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殺人償命,聽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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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到了臨水的鄰市。
一靠岸,夏安好便看見有一輛輛黑色的越野車等待著來接應,霍祈尊不多耽誤,拉著夏安好就要下去,夏安好的雙腿早就麻木了,動彈不得,霍祈尊將夏安好打橫抱起:“腿麻了?”
夏安好看著周圍別人曖昧的眼光,臉頓時燒紅,推搡著男人的胳膊:“你放我下來。”
“還害羞什麽?”霍祈尊挑起眉,掃了陳統他們一眼,“都知道你已經是我霍祈尊的老婆了,抱一抱又怎麽了?”
夏安好恨不能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他不要臉,可不代表著她也不知羞恥啊!
陳統看著自家總裁跟未來的總裁夫人打情罵俏,時間正在慢慢的流逝。
他忍不住上前清咳了一聲,提醒道:“,車已經在等了,我們走吧。”
“走。”
霍祈尊不顧女人的敲打,抱著夏安好下了遊艇,中途無論女人怎麽掙紮都不肯放手,上了車後,車子在小鎮裏行駛了二十分鍾左右,就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式建築前。
男人把夏安好抱下車,讓她站定在地上:“還麻嗎?”
夏安好恨恨的瞪他一眼,沒好氣的抿起紅唇:“不麻了。”
腳是不麻了,可是她這一路上被霍祈尊的手下盯著,臉早就丟光了!
“以後就應該這麽治你——”霍祈尊俊臉上浮現出淡然笑意,霸道的與夏安好十指相扣,率先走進去四合院內,一行人跟在身後。
院子裏都是青磚黑瓦,栽種著月桂樹和海棠,窗柩都還是木頭做的,十分古香古色,因為跟夏宅有些地方相似,夏安好饒有興致的研究著,霍祈尊卻對這些建築沒有任何興趣,帶著女人徑直走進了屋裏。
也許是陳統他們預先找人收拾過了的原因,屋子裏麵很幹淨,雖然老氣了點,但是電視和冰箱之類的家用電器一應俱全,盡管沒有網絡,但相比在這裏呆著也不會悶。
夏安好掃視了屋內一眼,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按照剛才霍祈尊跟陳統的對話,他不是要在這地方住上一段時間吧?
果然,就聽到霍祈尊淡聲說道:“這不錯,住個十天半個月是沒有問題。”
夏安好的表情瞬間不好了,小臉垮下去:“霍祈尊,你究竟要在這裏住多久?”
男人給了她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看情況。”
夏安好忍無可忍,這男人撇下公司不管也就算了,可是她還得回夏氏啊!
“那你一個人呆在這裏,我回家。”夏安好冷聲說道,“這樣互不耽誤,豈不是更好?”
“不成——”
夏安好隱忍的握起拳,忍住不去跟這個難以溝通的男人多交流。
他不讓是吧?她還偏不!
商務車在繁華的城區內穿梭一段時間後,拐進一家賭城的地下停車場,霍祈尊和陳統下車,坐了電梯上去,就直達了賭城內部。
裏麵裝飾得金碧輝煌,被隔成一個個的包廂,兩人剛到,就有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接待陳統:“陳先生,今兒你是自己帶人玩還是約了人玩?”
陳統成熟有餘的點點頭,這種地方霍祈尊帶著他來的次數多了,應對起來也就越發的得心應手:“我約了人,九號包廂的陳安邦,帶我們過去吧。”
“是是,您二位這邊請——“
穿梭在長長的走廊過道中,霍祈尊的臉被帽沿遮擋著,看不出喜怒,經理把兩人帶到門前,他抬起臉看了一眼陳統,從兜內掏出一副眼鏡框來,戴上後,俊臉上越發顯得優雅邪肆。
“裏麵就是了,二位請進,若是有事請再叫我……”
“好——”
陳統也不客氣,徑直推門走了進去:“嗬,陳安邦,是不是我們來的太晚了,看你都開始玩兒了。”
“哪有哪有,這不是先洗好牌嘛!”
這個老狐狸,霍祈尊抬了抬眼鏡,唇角倨傲的扯了扯,跟在陳統身後走進去。
房間內坐在正中央的就是陳安邦,他身邊還陪了兩位學生模樣的女伴,在看到陳統和霍祈尊進屋的瞬間,被眼線濃重勾勒的眼睛就再也轉不開了。
好俊美的男人啊——
她們在這裏遇到的男人雖然都很有錢,但是不是老頭就是猥瑣下流的中年男人,遇到這種俊美又多金的美男,簡直就是少之又少。
陳安邦眯著眼看了一眼霍祈尊,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這位是……”
陳統看了眼霍祈尊,解釋道:“這是我一個遠房表哥,剛剛留學回來,也帶他來玩玩。
“原來是這樣啊,幸會幸會——”
陳安邦伸出手,與霍祈尊握了握,兩人眼神交匯的瞬間,霍祈尊眸內隱匿著的鋒芒讓他怔忪一下,遲疑地問道:“我說陳先生,你這位小舅子……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男人神態自若的坐回原位,拿起一張牌在指尖摩挲,冷魅的眸子此刻已經溫潤無害:“是嗎,我之前一直在香港留學,今兒才回來。”
陳統忙著點頭:“是啊,陳安邦,莫不是你上了年紀眼神兒不好了?”
