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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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遲暖一副失落的樣子,宋靜嫻抿唇笑了笑,“這點你猜不到也很正常,但是我現在不會告訴你,不過”
將碎發攏在耳根後,認真道:“遲暖,是吧!很高興認識你。”
微微勾起嘴角,“我也是,宋靜嫻。”
“我還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想起那支紅色藥劑,以宋靜嫻的智商,不可能沒有發現端倪,可是為什麽她什麽反應也沒有。
“你是想問莫恩泰?”
遲暖點了點頭,“我不信你會怎麽容易讓一個陌生男人接近你?”而且那個男人可能還是不懷好意。
“沒有原因,”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這是我自己的事,所以請不要插手。”
“這件事我已經是插手不可。”將紅色藥劑拿了出來,她並不打算隱瞞宋靜嫻,而且那場戲怎麽可以少了宋靜嫻這個好演員。
“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嗎?”宋靜嫻低垂著頭,臉上有些悲傷。
她早就知道一旦她的身份暴漏,她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但是這些她都不在乎,隻要能保護好自己的妹妹,什麽她都願意去做,即使是用她的命去換。
可為什麽她的心會失落,是因為害怕死亡嗎?
“放心,我們會保護你的。”遲暖以為宋靜嫻是害怕了,她再怎麽聰敏,也隻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謝謝,但是”宋靜嫻微微勾起紅唇,蒼白的臉上平靜無波。
遲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還來不及思考,手上的動作就先朝著宋靜嫻手中的藥劑攻去,但是還是晚了一步,宋靜嫻已經將藥劑喝了下去。
“為什麽?”複雜地看著地上的碎片,遲暖不解,她不是還有保護自己的妹妹嗎?她做了那麽多,現在為什麽又要放棄。
“你來找我不就是為了讓我服下藥劑嗎?”平靜的語氣沒有一絲起伏,在遲暖拿出藥劑的時候,宋靜嫻就明白了遲暖的意圖。
“可是我並不打算讓你去冒這個險,隻是想要讓你配合我們。”可是她沒想到宋靜嫻會突然就將藥劑喝了下去。
“那樣豈不是就騙不過他們了,再說他們不會對死人感興趣,不是嘛?”
遲暖一怔,心中恍然大悟,心中對宋靜嫻更加佩服,勇氣與智慧並存,果然是天生的商界英才,相信用不來多久,整個商界都會翻天覆地
“什麽,她把藥劑喝了。”
“嗯,不過興許這不是一件壞事。”遲暖看著車窗外的倒退著風景,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她檢查過,宋靜嫻服用藥劑之後,並沒有什麽反應,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取了宋靜嫻的血液,寄給了蘇雯婕,用不了多久,結果就會出來。
“我們就這樣走了,藥劑萬一發作了怎麽辦?”目視著前方,就快要進入山區了。
山路本就很陡峭,加上剛剛下過大雨,現在更是泥濘不堪,越野車顛簸得十分厲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遲暖感覺自己有些暈車,但是不想讓蕭君銘擔心,一直強忍著,不吭聲。
“不知道,但是敵人在暗處,我們並不知道他們想搞什麽鬼,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順著他們的計劃走。”
如果他們繼續待在宋靜嫻的身邊,必然引起對方的懷疑,而且遲暖總覺得事情不會隻是單純地針對鄧家那麽簡單。
遲暖的聲音有些虛飄,蕭君銘用餘光瞥了一眼遲暖,心中一緊。
遲暖的額頭滲出絲絲細汗,臉色很差。
蕭君銘一個急刹車,鬆開安全帶,將虛弱的遲暖攬在懷裏。
“該死!”低聲咒罵了一句,他盡然忽略了,車子怎麽顛簸,遲暖的身子怎麽吃得消,用手碰了碰遲暖的額頭,“幸好,沒有發燒。”
“我沒有那麽柔弱,隻是有點暈車而已。”緩緩環住蕭君銘的腰,煞白的小臉貼在堅實的胸膛上。
蕭君銘直接將遲暖抱下車,外麵剛下過雨,有點微冷,蕭君銘直接將外套披在遲暖的身上,踏著泥路往目的地走去。
“我還可以再堅持一會,不用走路。”遲暖順著小路望去,曲曲彎彎的,不知道哪裏是盡頭,不過他們才進山區,想必還有很遠的路程。
“沒關係,已經沒有多遠了,就當散散路。”
遲暖知道蕭君銘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她突然之間想要任性一回,做一個單純的女孩,一個戀愛中的女孩。
山上大片的楓樹已經被秋風染紅,美麗無比,再加上剛剛剛剛下過雨,空氣清晰,混合著泥草的芳香,心曠神怡。
“這裏風景好美。”環住蕭君銘的脖子,眼睛四處瞧著連綿不斷的山群,突然間頭也不那麽暈了,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情也好了起來。
“你要是喜歡,那我們以後就在山區建一棟房子。”將懷中的人緊了緊,低沉的聲音中滿是寵溺。
她還會有那樣的機會嗎?垂下眼簾,如果有一天他要是想起來,其實她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肯定會很傷心吧!
“那你豈不是成了農夫了。”振作起精神,遲暖大笑地抬起眼眸,燦爛地看著蕭君銘烏黑的眼睛。
“是呀!到時你可不能嫌棄我。”將遲暖放在草地上,蹲下身子,示意遲暖上去。
遲暖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蕭君銘後背像是長了眼睛眼,沉聲說道:“暖暖,下次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好嘛?”他不想再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了。
心中一暖,他發現了嘛!
“好,以後那你可不要嫌我煩哦!”沒有猶豫,調皮地往蕭君銘的背上一躍,害得蕭君銘踉蹌了幾下,才穩住身子。
“你就不怕我接不住,掉到濕泥扔中。”
“我才不怕,”遲暖將小腦袋縮在蕭君銘的頸窩中,悶悶道:“再說,就算我摔倒了,你也不會讓我受傷的,不是嘛!”
天色已經不早了,蕭君銘也不敢再耽誤,加快了步伐,山區的晚上很冷,遲暖的身子肯定受不了。
“嗯,你要是摔倒了,我提前摔倒給你當墊背。”
身上的人僵硬了一下,小腦袋在蕭君銘的脖子上拱了拱,輕輕碰著蕭君銘的耳朵,喃喃細語。
蕭君銘猛地止住了腳步,嘴角微微揚起,繼續邁開步伐,朝前走去。
黃澄澄的小草在微風中蕩漾著,不知名的小蟲子在草叢中毫無節奏的亂叫著,反倒是演奏出了一支美妙的曲子,伴奏著那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