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我不想在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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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天才漸漸變暗。
鬱夜臣摟著尹書晴的肩膀,走在沿河,看著遠處的霍亨索倫橋。
上麵五顏六色的鎖,讓尹書晴的眸色變了變。人們以為在橋上掛上鎖,扔進萊茵河,愛情便能天長地久。但是愛情是太容易變的東西,期望用鎖鎖住保持愛情的長久。不過也是人們的一種期望。
烏雲漸漸籠罩了教堂的尖頂,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兩人被雨淋濕,車子緩緩開到兩人身邊停下。
尹書晴上車的時候看了眼被雨水清洗過的教堂尖頂,路上奔跑的行人,站在長廊等雨的行人都十分和諧。每個人有著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她此刻被這個叫鬱夜臣的男人,重新禁錮在了所有女人想上的這輛代表著財富和金錢的轎車內。
鬱夜臣目光灼灼盯著尹書晴,忍不住沿著她的唇角舐咬。
尹書晴被雨淋濕的發絲貼在頸窩,蠱惑人心的水霧蒙蒙的眸裏透出一絲難得的妖嬈。輕易點燃鬱夜臣心中的火,他的手托著她的腦勺,靈活的舌探入索要更多。他濕潤的頭發垂在臉頰上滴著水,帶著溫熱的水珠順著滑落在尹書晴的鎖骨肌膚上。她的身子跟著一顫抖,伸手抵了抵這個男人。
“回去做,還是在車上?”鬱夜臣的聲音低啞帶著蠱惑,溫熱的呼吸絲絲縷縷滲透進尹書晴的肌膚。
“回去,我不想在這裏。”
鬱夜臣愣神,意思逐漸清醒進來。他目光深不可測盯著尹書晴,淡淡開口,“今天怎麽這樣順從了?”
尹書晴心裏冷笑,他這段時間不管是在還是平日都對她溫柔相待,她心裏明白,他又在上演恩威並施的舊手段。
所以鬱夜臣既然給了她台階,她自然也就變成乖巧聽話的貓兒,“臣服”無所不能的鬱夜臣。收起利爪,言聽計從。
等待他放鬆警惕的一天。
鬱夜臣將她從懷中,推開,飛快駕車前往莊園。
拖著尹書晴上樓後,迫不及待地攔腰抱著她走進浴室。
鬱夜臣感覺隻有自己熱烈的投入,癲狂的擁有她的時候,才能真真實實感受到尹書晴的存在。她忍受他那到極致的癲狂,不堪承受,累的幾乎虛脫。
鬱夜臣細細密密吻著尹書晴的嘴唇,懷中的人已經入睡。
“少卿,少卿,你別走!等等我!”
鬱夜臣的胳膊收緊,聽著尹書晴驚惶的急促呼喚,他心中苦澀。
前一刻,這個女人在他這裏到達最極致的歡愉,她此時嘴裏喊的卻是那個男人。
葉少卿。
如同堵在鬱夜臣心裏的一塊石頭一樣。
他手握緊,最後還是沒有搖醒尹書晴。悉悉索索從床上起來,站在觀景台上。點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中望著窗外無盡的夜色。
鬱夜臣下床後,尹書晴偷偷偏過頭,眼淚順著眼角淌落。鬱夜臣從浴室重新出來的時候,已經沐浴過,沒有讓人厭惡的煙味。反而幹淨清爽。他的身子沒入柔軟的大床,躺下的時候,尹書晴腮邊已經沒有了眼淚趟過的痕跡。
鬱夜臣將車庫一輛紅色的跑車鑰匙扔給尹書晴的時候,對她說,“以後上午要去教堂,你可以自己開車過去。”
尹書晴心裏微愣,開口詢問,“你不怕我開車逃跑了?”
鬱夜臣冷笑,“癡人說夢,你就是開的飛機也逃不脫我的視線。”他看著尹書晴有些蒼白的臉,上前幾步,她突然後退了一步,鬱夜臣的心驀地一沉。
冷聲開口,“李政被我派回國,有事需要他處理。這段時間,你安分點。我要去趟總部。”
尹書晴從教堂走出來,車子開離市區,窗外的田園風光讓尹書晴向往。車子上了高速,她盯著右手邊的標牌,左拐就是偏離莊園方向。試探的將車往右邊一開,車子突然被後麵一輛車超車攔截。
尹書晴將車子停下,馬上有人下車朝著這邊走過來。
敲窗戶的人,尹書晴看著眼熟,是鬱夜臣身邊的人。她將車窗打開。
棕發的男人態度極為恭敬的彎腰,“尹小姐,這邊開去就是去菲森的路,現在天色晚了。如果您想去看天鵝堡,可以明天讓鬱先生派人帶你去。”
尹書晴嘲諷的笑笑,“我隻是忘了路。”
搖下車窗,尹書晴仰躺在椅背上,最後發動了車子,盯著後視鏡裏一排排黑色跟在她後麵的轎車。
想到了鬱夜臣說的那句,癡人說夢。
直到她的車子駛入了莊園,後麵的車子迅速消失不見蹤跡。
尹書晴回到古堡後,直接上樓躺在了床上。
李嫂上樓跟上,問她是不是不舒服,需要看醫生。
尹書晴搖頭,心裏對於李嫂說不上的滋味。她是鬱夜臣的說客,但是她如同長輩對她的照顧疼惜的心,卻也不假。
夜色深沉的時候,她睜開眼睛,一眼看見了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她一動不動的鬱夜臣。他像伺機而動的獵人,等待落網的獵物一般,眼神銳利冰冷。
“這麽早就睡了?餓不餓?李嫂說你下午回來臉色不大好,不舒服?”
