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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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做好的蛋糕沒有人理,柳媽做好的飯也沒有人吃,兩個人在房間裏狂風暴雨般的做著該做的一切,第二天鬱夜臣輕輕的起床,看到還在熟睡當中的尹書晴,並沒有多做打擾,隻是再尹書晴的額頭上深深地烙下了一吻,準備離開的時候,自己的衣袖卻被人給拉住了,鬱夜臣轉過頭來,看到尹書晴已經醒了,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蹲了下來,摸著尹書晴的頭發。
“乖,我就出去一會,一會就回來,你先睡一會,不用等我了,好不好。”
躺在床上的尹書晴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乖巧的點點頭,鬆開了緊緊抓住鬱夜臣袖子的手,任由鬱夜臣的離開。
明知道尹書晴的笑染著毒,明知道她回到自己的懷抱帶著摧毀他的目的,可是,鬱夜臣卻日日沉醉在女人的溫柔鄉中不願意醒來。
鬱夜臣就算是再戀戀不舍,也要離開,這批貨物必須拿到手上,若是拿不到的話,自己的公司都會收到威脅。
鬱夜臣剛出了門口,將門輕輕的關上了之後,尹書晴站起了身,摩擦著光滑的皮膚,身上還有昨天鬱夜臣狂風暴雨之後留下來的痕跡,真得是夠了,自己真得夠了,竟然下賤成這個模樣,自己無論怎麽的都沒有想到。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尹書晴淒慘的一笑,蒼白的臉上流下了眼淚,這一次,真得是要說再見了吧。
鬱夜臣帶著一行人,很是警惕的來到了港口,果然沒有出所料,貨物如約的來到了港口,看著眼前的貨物,鬱夜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這一次自己真得算是贏了,贏在了這個上麵,能夠感受到那種勝利的感覺,鬱夜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耳朵上的耳釘也再微微的泛著綠光。
船漸漸的靠近了港口,鬱夜臣要迎上去的時候,缺發現有些不對,怎麽感覺港口兩岸有人似的,確實是如此。
船頭剛剛靠近了港頭的時候,幾十個阻擊手就跳了出來,權相宇大搖大擺的從人群裏出來,對著鬱夜臣說道:“好久不見啊,我的老朋友,你贏了那麽多次,也該我贏一次了。”
笑容中帶著得意的模樣。
“你這是要幹什麽?”鬱夜臣警惕的看著眼前的權相宇。
“幹什麽?”權相宇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微笑,看著麵前的鬱夜臣:“我以為鬱大總裁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呢,為什麽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呢,我這就是要將屬於我的東西都通通的拿回來啊,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屬於尹家的財產也自然的會收到我的戶名下,你將會是一個死人了,鬱夜臣,有什麽遺言的話,我可以替你轉達。”
“去死吧,權相宇,我是不會向你服軟的。”
男人耳朵上的綠鑽耳釘漸漸發燙,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現在若是跟權相宇服輸的話,實在是太丟麵子了,不行,絕對不可以,鬱夜臣根本就不是那種能夠服輸的人,能夠服輸的話,真得就不是自己的性格,那也就是說真得是讓權相宇看低了自己,向權相宇低下了頭。
可是對方的人很多,而且都是阻擊手,鬱夜臣不知道權相宇的這些人都是從哪裏來,臉上的汗漸漸的流了出來,看著他們一時間有些失去了方向。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鬱夜臣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尹書晴打來的。
鬱夜臣接起了電話,還沒有等他說話的時候,尹書晴就開了口:“喂,鬱夜臣,我既然懷了你的孩子,我就不打算將他給留下來,現在我正躺在手術台上,你的孩子一點一點的在我的肚子裏流失出去。”
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鬱夜臣通入肺腑間,猝不及防,一發子彈打中了鬱夜臣,堅硬的胸膛鮮血染紅,高大冷沉的身體向大海裏栽去,據說,那一天,大海被鮮血染紅了大半。
剩下的人都沒有什麽辦法,隻好乖乖的投了廂。
權相宇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擦了擦自己手中的手槍,剛才的那一槍是自己打的,這次是真正的報了仇了,鬱夜臣,我說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遲早會將你將我的腿打斷的仇給報回來的,現在我真得報回來了,哈哈哈。
第二天,一代梟雄鬱夜臣死亡的消息遍布整個禦洲城,鬱夜臣名下所有的公司被一個名叫權相宇的男人接手,權相宇不僅接手了他的公司,還接手了他的女人。
鬱夜臣的家被抄了,公司被人收購了,不明真相的綠蕪和白雪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人來般鬱夜臣的家,很是奇怪的攔住了一個人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啊,為什麽要將我們的家給搬了,我們鬱夜臣先生呢?”
