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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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這些年來權總一直在找這枚戒指,也知道這枚戒指對於權總您的重要性,所以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就將這枚戒指給找到了,還請您不要見怪啊。”
    抬眼看向已經熱淚盈眶的權盈盈,對於權盈盈來說,這一枚戒指就是她所有的全部啊,現在被鬱夜臣給找到了,實在是沒有想到的一件事。
    權盈盈輕輕的將那枚戒指放回了盒子裏,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我可以跟你長期合作,但是我有個條件。”
    權盈盈看了鬱夜臣一眼,淡淡的說道。
    “什麽條件,隻要是我鬱某人能夠做到了,一定幫助權總做到。”鬱夜臣恭恭敬敬地說道,現在畢竟是要畢恭畢敬,畢竟若是公司想要繼續的往前發展下去,這個窟窿必須是要有人來添才對。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麽找到的這枚戒指。”
    “我到打聽這枚戒指,結果是在一個狠破舊的一個典當鋪那裏尋得的,一開始那個老人不願意賣給我,好說歹說才賣給我。”
    知道這枚戒指對權盈盈的重要性,為了整個公司,鬱夜臣必須找到這枚戒指,可以說花費了很大的勁,但是現在看到權盈盈這個樣子,鬱夜臣就知道這事差不多能夠成了。
    權盈盈拿著這個小盒子,拉扯著鬱夜臣的胳膊:“求你,求你,能不能帶我去看一看那個典當鋪。”
    一個女強人竟然哭成了這個樣子,可以看出這枚戒指對於權盈盈的重要性,不過既然是這樣,對於鬱夜臣來說也是好的,起碼能夠將這筆交易給定下來了。
    “權總,那咱們合作的事情怎麽辦呢?”鬱夜臣唇邊勾起一抹微笑,看著眼前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的權盈盈。
    “我答應你,我全都答應你,我隻求你能夠讓我去看看那個地方。”
    權盈盈泣不成聲的說道,為了這個女人,自己尋找了那麽多年,現如今既然找到了線索,自己絕對是不能夠將這麽得來不易的消息給浪費掉,她必須看看,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親。
    “好,我帶你去。”
    得到權盈盈的應允,自己的目的也是達到了,那麽還有什麽號不去的呢?
    幾乎是一天一夜的車程,很是周折的總算是找到了鬱夜辰說的那個地方,鬱夜臣下了車,非常紳士的將權盈盈的車門給拉開,扶著權盈盈走了出來。
    映入權盈盈眼簾的確實是一個破舊的典當鋪,不光破舊,好想還有許多的灰,就再權盈盈詫異的時候,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笑眯眯的走了出來。
    “請問各位是要找什麽東西,還是想要典當東西啊?”
    當這位老人的目光接觸到眼前的權盈盈的時候,楞了一下,慌忙的走了上來,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是盈盈吧……”
    權盈盈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個老人,為什麽覺得那麽的熟悉,總司感覺在那裏見過一樣。
    “你認識我?”
    權盈盈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你的管家阿宗啊。”說道這的時候,老人潸然淚下的差點跪了下來:“小姐,我終於等到您了。”
    阿宗……權盈盈仔細的思索,終於想了起來,那個一直跟在父親身邊的阿宗,當時父親死了以後,阿宗就沒有了什麽消息,怎麽現在在這裏,而且現在變成了這麽額蒼老的模樣,這些年到底是經曆了些什麽。
    “宗叔…”權盈盈止不住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將那名步履闌珊的老人扶了起來,一把擁住:“宗叔,這些年你們都去哪了,為什麽要將我一個人扔掉,為什麽啊。”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沾濕了那個老人的衣衫。
    老人慈祥的摸了摸權盈盈的長發:“好孩子,好孩子,不要哭,你是不是來看看你母親的?快來快來,你母親就在屋子裏。”
    阿宗將權盈盈一行人給引進了屋子裏,一個同樣是白發蒼蒼的老婦人坐在火炕上,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見到那名老婦人的第一眼,權盈盈再也忍不住,撲了過去,撲到那個老人的懷裏:“媽媽,媽媽,你怎麽在這裏,你讓女兒找的好苦啊。”
    那老人微微的抬起了手,呆愣的看著眼前的權盈盈:“我…我的盈盈嗎?”
