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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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不遠處的燈光之下。站著一個能在黑夜中發光的男人,他穿著過膝的翻領羊絨毛呢大衣,身材筆直挺秀。那雙眼睛,像是黑夜中閃著溫潤光澤的翡翠。
此刻,正朝著白褶這邊看來。
當看見翟雋錫的時候,白褶受到了一萬點的驚嚇。這個時候,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隻見他麵色冷峻,朝著白褶逼近過來。
“別過來!”
看著翟雋錫,白褶驚聲尖叫道。
這一下,翟雋錫的腳步倒是停了。他就站在原地,仍然是不能讓人忽視的存在。
對於自己和翟雋錫之間,白褶覺得根本沒有什麽好溝通的。轉過身,白褶就準備往家跑。
“白褶!”
白褶聽見他在身後叫自己的聲音。
鏗鏘有力的,響在這個寧靜的夜色裏。
忽然,白褶停住了腳步。她站在原地,眼睛看著遠處蒼茫的夜色。
月光下的海水泛著碧色的波光,夜風遣倦過海麵,暈起了一圈一圈散花的波紋。白褶忽然告訴自己,明明打算要麵對翟雋錫了。竟然,她還沒骨氣的打算逃跑。
她能逃一次,可是不可能次次都用逃的。
這次,她要勇敢的麵對翟雋錫才行。
轉身,遠距離之間,白褶對視上了翟雋錫幽深的眼睛。
“翟雋錫,就不能放過我嗎?”
“怎麽放過你?”
他回答的理所當然。那臉色,帶著一絲慍怒。
“你瞞了我六年。”
白褶閉上眼睛,喘著一口沉重的呼吸。
“翟雋錫,佳乃不是的你的孩子。是我跟別人生的,我的丈夫早就出車禍死了。”
“你的孩子今年剛還五歲。不是嗎?”
白褶瞞不過他的精明,所以翟雋錫不會相信白褶的鬼話。
白褶拚命解釋:“隻是年齡恰巧相同。翟雋錫,你就信我吧。那孩子真的不是你的!”
“能讓我相信隻有一個理由。”
忽然,白褶看著翟雋錫嚴峻的麵色。忍不住問道:“什麽理由?”
“親子鑒定。”
白褶倒吸一口涼氣。她是不會讓翟雋錫和佳乃做親子鑒定的。六年了,她生活中都以為佳乃為重心。要
她不會讓佳乃被翟雋錫帶走的!絕不!
但是現在,白褶顯然不管跟翟雋錫說什麽都沒用。既然沒用,她也就不必說了。
“翟雋錫,你看那邊。”
忽然,白褶無比嚴肅的神情對著翟雋錫說道。
下一刻,翟雋錫真的順著白褶指的方向去看。但是白褶就趁著翟雋錫不注意的這個時候,就往家的方向拚命跑去。
她說不過,隻有跑了!
但是當翟雋錫回過神來的時候,便跟了上去。
“白褶!”
白褶聽見翟雋錫在自己身後的聲音。猛的加快了腳步,拐過碼頭之後就是她家了。
白褶急急跑進巷子裏,匆忙扭頭看了一下身後的翟雋錫。趁著他沒有完全追上來,白褶飛快的就跑進了家門口。一下子就將那扇大門轟然之間關上了,身體貼在門上,不斷的喘著粗氣。
這樣子,總能甩掉了翟雋錫吧。
“小褶,回來了啊。”
陳珊正在廚房洗碗,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已經回來的白褶。
“媽,佳乃呢?”
“你爸教佳乃下棋去了。”
陳珊說完,就鑽進了廚房。
這下好,佳乃有人帶了。跑了這麽久,白褶雙腿都軟了。白褶為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木椅上好好的休息。就在白褶喝了口喘過氣的時候。
此刻,外麵響起了敲門聲。白褶遲疑了一下,心情起伏了起來。
不會吧,難道是翟雋錫那個男人?
敲門聲一直持續。這個時候,陳珊走了出來。
“發傻呢,快開門啊。萬一是你王嬸呢!”
白褶覺得也是啊。翟雋錫知道她在海風島,又不可能具體的把她家門牌號都給查出來。
這樣想著,白褶放心的就上去開門。但是就在將門打開的那一刻,白褶入眼的就是那雙黑色的眸子。
此刻,正盯著她在看。
“媽呀!”
白褶叫了一聲,就要將門關上。但是下一刻,修長的手臂直接卡在了白褶重重關閉的大門中。
這悶重的一下,讓翟雋錫皺起了眉頭。
“你想讓我斷臂嗎?”
翟雋錫抬起頭,冷酷的眼神盯著白褶。她很無辜的扯起笑容,關鍵這不是她的錯啊。是她關門的時候,翟雋錫自己把手臂伸進來的啊。
“小褶啊,是你王嬸嗎?”
聽著自己老媽的聲音,白褶一慌,忙推著翟雋錫就朝外走去。
“不是,是敲錯門的。”
她瞞了六年的事情,她可不能讓翟雋錫而將她在老爸老媽的謊話給戳破了。
走到外麵,白褶看著翟雋錫問:“你怎麽還知道我家在哪裏了?”
