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又做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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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勞斯萊斯徐徐的開離郎家。
    郎韻抱著許久不見的嘟嘟,是一隻可愛的比熊犬,這還是曼易送給她的。
    瞧著它那歡喜的直舔著她的手,郎韻心裏也很是高興,離開了那個地獄般的家,就是心情好啊!
    一高興,郎韻正要親嘟嘟,前排低沉而又幽冷的嗓音幽幽傳來,“不準親!”
    “為什麽啊?我之前都是親它的啊。”郎韻疑惑。
    白夙臉色瞬間陰翳下來,之前……
    “說了不準親就不準親!”
    霸道直男癌。
    郎韻無語,隻好安撫嘟嘟那渴望親親的怨婦模樣,抵不過它那萌萌的小眼神,正想偷偷的親一下,白夙那低沉的嗓音夾雜著少許的警告。
    “你想親的話,我不介意明天餐桌上多盤狗肉!”
    郎韻,“……”
    帶著抹遺憾,郎韻隻好把嘟嘟給放到籃子裏去,可是,嘟嘟卻急躁起來,突然一個蹦跳,直接踢到郎韻那受傷的膝蓋上。
    “唔……”郎韻臉色刷的變白,前排的白夙猛的刹住車,扭頭望向郎韻,“怎麽了?”
    禹城最頂尖的醫院裏,程以南敢發誓,從來沒有如此頻繁的見到白夙過。
    趁著郎韻進ct室的空擋,程以南帶著抹調笑意味的看向白夙,“嘖嘖,這次又是做受傷的?”
    白夙眸子冷冷的,並沒有搭理他。
    “那,讓我來猜猜,到底是怎麽做,才能做到膝蓋骨受傷,後入?老漢推車?觀音坐蓮?”
    程以南對這方麵很有研究。
    白夙依舊沒有搭理他,點燃煙,淺淺的吸了一口。
    “喂,醫院禁止吸煙。”
    程以南把護士的托盤遞到他的麵前,但白夙依舊我行我素。
    “吸煙的話,對那位郎小姐的身體健康可有影響。”
    白夙終於抬眸望向程以南,眸子裏的冷意淡了幾分,但並沒有把煙給放到他遞過來的托盤上,而是直接伸到他的胸前。
    戴著的聽診器的鼓膜上,掐滅。
    程以南,“……”
    這動作,簡單粗暴,除了他白夙,也沒誰了。
    “不關你的事情,別亂打聽!”
    他哪裏還敢。
    ct室的門被打開,一名女醫生拿著片子出來,走到程以南的麵前,遞給他,見到白夙時,臉色刷的變紅。
    帶著抹鄭重,程以南建議出聲,“她這個情況,已經發炎了,到時候就算你不做,她也會發燒,所以,今晚還是先觀察一晚。”
    白夙輕抿著薄唇,並沒有搭話。
    郎韻一瘸一拐的出來後,卻並沒有看到白夙的人,以為他已經走了,程以南突然推著一輛輪椅朝她走過來。
    “坐吧。”
    郎韻心裏直發怵,她是不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
    “醫生,我這腿是不是很嚴重啊?”
