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又勾搭了哪個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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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安琪接到一個電話,說有事要先離開。
分開前,她從包裏拿出一部手機給我,說以後聯係也方便點。夏安好拒絕說不用,因為夏安好不想有人聯係到自己。
“那你拿著這個手機,隻聯係我。以後我也好給你介紹好的客人,行吧?”
夏安好最終是答應了,隻因為她那句,好的客人。
做她們這行的,有了好的客人,才能有更好的收入。才能在夜場站穩腳跟,不受外人欺淩。
拿著安琪給自己的手機,夏安好慢慢渡步在回學校的路上。
街道兩旁的行道樹迎風搖擺,枝頭枯黃的葉子被風輕輕帶下,無聲無息撲入塵土。
正當夏安好蹬著小碎步踩著枯葉往前走時,迎麵傳來的聲音讓夏安好身體瞬間僵住。
“喲,這不是夏安好嗎?怎麽?剛剛又勾搭上了哪個老男人?讓你這麽開心。”柳芹的聲音很不適宜的響起,隻見她一個人背著包站在不遠處。
柳芹是夏安好高中同學,在高中的時候,她總帶頭起哄讓人欺負夏安好。
夏安好看著她,雙手在背後緊握成拳:“柳芹,話說得不要這麽過分。”
“嗯?”她快步走到我跟前,“我過分怎麽了?有本事你打我啊?”柳芹說著就抬起手想扇我耳光。
夏安好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手骨微微用力:“你現在是一個人,還這麽囂張嗎?”
以前經常被柳芹毒打,是因為她身邊總跟著一群人。而現在……
“你?”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麽,柳芹瞪大雙眼看著我,“你敢?”
“有什麽不敢的?借你的話,你之前欺負我那麽多次,就應該會想到有今天!”說完夏安好鬆開她的手腕,反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而且這次,還是你自己往槍口上撞的。”
柳芹被夏安好打得後退了一步,她捂著臉,轉身想要跑。
畢竟她家境好,驕生慣養久了。跟夏安好這種粗使鄉下人相比,單打獨鬥自然是占不到上風,所以她想逃。
夏安好手疾眼快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她一個沒站穩,身體往後倒。
夏安好像是發瘋了一般,抬腳狠狠往她身上踢。
好似多年的怨氣終於得到爆發一樣。
“夏安好,你會……後悔的。我要找人打死你,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柳芹用手抱著頭,嘴硬的咒罵著夏安好。
夏安好蹲下身,用手扳過她的頭,強迫她看著我:“柳芹,你清楚自己現在是處於怎樣的處境嗎?你信不信你剛剛說的那些,我都用在你身上?”
聽到夏安好的話,柳芹突然出手掐住夏安好的脖子,眼裏是滿滿的憎惡:“我要掐死你這個賤人,掐死你!”
夏安好被她反撲倒在地,她壓在夏安好身上,雙手的力不斷增加,仿佛真要把夏安好掐死一樣。
夏安好被掐得有些呼吸困難,但夏安好依舊麵不改色的看著柳芹。然後抬起雙手握住她的手腕,把長長的指甲掐進她細嫩的肉裏。
“啊……”柳芹痛呼一聲,鬆開了手往後退。
夏安好抬手摸向勃頸處,深深的緩了口氣。
“夏安好,你給我等著!”在我緩氣時,她指著夏安好撂下最後一句話,轉身跑了。
夏安好目光清冷的看著她跑遠的身影,嘴角下塌。
在夏安好剛剛打她時,夏安好就想過很多種後果了。等著是嗎?那自己就等著好了。
蹲下身撿起剛剛掉的發夾,夏安好改變回學校的主意,轉身朝豪門夜總會走去。
夜裏的生物總是寂寞的,他們喜歡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借以消磨內心的孤獨。
在那燈紅酒綠的歌舞聲中,酒精的力量一遍又一遍麻痹著所有人的神經。
夏安好推開化妝間門的瞬間,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齊刷刷的看向夏安好。
無視掉所有人怪異的眼神,夏安好關好化妝間的門,徑直走到試衣間拿了件紫色的抹胸裙穿上。
“芙蓉,安琪回來了。”和夏安好關係還算可以的百靈開口打破了尷尬,她合上手中的粉底擦,轉動椅子對著夏安好。
“我知道。”
“那你知道她要退圈的事情嗎?”百靈的聲音有點冷,大概是夏安好剛剛淡漠的語氣讓她不爽吧。
退圈子?夏安好捋頭發的動作僵住了。安琪隻說了她喜歡上一個華人,至於退圈子……
正在夏安好出神時,化妝間的門再次被人推開。隻見媽媽桑急匆匆的走進來,掃視了化妝間一圈,最後把視線定在了夏安好身上:“芙蓉?!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趕緊的,快梳好頭發上台救場。”
說著她快步走到夏安好身後,親自幫夏安好把頭發盤起來。“你不在的時候幾個老顧客都好少來了,正好現在你回來了,上台唱幾首。”
“可是我還得化妝……”
“就你這張臉,素著也有一大堆人爭著點你。”媽媽桑幫夏安好把頭發盤好,拉著夏安好準備往外走。
“媽媽桑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啊?”同行蜜蜜突然站了起來,她擋在夏安好和媽媽桑麵前,臉上寫滿了妒忌:“媽媽桑是覺得我們這群人,就是化了妝也不如芙蓉是嗎?”
