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不聽話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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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感應到郎韻要來一樣,一樓的走廊處,傳來幾聲狗吠,郎韻暗喜。
    嘟嘟……
    那些忐忑消散,郎韻隻想先去找它,打開房門,一個胖嘟嘟的小身影慢吞吞的朝她跑過來。
    應該說不是跑,是挪!!
    郎韻眼珠子都快瞪掉了,這個……是她的那個苗條的嘟嘟?!!
    還真是胖嘟嘟了,這胖得都變樣了!!
    嘟嘟使勁的舔著郎韻的手,還嗚咽出聲,仿佛在怪郎韻忘了它。
    郎韻心軟成一片,有些費勁的抱起它,心裏又是無奈又是感應。
    “你看看你,這都胖成這副樣子了,看你以後怎麽嫁得出去!”郎韻邊摸著它,邊抱著它準備離開。
    但腳步猛的一頓,暼到那突然被關閉的大門,郎韻眉頭緊皺,剛才她沒聽到關門的聲音啊。
    手正要打開門,身後那低沉的嗓音令她的手猛的僵住。
    “既然來了,怎麽不多坐一會。”
    緊張的吞咽了一下,郎韻忐忑的轉身,暼到那樓上優雅而慵懶的男人時,郎韻聽到自己心都“咯噔”了一下。
    白……白夙!!!
    成承這騙子,不是說他不在的嗎?!!
    眼珠子極速亂轉,郎韻在想著該怎麽解釋為好。
    “咳,那個,嗬嗬……好巧哈,竟然會遇到你。”
    “這裏是我家,能不巧麽,怎麽,不願意見到我?”雖然是疑問出聲,但郎韻聽得出,他那話語裏的陰陽怪氣。
    看著白夙慢悠悠的下樓,郎韻心一緊,一手抱住嘟嘟,一手趕緊的伸手扣那個關閉門的鎖。
    媽蛋!怎麽打不開!!
    “沒用的,那個,隻能從外麵打開。”
    郎韻,“……”
    玩她的吧,轉身,看到白夙向她走來,郎韻趕緊的疾步繞到餐桌旁,有桌子隔著,她能稍微鬆口氣。
    見她如此躲著自己,白夙淡定而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過來,別讓我說第二次。”
    “不……不過去,誰知道你會不會喪心病狂。”
    郎韻就知道,當自己踏進這別墅時,就感覺到不對勁,現在,這一切的不對勁的源頭就坐在沙發上,還讓她過去,聽話才有鬼。
    喪心病狂?!
    白夙微微把那深邃的目光盯向郎韻,眸子裏毫無波瀾。
    被那抹瘮的慌的眼神盯著,郎韻渾身一顫,抱著嘟嘟的手猛的收緊,仿佛想從它身上得到點勇氣。
    “不聽話的後果,我會用你的寵物狗來示範,什麽叫喪心病狂。”
    小人!就知道威脅!郎韻咬牙切齒。
    想到上次自己也是被他給騙過去,然後,直接發燒,這次……
    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在離白夙還有幾步的距離的時候,郎韻停住。
    “什……什麽事情,你說吧。”
    白夙卻隻是幽幽的盯著她,薄唇輕啟,“三……”
    “什麽三?”
    “二……”
    他到底在數什麽,郎韻抓狂,看到他那幽冷的眸子移到她懷裏的嘟嘟,郎韻猛的睜大了眸子。
    趕緊的跑到他麵前。
    “一,別數了,我替你數了,你數得太滲人了。”
    見她終於乖乖的過來,但是,白夙眸子裏卻還是閃現一抹暗光。
    “把它放下。”
    “它?為什麽?”
    白夙卻並沒有回答她,暗黑的眸子直直的盯和她,透著危險。
    “你……你別這麽看著我,我……我放還不行麽。”
    郎韻都快被他給看哭了,這男人,要不要這麽恐怖,她後悔了,就不該聽信成承說他不在的話。
    把胖嘟嘟給放下後,嘟嘟便懶得縮成一團。
    手突然被拽住,接著,郎韻便直接被白夙給拽到樓上。
    把她給拽到洗手間門口,白夙淡淡開口,“給你二十分鍾,把你自己洗幹淨,不洗,或者是洗慢了,後果自負。”
    又是這句話,郎韻欲哭無淚,嫌棄她就早說嘛,非得這麽折磨她的腦神經幹嘛。
    男人何必為難女人。
    在白夙那逼迫性的眼神下,郎韻硬著頭皮進去洗澡,但是,她沒帶換洗的衣服來啊。
    “那個,我沒帶換洗的衣服來。”
    “有浴巾。”
    浴巾?!!要她裹著浴巾出去?!
    郎韻突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心裏緊張得想吐血,這狼性男人,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就僵在洗手間裏,時間,早就過去了二十分鍾,能躲則躲,她不介意在洗手間睡一晚。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打開,郎韻瞪大了眸子,他……他是怎麽打開的,她明明反鎖的。
    幸好,她還用了浴巾裹住。
    有些緊張的拽住自己的浴巾,白夙那陰翳的眸子射向她,見白夙向自己走過來,郎韻不斷的後退。
    “那個……那個你別過來……啊!!!”