    程以南無奈,“沒事,就是擦破了點皮,先上來,我推你上去,這可是我借來的。”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好歹是人家好心借來的,郎韻隻好坐上去。
    看著郎韻那呆萌的模樣,程以南心裏的柔軟大起。
    “哦,忘了給你介紹,我叫程以南,是這家醫院的醫生,你可以叫我以南,或者是以南哥哥。”
    “嗯。”郎韻乖巧的叫了一聲以南哥哥。
    程以南心裏很是滿足,仗義心起,他熱情的開口,“以後,你要是是有什麽小傷小病的,盡管來找我,還有,白夙若是那方麵不行了,也可以來找我喲。”
    “好的,謝謝以南哥哥。”郎韻完全沒有聽出程以南話裏的調侃。
    一副懵懂模樣,很是得程以南好感。
    當坐著電梯上了頂層的高級病房,郎韻眼尖的看到那修長的背影,帶著莫名的小興奮,郎韻一瘸一拐的起身朝他走去,“白夙,原來你沒走啊。”
    他不過是陪自己取了回行李而已,自己對他,竟然有了抹信任的恍惚感。
    白夙微微轉身,暼了一眼郎韻,眸子深了幾分,“不要腿了?亂跑。”
    “沒事,以南哥哥送我上來的。”
    “以南哥哥……”白夙那華麗麗的拖延尾音,眸子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程以南。
    程以南感覺自己後背一陣發涼。
    “對了,以南哥哥還說了,若是你不行的話,可以來找他。”郎韻一臉的真誠。
    程以南,“……”
    後背涼嗖嗖的,程以南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挫敗感,妹紙,不帶你這麽坑人的啊,說好的相親相愛呢。
    白夙那殺人的目光冷冷的射過來,程以南有些尷尬的訕笑,“那個……今晚陽光不錯,你們繼續聊,我去賞下陽光。”
    說完,推著那輪椅便趕緊溜。
    白夙緩了一下臉色,很自然的接過郎韻手中的ct袋,“進去吧。”
    “啊?哦。”
    郎韻輕輕推開房門,但看到那裏麵的擺設後,眸子裏閃現著興奮。
    大電視,軟沙發,私人浴室,烘烤機……所有設備一應俱全,簡直堪比五星級酒店啊!
    帶著抹興奮的直接撲倒在那軟床上,郎韻翻來覆去的抱著白淨的枕頭翻滾著。
    白夙優雅的脫了外套,裏麵的白色襯衫包裹下,是那堪比男模還精致的誘人身材。
    看著那在床上興奮的女人,嘴角不自然的揚起,“不就是一張床而已,你興奮個什麽勁。”
    “這裏可好太多了,本來我準備去住旅館的,才二十三塊錢,那裏的環境和這裏可沒法比!”郎韻輕輕蹭了蹭那散發著幽香的枕頭。
    白夙那暗黑的眸子深了幾分,“又不是第一次來。”
    “那心情能一樣麽。”第一次來,是多麽糟糕的心情,這次,可是又脫離地獄般的家,又……偷偷暼了一眼白夙。
    郎韻說不上來什麽感覺。
    “你還真是容易滿足,這也能值得高興。”白夙移開目光。
    “那是當然了,人生苦短,得及時行樂!”
    “你二十歲的丫頭懂什麽人生。”
    “難不成你個二十五歲的大叔懂?”郎韻斜眼望他。
    一句大叔,白夙眸子猛的沉下去,想起她那聲“以南哥哥”,信步來到床前,拿過她抱著的枕頭。
    “你剛才說我不行,嗯~”
    那危險的氣息襲來,郎韻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此刻有些危險,想要起身,肩膀卻被白夙反扣住。
    那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撩撥起她耳旁的發,氣溫瞬間升高。
    “那我就來讓你重溫一次,我到底行不行!”
    郎韻臉色刷的變紅,話語也有些結巴,“別,咱們有好好好說,別亂來,不然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樣?”
    郎韻那毫無威脅力度的拳頭揚起,白夙嘴角難得的上揚。
    “你的能耐,還真是一次比一次的讓我刷新三觀認知。”
    “你……唔……”
    白夙卻不再跟她廢話,薄唇狠狠的堵住她那飽滿的唇,力量的懸殊,讓郎韻再次被他給剝幹淨。
    沒有任何準備的前戲,掐住她的細腰,下身便沉沉的挺進。
    “下次再讓我聽見你說那句話,我讓你死在床上……”帶著抹喘息,白夙那警告性十足的話語熾熱的在她耳旁響起。
    郎韻很是無辜,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麽。
    暗夜很沉,無風,也無月……
    [曼易,救我!]
