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他竟然給她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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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得咕咕叫,郎韻幽怨的盯了一眼沒任何愧疚之心的白夙。
混蛋……
嘴上不敢說,但心裏直接連他十八代祖宗都罵了一個遍,怎麽可能生出如此無恥的混蛋。
見白夙自顧的在那寫著什麽,郎韻無語的準備打電話叫外賣。
“按照這個。去把菜買來。”
“買菜?!!!”
郎韻這才握著的手機差點沒拿穩,她驚悚的看著白夙,他幹嘛要她買菜?
“再廢話,今晚燉狗肉。”
“去,去,去,我馬上去!”郎韻苦逼的接過他手裏的清單,欲哭無淚的準備出門,小人!就知道威脅!
摸了一下口袋,才發現她沒有現金,若要去取錢的話,還得打車。
她更加沒錢付。
“從這裏到超市,二十分鍾,一個小時之內,不見你回來的話,後果自負。”
白夙那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話語,直接令郎韻炸毛,“我沒錢怎麽打車去買!”
白夙直接把他的錢包扔給郎韻,沒再看她,翻閱自己的文件去了。
郎韻恨得牙疼,偏偏又無可奈何。
認命的出發買菜,暼了一眼手裏的清單,那紙條上的龍飛鳳舞的楷體字一如他人,高冷而狂傲!
再看錢包,我滴乖乖~
郎韻生生的感覺到了有錢人和窮人的強烈區別。
一個錢包,塞滿了錢和各色銀行卡,吞咽了一下,他還真是放心的把錢包扔給她。
隨即,郎韻鄙視了一下自己,又不是沒見過錢,幹嘛搞得像是村姑似的。
在買好了清單上寫的菜後,郎韻累得像條狗,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
把那東西全給放進廚房後,郎韻輕靠在門上,捶了捶發酸的胳膊。
白夙自從她進來後,便一直沒看她,直到把最後一頁的文件標注完後,方才抬眸,看向那在門邊幽怨的女人。
放下文件,信步朝她走去。
“把米淘了。”
淡淡的開口,郎韻驚訝著眸子瞪他,不是因為他那句話,而是因為看到他正在挽衣袖。
他……他這是要幹嘛?!!
見他把衣袖挽好後,便熟練的拿出那些買好的菜,自顧的在那忙活著。
郎韻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她以為他要自己去買菜,是想讓她自己做飯吃。
但是,如此驚悚的結果,讓她始料未及。
這個前一刻還說文件重的嬌貴少爺,此刻卻要做飯?!!
驚悚,太驚悚了,她沒看錯吧?使勁的擦了擦眼,再掐了一下自己,疼~
白夙那幽涼的目光朝她射來,“要我說第二遍?”
“不……不用了。”
郎韻從震驚中回神,趕緊的淘米,淘米好之後,對於放多少水,她不會估量。
“放兩碗水。”
沒有看郎韻,白夙像是身後長眼睛似的開口,郎韻狐疑的暼了他一眼,照他說的話做。
愣愣的站在一旁,看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切菜。
“洗菜。”
“啊?哦,好的。”
一邊洗菜,郎韻還沒有從震驚裏回過神,一邊偷偷的打量那認真切菜的男人。
上身隻穿了一件襯衫,挽起的衣袖,認真切菜的神情,怎麽看,都像是一副美妙的畫,令郎韻突然感覺到不真實。
見過他的剝削,冷酷無情,嗜血,高冷,也見過他的無恥下流,毫無人性……
可是,如今的他,卻是一種透著迷幻的紗,突然的令郎韻感覺到困惑,切菜時,就像工作起來的那般認真。
可能是燈光太絢麗,給了郎韻一種他被暈染過的神化感,邪魅而棱角分明的側臉,高大修長的身材。
還有那,突然安靜下來的俊逸,這麽一副靜謐的畫麵,給了她一種致命的誘惑。
妖孽!簡直就是妖孽!
心,莫名的跳得極快。
“水費不要錢?”
突然的開口,令郎韻猛的回神,她手忙腳亂的趕緊關掉水龍頭。
暼了白夙一眼,見他正用深邃的眸子盯著自己,臉色咻的變紅。
“像你這麽個連煮飯都不知道放多少水的人,還叫女人?”
突然的那聲低沉的諷刺聲,令郎韻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看他,滿懷怒意的洗菜,狠狠的戳著那菜,仿佛就在戳這個混蛋似的。
發泄怒火。
剛才她竟然會覺得那個男人帥,她肯定被紙糊了眼睛!
隻要他一開口,便毀所有,還不是原本那個小氣又遭人恨的混蛋!!
死摳!