陳安邦幹笑著點頭,麵上似乎絲毫不介意陳統這麽說他,心裏卻不知道早就罵了他多少遍。
依他看,陳統這人就跟霍祈尊一樣,年輕氣盛,仗著在商場上的那點成就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早晚都會跟霍祈尊一個下場!
又說了一會兒客套話,就正式開始了。
這種賭博完全不用技巧,看到手的撲克牌誰點大誰就贏,全靠運氣,霍祈尊和陳統平日裏經常玩兒,手氣不錯,可這次卻連連輸,一次也沒有贏過。
霍祈尊撚著一張撲克牌,勾起嘴角:“陳安邦,今兒你手氣不錯啊。”
陳安邦哈哈大笑,連忙擺擺手:“不過是今兒時運好,我跟陳先生也算是相熟,這幾局不算!”
陳統佯裝不屑:“別介,我們也不差這些小錢。”
“好好好……”
看到陳安邦點頭答應,霍祈尊向後打了個響指,立刻就有人抬了好兩個盒子進來,放到霍祈尊身前的桌子上,他指尖在泛著金屬光澤的盒子上輕輕敲打,姿態悠閑:“一萬元洗一次牌,我們也不精細算了,這裏麵的錢你可得好好拿著。”
說著,他打開蓋子,把盒子往陳安邦跟前推了推。
陳安邦眼角的皺紋笑得眯起,卻在低頭看到那盒子裏的東西時,臉色驟變,身邊的兩個女人也尖叫一聲,慌不擇路的抱著頭蜷縮在牆角,陳安邦抬起臉來警醒的看著兩人,臉色陰沉。
“陳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隻見盒子裏整齊的碼著黑色的手槍,被頂上的水晶燈一照,泛著幽深的冷光。
陳統攤攤手:“殺人償命,聽過沒?”
“你……你什麽意思?”陳安邦大駭,一張老臉害怕的哆嗦起來,他的眼神掃到那盒子裏的槍,迅速地抓起一把,對準了霍祈尊太陽穴的方向,表情猙獰,“你們要是敢有什麽動作,我就開槍!”
霍祈尊窩在椅子上,仿佛沒看到那把黑壓壓的槍口對準自己似的,嗤笑一聲:“老東西!”
他伸手也撿了一把,陳安邦立刻如臨大敵,手指扣在扳機上,“你別亂動,再亂動我這就打死你!”
陳統看到陳安邦的動作,忍俊不禁的揚起唇。
霍祈尊自然不會受他的威脅,把玩著做工精致的手槍,漫不經心的吹了吹槍身上落下的塵灰,他一伸手,身邊就有男人給他遞上五枚古銅色的子彈,他利落的裝上,轉著手槍在手掌裏摩挲幾下。
陳安邦駭然的看著自己手裏的槍,忽然覺得這柄手槍比起霍祈尊手裏的不知輕了多少倍:“你……”
“這才叫槍。”霍祈尊輕笑著摘下眼鏡,黑漆的槍口瞄準陳安邦,“看你這輩子都沒碰過,臨死前也讓你摸了一把,也嚐嚐這槍子兒的滋味。”
陳安邦在看到男人摘下偽裝後倨傲的俊臉後瞬間崩潰起來,原本窄小的眼睛此刻驚懼的睜大:“你……你沒死?!”
這怎麽可能,他的屍體都被找到了啊!
陳安邦派出殺手後特意派人在河內監視,果然打撈出來了腫脹得麵目全非的男屍,無論是身上的衣服還是體型發型都跟霍祈尊一樣。
殊不知,那是男人找的替身,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霍祈尊才懶得跟他解釋,鳳眸睨了一眼在旁邊以一副看好戲姿態坐著的陳統,抬腳踢了他一下:“你跟這老東西說說,光坐著當看電影呢?”
“哪兒那麽多廢話。”陳統不願跟著老頭廢嘴皮子功夫,瞥了眼在旁邊站著的兩個男人,“你倆,上!”
兩個健壯的男人立刻向陳安邦逼近。
陳安邦的臉上滿是涔涔冷汗,臉色蒼白如紙,還在做最後的掙紮,扯著嗓子叫喊:“霍……霍大少,有話好好說,這是誤會,誤會!”
“交給你們了。”
霍祈尊看到他臉上鬆垮的贅肉由於恐懼而微微顫抖,沒了興致,把槍扔給男人,自己拿起眼鏡走了出去。
陳統起身跟上,瞥了一眼癱軟在地的陳安邦:“記得收拾好,別走露風聲。”
“是——”
軟包的門被被緩緩關上,將裏麵殘忍血腥的畫麵和外麵紙醉金迷的氣氛分割成兩個世界,盡管隔音效果良好,但還能依稀聽到慘絕人寰的慘叫,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那樣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