    曼易剛趕完通告,便收到郎韻這麽一句短信,急匆匆的趕來她定位下來的醫院,卻看到那享受著豪華空間的人正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
    曼易臉色沉下來,這麽悠閑,救個毛!
    狠敲了一下郎韻的頭,曼易臉色不佳的瞪著她,“你要我來救你,就是來看你過得有多舒暢?”
    “沒有,沒有。”
    “你被摘腎了?”
    “……差不多了。”郎韻有氣無力的搭話,那個狼性男人,簡直一整晚沒有讓她睡過!
    看著她那副表情,再聞到房間內傳來的曖昧氣息,曼易大概明白了是什麽事情。
    “臭丫頭!讓我趕來,虐狗呢!”
    “哪有!我昨晚可是受傷了。”郎韻揉了揉頭,一醒來,便隻有她一個人了,簡單的和她說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聽到她竟然又被她那毒父打,曼易緊張的趕緊上前查探她的傷勢,但看到她那稀稀疏疏的吻痕後,有些不自然的趕緊放開。
    “我看你小生活過得挺滋潤的嘛!”曼易冷笑。
    郎韻無辜,可憐兮兮的望著她,“沒有,我是無辜的,好曼易,你帶我私奔去吧。”
    “私奔??!!”
    “嗯嗯,對啊,隨你帶我去浪跡天涯海角,都可以的!”郎韻點頭如搗蒜。
    雖然知道自己對白夙有用,他不會輕易的讓自己離開,但是,再這麽下去的話,她和被摘腎也差不多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然後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
    “對啊!”
    曼易,“……”
    “白家的人會輕易的容許你離開麽,白夙那強勢男人會答應讓你離開?還有你那個地獄般的家。”
    “才不管了,總比被他們逼瘋的強!”
    想著雖然逃跑計劃有點不現實,但看著郎韻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行吧,我先去查一下我卡裏還有多少錢。”
    “好曼易,不虧是我好閨蜜!”郎韻高興得想要抱她,卻被曼易嫌棄的擋住她。
    等著離開醫院的時候,卻又被那小護士圍觀,“哎,你可出來了,昨晚你那情夫精力可真旺盛啊,一整晚……”
    第010你為什麽還不來
    郎韻無語。
    有種想死的衝動,捂住通紅的臉,拉著壞笑的曼易就趕緊走。
    出了醫院後,曼易進了一家商場,看著她手裏拿著一東西上車後,郎韻微微疑惑,“你買了什麽?”
    曼易上車催促她道:“先別管那麽多了,上車。”
    車緩緩的向高速公路上飛馳,郎韻還沒有因為離開高興完,便見曼易眉頭緊皺。
    “我們被跟蹤了!”
    “啊?誰?不會是白夙那家夥吧!”郎韻趕緊的回頭,卻見有好幾輛車跟在她們身後。
    突然,後麵的車迅速的超車,不得不逼停曼易,那車上迅速下來好幾個彪頭大漢,還有一個郎韻很熟悉的人。
    她的同父異母的妹妹,郎溪。
    “嘖嘖,我的好姐姐,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郎韻他們下車後,便被郎溪逼近,郎韻冷著張臉,“你來這裏幹什麽!”
    吹了吹那火紅色的指甲,一頭成熟的波浪卷,郎溪那嘴角淡淡的露出一抹冷笑。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才十七歲的女孩該有的形象!
    “我隻是想和姐姐談談呢。”
    談?鬼才相信,有人在高速公路上逼停談話的麽!
    “我可沒時間和你談話,讓你的人讓開!”郎韻半點對這個有一絲血脈關係的妹妹有好感過,和她那狠毒的老媽一樣。
    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
    “你說!昨晚,為什麽白夙會陪你進來拿東西!”郎溪那臉色突然陰狠起來。
    郎韻微微一愣,合著是因為他!這個花癡,她喜歡白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怎麽,弟弟陪嫂子來拿東西,很奇怪?”
