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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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具男的表情變了,手下更加用力。
“我不要臉?是誰跟蕭君銘睡的。叫的那麽淫.蕩,你不知道我看的時候都蠢蠢欲動,你的表現那麽好,我想男人看了都會有反應的?”
說著起身鬆開她,把房間的燈全部打開。
“什麽?”宋靜嫻震驚的看著房間的機器,大大小小那麽多。豈不是她跟蕭君銘全被拍進去了。
她想衝過去把機器全部打碎,身上卻沒有絲毫力氣了。
低下頭逃避意識,麵具男的聲音卻又響起。
“不知道你外公看到這一切,是什麽表情。還有你的相好莫恩泰,他應該會認為你是個勾引他兄弟的蕩婦。”
宋靜嫻想捂住耳朵聽不到這些汙言穢語,麵具男的聲音卻更大,傳進耳朵來。
她崩潰的大叫,“住口,我不想聽你說話!”
毒蛇的目光一直打量她,麵具男聳聳肩。“沒事,你很快就會見到他們。不過在這之前,你還得繼續。”
“繼續?繼續什麽?”宋靜嫻看麵具男走後,不明白他臨走留下的話是什麽。惴惴不安的度過一晚,而蕭君銘還在昏睡不醒。
可是等到第二天時,她醒來不久後。
看到一個醫生打扮的人進來,給蕭君銘打了一管藥後,她的感覺就不好了。
眼睜睜看著蕭君銘突地醒來,又變成昨天的恐怖樣子。
“不…不要…”
宋靜嫻倒退腳步,她預想到要發生什麽了。昨天蕭君銘就是這樣的反應,失去神智、毫無思想的跟隨欲.望侵占她。
她想跑出房間,離開這個險惡之地。可是醫生把她推到床上,就把門鎖住離開了。
“不要,放過我…”她不死心,提起稍微恢複力氣的腿,想跑到門口。
可是蕭君銘已經撲了上來,撕扯她的衣服。像一頭猛獸毫無憐惜的心,他現在已經不能算個人了,被欲.望和藥劑控製著。
她想起昨天的恐怖經曆,腿緊緊的並著。含著淚光看著蕭君銘,以前她還曾對他有好感,現在隻覺得他就是魔鬼。
女子弱小的力氣很快就用盡,蕭君銘雙手強行掰開她的腿,往前一撞整根沒入她的身體。
“痛…”感覺下身的撕裂,宋靜嫻再也忍不住,眼淚泛濫。
男人的手臂按著她肩膀,不準她反抗。下身抵著她進出,宋靜嫻被困住覺得自己就要死去。
可是身體的疼痛讓她清醒,這一場折磨太過痛苦。
她恨恨的看著看著他,可是看著以前那個風華俊逸的蕭君銘變成這個樣子。心裏也是怨氣無處可發。
她心裏充滿了對麵具男的恨,怪她自己引狼入室、也恨壞人的惡心設計。
滿室的的粗重喘息,便隨著女人低低的哭泣跟呻吟。
蕭君銘就這樣折磨了她幾個小時後,又是精力用盡倒了下去。
宋靜嫻像一個破碎的玩偶娃娃,眼神空洞呆呆的看著空氣。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她隻能躺在床上。
眼淚早已流幹,她叫得喉嚨沙啞。隻覺心裏不盡的恨,她恨麵具男對她做的一切,恨自己力量不夠反抗不了。
昨天也是這樣的遭遇,宋靜嫻感覺自己被當成動作片女主角。被人拍攝觀看,毫無尊嚴。
“難道我還要再受幾天這樣的苦?”她湧起死去的念頭,卻又很舍不得親人、還有莫恩泰。
這樣的羞辱過後,她更加後悔,當初應該跟莫恩泰好好在一起的。
但還有機會嗎,她這樣破爛的身體。想到與蕭君銘的糾纏,增加了想死的決心。
看到房間裏有裝飾的瓶子,她爬過去摔碎。拿起一塊就往手上割去,血很快就飆出來。
她倒在地上,靜靜地看著門口。
另一頭,麵具男扔掉手裏的手機,陰狠的說道。
“不想活了,想的輕鬆。給我救過來,我還有用。”他掛掉電話急匆匆的回去。
宋靜嫻轉醒,幹涸的喉嚨劇痛。
“咳…”她轉轉頭,沒有在之前那個房間了。放下心來,門被打開,她看到來人是誰後,臉色劇變。
煞白了臉,不敢再看他。
“怎麽,不認識我了?”麵具男走上前來,坐在床前溫柔的問她。
宋靜嫻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此時這幅溫和君子的麵孔,和他對她做的事,根本不是一個人。
但緊接著,巴掌打了過來。
“宋靜嫻,你真是不想活了對不對?敢以死威脅我。”
一瞬間他又變成了毒蛇,危險殘忍的話從嘴巴裏說出來。剛才的那一幕就是假象。
“沒有…”宋靜嫻捂住臉,嘴角打出血來。預示著男人有多生氣,她萬萬不敢再惹怒他。
“沒有?那你是犯蠢了嗎?”
麵具男抓起她的頭發,拽著她拖在床邊,冷冷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壞了我的事。否則我不介意殺了你,再送鄧老爺子、莫恩泰去見你。”
宋靜嫻說不出話來,都是她在乎的人。他威脅她的軟肋,她根本不能反抗,也做不了什麽。
“很好。”麵具男看著她的反應,滿意一笑。放開了她,還溫柔的讓她躺下。
他繼續像沒發生過這一切,臉色緩和。
絮絮叨叨的守在她床前,仿佛是她的愛人。小心、疼惜的關心她。
宋靜嫻停不住恐懼,微微顫抖。她唯恐麵具男看出來再次發怒,推脫道,“我想休息了。”
麵具男打量她一會,慢慢一笑之後,走了出去。
隻餘宋靜嫻臉色蒼白,滿身疲憊掩藏不住,她悄悄歎氣,心中苦悶至極。
……
“呼…不要…”
莫恩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怔怔的呆了片刻,他起身坐起來。打開了床前的燈,他還在為睡夢中的事不安。
剛才的睡夢中,宋靜嫻在昏黑的房間裏,他想衝過去。她卻突然抓起刀子割腕自殺,他大驚要去阻止她,腿卻被絆住,掙脫不得。
“莫恩泰,救我…我怕…”
他看著宋靜嫻躺在血泊中,身上不著一縷。鮮血玷汙了她的臉龐,慢慢的她就沒了動靜,他就從睡夢中被驚醒出來。
“靜嫻。”他喃喃低語,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過來。
他擔心她出了什麽事,自從退婚後,她閉門不出。連他也很不見,隻是一個人待著,他實在是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