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總裁不會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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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不管白褶如何輾轉反側她終究是睡不著。白褶數著羊頭,閉著眼睛迷迷糊糊。
    忽然,一下敲門聲讓白褶猛然驚醒。
    不會吧!難道又是高邑!白褶迅速的反應過來,下了床就趴在貓眼裏麵去看。隻見此刻外麵站著一個推著推車的服務生,見著白褶沒開。又敲了好幾下。
    原來是服務生啊。
    白褶鬆了口氣。而後,白褶打開門。
    “你好,女士。這是您點的餐。”
    她點的。雖然她沒有吃過晚餐,但是她還真的就沒有點這些東西。
    “不會吧,我沒有點這些東西啊。”
    服務生也是一愣,說:“可是明明就是您的房間訂的啊。訂餐的時候,還是一位男士。”
    男士。這一下肯定搞錯了,白褶對著服務生笑了兩下。
    “那你們肯定搞錯了。我呢,隻有一個人住。”
    服務生的表情是一臉懵,他反複核對了一下房號。真的就是這裏,可是為什麽這個女士說不是呢。既然她也全盤否定,服務生也隻能將推車往回推了。
    正當服務生往回推的時候正好看見走廊的拐角處走來了一個男人。
    “沒錯,這餐點是我訂的。”
    當白褶越過服務生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忽然,白褶就像見了鬼一樣往房間裏麵縮去。下一刻,直接就將門關閉了。
    這情況,讓服務生看的也是一懵逼。
    這到底是還是不是啊。
    “就將東西放在這裏吧。”
    “好的。”
    不過不管怎麽樣,他的任務是完成了。服務生將餐桌放下之後就徑直離開了。
    而白褶,她此刻怎麽都不會料到她竟然會看到翟雋錫!這餐,竟然是翟雋錫給她訂的!
    不會!不會是因為她將高邑給忽悠走了。然後翟雋錫不信,所以這個男人特地來了一出引蛇出洞的好戲吧!
    白褶懊惱的閉上了眼睛,她還真是單純。什麽都沒想就將房門給打開了。現在被翟雋錫發現她真的藏身在這個地方,而且跟他同一家的酒店。這真的是,造孽啊。
    白褶靠在門上,明知道這個男人就與自己隔著一扇門的距離。白褶的心跳忽然很快,她不知翟雋錫被她拒之門外之後會怎麽做。
    隻是片刻之後,白褶聽到了敲門聲。
    “白褶,開門。”
    這是翟雋錫擲地有聲的聲音。帶著涼涼的,沉沉的冷意。
    不過,白褶卻不敢開門。
    遲遲,翟雋錫得不到裏麵的回答。
    “十秒鍾之後你要是不開,我依舊有辦法打開這扇門。你覺得是你開好還是我來開比較好?”
    白褶就知道這個男人會有威脅她的手段。白褶心頭一緊,咬著唇。
    既然被發現了,死就死吧!
    白褶心一狠,下一刻就把房門給打開了。映入眼簾的當然是翟雋錫那張冷然無度的臉,白褶垂下了眸子。
    隻是看到推車被他帶了進來。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問自己。
    白褶看了一眼他毫無情緒的側臉,那深邃如黑夜的眸子。他是為自己出現在這裏感到意外,還是為自己出現在這裏感到厭惡呢。
    白褶的心情劇烈的起伏不定,抬起頭,更不能從翟雋錫的眸子看到他任何的表達出來的情緒。隻是覺得他好像變得更為冷酷了,不像前段時間對她。
    白褶隻覺得那一絲絲展現在他雙眸中的溫柔是她在黑夜中的錯覺。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翟雋錫,這是問她的第二遍。語氣也是更加低沉,夾然著冷冽。
    白褶隻覺得身心都如墜冰窖,一開始她有滿腹的衝動上了飛機直達南市,可是真的站在了翟雋錫的麵前時。不管什麽話,她都已經沒有任何的勇氣了。
    白褶怯怯的往後退後了幾步。語氣也開始在打岔,她盡量讓自己說出一句完整連貫的話。
    “我我是有事情才到這裏的。”
    “為了找冷英逸嗎?”
    “什麽?”
    為什麽,他竟然無端端提到了冷英語。這讓白褶的心髒漏掉了一個節拍,詫異的看著翟雋錫。
    “我我不是。”
    “那你來南市為了什麽?”
    我來南市隻是為了找你。隻不過這樣直白的話,白褶卻說不出口。咬著唇,白褶好一會才從牙齒中擠出話來。
    “我我找人。”
    她很想在翟雋錫的麵前將真心話講出來,可是麵對那強大氣場的壓迫。白褶覺得自己已經像是遇到了懸崖,她膽怯著根本沒辦法將真心話好好的說出來。
    “冷英逸?”