    “那他怎麽又會送你進醫院!還待在醫院今早才出來!!”郎溪明顯的不信,眸子裏的怨毒更加的深了幾分。
    郎韻無語,直接不想和她廢話,“讓開!”
    卻感覺到一陣掌風向她臉邊襲來,“啪”的一聲,郎韻躲閃不及,臉上狠狠的被郎溪打了一掌,曼易準備上前幫郎韻。
    卻被那幾個大漢攔住。
    頭皮猛的一疼,郎溪直接扯住郎韻的頭發,令她半跪在地,那狠毒的嗓音伴隨著冷笑,“嗬嗬,我的好姐姐,低賤的人,就該做低賤的事,給我跪好點!”
    猛的狠扯,郎韻頭皮直接被她給往上拉扯著,疼得郎韻眼眶濕潤。
    膝蓋直接完全跪在地上。
    “郎溪,她可是你姐姐!你給我住手!”曼易低吼。
    “姐姐?我有這麽個低賤的姐姐麽?我怎麽不知道?郎韻,你姓郎,還真是玷汙了郎這個姓氏!我真心的想弄死你得了,但是,我想到了另一種折磨你的方法。”
    “讓你生不如死,如何?”輕輕挑起郎韻的下巴,那猙獰的臉龐呈現在郎韻麵前,溫柔的話語在郎韻耳旁響起,卻令郎韻生生打了一個冷顫。
    郎溪突然放開郎韻,那細長的高跟鞋還狠踢了一下她的小腿,郎韻悶哼一聲。
    “給我好好伺候她,順便,給她拍些美照,我要她,身敗名裂!”郎溪那冷笑突然的傳來。
    那幾個大漢朝她們圍了過來。
    郎溪嗤笑一聲轉身便走。
    郎韻心裏驚慌的看著那幾個不斷淫笑著朝她們圍繞過來的男人。
    當她們被扔在高速公路下的橋洞下,郎韻和曼易被分開,一大半的人圍繞著郎韻,而隻有一個人守著曼易還有一條狗。
    曼易著急的看著那邊被圍著的郎韻,瞧著守著她的男人麵露垂涎的望著他們那邊。
    應該是郎韻和他們說了些什麽,那幫人並沒有輕舉妄動,但誰知道那幫混蛋會不會突然發難。
    一邊著急的在郎韻的包裏摸索著,曼易一邊對著看守她的人說著話,“小哥,你抽煙不?”
    該死,手機怎麽還沒有摸到。
    “不用,我不喝酒。”
    媽的,隻顧他們自己享受,而自己卻在這裏看守!真他媽的憋屈!
    “那小哥,你喝酒不?”
    “不用,我不抽煙!”
    曼易,“……”
    看著他那饑渴難耐的模樣盯著那邊,曼易眼珠子亂轉,“小哥,要不你也加入他們吧,反正我歪到腳了,也不可能跑遠的。”
    曼易假裝很懂事的提醒,那小哥瞧了一眼曼易那因為跑而歪到腳的腳踝處,腫得跟個粽子似的。
    舔了舔幹澀的唇,那小哥還是禁不住誘惑的警告了一下曼易後,便飛快的加入了那邊的隊伍。
    曼易趕緊的翻出郎韻的手機,但是,翻閱了一下她的手機,一個能來幫忙的人都沒有,突然,想到白夙,現在,也隻有他能來救人了!
    可是,這笨蛋,白夙的號碼根本就沒存!
    一處豪華而又奢靡的地下場所,“啪”的一聲,白夙那身姿欣長的動作如流水般暢快。
    利落的打下好幾顆台球後,身旁的老總們皆附和著拍起掌來,連客戶都嘖嘖稱奇,白夙臉色平淡,拿起潔淨的帕子擦了擦手。
    成承突然急匆匆的拿著手機趕來,遞給白夙,“白少,程少的電話。”
    白夙信手接過,程以南那略微鄭重的話語傳來,“你那小白兔跑了。”
    白夙微微挑了一下眉頭,早就知道她不會老實的待在醫院,而且,昨晚把她給要慘了。
    程以南話音一轉,卻帶著抹緊急,“郎韻出事了,她的閨蜜拿她的手機打電話給我,說她們被綁架了,位置我一會發給你。”
    幸虧他今天查房的時候,給過她號碼,不然,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曼易手裏拿起一塊大石頭,正準備朝那邊的人靠近,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一串陌生號碼閃現,尾號牛逼到不行!
