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報應總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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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然而至。
白褶和翟雋錫共坐在車子上,當車內覆蓋沉默的氣氛時。
“這個給你。”
翟雋錫遞給了一個東西給白褶。
車廂中沒有燈光,窗外的光影閃爍。白褶看著翟雋錫手中的東西,看的不太真切。
“這是什麽東西?”
白褶接了過來,看著這個黑不溜秋的東西,就跟黃豆一樣大小。
“這是無線耳機,帶上這個,以防萬一。”
白褶點了點頭。然後撩開耳邊的發,將這個無線耳機放了進去。
“白褶。”
忽然,翟雋錫喊了她的名字。他的神情依舊冷漠,看不出有什麽感情。
白褶一愣,問:“怎麽了嗎?”
很少,會在翟雋錫的心中感覺到有緊張的存在感。可是今天晚上,縱然他安排的再好。他總覺得會出紕漏的,不知道為什麽,這種感覺令他覺得很不舒服。
“高邑,停車。”
高邑雖然不太明白,還是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翟雋錫一言不發的下了車,然後走到一邊打開了白褶這邊的車門。
“你還是走吧。明天,我承諾你的一千萬我會命人匯到你的卡上。”
白褶驚愕的看著翟雋錫,皺起了眉頭。
“你這是什麽意思?”
剛才還好好的帶著她要去赴宴,現在為什麽做出趕她走的架勢。
“你隻是一個接受了我一千萬酬勞的女人。我說什麽,你做什麽就好了。”
翟雋錫隻是擔心飯局真的會有危險。他怕自己沒辦法保護起來,想到白褶上次瀕臨死亡的模樣。他就心頭緊縮,他理不清自己算是什麽感情,隻是不想讓白褶涉險。
“boss。”
高邑震驚的看著翟雋錫。連他也沒想到,翟雋錫竟然突然會這麽做。
高邑坐在駕駛座上,看著白褶和翟雋錫。
“翟雋錫,你耍我呢!”
白褶鑽出了車子,未帶怒色的眸子盯著翟雋錫。
隻見翟雋錫的眼神帶著冷酷的黑色,冷聲道:“兩千萬!”
“嗬”
白褶忍不住失笑起來。
兩千萬。這是又一次將錢砸在她的身上,然後對她隨意命令嘛。
“翟雋錫,你是不是認為不管什麽東西都可以用金錢來算?”
“難道不是嗎?”
這樣的回答令白褶深深吸了口氣。
白褶正視著翟雋錫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既然你說用錢來算。你一次一次強要我的身體,這怎麽算?”
白褶問話的時候,眼睛泛起了酸楚的眼淚。
她喜歡翟雋錫,可是這個高傲冷酷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令她傷心。
一開始,他說他們之間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好。白褶認了。可是現在,他又用翻倍的金錢對她來下命令。
這不是利用,這是用他的高高在上來侮辱白褶的自尊心。
見著翟雋錫漸漸斂緊了眉頭,白褶抹了一把不爭氣的眼淚。她紅著眼眶,倔強的說道:“不是每個女人靠近你都是為了錢。翟雋錫,你永遠隻知道用你的冷血來傷害別人。”
話落,白褶推開了站在自己麵前的翟雋錫。她擦著滾滾落下的眼淚就朝著遠處馬路跑去,狂奔著,隻想離翟雋錫越來越遠。
需要她的時候將她叫回來。不需要的時候將她一腳踹開,就算是利用,這種利用,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看著夜色中越來越遠的身影,翟雋錫覺得或許這樣會比較好。
“高邑,走吧。”
翟雋錫說完,就回到了車子上。
高邑闔動著嘴唇,盡管他很想說些話,可是還是忍住了。
汽車響起了聲音。白褶站在遠處聽見離開的聲音,忍不住回過頭。她喘著氣,眼睛中含著酸楚的淚水。
“你這禽獸!你真的就這麽走了!”
現在,白褶一個人被無情的拋棄在大馬路上。身邊的車輛徐徐而過,蠟黃的路燈下,白褶摟著自己的肩膀。漫無目的的走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往哪裏走去。
這一次,又像是被拋棄的感覺。
入冬了,城市的夜晚總是會冷一些的。白褶吸著鼻子,走在斑駁的樹影下
“死翟雋錫,媽個蛋的翟雋錫!你這冷血無情的男人,你這一輩子肯定都不會有人愛的!”
白褶此刻的內心真是氣憤到極點。隻要是內心能想到的詞語,白褶全部都對翟雋錫用上了。
下一刻,就在白褶的麵前的路口急速衝出了兩個男人。在白褶隻顧著低頭罵人的時候,忽然就將白褶給架住了。
“啊!”
白褶一聲尖叫,她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下一刻,一塊布就捂住了白褶的嘴巴和鼻子。
這種眩暈的感覺很快就將白褶給弄昏迷過去了。
“走,老大等著呢。”
“好。”
而也在就此刻,剛邁進酒店的翟雋錫變了臉色。他的耳朵裏,就在剛剛傳來了屬於白褶的叫聲。
不好!白褶出事了!
“高邑,不是讓你派人保護白褶的安全嗎?”
高邑一臉無辜的說道:“boss,我確確實實派人跟著翟韻小姐了的。”
看來,是他失算了。
翟雋錫停下了腳步,扭頭對著高邑說道:“打電話給那個男人,告訴他我答應合作。但是,前提,他必須保證白褶的安全。”
高邑神情微微一訝,隨即低下了頭。
“好的,boss。”
下一刻,翟雋錫昂首挺胸的走進了酒店。
徑直的進了包廂,隻是走進去。隻看到了朱英光一個人,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朱英光轉過了身,對翟雋錫笑了起來。
“雋錫來了啊。坐。”
朱英光還很客氣的請翟雋錫坐下。
翟雋錫隻是冷漠的看著他。
“怕我不來,才用的這種手段。”
朱英光笑了起來,老奸巨猾的說道:“是啊,就怕請不來你這個大總裁啊。”
下一刻,朱英光收斂起了笑容。他揚起手,瞬間,包廂的門關上了。
這下,這個地方隻有翟雋錫和朱英光兩個人了。
“雋錫,我們好好談談吧。”
“談什麽?”
