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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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夜臣的動作一頓,也許是因為尹書晴的哀傷,又或許是因為有人打擾。
    “鬱先生,我有事和你商量。”綠蕪繼續不依不饒,接著是她上樓的聲音。
    鬱夜臣胸口一陣惱怒,“我先下去一趟。你好好想想,這次我不強迫你。你總這樣自己又能得到什麽好處?乖一點,沒壞處。想通了,我會讓你和你母親通電話。”
    尹書晴雙眼發酸,覺得鬱夜臣的情緒實在太難以捉摸。前一刻要生要死,後一刻又給你點希望。
    鬱夜臣將衣服披上,走出房門,將房門掩上。
    “什麽事,非要這樣急,我記得綠蕪你不是這樣不懂分寸的人。”鬱夜臣微微皺眉,扣著衣服的扣子。
    綠蕪看著他扣扣子的動作,忍了忍心中的不快,隨即笑開,“是這樣,因為最近鬱先生你一直很忙,我就沒將這件事告訴你。是一場高級私人聚會,各方年輕新貴雲集。這時候大家都爭先恐後想著拉攏鬱先生,但是這個活動之前您答應過要出席,所以,您看明天如何?”
    鬱夜臣神色一變,看著綠蕪的眼神深了深,突然開口,“這事你不用操心,我明天會帶書晴去。”
    綠蕪心裏一緊拚湊不出話來,模樣十分窘迫。看著鬱夜臣轉身準備離開。
    突然他的步子一頓,“你跟了我也五六年了吧?綠蕪我一直認為你很聰明,但是不要以為尹書晴藥膏被換的事我不知情。我隻是不想去追究。”
    綠蕪的心徒然一冷,“對不起,對不起,鬱先生。”她吸了吸鼻子,忍住要掉下來的眼淚,哽咽道歉。原來,這就是他這段時間不理她,冷落她的原因?
    鬱夜臣斂眉,“以後別自作聰明,去睡吧。”
    白雪拖著幾箱子購物回來的奢侈品,看笑話似的嘖嘖了幾聲,“真是太丟人了,綠蕪。你就這心眼兒,還想長期待在鬱先生身邊,他的性子你還不了解。這時候你敢在他麵前這樣做,估計你以後也別想爭取到什麽名分了。”
    “白雪,你閉嘴。”
    “懶得和你這個傻女人說什麽。”白雪撥弄了下這次在德國鬱先生給她買的寶石項鏈。扭著身子走開,帶著一幫人將禮物和箱子抬上樓。
    綠蕪氣的牙癢癢,身體瑟瑟發抖,目光緊緊盯著樓上尹書晴睡的那間房的方向。
    鬱夜臣進來的時候,尹書晴眼神空洞,手還被鬱夜臣的領帶綁著。看見他進來,身體瑟瑟抖動了一下。
    他皺了皺眉,從身上摸出一把刀,朝著尹書晴走了過去。
    尹書晴神誌轉醒,盯著那把瑞士軍刀大小的匕首。
    鬱夜臣走到她身邊,捉住她的手腕,將領帶割開,目光盯著床上一片狼藉的場景起身。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臨走的時候,狠狠甩了門。
    尹書晴靠在躺椅上看書的時候,鬱夜臣突然出現,擋住了光線。她合上書本,猝然地抬起那雙爍亮如辰的眸子。握著書本的手發抖,不清楚他又會有什麽動靜。
    鬱夜臣一聲不響,俯下身,伸手捋起尹書晴垂落的碎發,修長的手指攀附上她的脖頸。
    在尹書晴以為他要再度折磨自己之際,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首飾盒。拿出裏麵的鑽石項鏈親手戴在了她的脖子上,白皙肌膚上的鑽石越發奪目。
    尹書晴想伸手去解開,但是麵對他冷若冰霜的臉,頓時失去了勇氣。她明白他有足夠的耐心和自己耗下去,所以以為她會像其他女人一般,給點甜頭就可以逗弄下他的“小寵物”。
    “時間差不多了,換衣服,有聚會。”鬱夜臣的目光從尹書晴瑩白的脖頸處移開,幽深的黑眸深處有著難以察覺的情緒。
    “我不想去。”尹書晴抬起下巴,眉頭微微蹙起的線條刻著倔強。
    “我在樓下等你。”他的聲音冷下來,放在尹書晴肩頭的手一緊。
    尹書晴有些憤憤地咬咬嘴唇,她心裏十分清楚,現在這樣的身份跟著鬱夜臣出去,隻會有一個結果。那便是名利場上的那些高級聚會,將再次成為她血肉模糊的地方。那些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會很樂意,看她現在淪落為鬱夜臣女人的笑話。
    “這樣公之於眾帶我出去,這樣踐踏我的尊嚴,鬱夜臣你覺得到底有多爽?你樂此不疲,但是我卻精疲力盡,我時刻活在戰戰兢兢中。不知道你下一步又要做出什麽樣的事羞辱我。”
    “尹書晴,你以為有不透風的牆。現在知道我是你金主的大有人在。我說過,不要試圖違抗我的意願。我在樓下等你,半小時後出發。”鬱夜臣的聲音淡漠如常,走到門口的身影停頓了下,“忘記告訴你了,你母親的病情得到了控製。”
    尹書晴再度敗陣下來,命運到底是哪裏安排錯了,為什麽原來單純的男孩兒會變成現在這樣。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當年我就算再怎麽過分,也已經過去十多年,請你不要牽扯進我母親。而且那件的經過真的不是……”
    鬱夜臣卻冷笑著打斷她的話,“尹書晴,你不覺得自己現在說這個覺得好笑?我在給你一個教訓,當年那樣對我,可曾想過我有一天也可以狠狠踐踏你?”