    聽到了母親喚自己的名字,權盈盈抬起了自己的臉,將那個老人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頰:“媽媽,你看看,是我,我是盈盈啊,我是您最愛的那個盈盈女兒啊。”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屋子裏的人都不禁感動的潸然淚下,鬱夜臣看了他們母女重逢的那一刻,突然有些觸動,想要出去透透氣,一個人走了出來,那種氣氛果然不適合自己啊。
    本以為自己是一個人出來的,那個白發蒼蒼的阿宗也跟著出來了。
    鬱夜臣沒有注意到,隻是一個人仰望者天,爭取不讓自己眼裏的眼淚落了下來,當權盈盈撲向自己的母親那一刹那,鬱夜臣差點落下眼淚來,自己幫助別人找到了母親,但是自己的母親究竟在哪裏,親眼看到母親死在自己的麵前,那種感覺,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鬱夜臣至今都沒有忘掉,想要忘掉,卻忘不掉。
    旁邊的阿宗拍了拍鬱夜臣的肩膀。
    “小夥子,你是我們家小小姐的兒子嗎?”
    阿宗笑眯眯的說道。
    “不是,我不是權總的兒子,我隻是她的合作夥伴。”
    鬱夜臣連忙解釋道。
    “我家小小姐,自從我們走了以後,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嫁的人對她好不好啊。”阿宗低下了頭,歎了一口氣。
    人生最遺憾的事情大概就是不能夠參加自己女兒的婚禮,還有自己外孫的滿月了吧,這大概是最悲哀的事情了,對於權盈盈的母親來說,阿宗不由的感歎道。
    “其實這些年來,權總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業,根本就沒有結婚生子。”
    “什麽?沒有結婚生子,這個傻丫頭,怎麽可以這個樣子?”阿宗瞪大了雙眼,仿佛是不相信鬱夜臣的話。
    “確實是這樣,我記得權總跟我說過,當初她父親死以後,她將公司給接管了之後,就一直忙著搭理自己的事業,根本就沒有什麽時間去想過自己的事情,現在人到了中年,依舊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其實是不想吧。”阿宗背著手,慢慢地坐在典當鋪門前的石凳子上,蒼老的雙眼看著遠方:“這麽多年來,都沒有給她一丁點的幫助,現在倒好,讓小小姐將自己的幸福都給耽誤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鬱夜臣疑惑的問道,雖然對別人的家事,鬱夜臣很是不願意談論,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對於權盈盈的事情倒是很是好奇,難道就是因為自己跟她有一樣的命運嗎?
    “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麽關係,若是你能夠在生意上多多照顧著小小姐,也許小小姐就會更加的順風順水。”阿宗將自己的煙帶給點燃了,默默的抽了一口煙。
    阿宗將權盈盈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跟鬱夜臣說了一遍,末了說了一句話:“其實小小姐這樣也是被逼的。”
    當初老板被調查的時候,權家的權山就將我們都趕了出來,說是家裏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會丟權家的臉,還硬生生的將負債累累的公司扔給了隻有十八歲的小小姐,當初小小姐還在外麵留學的時候,家裏出現了這種事情,權山說要將公司轉移給小小姐,當時夫人根本就不讓,說是老板還沒有確定下來,不要這麽早的將一個大大的爛攤子交給小小姐,但是當時的夫人根本就沒有什麽說服力,所以,小小姐就頂著壓力回來,當時夫人因為老板的被判刑之後瘋了,我帶著夫人離開了城市裏,來到了這裏,再也沒有什麽消息。
    “其實我本應該將那枚戒指給銷毀的,因為我們不想要拖累小小姐,夫人也是不想,但是夫人瘋了的這段日子裏,總是在不停的叨念著小小姐的名字,可能是大限到了吧。”
    阿宗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平靜,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鬱夜臣聽了阿宗的話,仔細的思索了一會,默默的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煙,抽著,看著煙圈在空氣中旋轉飛散,好像是什麽東西離開了一樣。
    兩個人就那麽靜靜的呆在那裏,直到權盈盈將自己的母親給扶出來的時候。
    權盈盈的母親抬眼看了一眼鬱夜臣,突然將權盈盈給鬆開了,顫顫巍巍的來到了鬱夜辰的身邊:“鬱……鬱……”
    “您認識我?”
    鬱夜臣看到她這個樣子,奇怪的問道。
    可是權盈盈的母親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句鬱之後,就離開了,來到了權盈盈的身邊,像一隻膽小的老鼠一般。
    鬱夜臣很是奇怪,為什麽這個權盈盈的母親會看到自己以後說出鬱這個字,難道真得是認識自己?還是認識自己的母親。
    等到鬱夜臣想要問些什麽的時候,權盈盈已經將自己的母親扶到了車上。
    權盈盈安頓好自己的母親之後,來到了那名叫阿宗的老人身邊:“宗叔,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