    “喂?”
    “是我!”
    那低沉的嗓音傳來,曼易雖然沒有見過白夙,但她能肯定,這一定是他!
    曼易都快哭出來了,“白夙,求求你救救郎韻。”
    “把手機開免提,拿給郎韻。”白夙淡定的吩咐著,優雅的輕靠在台球桌旁。
    曼易趕緊一瘸一拐的朝郎韻那走去,但是,圍繞的圈子太大,她擠不進去。
    “好的,白夙!”曼易突然大聲叫出來。
    那幫人突然聽到白夙的名字,皆愣得不由退開,白夙?那個國內人皆知的嗜血修羅?
    曼易趕緊擠進去,來到郎韻身旁,遞給她電話。
    看到她手裏握著一塊玻璃渣子,這應該是那幫人沒有立馬動手的原因。
    “郎韻。”那低沉的嗓音緩緩的響起。
    郎韻哆嗦著手接過電話,極低,極低的應了一聲,“嗯。”
    “是我,別怕。”
    話語簡短,但卻透著莫名的安心,那平淡的話語,卻令那幫人有些發怵。
    郎韻臉平緩了一些,聽到他那低沉有力的話語,她便莫名的心安。
    電話被掛斷,曼易得意的朝那幫忐忑的人叫道:“我說你們!別給我輕舉妄動哈,白夙一會就來了,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到時候是怎麽死的!”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人的!”
    “那好啊,等人來了,你們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了!”
    “哼!要是來的人不是他,你們也逃不掉!”
    那幫人互相對視了一番,說實話,白夙,他們是很懼怕的,但是,對於她們竟然認識白夙,他們卻有些懷疑。
    “大哥,她們不會是故意胡亂找個人來嚇唬咱們的吧?”一個小弟湊到一個胖子耳旁小聲說著。
    那個胖子眼珠子亂轉,暼到郎韻那因為掙紮而顯露出來的誘人皮膚,潔白而引人遐想。
    喉結微微上下滑動了一下,“嘖嘖,老子差點還著了你們兩個臭丫頭的道!白夙是誰!會是你們兩個丫頭片子說叫來就來的!敢糊弄我們,弄死你們!”
    “兄弟們,管他是真是假,先玩玩再說!”
    “好嘞……”
    那幫退散的人蠢蠢欲動的圍攏上來,郎韻和曼易兩人驚慌的靠在一起。
    “我……我告訴你們,你們別亂來,白夙,白夙馬上就來了。”
    “來了?哪呢?臭丫頭,鬼影子都沒有一個,想白夙來救你,下輩子夢打好一點!!”那胖子話語一出。
    四周哄笑聲不斷。
    那淫蕩而貪婪的眸子直直的盯著郎韻那微露的乳溝,郎韻趕緊的想拉緊身上的衣服,但身子猛的被狠狠的拽起。
    曼易想拉住她,自己也被一幫人給狠拽而隔開。
    郎韻被狠狠的摔在碎石地上,那不斷地淫笑聲朝她圍攏而來。
    手裏握著的玻璃碎片成為她最後的救命稻草,高舉著那玻璃碎片,郎韻顫抖出聲,“你們……你們別過來!不然,不然我就……”
    “你就怎麽樣?嗯~”
    絲毫不懼她那手裏的玻璃碎片,胖子淫笑一聲,郎韻不斷地向路口那邊張望,白夙,你為什麽還不來!
