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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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商死了,難道不是對我們有利嗎?我這麽做,也全然是為了你的大計劃!”柳澤看似態度很誠懇,實則,他自己心底著實也早就打起了算盤。
    或許,對柳澤而言,他永遠都將自己的利益看的很重要。而現在對程以儒說出來這樣的話,也全然都是為了恭維著程以儒。
    難道程以儒是聽不出來柳澤是在恭維著自己嗎?他自然聽的出來,隻不過,他並不想當麵去拆穿柳澤。既然是合作關係,那麽,就要更加的去維護好這樣的合作關係。所以,就算是柳澤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也是對程以儒沒有什麽影響。
    柳澤,隻會是給了程以儒機會,讓他去尋找另一個可靠的合作夥伴。而柳澤是與程以儒的的確確的漸行漸遠。
    程以儒聽了柳澤的話,是更加的覺得這個柳澤胡言亂語。如果程商就在此刻死了,他程以儒也是掌管不了整個程氏家族。
    所以,程以儒聽見柳澤這樣一語道中的話,難免是有些生氣的,他沉聲警告著柳澤:“如果你認為程商沒有支開他身邊的人,你有那個機會可以殺死他嗎?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可是這樣子也是給了程商一個教訓,要讓他知道,在a市他就不能夠輕舉妄動!還有,讓他程商安分一點!”柳澤的話依舊是那麽的言之鑿鑿,但在程以儒的耳朵裏聽起來,是那樣的沒有任何理由。
    程以儒皺緊了眉頭,他對於柳澤的說法幾乎是沒有任何一點點的讚成,質問著柳澤:“你就那麽的肯定?這是給程商的教訓,還是在泄露著我們的行蹤?”
    相較而言,柳澤的話亦是一半真,一半假。
    程以儒可以很明確的指出來,他柳澤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而現在柳澤所說,一半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還有一半,就是全然為了程以儒的大計劃。
    兩人畢竟還是合作關係,所以,在這種時刻,誰都是不想撕破臉皮的。
    “難道不是嗎?a市不比他在英國,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那樣的隨心所欲。亦或者,對於我而言,程商隻不過是一個沒有用的律師罷了,他根本就繼承不了整個程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就是你,就是你程以儒。”柳澤的話說的的確是很滿,可是,在程以儒聽起來,他的話,是說的那般愚蠢。
    程氏繼承人的身份,並不是他柳澤一句話說了就算的。而柳澤也是一點都不了解程商,他所知道的程商隻是一個律師。
    可柳澤並沒有知道過,程商的人脈究竟是有多麽的大,在他的眼中,a市是他的天下,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可是程商,卻是沒有那個本事。
    也隻能說是,柳澤的頭腦根本就不夠用。他所想的,根本就沒有程以儒那樣的縝密。
    程以儒的眼神之中盡數都是一種諷刺,可他卻偽裝的很好,他繼續對柳澤平靜的說道:“關於程商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再繼續插手什麽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有外人來幹擾任何。”
    程以儒的話說的很平靜,但是他是在警告著柳澤。
    因為,柳澤做事情的確是做的太絕了,差一點點,就讓程商死於非命。從而滿足了他的個人私欲,究竟,是程臻一手策劃,還是柳澤自己要去那麽做呢?
    這些事情,總得有一個背鍋的人,而這個背鍋的人,毫無疑問,就是程以儒。
    他人犯了錯,全部將這種錯都加在了程以儒的身上,而程以儒也是心甘情願的背了,畢竟,犯錯的是他的人。
    所以他也沒有理由再去將這種錯誤推給了其他的人。
    柳澤對於程商這樣說,他本人是一點都不滿意的,對他來說,他覺得程以儒是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做,該怎麽來對付程商。
    那僅僅隻是柳澤他自己的想法罷了,與他來說,程以儒萬事都要靠著他,可其實,是他一直就在靠著程以儒。
    簡直是可笑,他自己還以為是多麽的聰明。
    若非是有程以儒扶持著他,他哪裏來的今天。
    人太過於清高與自大,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柳澤繼續說著他所認為的義正言辭:“如若沒有我們插手,你怎麽能夠鬥得過程商?你要知道,現在程氏的繼承人已經是塵埃落定了,所以,就隻有程商死了,你才是下一任的繼承人。”
    而程以儒卻是越聽越覺得諷刺與焦慮,說實話,他已經很不想要在繼續聽著柳澤說下去了。因為柳澤所說的話,是真的很愚蠢。
    也是很諷刺的,作為一個四處奔波的商人,程以儒可以一眼就看穿柳澤他想要什麽。從柳澤的字裏行間,程以儒也是可以聽出來,柳澤變成了一個怎樣的人。
    所以對於程以儒來說,盡可讓柳澤繼續這樣說下去,沒有關係。
    畢竟是合作關係,程以儒大可就聽聽柳澤還能夠說出來怎樣的話。
    程以儒聽著柳澤說完,他甚至覺得柳澤的戲也的確是演得有一些過了,但他卻依舊平靜的回答著柳澤:“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你也要清楚,程商並非是一個你就可以一時之間扳倒的人。想要對付程商,必須要腦子夠用,對於曾經是一個律師的人來說,他的心思更為之縝密,還有他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出色。而你今天,派來接我的人,很明顯,是剛剛畢業來實習的大學生吧。”
    程以儒就是在轉變著話題,柳澤也的確是中了程以儒的一點點心機,接過話道:“兩個都是剛畢業來實習的,而那個叫蘇初夏的,是蘇市長家的親戚。”
    “原來如此。”程以儒看了一下時間,對柳澤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改天在聯係吧。”
    柳澤點了點頭,回答道:“好,那我就不送你了。”
    程以儒沒有繼續在說什麽,推門離開。
    今天的事情,是讓程以儒更加的對柳澤提起了防備之心,他來a市,也的的確確是為了要和程商來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