好好休息的。她根本做不到好好休息,想到老爸馬上動手術了。自己受了傷又一個晚上沒回去了,要是被家裏人知道了,他們肯定會擔心的。
    “我能出院嗎?”
    白褶看著高邑,問道。
    高邑連忙搖了搖頭,說道:“翟韻小姐,你現在這樣子的情況不能出院的。不然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
    盡管她也知道,這傷口一動就非常的痛。
    “可是這樣下去,爸媽會擔心我的。我不能讓他們擔心我,而且,我爸快要手術了。”
    高邑的臉上露出了為難。
    “翟韻小姐,我要是讓你走了,boss肯定會殺了我的。不如你等等吧,等我跟boss商量看看。”
    白褶點了點頭。
    可是在白褶看著高邑走出門口的時候,白褶就硬撐身體下了床。
    背後的傷口,真的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