    “撕拉”一聲,趁郎韻不注意,那胖子狠狠的推倒她,順手輕而易舉的把她上身的衣服給撕扯開來。
    “放開我……”
    郎韻猛烈的掙紮著,但一人難逃四手,更何況圍著她的人,就有六個!
    下身的褲子不斷地被他們給撕扯,郎韻使勁的拉扯著,不讓這最後的尊嚴被他們給剝奪。
    但無疑,是雞蛋碰石頭,隻聽再次“撕拉”的一聲,伴隨著那些淫笑聲,褲子直接被撕扯開來。
    郎韻眼底透著絕望,白夙,你為什麽還不來……第011植物大戰僵屍?
    突然,一聲聲刺耳的刹車聲響起,好幾輛豪車瞬間停在路口,車門緩緩的打開,那身材欣長的高貴男人優雅的走下來。
    正要得手的眾人微微一愣,回過頭來望到那宛如修羅般的男人向他們徑直走來,瞳孔猛的放大。
    白夙!!竟然真的是他!!
    膝蓋一軟,胖子首先軟跪在地,而那些膽子小的,直接尿褲子。
    不顧那幫人臉色驚恐,白夙徑直來到郎韻麵前,信手脫掉外衣給她遮住,彎腰輕抱起她便走。
    “怎麽處理,你應該知道吧。”話語冷漠。
    成承趕緊的恭敬回道:“知道。”
    “那些鹹豬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透著抹嗜血的意味,那低沉磁性透著陰沉。
    “明白!”
    隨後,一陣殺豬般的慘叫接連響起。
    郎韻被白夙抱著,有些好奇的想回頭看,但卻被白夙給擋了回去。
    “別看。”
    直到坐到了他的車上,郎韻還是想回頭看,曼易自覺的坐在後車座位上,看著郎韻那不斷好奇的目光,她倒是見怪不怪。
    白夙強迫性的扭回郎韻的頭,車外那帶著恐怖的嚎叫聲此起彼伏。
    郎韻臉上卻顯得很是興奮,雖然看不到,但光憑聽聲音,她也能判斷一二。
    “嘖嘖,琵琶骨斷了。”
    “胳膊肘碎了。”
    “小腿廢了。”
    “韌帶拉傷了。”
    “哇,連臀大肌都不放過……”
    白夙,“……”
    想要印證似的回頭,白夙見她說的地方竟然全對了,深邃的眸子盯向郎韻。
    他以為,一般的女人哪怕是聽見慘叫聲,至少會害怕一下,但是,這個麵露興奮,嘴上還不停歇的女人,到底是在興奮什麽。
    “你……怎麽知道?”
    郎韻得意的挑眉,“我大學專業是學醫啊。”
    “你還學醫?”
    這倒是令白夙感到意外。
    “怎麽,小瞧我?唉,可惜了,看不到,難得一遇的活教材啊。”雖然她膽小,但是因為在那個地獄般的家裏經常遭受毒打,她隻能靠自己治愈。
    學醫,也是因為這個。
    白夙,“……”
    他是怕她害怕,才讓她別看的,但這個女人,竟然還拿這個當活教材,腦回路要不要這麽大。
    他敢肯定了,這個女人,不是屬於柔弱型的。
    看著白夙那臉色有些不淡定,曼易在一旁使勁憋笑。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郎韻回過神,方才後怕起來。
    看著這反應慢得不止一個世紀的女人,白夙輕飄飄的望了她一眼。
    “就這麽渴望我來?”