    尹書晴看著他嘲諷的神情,有些淒涼,思緒停留在那些遙不可及的過去。
    鬱夜臣突然走過來,貼在她耳邊,“我說過隻要你肯向我求饒,就會贏得我對你的寵愛。但是不服從,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尹書晴有些心慌,看著他出去。將門狠狠關上,一腳踹了過去。
    鬱夜臣聽到聲響步子一頓,猶疑了一下歎了口氣,快步下了旋梯。
    尹書晴隻感覺自己內心十分窩火,憑什麽,那些事情的真相太讓她為難。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是事情的真相。父親已經去世,她真的不願意再度提起當年的事情。
    如果她不這樣做,那鬱夜臣可能已經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非像現在這樣睚眥必報的脾性。
    李政站在門口,等尹書晴收拾好後,帶著她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利車。
    穿過處處擺闊的金色長廊,權少卿在酒會的吧台處站立。
    楊雲軒走近,俊朗的臉上掛著些擔憂,“鬱夜臣會帶著尹書晴一起來,你一個人在這喝悶酒有用?”說著他朝侍應生彈了個手指,接過一杯雞尾酒陪葉少卿喝了起來。
    葉少卿不以為然地笑,“那我現在還能做什麽?葉家的事情,我在想辦法快點掌握越來越多的股權,現在還不到時候。”
    楊雲軒閑閑地搖晃酒杯,“沒有一步登天的好事,你放心我會幫你一起跟進你大哥手頭的資金流動,你先靜觀其變為好。”他望了眼大廳越來越多的派對人群,眸光一閃,“他們來了。”
    葉少卿一凜,調轉視線望向人流中心,尋找尹書晴。偏偏一眼便看見這個飄然現身的女人,即便上流社會的一眾鶯鶯燕燕裏,她依舊太過搶眼。攥住了室內眾人的目光,因為她是尹景天的女兒,也因為她的亭亭玉立和優美。
    她穿著一襲黑色的短禮服,襯得她肌膚更加瑩白,柔順的黑發綰起,優美的玉頸很容易激發男人內心不安分的因子。
    葉少卿的下巴緊繃,他目光緊盯了一眼鬱夜臣。他這樣公之於眾的將尹書晴帶到上流的高級聚會,無非是在向眾人宣判。曾經受萬人矚目的公主,現在不過是他花錢買下的女人。
    “聽說,尹書晴走頭無路了,真是可憐。”
    “可憐什麽,她現任金主可是鬱夜臣。”
    “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
    “坊間傳聞,1000萬,鬱夜臣買下了她。”
    尹書晴的手緊緊攥著鬱夜臣的衣袖,心裏過濾掉這些閑言閑語。
    她尹書晴,一個有標價的女人。
    她咬咬嘴唇,在一幹男人猥瑣目光中和女人們交雜著嫉妒和羨慕的目光下挽著鬱夜臣的手臂。
    “恭喜鬱先生,又合並收購了一家上市公司。真是青年才俊輩出啊。”一名黑衣的西裝年歲過60的男人拿著酒杯走到鬱夜臣的身邊。
    對於這種司空見慣的客套話,鬱夜臣嘴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淡淡接口,“陳總,您也老當益壯。”
    “哪比得過你,十幾個億輕輕鬆鬆一個項目,太值錢了。”陳總舉起一杯酒,敬了鬱夜臣。
    “是啊,看看什麽時候能和你合作一場,給我點點金,我也大發一場。”另一位加入的賓客也開始奉承鬱夜臣。
    尹書晴看著這一張張虛偽的嘴臉,不動聲色撇撇嘴,接過侍應生遞過來的一杯湖藍色的雞尾酒。
    和鬱夜臣攀談的男人們忍不住用目光追隨她,白皙的脖頸,一襲黑色的短禮服充分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陳總咳嗽了幾聲,示意那些目光猥瑣的男人收斂收斂。
    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陳總望著尹書晴的目光凝重,“鬱先生,這個位小姐是?”
    鬱夜臣一副悠哉遊哉,好像完全不在意在場的人目光緊盯著尹書晴,“尹書晴,陳總你應該不陌生啊。尹景天的女兒,怎麽頭頂上沒有豪門的光環,大家都認不出這個被我買下的女人就是尹書晴?”
    說完被一夥人拖走,在賓客中周旋,將尹書晴留在了原地。
    處處衣香鬢影,這裏的彼此敬祝不屬於她,而鄙夷,猜忌已經開始四散在人群當中。
    “真沒想到尹景天會生出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陳總將酒杯重重放在托盤上,“你怎麽不想想你父親當年多風光,你居然這樣敗德辱行,真是丟你父親的臉啊……”
    尹書晴突然笑了,“陳叔喊你一聲算尊敬您老了,不要倚老賣來教訓我,裝什麽道貌岸然。當初我父親出事的時候,是你逼過我母親跟了你。別以為這些下三濫的勾搭我不清楚,她拒絕你後,明明答應給我們的資金馬上撤離。才讓公司一瞬間癱瘓,無法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