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最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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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顏有些失神地走出了別墅,她不明白杜曜澤是不是又不需要她了,總之她的心情現在很煩,很亂。
秦景桓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是要讓許顏去他們家小坐一會兒。怎麽今天景桓和她一樣沒有去上班?許顏心生疑問著,就帶著這些疑問,去了秦景桓那兒。
秦景桓依舊在院子裏煮著茶,一副悠閑的樣子。見到許顏來了,就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趕忙請她上來坐著。
依舊是那個八角的涼亭裏,不過這兒較之以前,周圍的樹木都被修剪了,隻是整整齊齊地圍在了周圍,並沒有再伸進涼亭裏來,這多多少少還是讓許顏覺得有些愜意的。
秦景桓隻是給許顏倒了一杯茶,然後推到了她的麵前,不過許顏似乎沒有喝茶的心思,現在她的腦海裏滿滿的都是杜曜澤。
“景桓,你知道嗎,曜澤他生病了。”許顏終於有些急不可耐,還是說出了這句話,秦景桓故作驚訝的樣子。
“這個,我倒是不知,怎麽好端端地就病了呢?”秦景桓問著依舊是一臉的疑惑。
“我也正奇怪著呢?”許顏又說了這麽一句,就看了一眼那杯冒著熱氣的茶。“不過,最令人費解的是,他還不肯去醫院。”許顏接著又這麽說了一句,然後就做托腮狀,一副思考的樣子。
“哦,是嗎?”秦景桓隻是淡淡地說著,就喝一口茶。“不過,這好像不符合他的做事風格?”接著他又繼續說著。許顏聽了隻是點了點頭,又繼續思考著這個話題。
秦景桓看著許顏一臉入神的表情,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他們不願意告訴許顏,隻是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就越是好。當然杜曜澤隻是虛弱而已,並沒有真的精神不濟的樣子。秦景桓想著那個醫生說過的話,心裏充滿了信心。
是的,他對他的這個計劃充滿了信心,現在隻等杜曜汐什麽時候露出真正的尾巴來,然後他們就一舉揭穿了他。不過這些事情許顏不知道,是的那是他們有意瞞著她的。
亭子裏一陣沉默,有一瞬間,他們隻是低頭自顧喝著自己的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空氣仿佛在那一刻徹底的靜止了,連鳥兒的鳴叫,都靜的出奇。
“顏兒,你也就別太擔心了!”秦景桓說著,就又看了一眼正在沉思中的許顏,心中莫名的歎了口氣,他知道許顏一定是在擔心杜曜澤了!他就這樣的看著,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了。
江書雁得知許顏也在的消息,就匆匆地趕了過來。她現在自然是完全不必擔心許顏跟秦景桓一個人獨處了,看樣子,他們就像是老朋友。好吧,既然是朋友,那麽她還有什麽可計較的。
她邁著步子緩緩地走了上來,秦景桓見到江書雁有些吃力的樣子,就想過去搭把手,把她扶上來,可是卻被江書雁給推開了。
“唉,不就是懷個孕嘛,身子哪有這麽嬌弱著。”江書雁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就跨上了台階,一步一步地走了上來,坐到了秦景桓的身旁。
“在聊什麽呢,大老遠的,就聽到了你們的聲音?”江書雁眉頭一皺,就又說起了話來。
“哦,也沒什麽,隻是好久都沒見了,過來說說話而已。”秦景桓看著許顏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就識趣地說著。
“哦,是嗎,那我怎麽聽你們說著,誰病了,還不肯去醫院。這可不好啊!”江書雁不知道實情,就又說著,眼睛還不時地望向許顏,想知道他們說的究竟是誰病了。
“唉,是曜澤病了,而其他也不肯去醫院,怎麽都不願意。”許顏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著。
“是嗎,杜少怎麽這般鬧起了小孩子脾氣,對了可有請醫生看過?“江書雁看了眼秦景桓,那件事情秦景桓也是沒有告訴江書雁,所以她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此時看到許顏一臉著急的樣子,就也跟著著急了起來。
前些天,她見到杜曜澤還是好好的,怎麽如今就這樣了?江書雁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請是請了,也從醫院裏回來了,隻是說是一般的疲勞過度,可是我還是不相信。”許顏說了,就如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相法。
“唉,許顏,你不覺得你是太過於擔憂了嗎?杜少生病了,醫生說過是疲勞過度,就是疲勞過度,你怎麽這麽較真呢。景桓,你說是不是呢?”江書雁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
“是嗎?”徐亞你不斷的重複著這個詞,也許自己真的是過於擔憂了,是啊,既然曜澤都已經這麽說了,那麽她有什麽好在意的,算了,自己也就不要去多想了。許顏想到這兒,就又露出了一笑容來,喝了一口茶,味道有些微苦。
秦景桓也看到了許顏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他的心情也不再那麽沉重了,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又看著遠方,發起了呆來。
天空陰沉沉的,忽然又起了一陣大風,吹得一旁的樹枝都搖晃了起來,正好他們可以感到一絲清涼,空氣也沒有那麽熱了。
“景桓,我們要不去看看杜少吧,反正明天是周末,正好可以在多休息今天,陪陪我。”江書雁說著,就伸手去拉秦景桓,秦景桓隻是笑著,然後愛憐地看著她。
“好啊,顏兒,你要不要一起去?”秦景桓忽然又對著許顏說道,江書雁也是一臉期盼地看著她,許顏隻是啜飲了一小口茶,然後點了點頭,目光迷離。
“好吧,那就這樣定了。明天我們來接你啊!”江書雁說著,又挽起了秦景桓的手臂,然後笑著喝著杯中的茶水。
天空中又吹起了一陣風,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花的芬芳,沉醉在這種氣息中,許顏竟然也沒有那麽擔憂了,隻顧著喝著茶,靜靜地聽著他們說話,一下子,忘記了不快。
是啊,本來也就沒有什麽可擔憂的,再說了曜澤自己的身子,他怎麽會不知道呢,唉,終究還是自己太過於擔心了,是吧。一想到這兒,她竟然苦澀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