綠蕪沒有看到新聞,看到這一切簡直就是根本就不敢相信,一向是穩如泰山的鬱夜臣為什麽這時候要將自己的家給搬了,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鬱夜臣一直都沒有回來,綠蕪懷著最後一點期待對搬運工人說道:“是不是鬱夜臣鬱先生讓你們來這裏給我們搬家的,搬到了哪裏。”
搬運工人很是鄙視的看了綠蕪一眼,什麽話也沒有說,轉身就去接著幹活去了。
看到搬運工人這個模樣,綠蕪很是生氣,衝著那名搬運工人大罵道:“你什麽態度啊,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我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你竟然這樣對待我,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啊。”
綠蕪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白雪一把拉住了綠蕪,對於綠蕪說道:“你先不要激動。”
“我怎麽能夠不激動呢,你沒有看到他們都要將咱們的家給拆了嗎,你還能夠這樣的忍下去,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啊。”
綠蕪憤憤不平的說道:“我要給鬱先生打電話這是要幹什麽啊,鬱先生沒有回來,這樣的話還沒有人管了呢。”
綠蕪生氣得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按下了那一串已經熟記於心的號碼,但是那邊卻沒有傳來鬱夜臣熟悉的聲音,卻是一個冷冰冰的女生在重複說著那句話:“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無法接通,請您稍候再撥……”
看到綠蕪這個模樣,白雪實在是不忍心將真相告訴他,但是看到綠蕪一直在那裏犯傻過去,上前就給了綠蕪一個嘴巴,哭著說道:“你清醒一些吧,鬱先生他已經不見了,已經不見了,你這個混蛋!”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鬱先生那麽厲害,他不會死的,他絕對是不會死的,我根本就不相信,你走開,你不要來騙我,我不相信你,真得是不相信你,你走開啊!”
綠蕪哭著衝著白雪喊道,然後癱軟的躺在了地上,眼淚簌簌的從眼角處流了出來,她真得是不能夠相信,她絕對是不能夠相信這是事實。
白雪很是無奈,沒有什麽辦法,隻好將自己的ipad連入了客廳裏的屏幕上,一個新聞頓時就跳了出來。
據報道,昨日在禦州港頭,一代梟雄鬱夜臣不幸沉入了大海,具打撈者稱,鬱夜臣的屍首沒有找到,可能是被海底的魚類吃掉了,血染了大海,實在是淒慘。
具知情人報道稱,鬱夜臣旗下的集團和自己所居住的房屋都通通由鬱夜臣的好友權相宇先生接管。
為了能夠徹底的了解詳細的狀況,我台記者特意采訪了一下權相宇先生。
權相宇先生看著麵前的長槍短炮微微一笑:“我是鬱夜臣鬱先生的好友,權相宇,大家好。”
記者:“據說這次鬱先生臨死之前將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了您,這是真得嗎?”
權相宇:“這件事是真得,夜臣早就打算好了說是要自殺的事情,我為此勸了他很久,但是他就是不肯,想要一死了卻一切的煩惱。”
記者:“那實在是太可惜了,鬱先生可是本市最大的商人,而且年紀輕輕的,怎麽會這麽想不開呢。”
權相宇聽到記者這麽一說,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對麵前的記者說道:“夜臣壓力實在是很大,而且最近也是新婚燕爾,可能是因為婚後恐懼症,再加上公司裏的事情對於鬱夜臣來說實在是有些壓力,所以有些想不開也是正常的。”
記者聽了權相宇的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衝著權相宇說道:“那實在是太可惜了,鬱先生真得是英年早逝啊,不過能夠得到您這位摯友,可真的是他的幸運啊。“
權相宇:“其實沒有什麽,朋友有難,對於我來說,當然要選擇兩肋插刀了,我當然要幫他照顧好公司什麽的,這才是作為一個好朋友應該坐到的事情啊。”
聽到權相宇這麽說,綠蕪的眼淚更加簌簌的流了下來,衝著屏幕大罵道:“權相宇,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幹的好事,若不是你的話,鬱先生根本就不會死,一切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我要去殺了你,一定要去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