    整個身子猛的被他直接像抗麻袋的抗起,郎韻驚得直反抗,“嘭”的一聲,郎韻感覺昏天暗地的被扔在床上。
    身上一沉,那陣淡淡的古檀香襲來。
    “咳,那個,咱們有事好商量,白大哥?白帥哥?白……”
    “哎,別扯我浴巾啊,你……唔……”
    冰涼的唇,狠狠的堵住了郎韻那聒噪的嘴。
    白夙眸子裏瞬間燃起欲火和一抹怒火,這個女人,敢罵他死摳,還敢不聽話。
    看來,他的確是太放縱她了,讓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屬於什麽位置!
    沒有任何的前戲,白夙狠狠的貫穿了她,郎韻疼得腳趾頭都抓緊了被單。
    嘴又被他給堵住,她完全說不出來話。
    仿佛帶著濃濃的懲罰性和掠奪性,那瘋狂的動作又狠又重,郎韻感覺自己要被他給弄死了。
    整張臉都被皺成一團,雙手被他反扣到頭頂,那下身的狠撞,已經讓她疼得腦神經每一根都疼。
    唇,狠狠的被他給咬破,郎韻嗚咽哭出聲。
    白夙突然放開她的唇,帶著抹粗喘氣的冷冽出聲,“再不聽話,我不介意讓你永遠躺在床上過日子!”
    郎韻死死的咬緊流出血的唇,腦海裏對這個不斷衝撞著她的惡魔詛咒,詛咒他孤獨一生!!!
    這場懲罰性的掠奪久久不息,那隱忍的粗喘和痛苦的嗚咽也伴隨著微風,在房間內輕輕蕩漾。
    三月裏的天,即使有陽光,還是有點冷。
    春風,調皮的從落地窗外鑽進來,輕輕吹打在那疲憊萬分的小臉上,睫毛微微顫動,郎韻有些迷茫的睜開眼。
    動了動疼得像被碾壓過的身體,腦海裏的片段不斷浮起,郎韻臉色有些蒼白。
    扭頭,房間內,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昨晚那個惡魔,那個混蛋小人!!
    要不是她昏迷了,怕是他都不會放過自己!摸索著手機,打開一看。
    下午一點了!!!
    郎韻猛的震驚翻坐起身,牽扯到發疼得身體,整張小臉皺成一團。
    連嘴唇都疼得想抓狂。
    糟糕,今天她還有重要的考驗啊,拍廣告片,再次在心裏詛咒了那個混蛋,郎韻趕緊打電話給劉姐。
    “喂,劉姐,咳,那個,不好意思,我因為有些事情,所以,那個廣告……”
    “哦,郎韻啊,沒關係,你們兩個拍廣告片的事情,推遲了,明天下午才開始。”
    劉姐那話語一落,郎韻暗鬆了一口氣,還好。
    “為什麽推遲了?”
    “不知道,上邊的領導好像知道了吧,然後,今天突然傳話說,推遲,我也不清楚,你好好準備,明天爭取弄好點,我看好你喲。”
    “好的,謝謝劉姐。”
    掛斷電話,郎韻無力的軟躺在床上,幸好,推遲了。
    但是,她疑惑,為什麽推遲了,上頭?是誰?
    不管了,身心疲憊的她,什麽都不想動,房門突然被輕輕敲響,一聲恭敬的女聲響起。
    “郎小姐,您醒了嗎?”
    “什麽事?”帶著抹陰翳的出聲,不是郎韻故意對她發脾氣,實在是被折磨一宿,怨念深重。
    “那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緩和了一下語氣,郎韻縮進被子裏,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女仆手裏拿著一套衣服進來,恭敬的擺放在床上,“為您準備好的衣服,午飯已經準備好了,郎小姐要下去吃,還是幫您端上來?”
    態度,恭敬禮貌到找不到任何瑕疵。
    郎韻吐了一口濁氣,不應該把對白夙的恨施加到別人身上。
    歎息,“我待會就下去吃。”
    “好的。”
    女仆再次恭敬出聲,輕聲離開,房門被輕輕關上後,郎韻把目光暼向那套衣服。
    無力的慢慢撐起身體,拿過穿上,之後,便是洗漱,刷牙時,被咬破的唇被扯疼,郎韻再次罵了一句混蛋。
    感覺身體被掏空。
    就是如今這樣,早餐沒有吃,直接吃午飯,雙腿有些軟,郎韻半扶著樓梯方才艱難的下樓。
    樓下,立著好幾個仆人和廚娘。
    見郎韻下樓,女仆想去扶她,“不用,我沒殘廢。”
    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女仆仍舊是恭敬的退下,郎韻坐在餐桌前,立刻有女仆給她端飯盛菜,嘴角抽搐,郎韻感覺今天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她隻是沒力氣,要不要這麽以為她。
    恭敬的給她準備好,眼皮抽了抽,隻差沒喂她吧,這些人,恭敬到令她感到恐怖,白夙!你到底想搞什麽鬼!!
    昨晚那般折磨她,現在又如此待她,愧疚?安撫?得了,就他那個修羅混蛋,良心都是涼的!
    雖然餓,但一沒心情吃,二是唇太痛,張口碰到簡直沒想吃第二口的欲望,郎韻直接放下餐具。
    廚娘立馬惶恐的上前,“郎小姐,是不是不對您胃口?您想吃什麽,我立刻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