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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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夜臣不知蠻橫恣意吻了她多久,氣息才溫和了下來,開始溫柔地描繪她的嘴唇,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細嫩的脖頸。指腹在柔嫩的順滑的肌膚上,細細摩挲著。狹長的眼眸裏除了迷醉,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繾綣的溫柔卻無法消融尹書晴眼角眉梢的戾氣。
尹書晴絲毫不留情,咬緊牙關。
鬱夜臣舌尖抽離,空腔中彌漫著甜腥。
“放開!”尹書晴聲音好像是在冰天雪地裏,哆嗦著。
鬱夜臣沒有絲毫停留。
尹書晴實在不知道拿這個男人怎麽辦了,他在她身上的渴望和需索太過強烈。讓她招架不住。
她想到那晚在海濱別墅,他著了魔怔一樣的索要,恐懼感襲來。容忍不下去,鬱夜臣急切地壓過來,而她昏昏沉沉的頭腦已經沒有太多的意識。
渾身虛軟無力,沒有任何招架的能力。
鬱夜臣傾著身子,臉色白了白,僵硬的身軀像緊繃的弦,不知道該拿尹書晴怎麽辦。
他低垂著眼眸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湧動著一種說不清的情愫。幾個細碎的吻落在尹書晴呼吸急亂的唇上。
軟硬皆施,尹書晴都試過,但是這個男人根本就打定主意,無論尹書晴怎麽做。這個多疑的男人,都不會讓她討到半點好處。
反而是每次她都被自己逼入了身不由己,自取其辱的尷尬境地。
鬱夜臣的熱情被尹書晴的話紮破,冷冷看了一眼尹書晴。
“啊……”
尹書晴驚叫的聲音在空蕩的病房內分外清晰明了。心裏晦澀難忍,她厭惡地別開頭。她在想鬱夜臣明明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但是偏偏在床第間,可以這樣下流無恥不要臉,理直氣壯的索求一個不喜歡他的女人。
一個恨他的女人。
“鬱夜臣,你不要臉,也不是人!惡心到這樣的地步,也是百年一遇、難怪別人都說禍害遺千年。”
尹書晴聲音細碎,即便是說著憤恨的話,卻因為沒有氣力,語調低柔的,如同喃喃自語。
鬱夜臣突然安靜了下來,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雙眼臉容倏地一沉,眸子閃過揉合痛苦、怨恨,渾重低啞的嗓音帶著幾分嘲弄的冷意,“你嫌髒,惡心。尹書晴,我可以這輩子隻有你一個女人。但是李靖楠呢,你以為他有多愛你?他可以在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心安理得旁邊躺著另一個女人。他從部隊裏出來後,在國外那些模特界沒少玩兒女人。這點不用我和你多說,你自己都知道。你應該清楚,像李靖楠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為你守身如玉的,因為他不缺女人。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忘了你這個女人。”
這些話咚咚撞擊在她的胸口,思緒開始沉浸下來。她除了冷靜下來沒有任何辦法,李靖楠確實有不堪回首的情史,但是不意味著,李靖楠這個男人就會是私生活混亂不堪的男人。
“鬱夜臣,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拿來和你相提並論,也不要把李靖楠都和你相提並論,因為你肮髒張不堪,最起碼李靖楠有一顆善良的心。”
鬱夜臣有些發狠,“你別不識抬舉,我最後提醒你一次。算是對李靖楠這一年多對你照顧的補償。我現在可以讓李靖楠平安渡過劫難,也可以讓你眼睜睜看著我怎麽弄死他。”
“你當真以為像李靖楠這樣的男人,會為了你做出多大的犧牲。”鬱夜臣突然著了魔怔一樣,將尹書晴拖洗漱間。對著鏡子按住她的臉。
“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尹書晴你究竟是有多大的自信,認為自己會讓所有的男人對你欲罷不能。”
尹書晴神色不明,眸子對上鏡子裏,麵色蒼白如紙的女人,就好像是一具沒有生氣的屍體。整個人頹然無力,眼眶紅腫,嘴唇沒有半點血色。眼睛底下烏黑,雙眼沒有光彩。
她摸了摸手上的玉鐲子,剔透溫潤,這是李靖楠的母親留給自己兒媳婦的。她這樣的女人怎麽配。
是啊,現在自己這幅模樣,任由誰看見了都會不想看下去了吧。
鬱夜臣說出這些咄咄逼人的話後,他覺得鑽心的疼痛。
有多恨這個女人,就有多愛。
“你不是要和他結婚了嗎。如果他看見你和我在床上的場麵,不知道他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混蛋!你怎麽可以這樣卑鄙、殘忍!”尹書晴突然想到幾年前鬱夜臣拍下的視頻,保不準他現在有會使用同樣的伎倆,這個男人太卑鄙了。
