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那就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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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浩然,這件事你別管。”鬱夜臣冷聲開口,抓著尹書晴的手鬆了鬆。
    鄭浩然看著有些淒慘的尹書晴,漫不經心開口,“鬱夜臣,論調教女人,我比你更在行。既然這個女人惹你不快,你不然幹脆交給我。城郊那塊地,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跟你換。”
    鄭浩然的話一說出口,本來湧入門口打算離開的眾人麵麵相覷。這兩個頂端的掠食者此時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針鋒相對,這的確是有些心懷鬼胎的人心裏所樂意看見的。
    鄭浩然和鬱夜臣本就是商場的強者霸者,強強聯手了太久,其他人想分食一羹,都是難上加難。
    當眾人抱著看這兩個人鬧翻之際,鬱夜臣卻突然鬆開了尹書晴,開口,“鄭浩然,是什麽原因讓你對尹書晴突然有了興趣。”鬱夜臣加重了突然二字。打火機的金屬脆響,昏暗的室內多了一點火苗,但是鬱夜臣的雙眸卻更加深沉如海。
    尹書晴有些慌亂,視線移到鄭浩然身上的時候,猛然一驚。和秦小珂在餐廳看見的那個男人?
    她從踏進這裏的那一刻,全部注意力就放在怎麽應對鬱夜臣的心思上,根本就沒有發現坐在陰影處的鄭浩然。她知道這個名字,但是卻不知道他的真麵目。和鬱夜臣一樣,是在商場上可以呼風喚雨的殘忍厲害的角色。
    “原因?一見鍾情你信不信?”鄭浩然聲音低沉清冽,似乎同鬱夜臣一樣是屬於那種善於在眾人之上發號施令的人物,所以在鬱夜臣麵前也並沒有輸了氣勢。
    “既然你喜歡,送給你也罷。”鬱夜臣撚熄香煙,從沙發上起身,站定。
    “鬱夜臣,你混蛋,怎麽可以就這樣把我送個別人?我是人,不是你可以隨意……”尹書晴的話氣若遊絲,帶著顫音。不由更用力環緊住手臂。
    “閉嘴,你認為你還有什麽資本說這些話。”
    “鬱夜臣,我恨你。您憑什麽這樣對我,你真以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恣意妄為?鬱夜臣你最好祈禱,我不要哪天得勢了,有那麽一天,我會想殺了你。”
    尹書晴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軟綿綿毫無力氣,身體上突然而來的灼熱讓她感覺到心裏麵發慌。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即便從未經曆過情事,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她的酒水裏,被人動過手腳。
    突然感覺掉進了冰窟裏麵,但是身體卻灼熱難忍。
    尹書晴的聲音嬌軟無力度,聽到鬱夜臣的耳朵裏麵隻當是聽了個笑話。
    鬱夜臣從尹書晴的身邊走開,聽著她有些錯亂的呼吸有些疑惑,但是他不想再管這個女人了。
    跟著站在門口的人浩浩蕩蕩離開。
    當越來越難受的熱度侵蝕著身體,思緒開始渾濁的時候,尹書晴心裏第一次嚐試到了仇恨的感覺。
    鬱夜臣你果真恨我到極致,居然給她酒水裏動了手腳。那種無可名狀的疼痛直錐進心底,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整個人好像被釘在絞刑架上受著淩遲。
    鄭浩然目光在尹書晴臉上定了定,殘忍的說,“尹書晴,這就是你當初傷害鬱夜臣的代價。不過……”話鋒突然一轉,他卻閉口不談。
    他起身理了理身上考究的著裝,走出包廂的大門。
    隨後來了一夥人帶著尹書晴上了一輛車。
    車子在一處老宅子門口停下,尹書晴身後跟著一排黑衣人。出來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領著她走進去。
    闖過華麗奢侈的古建築長廊,尹書晴無心去欣賞這裏的古樸的富麗堂皇和價值連城的幾百年曆史的雕花藝術。隻感覺這條長廊像是沒有盡頭一樣,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種煎熬。
    她腦海裏突然想起,秦小珂對這樣的古建築十分情有獨鍾,如果此時她在這裏應該會十分喜歡吧。
    想著這裏自嘲笑了笑,自己現在都深處險境,想這些又有何用。
    管家推開一扇雕花的門,她的目光直直對上了男人那雙銳利而灼熱的眼睛。
    她苦笑了一聲,緊握成拳的手緊了緊。深吸了一口氣,向前走了一步。
    身後是黑衣保鏢人馬,前麵是散發著冰冷氣息,氣場不輸給鬱夜臣這個男人的鄭浩然。
    她已經無路可退,剩下的隻有去麵對這個掌握“生殺大權”的男人。
    “你打算怎麽開始。”尹書晴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不就是一層膜?
    嗬嗬,尹書晴你果真是把自己位置擺的太過端正了。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而她想全身而退根本就不再可能。
    她一直想擺脫鬱夜臣對她的束縛,可是並不是以這樣被鬱夜臣送給別人的這種方式。現在這樣的境地是悲哀的,但她又無能為力。
    她臉頰燥熱,身體卻越來越發涼。開始解自己的衣扣,與其等鄭浩然對自己強硬攻陷,不如自己幹脆點,或者還能少受一點苦頭。
    “尹小姐,就這樣迫不及待想要對我投懷送抱?”鄭浩然懶懶的坐在沙發上,聲音裏是漫不經心。
    突然的聲音讓尹書晴猶如一隻驚弓之鳥,身體跟著顫抖了一下。
    心裏是說不上來的滋味,鬱夜臣一直勸她服軟,多次想得到她。都被她拒絕了,但是這次,為什麽她會輕易選擇妥協了?
