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黑暗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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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白色裙裝的女人站在窗邊。她的手上捧了一杯咖啡,淺淺的品嚐著這沒有糖摻和的苦澀。
“以前你可是說能幫我對付那兩個人的?”
白色裙裝的女人轉過身,看向了躺在她沙發上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年紀看起來也有五六十歲的樣子了,拄著一條拐杖。滿頭白發銀霜似雪起來很是紮眼,他的五官端正,但是有隻眼睛是瞎的。
這個男人,正是周大驊無疑。隻不過這些天為了逃離警方的天羅地網,周大驊可是累的有些憔悴。
“現在,成了喪家之犬來投靠我?”
杯子落在桌子上的聲音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冷冷的諷刺聲令周大驊的雙眸中微帶著凶狠。以前,他可是容不得任何人這樣說他一句的。
周大驊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長得一張極度標誌的麵孔,尤其是雙美目流情的桃花眼。尤其是那純白色的裙裝勾勒出曼妙的身體,令是男人的他也不禁感到心頭一癢。
“朱碧莎。擺在你眼前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保準能讓白褶和翟雋錫一生痛苦。”
總之隻要是對朱碧莎來說任何能讓翟雋錫和白褶痛苦的機會。朱碧莎絕對不會放過!她一直都是靠著仇恨度過這些年的日日月月。當初如果不是翟雋錫的話,她朱家還是像以前一樣風光。如果不是因為白褶的話,她心愛的田傅雨就不會死!
所以,她會不擇手段的報複這兩個人!
“什麽機會?”
“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對於周大驊這種行為,朱碧莎反感的皺起了眉頭。看著這個男人充滿精光的眼神打量著自己,朱碧莎心中對他充滿了鄙夷。這個男人雖然年紀大了,可是自從朱碧莎和他合作以來,周大驊的身邊可是沒少出現年輕貌美的女人。隻是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朱碧莎沒想到他的心思還是記掛在女色上麵。
“想要我?”
朱碧莎盯著周大驊,挑起了嘴角的笑容。
“你說呢。”
周大驊一直都想得到朱碧莎。
這麽些年,這些年她依傍著任何可以依靠的男人。身體對於她來說,早就已經不在乎了。任何男人爬上來都是一樣,隻要能對她有幫助的。
“那你告訴我你怎麽做?”
朱碧莎坐在了周大驊的身邊。媚笑的神情與剛才對周大驊的冷然完全變了一個態度,手指滑在周大驊的胸前,令他心癢難耐的就抓住了朱碧莎的雙手。嫩滑嫩滑,他恨不得立刻就能要了這個女人。
隻是,朱碧莎一向是個聰明的女人。
周大驊看著朱碧莎說道:“碧莎。你可是別忘記了翟雋錫和白褶之間可是有個寶貝兒子的。你說要是我們將他寶貝挾持來的話,你說是不是讓翟雋錫和白褶做什麽他們就會做什麽?”
朱碧莎微微眯起了眼睛。為什麽,她竟然沒想到。一直都光顧著記恨這兩個人了,卻忘了這兩個人還有個兒子。朱碧莎扯起唇冷笑了起來,覺得周大驊這次倒是提出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計劃。”
“那你”
周大驊盯著朱碧莎,眼睛中泛起了精光。
接下來,朱碧莎隻是嬌媚的一笑。拿起周大驊的手直接貼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這就是我的報答。”
“好。”
周大驊笑了兩聲。隨即就將朱碧莎壓到了,上下其手的就撕開了她的衣服。粗暴的就壓在她的身上,隻是這重量不免令朱碧莎感到吃力。
接下來,周大驊啃食著她的身體。這粗暴的動作,讓朱碧莎擰起了眉頭。這男人隻是單純想要索取她的身體,根本不會顧及到對她的任何的溫柔。
盯著那隻有一雙眼睛的麵孔,朱碧莎的心底不由感到了惡心。
周大驊是翟雋錫的敵人。一開始周大驊對付翟雋錫讓樂盛集團股票急速下滑的時候,朱碧莎還為此感到開心。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就像是一條狼狽不堪的狗。她真是不明白,為什麽當初爸爸會讓她聯係這樣的男人要他一同扳倒翟雋錫。朱碧莎此刻懷疑,真是父親的眼光錯了。
下一刻,周大驊在朱碧莎毫無準備的時候就分開她的大腿便直接進入她的身體。這幹澀的痛苦令朱碧莎緊鎖了眉頭。
但是隨著周大驊持續的動作。朱碧莎咬著唇過了一會,才勉強適應了周大驊在她的身體裏。隻是,朱碧莎依舊感到如蛆蟲在身上攀爬一樣的感覺。
徘徊在這種痛苦裏,周大驊渾然不覺。他隻是按著自己的獸欲來,對眼前這具無聲的身體來了一次大的衝擊。他直衝著,進入了朱碧莎最深的地方。
“啊!”
