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我並不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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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如同一陣陣冰冷的海水淹沒了白褶的心頭。
就在白褶以為自己會被這個男人給強行侵犯的時候。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白褶猛然睜大了眼睛,隻見一道身影快速的從門口衝了進來。抓起秦牧野,赫然就是重重的一拳頭。
在秦牧野倒在地上的時候,白褶才看見了這身影主人的麵孔。
隻見那熟悉的麵孔,無可挑剔的五官。綴如鮮血一般的唇,還要那黑眸中冒出來的關心。
“你怎麽樣?”
翟雋錫上來就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包住了白褶的身體。
隻不過受驚的白褶直接推開了翟雋錫。她抿著唇,眼神中晃動著受驚的神情。
“不要碰我!”
白褶尖叫了一聲。她抓著自己的身體,被翟雋錫看到這樣窘迫的畫麵。她閃躲著眼神,眼淚嘩啦啦的就掉了下來。她恨不得此刻能有一條地縫讓她馬上鑽進去,可是,白褶隻能尷尬的站在翟雋錫的麵前。
“混蛋!”
此刻,秦牧野從地上站起身來。他睜大著眼睛,凶狠的瞪著眼前這個背對著他的男人。
可是當翟雋錫下一刻轉過身來的時候,秦牧野驚愕住了。
“翟雋錫?!”
這個男人,不是死了嗎?!
下一刻,翟雋錫一步上前就揪住了秦牧野的衣領。他眸中畢露的凶光充滿了殺氣,揮手一拳就又是打在了秦牧野的臉上。
“媽的!”
翟雋錫低咒了一聲。他上來再次抓住秦牧野的衣領,揮著拳頭再次就要打上一拳。不過這次秦牧野不會再無動於衷了,他反手先是翟雋錫一拳打了上去。
這下,兩個人徹底扭打在一起了。
“夠了!”
白褶站在原地爆發了一聲。她眼神呆滯的盯著眼前的地毯,酸楚的眼淚就這麽落了下來。她快速的擦了擦,喘著艱難的呼吸。
“秦牧野!滾!滾!”
白褶聲嘶力竭的吼著。她瘦弱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仿佛搖搖欲墜的就要摔倒。
秦牧野擦了擦自己唇角的鮮血,憎惡的眸光在看了翟雋錫一眼之後。秦牧野冷笑了一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麽狼狽。
隨後,秦牧野轉身離開。
這下,安靜的辦公室裏麵隻剩下白褶和翟雋錫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並不遠,翟雋錫就這麽看著白褶。隻見那張麵孔皺起了眉頭,還有墨色的眸中,隱隱流露出來的對她關心。
翟雋錫下意識的就朝著白褶走近。
“別過來!”
白褶轉過了身,背對著翟雋錫。她的心髒跳動的很厲害,拔涼拔涼的就要從她的喉嚨裏跳出來一樣。她現在的樣子真的很難看,白褶不希望翟雋錫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你走吧。”
捂著臉,白褶沒打算投進他的懷裏痛哭一場。在失憶的翟雋錫麵前,白褶一直想要的隻是給他留下自己完美的印象。
“白褶”
“走吧。”
白褶的聲音微微提高。她的眼睛紅紅的,憋住了即將冒下來的淚花。
“我不放心你。”
他的聲音低低的,直接戳中了白褶的心扉。白褶原本堅強想要克製住的眼淚嘩啦啦的就從眼睛中衝刷下來,啜泣著,她的肩膀也微微顫抖著。
“走吧,求你了”
白褶的聲音不由哽咽起來。
她真的不想讓翟雋錫看到她這麽狼狽的樣子。
下一刻,白褶聽見了辦公室關門的聲音。她鬆了口氣,人卻像被抽幹了力氣一樣癱軟無力。
白褶大口的喘著氣,擦不及臉上滾滾而落的淚水。
隻是這個時候白褶並不知道門外麵靠著的身影。
深邃的黑眸中,淺淺的露出了憂傷。
今夜,他本來想打算找白褶談談的。可是卻沒想到變成了這個樣子,正好目睹到了白褶差點被人——的畫麵。
她一定很尷尬,所以才不願意讓他和她待在一起。隻是出於本能,翟雋錫怎麽可能放心的讓白褶一個人待在這個地方。萬一秦牧野要是再來的話,可真的是沒人能幫的了她了。
不過還好,今夜他來了。
早在三十分鍾前,翟雋錫徘徊在聖品公司的門口。他有些猶豫要不要撥通白褶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翟雋錫看到了走進了公司的秦牧野。
他自動的用卡刷開了門。
這個時候這個時間。
翟雋錫的眸光看到了不遠處亮起來的燈光,那是白褶辦公室的地方。想著白褶可是惡整過這個男人,也說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什麽好人。
下意識的,在門未關閉的時候翟雋錫就跟了進去。
不過,他還是遲了一步。他進的了公司的大門,卻進不了有密碼鎖的大門口。翟雋錫被困在了電梯出來的門口,他拚命的按著密碼,可是根本無法進去。
直到翟雋錫聽到裏麵傳來白褶的尖叫聲他才明白大事不好了。翟雋錫不顧一切的就把密碼鎖給砸了,衝了進來這才看到了這樣的一副畫麵。
翟雋錫聽著白褶從裏麵傳出來的哭聲鎖緊了眉頭。他隻怪自己為什麽不能早點到,如果他沒猶豫而撥通了白褶的電話的話。這一切,應該就不會發生了。
翟雋錫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牆上。