她是不是女人,關他幾毛錢的事情?!不會做飯,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上次不就是差點把他廚房給燒了?!!
毒舌混蛋!
白夙暼了一眼那女人手下的菜,慘不忍睹,本來想弄個簡單的水煮菜的,但現在,還是算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看到那個女人鼓著一張小臉瞪著他,討要泡麵時,一時心軟,他竟然有要給她做頓飯的想法。
之後,更加是心不由嘴的,讓她去買菜,如今,看到廚房內,兩人分工合作,這種普通而尋常的小事,在他看來,卻竟然有種溫馨的錯覺。
飯桌上,郎韻看到那一桌子的清香,眸子裏都快放出精光來了,吞咽了一下,之前的鬱悶和怒火消失得一幹二淨。
食欲大開,光看著那菜,就很好吃的樣子。
暼了一眼白夙,見他沒有什麽表情,郎韻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入嘴。
由於太燙,惹得她張嘴揮手直往嘴裏煽風。
“燙……噝,好燙……”
“白癡。”
白夙暼見她那蠢得無法無天的動作後,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現她的蠢。
眸子不由的盯向她那張嘴的丁香小舌,喉結微微動了一下,下腹一陣燥熱,不由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降降火。
實在太燙,郎韻被燙得舌尖發麻,猛的把那肉吐掉,情急之下,抓起白夙麵前的水杯便直接一杯飲下。
緩了好一會兒,郎韻差點被那紅燒肉給滅了。
放下水杯,卻見白夙正用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自己,再暼了一眼她放下的杯子。
郎韻剛開始還疑惑,但後來突然想到,這是他的杯子,那剛才,他們不是間接性接吻了?
忽然,郎韻淡定的繞回自己的座位,見白夙還意味深長的盯著自己,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朝他揮揮手。
“看什麽,不就是用了你的杯子麽,小氣,你要是嫌棄,重新再用一個不就得了。”
繼而,繼續淡定的開始吃飯,咋巴了一下嘴,郎韻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從哪盤菜下嘴好,看到那些精致的菜肴,她竟然有種即將要開吃的罪惡感。
夾了一塊土豆,嗯,好吃。
看著郎韻那毫無任何形象可言的吃著,白夙眸子裏閃過滿意,至少,看得出來,他做的菜,還對她胃口。
郎韻邊不斷的往嘴裏塞菜,心裏對白夙的認知再次刷新三觀。
這麽一個集才華於帥氣於一身的男人,為何性格那般的令人討厭?
他,竟然還會做飯,這是她最驚悚的事情,一直認為,他隻是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這種事情,他鐵定不會做。
就算會做,也隻是不屑於去做。
但今天,她接二連三的想錯~
吃飯的動作猛的一頓,郎韻暼了一眼白夙,見他不吃,正端起剛才自己喝過的。他的水杯飲著。
見他還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自己瞧,郎韻眼皮抽了抽,那是什麽眼神,他不是有潔癖麽?
他,為什麽不吃?
隻是給自己做的?突然的想到這麽個想法,郎韻飛快的否決,這麽個小氣死摳男,他會給自己做飯,會不會秋後算賬?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不管了,先顧眼下,什麽保持身材,什麽會被剝削的,都死一邊去,遇到美食前,吃才是第一大事。
畢竟,民以食為天!
“菜如何?”
突然的,那低沉的話語一出,郎韻正吃著的動作猛的一頓。
暼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決定把目光放菜上麵比較養眼。
“還行。”
“那和任衍的菜藝比起來,如何?”
莫名其妙!郎韻瞪了他一眼,見他沒什麽表情,收回自己的眼珠子。
這又關任衍的什麽事?
“沒得比,你做的比較好吃。”
不是她拍馬屁,實在是小米說她哥做飯好吃,她當真隻是吃到他做的蛋炒飯而已。
至於其他,她沒嚐到,而如今,白夙做的一大桌子菜肴,的確好吃到無可挑剔,等有時間吃到任衍做的菜後,她再比較一下吧。
而且,這個小氣又腹黑的混蛋,鬼知道他是不是在給她下套,若她說錯了哪一步,結果他說飯裏給她下過毒咋辦。
這個男人,啥事都做得出來!
小心翼翼的暼了一眼白夙,郎韻暗鬆了一口氣,她猜對了,見自己誇他後,他那明顯鬆緩的表情。
幸好。
她一個人吃這麽一大桌子菜肴後,肚子撐得像懷了身孕一般,吃貨便是這樣,吃的時候無所顧忌。
吃完後,總是會懊惱萬分。
直接動都不想動,郎韻半靠在牆上,消化下。
“呃~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肚子都吃圓了。”
一隻手突然放到她肚子上,惹得郎韻警惕性的盯著他。
“你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