    好吧,當她沒說。
    “係安全帶。”臉色恢複如初,白夙輕暼了一眼郎韻,提醒她。
    郎韻把手裏還拽著的玻璃渣子扔掉後,係好安全帶,車子緩緩的前行,不期然的,還能聽到幾聲沉悶的慘叫。
    曼易那帶著深意的目光在白夙和郎韻身上徘徊,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當車子停在龍淵別墅外後,曼易堅決不進去了,略微瘸著拉過郎韻,小聲在她耳旁囑咐道。
    “我看你還是從了白夙吧,他要利用你,就讓他利用得了。”
    郎韻,“……”
    這絕對是親閨蜜。
    “才不要。”
    曼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瞪了她一眼,屈著手指細數起來,“你笨啊,你看哈,人家白夙要身材有身材,身份地位還特高,又是商業大亨,關鍵人家還長得帥!你被他利用,你也不虧啊,至少,他會保護你的安全不是。”
    “你的關鍵點在於他帥吧……”郎韻實在不想戳破,曼易尷尬的輕笑了一下。
    “行了,你先在他這裏住下,等我忙完這陣子就來接你。”
    “記得去醫院看你的腳。”
    “囉嗦!”曼易一瘸一拐的離開,卻在門外遇到白夙。
    “那個,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你們為什麽跑高速上?”白夙那平淡的眸子盯向曼易。
    “因為我們要去邊陽車站啊。”
    “去那裏幹什麽?”
    “去天涯海角流浪啊,……”糟糕,曼易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她好像說錯了些什麽。
    看著白夙那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的臉色,曼易趕緊一瘸一拐的離開,在心裏給郎韻畫了一個十字,小韻兒啊,你自求多福吧。
    突然摸到口袋裏的盒子,曼易拿出來一瞧,這是她出醫院後給郎韻買的避孕藥,但現在,她不敢進去拿給她。
    隻好算了,信手一扔,盒子便徑直掉進垃圾桶裏。
    郎韻這次學乖了,自己把行李搬到樓上最小間的客房裏去,先是在樓上洗澡過後,方才緩步下樓。
    又是糟心的一天,她還沒有吃飯,好餓,好餓。
    看到白夙優雅的坐在餐桌前進餐,那盤子上的牛排,應該是最貴的那種吧,一看就是很好吃的樣子。
    郎韻吞咽了一下,暼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廚房什麽時候才把她的那份端出來。
    可是,當白夙優雅而緩慢的吃完牛排,再優雅的擦了擦嘴,最後,一口飲完酒杯裏的紅酒後,她的晚餐,還沒有見影子。
    時鍾一圈又一圈的旋轉。
    不禁再次暼了一眼廚房,怎麽會這麽慢,她要餓死了。
    卻見白夙重新倒了半杯紅酒,端著酒杯緩緩的向她走來。
    斜靠在她麵前的桌子旁,姿態瀟灑。
    “餓了?”
    “嗯,廚房的人好像有點慢了。”郎韻重重的點了點頭,盯著白夙手裏的紅酒,再次吞咽了一下,這紅酒,應該很好喝的樣子。
    “沒了。”
    “什麽……沒了?”郎韻抬眸疑惑的望向白夙。
    卻見白夙抹似笑非笑的盯著她,“沒晚餐了。”
    怎麽可能!!
    郎韻不信,疾步向廚房走去,可是,當翻了冰箱和所有儲物櫃之後,連半粒米都沒有看到!!
    甚至連礦泉水都沒有……
    郎韻疾步出來,“為什麽沒了?”
    白夙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緩緩的喝完紅酒後,把那酒杯故意擺放在她麵前。
    “天涯海角可能會有,你可以去找找,你不是要去流浪麽,沒吃的,那不是更符合流浪?”
    糟糕,事情敗露了。
    郎韻有些心虛。
    “還有,你想要流浪,就在這裏流浪吧,不吃不喝,衣服也可以不穿,盡情的流浪。”白夙那淡淡的話語一出。
    郎韻便猛的睜大了眸子,不吃?吾會死!
    不穿?吾會凍死!
    這是要她命的節奏啊。
    白夙給了郎韻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後,姿態優雅的緩步上樓。
    郎韻在風中淩亂,這個男人有毒!餓著肚子鬱悶的上樓,在這裏餓死,還不如出去!
    可是,當翻開她的行李箱後,郎韻氣得差點吐血,白夙這腹黑攻,竟然真的要她流浪!!
    行李裏的衣服全沒有了!