之前朱碧莎一直沒興趣開口。此刻,被這突如其來的折磨感痛的叫出了聲音。
“怎麽樣?”
抬眼,周大驊頗帶驕傲的聲音對著朱碧莎說道。
他這是想表明自己人老技術未老嗎?朱碧莎心裏恨不得能夠分分鍾掐死他。隻是現在,別看周大驊到處躲避著警察的搜捕。他這些年,可也是沒白混的。周大驊對她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她強顏歡笑著,勾住了周大驊的脖子。
“周總的技術可是比任何都好多了。”
下一刻,周大驊大肆的動作撞擊著朱碧莎的身體。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卻也是在這種感覺中產生異樣的刺激。在朱碧莎漸漸勾起身體接納著周大驊的進出時,她閉上眼睛。隻覺得自己離填滿內心空虛的時刻快近了,越漸的令她酥麻的繃起了神經。
隻是很快,這種感覺憑空消失了。周大驊從朱碧莎的身體裏麵退了出來,但是朱碧莎也算是解脫了。她看著喘著氣的周大驊坐在沙發上不動了,又看了一眼地上被他撕碎的衣服。朱碧莎站起身體,就朝著浴室走去。
終究是老了。
朱碧莎的眼角斂起了對周大驊赤luoluo的鄙視。
朱碧莎收拾自己身體的速度很快。她將身體衝幹淨之後就從浴室赤腳走了出來,踩在冰冷的地麵上。此刻,周大驊正拄著拐杖站在她的客廳裏。
朱碧莎倒了兩杯紅酒。
“喝點酒吧。”
走過去,朱碧莎遞給了周大驊。
“招待不錯。”
周大驊接過,嚐了嚐。
朱碧莎對他這樣的表情沒什麽興趣。
“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你覺得呢?”
朱碧莎的眼神一狠,說道:“當然是越快越好。”
想到一旦要看到他們痛苦的樣子,朱碧莎越發的就迫不及待。她緊緊握著酒杯的手腕都爆出了青筋,可見她對白褶和翟雋錫兩個人的徹骨恨意。
“既然你這麽恨他們,就讓你親手解決他們怎麽樣?”
朱碧莎微微皺起了眉頭。問:“什麽意思?”
“不如用槍親手送他們上路。之後,就和我們一起去國外。你覺得怎麽樣?”
朱碧莎的眉頭更緊,帶著一絲一閃而過的緊張。
“你讓我殺人?”
“怎麽,不敢?”
下一刻,朱碧莎的神情恢複了坦然自若。
“我沒殺過人。”
周大驊冷不丁的笑了一下。
“看到自己仇恨的人身體裏麵流淌出鮮紅色的血。這是一件很大快人心的事情。”
周大驊搖晃著自己紅色酒杯中的液體,晃晃的,正如血液一般。
“就跟這酒杯裏的液體一樣。”
話落,周大驊就將紅酒倒在了地上。濺起嘩啦啦的聲音,濃稠的顏色,從地板上蔓延開。
仿佛那就是刺眼的鮮血,倒映在朱碧莎的眼睛裏。
“所以,這親手了解自己痛恨的仇人時。你是敢還是不敢?”
凝結的顏色漸漸真的成為了真實的鮮血。朱碧莎麵無表情的盯著地麵上的紅酒,眸中閃過了徹骨的恨意,讓朱碧莎的身體都開始在發抖。
“敢!”
朱碧莎扭頭看向了周大驊,狠狠的說道。
“好。”
隨後,周大驊大聲的笑了笑。
“我已經安排好了後天的船。碧莎,我很期待和你一起的國外生活啊。”
說著,周大驊那該死的鹹豬手又在朱碧莎的胸前揩了一把油。滿足的笑了笑,轉身走了。
聽著關門的聲音響起。朱碧莎露出了煙霧,她看了自己的胸前。將酒杯放在桌子上之後再次朝著浴室走去,嘩啦啦的水聲衝刷著她的身體。將周大驊留在她的身體中的味道再一次衝刷幹淨。
很快,朱碧莎就走出了浴室。
臥室裏中的床頭櫃上,相框中放著一張她和田傅雨的合照。朱碧莎坐在床邊,出神的盯著這張照片在看。她不禁微微的笑了起來,撫摸著田傅雨的笑臉。
“雨,我很快就能為你報仇了。”
隻是冰冷的照片沒有回聲。每每,這都是朱碧莎最心碎的時刻。她的眼淚卡在眼眶中,情緒不由起伏起來。
這是她第一個用真心愛上的男人。她真以為能披上嫁衣嫁給他的時候,卻被人害死了。
她永遠無法忘記自己看到田傅雨屍體的那一刻。什麽都破碎了!身體中,像是被千刀紮著。
“雨。我一定會讓白褶和翟雋錫付出慘痛的代價!一定!”
朱碧莎握著相冊,情緒激動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