“這不明擺著嗎?”媽媽桑冷笑的盯著蜜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後,白眼:“有些人啊,天生條件不好就算了,後天還不知努力奮鬥。每天隻會在背後嚼舌根,搬弄是非!像這樣的人,沒有顧客那真正常。”
“你……”蜜蜜想發火,但好像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如果你不想幹了,大可以走人啊,在這裏裝什麽公主?”媽媽桑說完直接推開蜜蜜,拉著夏安好走出了化妝間。
夏安好回頭看了一眼蜜蜜,雖然她是背對著夏安好,但夏安好也能想象到她此時的眼神是多麽憎恨。
被媽媽桑推上歌台,夏安好抬手搭在麥克風上。
因為舞台的燈沒有打開,所以台上一片漆黑,無人看得到我。
“好久不見,給大家唱一首the show吧。”夏安好緩緩開口,卻無人響應。
音樂聲漸起,夏安好閉上眼睛左手打著節奏響指,歌聲通過麥克風響徹到每個角落。台下的人先是一怔,然後麵朝舞台抬頭看著夏安好,開始歡呼。
五彩的燈光隨著音樂擺動,照過每個人的臉龐,卻唯獨沒有照到夏安好。
媽媽桑說,越是這樣神秘,對夏安好感興趣的人就越多。
一曲完畢,底下有人叫道再來一首。
“那芙蓉再唱一首夜上海,送給夜生活的你們,送給夜生活的上海。”媽媽桑在後台用麥克風說,底下一片歡呼。
“好!”
“是芙蓉在唱歌!芙蓉!芙蓉!”
現在底下的人知道夏安好是芙蓉了,不管是認識夏安好的,還是不認識的,都跟著最先起哄的帶頭人大喊夏安好的名字。
夏安好輕笑,對著麥克風打了個響指。隨著音樂聲漸起,夏安好身後走出幾個穿著高跟鞋的舞女。
瞬間,散落的五彩燈光全聚集在了舞台。舞女們隨著歌聲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切都是那麽自然。
而夏安好,卻被二樓近處的一道視線盯著很不自然。
在剛剛燈光打過來那刻,夏安好清楚的看到二樓豪廂外麵,站著一個人白色衣服的男人,他在看著夏安好。
要說夏安好現在處在這麽耀目的舞台,所有人都在看夏安好,這很正常。但是夏安好就感覺,那個人看夏安好的視線,不一樣。
而且那個男人,有點像……霍祈尊。
夏安好一邊唱一邊用餘光往二樓方向瞟,可惜現在所有燈光都聚集在舞台,夏安好除了看到他那一身白之外,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很快,一首歌又唱完了。底下人要求夏安好繼續,媽媽桑卻說:“我們芙蓉一日隻唱兩曲。”
然後夏安好就被媽媽桑帶到二樓的豪廳陪酒。
這個豪廳是自由式的,和一樓的大廳差不多,硬要說區別的話,那就是錢了。
“這小妮子不錯啊,都可以去參加快樂女聲了!”一個大肚子富商舉起酒杯色眯眯的看著夏安好,對媽媽桑稱讚道。“素顏,美,美!今晚就跟我走吧。”
“印老板是第一次來吧?你問問你身邊的幾個老板,就知道我們芙蓉了。”媽媽桑雖然這樣說著,但為了錢她還是把夏安好按到沙發上坐著,然後附在夏安好耳邊發誓,一定不會重蹈上次的事情。
上次……被人帶走後夏安好差點死掉。
“是是是,第一次來。你們幾個說說,我帶走芙蓉有什麽不對嗎?”印老板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把酒喂到夏安好嘴邊。
“哈哈哈,芙蓉隻賣藝不賣身,陪酒是她最大的限度。”常客華老板解釋道,他剛來那會也想著睡了夏安好,不過現在……
“賣藝不賣身?這酒女當得可真新鮮,我要是強行把她帶走呢?”印老板顯然有些不快。
“上一次也有個老板像印老板一樣說過,而且還真強行把芙蓉帶走了。隻是帶走後的第二天,他就傖惶的離開了上海。”周老板說完這句話時,印老板的臉色有些難看,局麵頓時陷入了尷尬的氣氛。
“印老板。”夏安好開口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勉強擠出一個笑,接過他遞來的酒,一口喝了一半:“這剩下的一半,你來喝,我們倆一人一半。”
聽我這樣說,印老板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他大笑著說好,然後喝掉剩下的一半酒。
把夏安好帶走這件事,誰也沒有再提。大概是夏安好素著一張臉,還沒有很大的誘惑力吧?
也好。
媽媽桑讓夏安好好好陪客人,她去叫幾個姐妹上來一起玩。
就這樣,夏安好和幾個同行陪著幾個老板一起喝酒,玩色子,共度著剩餘的光陰。
表麵陪笑得很開心,可夏安好心裏卻是焦慮的。因為夏安好總感覺,有一道炙熱的目光一直盯著夏安好。
似無聲無息,又似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