靠在這與白褶一扇之隔的門上。翟雋錫默默的直到了天亮,終於他也沒聽到了裏麵哭泣的聲音。
翟雋錫扶著額頭,這才從這個地方離開。
早上八點鍾。上班族正常的上班時間,白褶蜷縮在辦公室的角落裏。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白褶呆滯的盯著玻璃窗外的一處。
不久前,她吩咐陳芳來的時候給她買一套衣服。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淩亂的被丟棄在垃圾桶裏。淩晨的那個場景,恍如噩夢般的還在白褶的腦中閃過。
白褶抱緊自己的時候,陳芳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她輕輕喊了一聲,環視了一圈辦公室,陳芳並沒有發現窩在角落裏麵的白褶。她隻是帶著疑惑的神情將東西放下之後,從辦公室裏麵離開。
“總裁。”
等到陳芳走後。白褶才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保持一個長久的動作不變。白褶的腳有些麻了,走路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沙發上。
白褶捋了捋散亂在額前的發,不知道為什麽隻是這樣的一個小挫折就輕而易舉的讓她又紅了眼睛。白褶捂著臉,坐在沙發上好久才調整好自己的心情。
接下來,白褶伸手拿過袋子裏的衣服換上。不過卻不是適合上班的職業裝,而是一件白色毛衣和一條黑色牛仔褲的簡單搭配。另外,陳芳還為白褶準備了一件羽絨服。
白褶歎了口氣。
好吧,陳芳並不知道白褶現在的處境。既然沒衣服穿了,白褶也隻能將就的穿的隨性一點。
換好衣服之後白褶就回了酒店。她將自己浸泡在浴室裏,被秦牧野碰過的地方一遍遍被她清洗出了深深的紅印。可是盡管如此,白褶還是覺得一點都不幹淨。她搓著,幾乎要將自己搓掉一層皮。
久久,白褶的手跑在浴缸裏發皺了之後她才記得要起身。
一夜未眠,她的腦子痛的很。再加上那些如噩夢般的畫麵折磨著她,以及翟雋錫那個時候的出現。
雖然這是慶幸的。翟雋錫及時解救了白褶,可是對於她來說卻又是另外一種難堪。
白褶端著一杯紅酒站在了酒店的落地窗戶旁邊。看著遠處車水馬龍的街道,她的神情變得很漠然。她搖晃著紅酒杯,忽然一口飲盡。
她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陳芳的電話。
“給我訂一張回去的機票。”
這很突然,讓正在處理公事的陳芳一愣。她這邊的事情才剛上手,白褶這又說要回去了。
“總裁,你說真的嗎?”
陳芳沒能看到此刻白褶嚴肅到幾乎結成冰棱的神情。
“越快越好。”
說完,白褶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她站在窗戶旁邊,通過這透明的倒影定定的看著自己。
“我是個女人,可是我一定不會放過差點毀滅我的人!”
白褶咬著牙。微縮的瞳孔中露出了憎恨的眸光,讓她的身體在微微發生顫抖。
陳芳為白褶訂了最快回去的機票。當晚的十點鍾,隻不過白褶回來之後。迎接她的又是另外一件事情,她有了一個客人——安國閔。
安國閔是個五十歲上下中年男子,眉宇間還帶著幾分英氣。他穿著一身正裝,正坐在待客室裏麵等著白褶。
她記得自己親口對陳芳說要取消他們之間的合作計劃。
當白褶進了會議室看到火燒眉毛的安國閔時,他還竭力保持著自己的風度。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撞上了白褶心情最不好的時候,隻要想起金燦然的那副嘴臉。原本她就沉入陰天的心情就越加不好,拉長了一張麵孔。
“白總裁,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您為什麽突然取消我們之間的合作計劃?”
違約金對安國閔來說固然是一筆很大的錢財。可是相比這個合作計劃成功的背後,那是比這違約金更大的利益。
白褶坐在安國閔的對麵,說道:“這個的話,恐怕安先生要去問令太了。”
安國閔一愣,他不太明白白褶這是什麽意思。
“總裁可否直說?”
“在臨歧。金太太帶著她的侄子約我吃飯,這別有用意也就算了。隻不過安先生應該明白,像我這樣一個女人,最討厭別人背後說我丈夫死了的話。換做是安先生,也是不願意聽的,對嗎?”
白褶眉頭一挑,眸光不善的說道。
這下子,安國閔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總算是明白了白褶這突然要取消合作計劃的原因,心裏頓時氣結。
他妥善臉色,賠笑著說道:“白總裁,我這裏向您賠罪。我夫人隻是一個女人,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她計較。”
計較?白褶冷哼一聲。
“安先生想要我不要計較。可以啊,您必須讓您夫人親自上門向我賠禮道歉。如果我滿意的話,或許我會考慮考慮的。”
這種閑言碎語的話,其實外麵都是。不過這卻是被白褶親耳聽見的事實,安國閔也隻能認栽。安國閔咬咬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這是我們的錯。白總裁,明天我就和夫人一起來向您賠不是。”
“不。”
白褶眼神一轉,定格在安國閔的麵孔上說道:“明天我不太想見到安先生,還是讓金太太一個人來吧。”
安國閔嘴角一抽。
“好。”
隨後,白褶瞟了一眼陳芳。
“送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