    他挑起唇,勾著譏諷的笑容。
    為什麽?翟雋錫總是三番五次的提起冷英逸。白褶和他,根本沒什麽關係啊。難道說,翟雋錫知道了那在電話中喊他小白的人是冷英逸。
    “小白,多麽親切的稱呼啊。”
    下一刻,翟雋錫直視著白褶顫顫而動的眸光。看到眼前這個女人,他氣的幾乎發瘋。可是,他極力的克製住了。隻不過,那淬了寒冰一樣的眼神卻盯著的白褶寒芒在背。
    白褶看著他朝著自己走近,那帶著一絲微微狠意的聲音說道:“你從來,都沒有讓我這麽叫你。”
    翟雋錫緊緊抓住了白褶的手,強勁的力道讓白褶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他給捏斷了。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我讓他喊我小白是因為他要喊我翟韻。你曾經警告過我的,不能用翟韻的身份接近任何男人。我也沒敢讓冷英逸喊翟韻的名字,我隻是隨便想的,他就這麽喊了。”
    慌亂中,白褶就這麽解釋。她看著那覆了寒霜般的眼睛,像帶了刺一樣紮著她得身心。讓她暴露在翟雋錫的眸光中,備受煎熬。
    “可是你現在仍舊用著韻韻的身份接近冷英逸不是?”
    他的譏諷和輕蔑赤裸裸的映進白褶的眼睛裏。
    “我”
    白褶沒辦法說出更好的解釋了。
    這是實話。翟雋錫說的實話,她確實在冷英逸麵前用的都是翟韻的身份。她也有好好跟冷英逸解釋過他們隻能是朋友的,既然是朋友的話。
    “我隻是覺得他這些年過的太可憐了。冷琴已經瘋了,我隻想幫幫他。”
    “幫他!”
    翟雋錫的聲音微微高了起來,盯著白褶的眼神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翟雋錫帶著低喝的聲音說道:“白褶,你根本就不知道冷英逸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男人!你接近他,遲早會被他害死!”
    冷英逸是什麽樣子的男人。白褶覺得她應該清楚的,六年前的冷英逸溫柔體貼。六年後的冷英逸多了成熟和穩重,他曾經一無所有,為自己瘋掉的妹妹而活,命運對冷英逸來說,隻是因為他是冷僻然的兒子就變得殘酷無情而已。
    隻不過,翟雋錫那惡狠狠的眼神卻讓白褶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她隻是戰栗,害怕著眼前的男人。
    “冷琴不是因為你才瘋掉的嗎?”
    白褶看著翟雋錫,最後才說出這句話。
    “我接近她隻是利用她而已,我對她沒有感情。冷琴一開始就很清楚,但是她還是答應配合我了。”
    翟雋錫冷酷無情的話讓白褶感到難以置信。
    她可是冷僻然的女兒,竟然知道自己的父親與翟雋錫有仇之後竟然還義無反顧的幫著翟雋錫。
    沉默了良久,白褶或許明白了。
    “她這麽做隻是因為愛你。她以為她真的能夠嫁給你,這是她簡單而又美好的願望。”
    白褶沒忘記冷琴那時候嬌羞綻放如花的笑容。
    “我從來都沒有愛過她。”
    是啊。冷漠高傲的翟雋錫怎麽可能去愛一個自己殺父仇人的女兒。他可以可怕到利用一個心甘情願為自己的女人,然後無情的一腳踹開。從來,翟雋錫的心裏也隻有死去的翟韻而已。
    翟雋錫的一句話,白褶已經她不需要再問什麽了,她的疑問,已經悉數有了答案。
    “告訴我,你到這裏來的目的是什麽?”
    這是翟雋錫問的第三遍。他緊緊斂起了眉頭,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白褶的眸光掩過眸底的失神眺望到了窗外,輕聲的說道:“不,我沒有目的。我,隻是不小心遇到了你而已。”
    原本她想要解釋的。或許現在看來是她多想了,翟雋錫怎麽可能會為她的欺騙感到憤怒。
    “我來,隻是想問你一件事情的。”
    最後剩下的,白褶也就隻有這個能稱得上問題的問題了。
    “什麽事情?”
    “高邑說,你會和我結婚,這是真的嗎?”
    白褶沒敢去看翟雋錫的眼神。她怕,會刺激到自己緊繃的神經。
    久久,她聽到了翟雋錫冷酷中帶著譏諷的聲音。
    “所以,你是來做什麽?是拒絕?還是急著求我娶你?”
    白褶的手緊緊攥在了一起。她別過頭,還是覺得自己暴露在他冷冽的眼神中被紮的遍體鱗傷。
    “我沒有讓你娶我。你該娶的人也不是我,我隻是想將這個問題問清楚而已。”
    白褶按捺著起伏的心情說道。這就是像是她拋出了自尊心卻被翟雋錫狠狠的踩了一腳。
    果然,這個男人對高邑肯定是說笑而已。但是高邑卻當真了,還那麽高興的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