    這大冷天的,要她凍死不成!
    這小氣男人,還真是一個言而有信,言出必行的小人!
    帥有個屁用,餓死她,還合作個毛線。
    郎韻腦海裏猶豫掙紮著,出去,凍死,不出去,餓死!!……
    無力的趴在床上,郎韻欲哭無淚的望著天上的明月,月好像一個月餅,浩瀚的星空像飯粒,肚子不爭氣的再次叫囂著。
    實在是太餓了!!
    想睡也睡不著……
    裹著被子,郎韻探頭探腦的來到後院的植物園裏,當看到那碩果累累的植物後,眸子裏散發著驚喜,金桔,冬石榴……簡直發了!
    好歹是學醫的,她知道什麽能吃,什麽不能吃,甩開被子,便飛快的流串在這些果實之中。
    摘下一個金桔,特意的往多的地方摘,怕被發現,懷抱著果實,郎韻躲在角落裏吃著,輕輕一咬,我的媽呀,咋那麽酸。
    酸得郎韻眼淚都直往下掉,但為了填飽肚子,隻好咬牙吃了一些,墊了個七分飽。
    吃個東西還吃得那麽狼狽,也隻有她郎韻了。
    緩慢的起身,郎韻突然感覺自己身體不對勁,感覺像冰火兩重天。
    一會熱,一會涼,腳步虛晃,膝蓋還發軟,不經意的踢到了角落裏的一個瓶子,郎韻輕輕一暼,除草劑……
    沒多想,繼續走。
    白夙正在睡夢中,懷裏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帶著抹冰涼,像小貓似的,還總往他的懷裏拱。
    聞到那熟悉的發香,白夙嘴角輕勾,餓壞了吧,這會,應該學乖了。
    郎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來他這裏,本來想找他理論的,但身體發冷,她就隻想尋找溫暖,便鑽進了他的被窩。
    手下尋到一個硬物,郎韻就這麽一握,男人悶哼,“你這女人,別以為這樣我就不計較了。”
    本來他是極度討厭人打攪他睡覺的,但是,對於郎韻的這番打攪,他倒是挺樂意享受的。
    郎韻覺得自己好熱,又好冷,胃裏一陣翻騰,鬧得她好不舒服。
    上下摸索著,郎韻那不自覺的想尋求舒適的位置,無疑是對白夙最大的撩撥。
    白夙狠狠的捏了一下她那嬌臀,迫使郎韻逼近自己,郎韻卻口幹舌燥的,大腦一點意識都沒有。
    尋著那聲源,白夙還沒有出口,郎韻便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但是,卻是又吸吮,又啃的,完全的想要吸取水源。
    這主動程度,所以,她是真的已經學乖了麽。
    手裏那柔軟的觸感,散著芳香的誘惑。
    白夙感覺自己下腹一陣燥熱,這磨人的女人。
    “這麽拙劣的美人計,也隻有我方才勉強的從了你!”
    化被動被主動,白夙狠狠的吸吮著她那香甜的唇,郎韻臀部被他捏疼,張開嘴,突然狠咬了一口。
    白夙吃痛,帶著抹陰翳的打開台燈,但當看到那女人後,簡直宛如北極吹來的冰風一般的惡寒。
    性欲,全無。
    白夙直接一腳給她踹下床去。
    “郎韻!下次勾引人之前,能不能先把你那破麵膜洗掉!!!”
    簡直怒不可遏。
    那一臉綠的女人,他可不想和一個綠巨人玩床上play!
    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什麽麵膜,她沒弄麵膜啊。
    郎韻吃痛,帶著抹迷茫的睜眼,但是,暼到落地鏡中印出的恐怖臉色。
    “啊!!!!!”
    驚天地的驚叫令別墅內所有的聲控燈全部亮起。
    “我我我我……白夙,救命啊!我中毒了!!!”
    郎韻摸著自己那泛綠的臉,驚慌失措的起身,就猛的向白夙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