翟雋錫仍舊站的筆直,並不打算坐下。
朱英光沉著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說道:“你的那個假妹妹現在已經在我的手上了。沒想到吧,我早就收買了保護你妹妹的人。”
是,這一點。翟雋錫確實沒想到。
“所以,用這個女人的性命來威脅我?”
翟雋錫微微上揚了起了鋒利的眉宇。
“翟雋錫,事到如今。我就不和你說那麽多彎彎繞繞了,我的目的很簡單。將你的證據交出來,我就放過這個女人。”
翟雋錫冷聲嗤笑:“朱英光,沒想到你真是白活了那麽多年。你覺得隻是一個對我來說無關緊要的女人,我會在意嗎?”
朱英光皺起了凜然的大刀眉,生起了一臉怒意。
“翟雋錫,你想不想知道白褶現在在誰的手上?”
“朱英光,我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將當年你聯手冷僻然殺害我父親的證據交給你!”
翟雋錫銳利的眸光緊盯著朱英光,擲地有聲的說道。
下一刻,朱英光眯起了眸中。他摸向了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
“翟雋錫,你還真的跟你那個死人老爸一樣令人痛恨。我真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竟然將當年的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早知道,我殺了你老爸的時候,下一個就應該先解決掉你!”
可是,冷靜。在朱英光的麵前,翟雋錫卻是十分的冷靜。
他站得筆直,猶如一尊雕塑。麵對他這把威脅生命的手槍,絲毫不曾畏懼。
“朱英光,你為什麽要殺我爸?!”
朱英光陰寒的眸光盯著翟雋錫,手槍被他扣動了扳機。下一刻,隻要他扣住,飛出的子彈就會朝著翟雋錫飛去。
“臨死前,我就讓你知道好了。你爸,搶走我最心愛的女人。你爸!搶走了樂盛集團屬於的位置!”
朱英光說著,麵色十分的狠厲。想起這些往事,怒氣就像是翻江倒海一樣滾滾而來。
當年,翟逡和他愛上同一個女人。可是後來翟逡背叛了他,他搶走了屬於他的女人。最後就連集團競選的時候,他以為他手上的股份是最多了。可是沒想到,他一心期待的時候,翟逡卻帶著一眾董事的期望坐上了總裁的位置。
他恨,他怨。多年以來,這種情緒就一直壓抑在他的心裏。終於,到了要爆發的時候。
他借著看開發的名義約了翟逡到一家廢棄倉庫。多年的怨恨化作一把鋒利的刀子捅進了翟逡的身體,之後,他便聯合著冷僻然將這座廢棄倉庫點燃了洶洶大火。
當時翟逡的死可謂是轟動全城。
可是當時沒有任何人親眼目睹他和冷僻然行凶的過程。這也是朱英光佩服翟雋錫的一點,竟然能夠將那麽多年前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種精明,就跟翟逡一樣討厭。
朱英光盯著翟雋錫,陡然低沉的聲音凜冽如刀。
“翟雋錫,我再跟你說最後一次。隻要你將證據交出來,我會讓你痛快點的死。”
翟雋錫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情緒,依舊冷酷如冰。
“朱英光,證據我可以交給你。以此,我要交換一個問題。”
朱英光眯起了狡黠的眸子。
“什麽問題?”
“我的妹妹是怎麽死的?”
朱英光舒展開了眉頭,狼心狗肺的笑了起來。
“翟雋錫,我想你肯定知道了自己的妹妹是怎麽死的。現在問我,是確認嗎?”
“是。”
翟雋錫無情的臉色終於變化了一下,這個字眼還是從他的牙齒縫隙中逼出來的。
朱英光看到翟雋錫在隱忍痛苦,他覺得很滿意。
“田家,田與昂。當年你父親聯手和我收購了他們公司。你父親優柔寡斷不敢對田家下死手,我便暗中幫了他一把。後來,田家家破人亡。車禍中,一家三口全部死亡。隻剩下當時幸運不在車上的田傅雨,之後,在他過了一段淒苦的生活之後。我就收養了他,為的就是能夠對付你們翟家。沒想到,他幹的不錯。接近你妹妹,得到你妹妹,最後,殺了你的妹妹!”
朱英光圓瞪著眼睛,令人感覺到可怖。
這段與田傅雨之間的孽緣,完全因為朱英光。
他恨著自己父親十幾年。所有陰謀都被他安排的妥妥當當,他們翟家被安排在死神的鐮刀之下,什麽時候揮下也毫不知情。
“所以,是你害了田家破產。將事情嫁禍給我的父親,就是希望培養田傅雨來對付我們翟家是嗎?”
朱英光笑得無比卑劣。不過,他倒是大方的承認了。
“沒錯。”
翟雋錫握緊了拳頭,那暴起的青筋顯示了他此刻內心當中的怒火。
“朱英光,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報應?”
“哈哈!”
朱英光不屑的大笑了起來。
“報應!”朱英光麵色憤恨的臉部肌肉顫抖了兩下。“如果有報應,首先該遭到報應的人就是你父親!現在,我已經不想跟你廢話了,證據交出來,不然我殺了你!”
朱英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此刻,空氣當中的溫度沉凝到了負攝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