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拿到了那份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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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為,她會打我、罵我、質問我;可她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在那個平靜的眼神下,我看到了深深的絕望;那是對愛的絕望,對生活的絕望。
    自己拚命努力,去為自己的愛人,彼此的愛情創造美好的未來;可到頭來,卻被那個深愛的人出賣了;這對她來說,將是怎樣的打擊?
    可我暫時還不能跟她解釋,因為陳芳就在不遠處,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我們。
    這個惡毒的女人,她就是要看著我們完蛋,彼此傷透對方的心,把這份美好的愛情,葬送在憤怒的火海裏。
    她真的是個變態啊,我無法理解,這世上怎麽會存在這樣的,性格扭曲、以毀滅為快感的人;自己被盧強折磨了十年,荒廢了青春、得不到愛情;她就把我和白姐,當成了報複的對象,真是歹毒的無法形容。
    看著白姐遠去的背影,我默默祈禱著:姐,你一定不要傷心,不要難過;你等我,待我拿到那份記錄之後,我會給你解釋,告訴你所有的事!
    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廳的盡頭;我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滑落,匯聚成了難以言說地悲傷。
    “怎麽?傷心了?她不愛你了吧?你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我想是個女人都該絕望了!”陳芳走過來,很嘲諷地說,“現在你什麽都沒了,不如就跟姐姐在一起吧;姐姐有公司,現在又傍上了東南鋁業這條大腿,將來有賺不完的錢!怎麽樣?是不是可以考慮?”
    我咬牙,猛地睜開眼,朝她低吼道:“東西呢?!給我!!!”
    她立刻白了我一眼,完全不搭理我的態度,很高傲地跟我說:“東西沒帶在身上,我待會兒還要跟東南鋁業洽談合作,等忙完了,跟姐姐回家拿吧。”
    “你最好不要耍花樣!否則,狗急了,會跳牆的!”我攥著拳頭,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嗬!你他媽真是條好狗,可惜啊,卻不是姐姐的狗……”她搖搖頭,扭著屁股離開了。
    我無力地坐下來,仿佛身體都被掏空了,腦子裏總是想著白姐的那個眼神,說不上來是什麽滋味,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白姐是那種,什麽委屈都藏在心裏的女人,她不願去傾訴那些委屈,隻想把最美好、最開心的一麵,展現給別人。這就是她,一個傻得讓人心疼的女人。
    今天我背叛了她,徹底傷害了她,她會怎樣呢?我不敢想,真的不敢!我隻希望,她能好好的,哪怕以後再也不見我、不理我了,我也希望她好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
    蹲在會議室門口,我不停地抽煙,越抽就越難以呼吸,感覺自己都快死了!抬頭遠望,黑色的烏雲在天邊浮動,籠罩了整個白城,如世界末日一般。
    煙抽沒了,我就靠在走廊的牆上哭,那年我21歲,那麽年輕;若不是我生在困難的家庭,從小就因為父親那畜生,隔三差五的家暴而鍛煉了心性;我想換做任何人,在那個年紀,在麵對這種打擊的時候,都會垮掉吧?
    中午的時候,陳芳忙完了,她的目的也達到了;朝我走來的時候,她得意死了,臉都笑成了菊花。
    我們打車回了家,一進客廳,她把包隨地一扔,猛地大喊:“痛快!今天真的太開心了!”說完,她轉身抱住我,手一下子抓到我那裏,顫抖著身體說,“小誌,給姐姐,姐姐太興奮了,好高興啊,姐想要你,現在就想要!”
    她踮起腳尖,想要親我,我猛地把她推開,惡狠狠地說:“東西,我要那東西!快給我,你他媽的快給我!!!”
    她靠在沙發邊上,冷冷一笑說:“給,當然要給,我陳芳再壞,也是個有原則的人;不過,嗬!最後一次了,你老老實實跟姐做,做完了,把姐伺候舒服了,東西自然會到你手上。”
    媽的,都到這時候了,她竟然還厚顏無恥地提這種要求?!我真的快被急死了,那時候,我隻想拿著那東西,趕緊去找白姐解釋,告訴她一切,告訴她我身不由己……
    陳芳再次走過來,胳膊摟著我脖子,猛地吻在了我唇上;說實話,我真不想跟她那樣,感覺特惡心!但沒辦法,東西還在她那兒,我不得不答應她的要求。
    她瘋狂地親吻我,我把她抱起來,狠狠往床上一扔;這個女人,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所有,最後還要再占我一次便宜,她真的好賤!
    我瘋狂地朝她撲過去,撕扯她的短裙、她的絲襪;這個騷貨,這個壞女人,我真的被她折磨瘋了!她屁股對著我,我揪著她的頭發,狠狠撞擊著。
    她似乎不滿足,對我的暴力不滿足;一邊輕唱一邊說,“打姐姐屁股,用力,繼續……”
    這個受虐狂,虐待狂!我實在無法定義,她究竟是什麽樣的女人;她的人格已經割裂了,白長了這麽一副好皮囊。
    那時候,我也瘋了;心裏壓抑了那麽多苦悶,我想要釋放,想要在這壞女人,我恨透了的女人身上,拚命地釋放。
    後來,彼此都到了高潮,陳芳一陣顫栗之後,軟軟地趴在了床上;我喘息著,擦著額頭的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東西呢?拿出來吧,我對你已經完全失去耐心了!”
    陳芳長長舒了口氣,麵色紅潤地坐起來,很魅惑地看著我說:“寶貝,你可真猛啊!就這麽讓你走了,姐姐還真有點舍不得。”
    “我再問你最後一句,東西呢?!”
    “嗬,臨走了也不能溫柔點,拔吊無情的男人!”
    陳芳光著身子下了床,然後從床板下麵,拿出一個鞋盒子;盒子裏放了一個紅色包裝袋,她打開後,從裏麵掏出一個光碟;“就是這東西,白行長所有挪用公款的記錄,全在這裏麵。”
    我猛地奪過來,激動地看著她說:“你最好不要騙我!”
    陳芳白了我一眼,坐在床邊點上煙說:“你可以找那姓白的妮子確認,她應該能看懂。”
    都到這時候了,想來陳芳也不會騙我;臨走前,我又說:“你有沒有做備份?如果有,趕緊都給我;你知道的,我不想再讓這東西,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