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希望曙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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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秋宮
    鳳塵和軒轅風看著一臉興師問罪的軒轅雲和麵無表情的黎兮,以及……一臉求爆料的大聖。
    鳳塵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軒轅風抱著鳳塵,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才對著軒轅雲和黎兮說起了事情的始末。
    上古時代,拉闊爾一族居住在塔貢山高聳入雲的山坡上,他們隻為戰爭而生。而塔貢山的頂峰,隻為拉闊爾一族某些擁有更高追求的族民保留。他們被稱為陽之子民,從戰爭的硝煙中退卻,將生命獻給崇高的太陽。據傳說所言,陽之子民是由一位可以在戰鬥中向敵人召喚太陽神力的戰士組織的。他宣稱塔貢山的頂峰,瓦洛蘭大陸最接近太陽的地方,是他朝拜太陽的聖地,而陽之子民的後代也一直將其作為傳統保留至今。
    蕾歐娜的父母也是典型的為戰爭而生的拉闊爾族民。對他們來說,蕾歐娜不是一個正常的孩子。她具備了像其他人一樣高超的戰鬥能力——包括她的童年夥伴,潘森——但她卻沒有繼承他們的殺戮欲望。她相信一名戰士真正的價值在於保衛與守護。當她需要參加闊爾儀式時——拉闊爾青年為了獲得傳承至今的古代武器而戰鬥至死的儀式——她拒絕了。於是拉闊爾的族長便對她執行了死刑,但當他們致命的那一刀砍下來的時候,陽光噴射而出,整個塔貢山沐浴在光芒之中。當它消逝之後,蕾歐娜毫發無傷,而行刑者卻毫無知覺地躺在她周圍。陽之子民立即傳喚了蕾歐娜,並要求撤銷對她的審判。她披上了陽之子民的金色鎧甲,拿起他們授予的傳自傳說中太陽戰士的劍與盾。於是,從那一刻開始,曙光女神就誕生了。
    而在另一邊,娑娜尚在繈褓之時,她便被拋棄在艾歐尼亞的一家孤兒院的門前。因而她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毫無記憶。
    人們在一個來曆不明的精巧琴匣中,發現還是嬰兒的娑娜安靜地躺在一把古琴之上。從小她就是一個特別乖巧的孩子,總是默不作聲,怡然自得。照顧她的護工們原本確信她一定很快就會被領養,但不久之後大家夥兒恍然大悟——原來娑娜天生失聲。在長大成人之前,娑娜一直住在孤兒院中,在絕望的沉默中看著領養者們絡繹不絕地從她身邊經過。在此期間,護工們將伴隨著她的那把奇特古琴賣給了熱衷此道的收藏家,希望能為她建立一個信托基金。然而,這把古琴總是會莫名其妙地返回娑娜身邊,或者離奇地出現在房子外麵。
    一個名為樂斯塔拉·布維爾的德瑪西亞貴婦人聽聞了這把古琴和娑娜的奇事,立即動身前往艾歐尼亞。當護工們將古琴展示給她看時,她一語未發地站了起來,遍尋了整個孤兒院,最後駐足在娑娜的房間之外。樂斯塔拉毫不猶豫地收養了娑娜,並豪擲重金買下了那件樂器。在樂斯塔拉的諄諄教導下,娑娜發現了自己內心深處與古琴的共鳴。樂斯塔拉將那把古琴定名為“靉華”。在娑娜的手中。靉華能發出令四座聽眾攝魂動魄的絕美音色。短短數月,娑娜與她的神秘古琴“靉華”已聲名大振,場場滿座。她仿佛以心為弦,無需一譜,不費一力,便能令聽眾的心神隨琴音跌宕起伏。
    四下無人時,娑娜發現了靉華的一個致命的作用——利用琴音之振動便能震裂遠處的物體。娑娜秘密地修煉著這種技藝,將該天賦逐漸煉至爐火純青的境界。此後,每當有戰事發生,娑娜變回前往戰場,過了100多年,終於,在曙光女神之後,希望之神娑娜也誕生了。
    “這就是希望曙光?”黎兮沉思著。
    “不。這並不是希望曙光……”鳳塵說著,“我們鳳氏家族是曆代守護著曙光女神的守護使者,在1500萬年前,修仙墮入魔道的一個天使,把一切的罪惡都散發在各地,在200萬年後,因為修仙靈氣的不純,很多修仙人士都逐一隕落,哪怕是像王舞那樣的金鼎真人,也因為受不了靈氣的不純而隕落了。”
    “難道曙光女神和希望之神也跟著隕落了?”軒轅雲問到。
    “不。在很多真人逐一隕落之後,曙光女神和希望之神聯手引爆了罪惡之神,但是世間的一切罪惡實在是太多了,僅憑兩位大人的力能,完全不能全部消滅。為了淨化世間的渾濁之氣,兩位大人商量決定,把自己畢生的法力全部融合在一起,兩位大人用肉身淨化了世間的渾濁之氣。在隕落之前,把希望曙光封印在了神殿的靈台裏麵,告訴我們以後能有一位有緣人前來打開封印,釋放希望曙光出來淨化世間殘存的罪惡之源。我們鳳氏家族也就這樣一直守護著神殿和靈台,等待著那個有緣人的出現。然後,一直都沒有人前來神殿釋放希望曙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在22年前,哥哥突然之間感覺不到希望曙光的存在了,那個時候,我已經和你父皇成親了,失去了感應靈台的法力。就因為這樣,在6年前茗兒回神殿之後我就再也無法聯係到哥哥他們,包括茗兒。”鳳塵感歎道。
    “這次找到茗兒,完全是因為白雪,不然茗兒就會命喪靈台了。”軒轅風接過話。
    “那麽,大聖說鳳茗的記憶是被人用純淨的神之光給封印了,又是怎麽一回事?”黎兮看了眼大聖,淡淡的開口。
    鳳塵眨了眨眼,繼續說道:“就在白雪告訴我們神殿被人血洗之後,我就快馬趕回神殿,看到被封印在靈台上的茗兒,將她帶了回來。一般人是無法進入神殿的,哥哥和嫂嫂也不見了蹤影,我也就放棄了繼續尋找。關於茗兒的記憶,我也不明白,茗兒出生之時,正是我和神殿約定鍥約到期之時。守護者一向穿男不穿女,我想著有哥哥和嫂嫂在,我就放心的跟著你父皇回宮了。”
    聽完,眾人一陣沉默。
    好像想起什麽,黎兮將手伸進衣袍裏搗鼓了小半會兒,拿出一塊紅色的像葉子一樣的石頭。“這個是我前往神殿時,在靈台的右下方發現的,不知道是什麽。”
    鳳塵接過一看。“這是……茗兒的生命石!為什麽變成紅色的了!”鳳塵一臉驚恐的看著軒轅風。
    軒轅風立馬上前接過生命石,從懷中拿出鳳老將軍的生命石,一比較,眾人頓時驚呆了。
    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去,兩塊同樣顏色的生命石,在亮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是那麽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