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總裁的怒色

字數:6793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霸道總裁愛太歡 !
    這場宴會上來來往往的人形色各異。等到時間到了白雪芹和雷洪光也不能一直都陪著翟雋錫和白褶了。白褶就坐在角落裏,手中握著一杯茶。看著身邊形形色色的人走了過去,白褶隻是默默的低著頭。
    “你不出去走走嗎?”
    翟雋錫看著她,問。
    他的問題問的很奇怪。白褶根本什麽人都不認識,她出去走走幹什麽。
    “我又不認識他們,不去了。你跟我不一樣,你是大老板。你應該去跟他們說話的,而不是在這裏跟我一起。”
    “你是覺得我在陪你嗎?”
    “沒。”
    白褶搖了搖頭。
    “那就是了。”
    和翟雋錫待在一起領白褶感覺到空氣之中非常的壓抑。白褶垂下了頭,一直把玩著自己的手機。直到——
    “我去上個廁所。”
    白褶說完。起身就朝著走廊盡頭的廁所走去,忽然,白褶就看到了遠處的人群中有一個令她覺得背影極為熟悉的男人。
    隻見他身材修長手中端著一杯紅酒,一身白色的西裝穿得精神飽滿。他在對方說話,時不時的笑了起來。當他側過半邊身子的時候,白褶終於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樣子!
    冷英逸!
    今天的宴會。白褶竟然沒想到冷英逸也會來!白褶站在原地,一時間愣住了。
    可是她卻沒想到,此刻就在遠處。一雙眼睛朝著她這邊看來,當看見白褶的時候。冷英逸跟身邊的人說了幾句之後,他就放下了紅酒朝著白褶走了過來。
    “小白。”
    白褶聽見冷英逸喊她的時候。微微牽起了一絲唇,她看著冷英逸穿過人群朝著她這個方向走過來。隻是白褶的不遠處就是翟雋錫,白褶不能讓這兩個人見麵。
    當冷英逸走到白褶麵前的時候,白褶抓著冷英逸就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你今天怎麽會在這裏呢?”
    白褶看著冷英逸,好奇問。
    “作為我幹爹的代表,來祝賀雷洪光和他的妻子。”
    “你還有幹爹?”
    冷英逸這話讓白褶覺得不可思議。之前他說自己六年好不容易挨下來的時候,他可沒說自己有幹爹這種事情。
    “這是最近剛認的。他對事業上的扶持很大,是個好人。”
    白褶點了點頭。
    隨後,冷英逸問:“小白,你怎麽會這裏?”
    “跟你一樣啊。我也是有事情來的,沒想到那麽巧會遇到你。”
    “是啊,為我們的巧合慶祝一杯。”
    冷英逸露出了幹淨的笑容。轉過身從桌子上拿來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了白褶。
    “我們喝一杯。”
    對於酒。白褶還真的是很不喜歡,但是看著冷英逸高興的樣子。白褶也不想掃他的性質,跟冷英逸碰了碰杯之後就喝了一口。
    喝完之後,白褶看著冷英逸說道:“我現在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
    她還沒忘記翟雋錫還坐在那個位置上。要是讓這個家夥等久了,白褶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子的是情分。
    冷英逸可惜的看著白褶,說道:“真可惜,我以為還能和你一起呢。”
    “下次吧。”
    白褶隻能這麽說了。
    “好了,我走了。”
    忽然,就在白褶轉身走過的一瞬間。白褶正好撞到了正在派酒的服務生,隻聽見酒杯紛紛落地的聲音。那紅酒,灑在了白褶的一身。順著她的肩膀,冷冰冰的滑進了衣服裏麵。
    白褶對於這種感覺,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女士。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服務生連連對著白褶道歉。
    “算了。不是你的錯,是我走路太急了。”
    白褶甩了甩自己手,紅酒幹了之後就開始變得讓皮膚之間變得黏巴巴起來。大庭廣眾之下,她也不可能做出失禮的事情。隻是這種感覺對於白褶來說,真的極度令她抓狂。
    下一刻,冷英逸的衣服蓋在了白褶的身上。
    “快去洗手間吧。不然的話,這樣子可不好看。”
    白褶看著提醒她的冷英逸,連忙點了點頭。
    她原本就打算去洗手間的,這下更是慌慌張張的走進去。擰開水龍頭,白褶用水一點一點擦去了身上黏膩膩的地方。隻不過這條裙子算了毀了,一大片都是紅酒的酒漬。
    白褶試圖用水擦一擦,可是根本沒有效果。
    白褶歎了口氣。竟然不能擦就算了,白褶從廁所裏麵走了出來。手上拿著冷英逸的衣服,她還是先將衣服還給冷英逸好了。
    就在白褶想要尋找冷英逸的身影時,白褶張望了一下人群。發現冷英逸不見了!白褶皺起了眉頭,幾度搜尋了一下。發現冷英逸還真的就不見了!
    這一下他要是不見了的話,那這衣服她該交給誰啊!要是她帶回去給翟雋錫看到的話,這個男人鐵定不會放過她的。
    白褶就站在原地。想著說不定她等一會的話,冷英逸就回來了。白褶張望著那些走動的人群,卻遲遲沒有看到冷英逸的身影。
    白褶一直等,可是最後,白褶等來的人並不是冷英逸。而是在她專注看著人群的時候,翟雋錫什麽時候走到她身後的時候,白褶竟然也不知道。
    “你在幹什麽?”
    聽到翟雋錫的聲音。白褶下意識的就將屬於冷英逸的衣服藏在了身後,隻不過這個動作卻落入了翟雋錫的眼睛裏。
    她手裏的東西,他看的很清楚。
    “你拿的什麽東西?”