    她使勁掐了掐滾燙的手指,企圖用疼痛來穩定自己逐漸混亂的思緒。
    鬱夜臣回到別墅,白雪揉著鬱夜臣的脖頸。盯著他愁眉雙鎖,仿佛烏雲密布,忍不住想要詢問,緩緩開口,“鬱先生,你今天是怎麽了?”
    鬱夜臣突然抓住她那雙在自己脖子上按摩揉捏的手,推開。
    白雪臉色一變覺得心裏悶悶的,委屈的難受,想在說什麽卻看見他忽然變深的眸色。
    “你和綠蕪搬出去吧,以後沒有我允許,不要來這裏了。”
    白雪的心一沉,殷紅的嘴唇卻牽扯出笑意。她忽然覺得她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索然無味了,胸口悶得慌,與其讓鬱先生討厭自己,還不如選擇離開。
    “鬱先生,米蘭下周有時裝周我明天準備出發。”
    “我會安排好那邊的人,每場貴賓席的位置會幫你安排好。看見想要的東西,直接說,會有人直接送到你住處。”
    “謝謝鬱先生,我這次去米蘭後,也許不會再回國了。我是說,我想離開鬱先生身邊。”終於她忍不住,白雪將這些話說了出來。
    鬱夜臣眉頭皺了皺,看了一眼白雪,點了下頭,“嗯,你放心。那邊的住處會派人幫你打點好。”
    白雪自嘲一笑,“那就麻煩鬱先生了。”
    說完直接扭過頭,轉身朝門口走去。直到她手握上門把,鬱夜臣都沒有說話開口挽留。她想大哭一場,但是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跑上樓,開始收拾衣物,忽然心裏浮上了悵然。
    綠蕪突然推開門,她剛剛在門外已經偷聽到鬱夜臣和白雪的談話。
    直接開口質問鬱夜臣,“鬱先生,我們跟了你那麽多年,難道你連心都沒有嗎?既然認為我妨礙了你和尹書晴,為什麽一開始要把我和白雪從國外帶回來?嗬,你是為了讓尹書晴傷心難過,但是現在突然發現,尹書晴根本就不在意你。所以你心急了,才想著把我和白雪支走……”她深吸了一口氣,豁出去了,這一個多月以來,她看得清清楚楚,鬱先生對尹書晴的特殊情感。
    鬱夜臣麵無表情,但是眼裏卻漸漸醞釀起了風暴,忽然一笑,“綠蕪包括白雪,我和你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易,也沒有強迫你做過什麽。我不想多說什麽,我命令你趕緊離開。”
    綠蕪僵住,漸漸清醒過來,隨即有些哭笑不得。
    “鬱夜臣,你得不到她的愛的。因為你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心。”
    綠蕪望著他那雙驟然變深的眼睛,突然第一次有了釋然的感覺。第一次,她可以不用再看著鬱夜臣的眼色說話,但是心裏的失落感卻無法排除。
    “滾!”
    鬱夜臣的聲音帶著冷意。
    一陣尖銳的疼痛劃過她的心,她怕下一秒就會忍不住哭出來。匆忙跑了出去,這五年她從未打算用自己的身體去和鬱夜臣換去什麽利益,而是真的想得到他,愛他,才會心甘情願留在他的身邊。
    而他卻從來沒有真正正眼看過自己一次。李政手裏拿著一摞資料,迎麵撞上了綠蕪。
    四散的紙張飄落,綠蕪盯著上麵的內容,突然一絲陰冷的笑浮現在唇邊。
    李政臉色變了變,厲聲警告,“上麵的內容立馬忘記,如果事情透露出去,鬱先生會不念舊情,你會性命難保。我不會告訴鬱先生剛才這一幕,你也請守口如瓶。”
    綠蕪愣怔了片刻,對李政保證了一句,看著他走上樓。
    鬱夜臣站在旋梯上看著剛才的一幕,李政走到他身前也不去解釋什麽而是將裏麵的資料遞給了鬱夜臣。
    鬱夜臣眼裏浮上了一層深沉的幽光,緊盯著李政,“李政,你最近的主見比以前多了。”
    “是我沒拿好資料,剛剛綠蕪拿的是尹景天犯的罪證。她不會聯想到其他什麽的,我以為問題不大,所以……”
    “不要有下次,李政你從來不是自以為是的人。開始派人追蹤綠蕪的行蹤,留意她的舉動。”鬱夜臣說完按了按疲憊的太陽穴,走進臥室靠著椅子坐下去。
    “鬱先生,有件事我想還是告訴你比較好。尹小姐被鄭浩然帶走的時候,好像有點不對勁。我去看下她酒杯,好像被人動了手腳……”
    鬱夜臣神色不變,緊握著資料的手卻緊緊收緊,語氣淡然道,“就讓她自食其果,以後怎麽樣都和我無關。我已經把她送給鄭浩然了。”
    “或許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他在鄭家的老宅。”李政歎了一口氣,轉身走開。
    鬱夜臣的整個身體深陷在沙發內,俊顏是一貫的淡漠,眸間卻寒光流轉,將手裏的資料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