翟雋錫握著他的手臂捏了一下,說道:“這個很簡單。島上的人那麽多,總會有人知道你住在哪裏的。”
這倒也是啊。白褶看著翟雋錫,看到他緊皺的眉頭。
想她剛才關門那麽重的一下,翟雋錫的手臂肯定受傷了。白褶不禁問:“你的手臂沒事吧?”
“比起這個,白褶,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情。”
翟雋錫逼視著白褶,擲地有聲的說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其實翟雋錫很清楚,可是他偏偏要在白褶的嘴裏得到最清楚的確認。
但是白褶隱忍得麵色明顯不想說,白褶身體一個踉蹌就朝後退去。但是下一刻,翟雋錫就盯著她逼近了過來。
白褶被抵在牆上,她四下閃躲著這種審視的眸光,卻被翟雋錫挑起了下巴。在那幽深凜然的眸光之中,白褶根本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翟雋錫,你放過我吧。像你這樣的男人要什麽沒有,為什麽偏偏要來為難我呢?”
“你覺得我這是在為難你嗎?”
“難道不是嗎?”
白褶抬起頭,倔強的眸光盯著翟雋錫。
佳乃是她僅有的寶貝。
“我再問一遍,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白褶咬緊了牙關,麵對翟雋錫的問題。她就是不說。
她不能回答。一旦回答了,她就會麵臨失去佳乃的。六年了,佳乃是她唯一的快樂。
“白褶,你倒是說話啊!”
他討厭這種遲遲得不到的感覺。明明近了,在咫尺之間卻無法得到。
“白褶!”
下一刻,翟雋錫重重的喊了一聲白褶的名字。白褶垂下眸子,她就是不說話。她不信,翟雋錫還會對自己做什麽。
就在彼此之間蔓延著可怕的沉默時,忽然,在他們之間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爸爸!”
是佳乃的聲音!
白褶猛的扭過頭去。隻見佳乃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門口,他在看到翟雋錫的時候顯然很高興。朝著院子裏麵就喊了起來。
“姥姥,我看到爸爸了。”
不!佳乃!
白褶急忙推開翟雋錫就捂住了佳乃的嘴巴。
“佳乃,不要說話!”
可是已經遲了。陳珊和白海隆因為好奇走了過來,出了院子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男人。
一身的過膝羊絨毛呢大衣將翟雋錫整個人襯托的成熟穩重,那英俊的麵孔伴隨冷漠的氣息。挺拔的身形,器宇不凡。這氣質,一看就跟普通的人完全不一樣。
“這”
陳珊看到突然出現的額翟雋錫已經震驚的說不出來話了。
白海隆在看到白褶將白佳乃的嘴巴捂住之後,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事情。連忙就將白佳乃抱了過來。
“佳乃,你看到這個叔叔叫什麽?”
白佳乃在看到翟雋錫之後,興奮的指著翟雋錫說道:“姥爺,他是我爸爸。媽媽經常看著爸爸的照片的!”
眼前的場麵對白褶來說已經混亂了起來。尤其是白海隆和陳珊那難以言喻的震驚,完了!這下謊言該穿了!
陳珊睜大了眼睛,在打量了一眼翟雋錫之後。上前就拽住了白褶問:“小褶,你不是佳乃的爸爸六年前已經死了嗎?”
白褶尷尬的看了一眼翟雋錫,又看了一眼自己審問自己的老媽。
“他,佳乃的爸爸”
白褶懊惱的咬著唇,此刻她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她腦子亂的很,真相鑽個地縫就鑽進去。
此刻,翟雋錫走到了陳珊和白海隆的麵前。翟雋錫先是鄭重的其事的朝著白海隆和陳珊彎了彎腰,恭敬的說道:“伯父伯母好。”
“好。”
陳珊呆呆的就說了一句。
這莫名其妙的,她和白海隆都還反應過來。
接下來,隻聽得翟雋錫對她說話:“白褶是說我已經死了是嗎?”
陳珊和白海隆忙就點了點頭。
“是啊。小褶剛懷上孩子的時候跟我們你已經死了,臨死前立下遺囑留下了遺產給她。這,這,怎麽回事啊?”
這個時候,白佳乃天真的插了一句話。
“姥姥,你以前不是跟我說我爸爸在很遠的地方嗎?”
白海隆對著白佳乃說道:“傻樣子,那是因為我們不想你傷心。”
白佳乃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跟自己小時候差不多的孩子,翟雋錫仔細的看了他一眼。原來,白褶當初是用這樣的理由留下他的。
想了一番借口之後,翟雋錫對著陳珊和白海隆說道:“伯父伯母,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可以讓我進去和你們說嗎?”
陳珊忙說:“看我,嚇暈了。快進來,快進來。”
陳珊和白海隆忙就迎著翟雋錫走了進去。
白褶靠在門上,一臉酸楚。
這下,該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