    白褶尷尬的說道:“是...是衣服。”
    白褶並不覺得自己撒謊就能夠瞞過翟雋錫的眼神。但是白褶覺得自己要是不解釋這手上的衣服是誰的,翟雋錫肯定會誤會的。
    “誰的?”
    果然,他問了。
    白褶根本沒辦法說出口這是冷英逸的。要是說了,他肯定會誤會的。
    忽然一個男人徑直的走了白褶的身邊,對著白褶說道:“小白小姐,冷先生說他有事情先走了。這衣服我來替他拿就好了,謝謝您了。”
    看著眼前這個突然亂入的男人。白褶再看了一眼臉色漸漸變得冷酷的翟雋錫,她的心頭很是不安起來。
    這一下,不用她說了,翟雋錫直接知道了。
    “那就衣服就給你吧。”
    白褶在翟雋錫的眸光下,硬著頭皮將這件衣服交給了這個男人。
    然後這個男人對著白褶禮貌的笑了一下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接下來,白褶隻覺得空氣中的溫度正在逐漸的冰冷而凝結。白褶抬起頭,發現翟雋錫的臉上勾起了一絲冷笑。
    “果然,還是按捺不住見了冷英逸吧。”
    “沒有。”白褶急忙搖了搖頭。解釋:“我隻是恰好遇到了他而已。”
    “恰好。白褶,你的恰好可真多呢。”
    翟雋錫說著將白褶逼向了角落。
    “我真是恰好的。”
    他眼眸中的冷酷完全並沒有因為白褶這麽說而消失,反而越加的令人覺得漆黑幽暗。像是一潭深淵,看的令人心寒。
    白褶的解釋,也變得無力。他既然不相信自己,那麽就算她解釋的再多也是徒勞無功的。
    “走吧。今天的宴會,也就到此為止了。”
    白褶低著頭,聽著翟雋錫冷冷的落下之後。他先轉身走了,白褶沒有遲疑。也是跟著翟雋錫出了酒店,坐上了車子。
    一路回來之後,白褶與翟雋錫都是相對無言。
    進了房間之後,白褶看著自己身上一身的紅酒漬。抬頭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翟雋錫之後,白褶就進了浴室。
    不管怎麽樣,她要先整理自己因為紅酒而變得油膩膩的身體。走到鏡子的麵前,白褶用清水洗了一把自己的臉。忽然,白褶覺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陌生。
    “為什麽?我會變成這個樣子?”
    白褶看著自己。覺得很多事情開始迷惘起來,想想以前的自己。她混著生活,但是過著自己喜歡的日子。轉變,是從遇上翟雋錫開始的。遇到這個男人之後,白褶愛上了他。以後的日子便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生活開始變得沉重。她不敢跌進去這個男人的世界,隻怕最後隻怕最後受傷的人會是自己,可是她的隱忍並沒有讓自己感到解脫。而是,越是想要不注意這個男人,潛意識裏就會越加在意。如此一來,她更加難以自拔。
    這是一種枷鎖,綁著她深陷囫圇。
    她的前世欠了是不是這個男人什麽,所以今生才會被他如此折磨嘛。
    將自己收拾幹淨,白褶穿著一身浴袍就出來了。白天的衣服已經交給酒店去洗了,這禮服也是穿不了。而且她來的時候根本沒帶什麽,也不會想著自己能夠在這裏待的會這麽長久。
    白褶怯怯的走到了一旁。她不想讓翟雋錫注意到自己,隻能坐在角落的沙發上坐下。
    下一刻,翟雋錫朝著白褶走了過來。白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應該往哪裏放,隻能緊緊的盯著自己的拖鞋。
    在翟雋錫走到白褶麵前的時候。他便將白褶推倒了,這是白褶早就準備好的事情。隻不過他的臉色看不起不是很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狼一樣。白褶的心膽怯的跳動著,不敢去看他。
    “怎麽,心虛了?”
    忽然,翟雋錫抬起了白褶的下巴,問道。
    “我沒有。”
    她根本什麽時候都沒做。什麽時候,有什麽事情可以讓她心虛了。白褶真是不明白,為什麽這個男人的話說的她根本就聽不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白褶,你還想瞞著我什麽?”
    在他的眸底冒起旺盛的火焰,這怒氣,白褶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裏。他生氣了,麵色看起來很可怕。
    “隻是因為我沒跟冷英逸說我不是翟韻嗎?”
    白褶想著。在他的心底,不就是認為她一直都用著翟韻的身份而跟冷英逸來往嗎。他的生氣,估計也是因為這一點。
    “白褶,你這個蠢女人!”
    他的聲音中凶狠卻夾雜著無奈。如狼似虎,隻是讓白褶感到了害怕。除此之外,白褶沒能感覺到另外的情緒存在。
    “我會跟冷英逸解釋的。”
    翟韻,是翟雋錫的逆鱗。不管是誰,都觸碰不得。
    一開始,她是怕再給原本就壓力沉重的冷英逸身上增添負擔。可是這次,白褶真的不得不這麽做。
    沉默了良久。直到白褶覺得自己身上的睡袍被解開,她就像是綻放的花朵。將身體徹底呈現在了翟雋錫的麵前,令白褶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再次迎來的是什麽。
    這次,沒有柔情的前戲。白褶隻感覺到他帶著粗暴進入自己的身體,幹澀和疼痛讓白褶皺緊了眉頭。
    這一次,像是翟雋錫再一次對她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