“殘忍?”鬱夜臣反問,“尹書晴我們將時間推到最初。你被拍賣的那天,原本你的金主應該是一個老頭,他嗜好變態殘忍,有嚴重的虐待傾向。我覺得那時候我是不是應該讓你被他捉走?感受一下別的男人的肮髒。如果你命好,被那老頭玩膩了,還沒死。他可以對你用藥,將你轉手給其他的人,折磨得你真正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你想體驗這樣的生活?書晴,是我保護你太好了,所以你有恃無恐,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總說我對你殘忍,你自己想想。如果沒有我,你又是什麽樣的境地……”
“再殘忍也不過是對我,而你是拿捏住我的軟肋,狠狠折磨。傷害我身邊的人。”尹書晴仰頭盯著鬱夜臣。
“很多次,尹書晴,我給過你很多次的機會。我明知道你欺騙我,但是還是忍不住想,這個女人還像年幼的時候一樣,是喜歡我的。可是你的回報是什麽,是一次次尖銳的話語和行為來刺痛我。”
無論她欺騙他多少次,他都願意妥協,等下去,但是這個女人卻一點機會都不給他。那一刀,竭盡全力的尖刀,插進他胸口記憶,一直在夜深人靜的夢境中,成為擺脫不了的噩夢。
“你瞧瞧現在自己樣的鬼樣子,你還拿什麽來和我談條件。我恨我走不出年幼時候就對你存在的情感牢籠,尹書晴你自己想想,像你這樣自私的女人,到底有什麽地方是值得人愛的。”鬱夜臣突然鬆掉尹書晴,摔門而出。
尹書晴虛軟無力,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其實當父親自殺後,當尹家那些叛徒將財產轉移,讓她一個人背負所有的債務的時候,就注定了她要自生自滅。
而鬱夜臣這樣的男人,是可以將她蹂躪了再捧在掌心萬般寵愛到變態的地步。
傷害了再在彌補,彌補好了繼續傷害。
注定這輩子她要虧欠很多的人,咬咬牙,背著光。支撐著洗漱台站起來。
一雙冷漠的眸子異常堅定,被鬱夜臣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時候,她都熬過來了,憑什麽她現在又要退縮了。
對於鬱夜臣這樣的男人,現在居然又來上演癡情男人守候的女人的戲碼,她已經很惡寒了,江山難易改本性難移,她一點不相信,鬱夜臣不會故重演戲。
鬱夜臣坐在車內闔目養神,坐在前麵的司機開口詢問,“鬱總去哪裏?”
“回去。”
鬱夜臣睜開眼睛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尹書晴和自己針鋒相對的那些話,本不想說出這些傷人的話,但是兩人隻要相撞在一起勢必會出現這樣言語重傷的局麵。
車內的空氣有些沉悶,他有些狂躁,車窗被司機打開,陰雨天氣的涼風灌進車內反而更加燥熱。
自從那天之後,鬱夜臣連著兩天都沒有出現過。
第三天,展呈推開病房的門的時候,尹書晴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看著窗外的霓虹燈光,整個人看起來有點不真實。
“鬱先生吩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展呈走在她身邊開口。
尹書晴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
展呈連續叫了這個女人好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定定看了她幾秒鍾。還是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麽特別的的地方。
“換衣服吧,我送你過去。”展呈終於忍不住,將手中的紙袋子放在了她的身邊。
尹書晴突然抬起平靜的臉,“去哪兒。”
展呈反倒不出聲了,將門關上,對於女人他沒有半點耐心。
帶著尹書晴上車後,展呈別過臉去,手指輕輕敲著方向盤,“我也沒有覺得你有什麽特殊的啊,為什麽老大就好像著了魔一樣?”展呈這句話像是突兀質問,卻也沒指望身邊像悶葫蘆一樣什麽話也不說的女人,能回答他的疑惑。
一路上展呈也沒給好臉色,這幾天為了這個女人,整個禦州都弄得天翻地覆了,而她還一副沒事兒人的模樣。
尹書晴突然開口,“停車。”
“憑什麽,老大讓我送你去哪兒,我隻要安全將你送到就可以了。”展呈一副拽二二八的模樣,一隻手搭在車窗上,讓涼風呼呼灌進來。
“我讓你停車,停車聽見沒有。”
“得了,你跟我在這吼什麽,我這替人辦事兒。你老實坐在車上,我也不為難你。”展呈還記著那一日在海邊她傷自己的那一腳,小看了這女人。疼了他好幾天。
“我說停車。”尹書晴的聲音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那雙幽深的眼睛冷冽沒有一點怯弱。
那雙漆黑的眼睛盯著對麵排成的長龍,車子緩緩跟在長龍的後麵。
“停車。”尹書晴將身上的安全帶按掉,吧嗒一聲,安全帶瞬間彈開。
展呈甩她一個白臉,“我可不是老大,把你當女神侍奉著。別妨礙我開車,出了事兒我命金貴呢。還有多少如花似月的姑娘等著我……”
展呈話還沒說話完,尹書晴一手刀直接劈在他的脖頸上。
展呈吃痛,甩開她的手,他這完全是遇見煞星了。兩次在這女人手裏遭殃,還不能還手,老大的女人,誰敢動啊。
“我叫你停車,聽不懂嗎?”
“看不出啊,原來老大就是喜歡這樣烈性的。”展呈摸著脖子上被她打過的地方,這女人明顯練過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