鬱夜臣突然的關懷話卻讓尹書晴心裏發寒,她淡聲開口,“沒有不舒服,隻是有些累了。”她心裏想了想,極為清淺的對著他笑了笑,“你吃過沒?剛好我餓了,下樓去吃東西吧。”
鬱夜臣低頭看了她一眼,難得看見她主動對著他笑,也是第一次她對他這樣笑,撩撥的他心下蕩漾。
摟摟她,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手裏捏了捏她脖子上的粉色珊瑚項鏈,“很喜歡這條鏈子?我見你一直戴著。其他的那些珠寶,你倒是看都沒看上一眼。”
尹書晴點頭,坐了身。
“其他寶石太珍貴,我怕別人連帶著我的脖子會一起搶下去。”
鬱夜臣心裏莫名開懷,對於他來說,尹書晴可以緩和下來。他心情還是很好的,古人為博得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
隻要尹書晴待在他身邊,別說這顆佛家信物,就是稀世珍寶,隻要是能讓她高興的事,多花點錢又算什麽。之前拍賣的溫莎伯爵的信物,哪有這佛家信物的珊瑚值錢。
鬱夜臣一直盯著尹書晴看,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鬱夜臣突然嘲諷地笑笑,很快消失。想到了手下說的,尹書晴這幾日一直在試探路線,心裏一沉。尹書晴,難怪啊,在我麵前這樣幾日裝的這樣好。
既然你願意演戲,那麽我繼續陪你演著又何妨。不讓她受受挫折,估計她是不會死心的。
他從背後抱住了尹書晴,下巴貼著她的頸窩,溫熱的呼吸漸漸和她的呼吸交織在了一起。鬱夜臣很享受這一刻的感覺。
“沒有,我隻是想把你壓在身下。在考慮吃完你,再去吃飯,還是先吃飯,再上來狠狠的吃了你。”
尹書晴對於他這樣的話,已經練就了一副見慣不怪的心,淡淡開口,“我餓了,沒力氣。”
鬱夜臣噗嗤一聲笑出來,“成,那就先吃飯,等有力氣了,多戰鬥幾回合。”
操!尹書晴心裏低罵了一聲,越發不爽快這樣的相處模式。什麽時候才能是個頭。
鬱夜臣確實不再將她禁錮在古堡裏,秦小珂打來了一通電話。
那丫頭,一直說著,鬱夜臣這死人,感覺做盡了缺心眼兒的事兒,怎麽偏偏就抓不到他的把柄。
順道給她帶了句話,說葉少卿這段時間拚命將葉家的控製權奪回,加快產業影響力的擴散,會想辦法將受到嚴加監控的尹書晴從鬱夜臣的身邊帶走。
尹書晴隻是點頭應著,也不多說話。隻是勸著秦小珂萬事小心。
因為,越和鬱夜臣相處,越能發現他遠比自己想的更加權勢滔天。從他身邊接觸的形形色色的人,她能看出,鬱夜臣真的不簡單。
甚至於,以前在她眼裏已經很是大人物的人,在他麵前都要俯首稱臣。
她實在想不到,這樣的鬱夜臣,他們要怎麽去對付。
掛斷電話,從觀景台上轉過身的時候,鬱夜臣臉色森冷的坐在床邊上。
尹書晴晃神,記得自己接電話前明明是落了鎖的。突然又自嘲一笑,在鬱夜臣的地盤,她落鎖又怎麽可能防得住他。
她站在那不動,既然聽到了,以她對鬱夜臣的理解,接下來絕對會有一場風暴。
因為電話裏她和小珂談到了葉少卿。
而葉少卿絕對是她和鬱夜臣之間的導火線。
她安靜地等等他的爆發,而鬱夜臣也果真走過來,大手倏地攫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你他媽的,就那麽想跑到葉少卿那小子身邊去!”鬱夜臣在怒火中一腳踹了床頭櫃。才新換上的台燈又再次碎裂在地。
他將她狠狠推到在床上,怒氣下胸口起伏不定。
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將尹書晴掐死。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被你鬱夜臣玷汙成這樣,一輩子都不可能和葉少卿在一起了。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嫌棄我自己肮髒,配不上葉少卿。讓我如此肮髒的你,更是讓人惡心!”
鬱夜臣本就被燒怒火燒的理智全無,怕自己再不放手,可能下一刻真的會將她掐死了。
“尹書晴,隻要活著一天,你都必須是我的!”鬱夜臣說完憤然離去。
尹書晴癱軟在床上,她不是沒有顧忌的。葉少卿當年在葉家被後母奪權,受了多大的委屈,年幼的時候就被送往國外孤身一人。現在好不容易奪回了屬於自己的一切,不能因為她的緣故,讓鬱夜臣針對他。
她知道,鬱夜臣絕對有能力可以讓葉少卿一無所有,永遠都翻身不了。
尹書晴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天意弄人,為什麽偏生她就惹上了鬱夜臣這樣的男人,怎麽躲都躲不掉。
之前他擁著她在夜晚的萊茵湖畔喝著咖啡的時候,有一對德國戀人爭吵後,男方扔下女孩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