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將嗜血修羅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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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白少……繞過他這一次吧,我們……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嵐被白夙那散發的強大冷冽氣場給嚇到,更加是聽到他竟然要郎當的一條腿,淚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但白夙連眼神都沒有給過她,身後,突然冒出來幾個身穿黑西裝的男子上前,不由分說的便拉著那癱軟在地的郎當便走。
    王嵐嚇得大哭著抱住被拖走的郎當,撕心裂肺的向白夙求饒道:“白少!!白少,求你了!!求你了!放過郎當這一次吧,他可是郎韻的父親啊,求求你了!!”
    “求我,你們倒不如求她。”
    白夙那突然麵無表情的開口,王嵐以為有生機,趕緊搖晃了一下被嚇無神的郎當,
    郎當死灰的的眸子裏突然蹦射出希望來,跪著不斷地向郎韻磕頭。
    “韻韻啊,我錯了,我這次真的錯了,求求你,繞過父親這一回吧,求你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打你了,韻韻……”
    臉,腫得生疼,頭皮,更是被扯得麻木,郎韻此刻,像是午夜裏的貞子一般的恐怖。
    緩緩的抬起那雙滿是諷刺的眸子,毫無溫度。
    這個場麵,她經曆過一次,以為她還會傻到原諒他第二次?
    嗬嗬……
    嘴角的冷笑不住蔓延,郎韻像個瘋子似的冷笑出聲。
    笑得淚水都掉了。
    “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過你的女兒看過,要我把你再當父親?嗬嗬,多麽諷刺,郎當,從今以後,咱們之間,除了仇恨,再無其他。”
    “郎當,你不再是我的父親!再無任何血緣關係!想求我?等你有下輩子。”
    心裏無盡蔓延的恨吞噬著她,令她幾乎到發狂的地步。
    突然的見到她這個樣子,白夙那深邃的眸子不住的收緊。
    “怎麽?要我親自動手?”白夙那幽坑爹的眼神突然便拽住郎當的男人們看去,那些人渾身一激靈,趕緊的邊捂住驚恐著掙紮的郎當,邊拖拽他下去。
    王嵐想要拉住郎當,但隻能碰到他的衣角,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拖拽出去,無能為力。
    白夙突然朝從始至終沉默著的郎溪走去。
    見她那蒼白的臉色,用驚恐的眸子盯著自己,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厭惡。
    “再讓我發現你這麽對她第二次,我和你新帳舊賬一起算,你哪隻手碰的她,我就剁掉你哪隻手!記住了嗎?”
    白夙那聲音雖然小,卻也令郎溪一字一句的聽進去,她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見白夙那像看死人的眼神盯著自己。
    結巴著,她趕緊答應道:“知……知道了。”
    轉身,直接抱起無力的郎韻,向車上走去。
    直到麵前再無那個修羅般的嗜血惡魔後,郎溪直接軟倒在地。
    久久的,心裏的恐懼還沒有平息,偷雞不成蝕把米,郎韻!我要你不得好死!
    雙手死死的握緊,憑什麽!憑什麽!!!
    憑什麽你要得到他的另類相待!這不公平!不公平!!!
    你給我等著!
    眸子裏的惡毒更加的深了幾分,慢慢的撐起身,見跪在地上哭泣不止的王嵐都不顧,郎溪疾步走出去。
    郎韻自從上車後,便一句話都沒有說。
    白夙挑開她那被扯得淩亂的發,想要看看她的臉,手,卻猛的被郎韻給打開。
    “假惺惺什麽!”
    手,突然被甩開,白夙沒有絲毫的怒意,隻是用那雙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
    “你認為是我告訴他們,你在這的?”
    精明如他,自然前後想通後,便明白她在發什麽火。
    見她沉悶不語,白夙淡淡的移開目光。
    “我沒時間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但我像你保證,他們,不會再來這裏找你。”
    車內突然沉寂了好一會,白夙那低沉猜不透任何情緒的嗓音緩緩響起。
    一向不屑於解釋的他,竟然會就這麽解釋出口,還保證,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也是他人生中的奇跡。
    他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她那般模樣,會就這麽解釋出聲,這……不像他。
    郎韻卻冷笑,她是誰?她不過是一個孤女,任人欺負的孤女!
    “嗬嗬,你們強勢,有錢有身份地位的,你們有資本任性,而我,什麽都沒有,我隻能認命。”
    見自己都已經解釋了,這個一根筋的女人,竟然還說這麽莫名其妙的話,白夙那眸子瞬間陰翳下來。
    “你再說一遍。”幽冷的話語已經是透著幾分涼薄,他百忙之中,聽到她出事就趕過來,還連連打破他自己的的原則。
    現在,她卻是這麽的給他甩臉色看?
    “停車!!”郎韻突然朝前麵的林伯低吼出聲,但林伯沒有停,沒有白少的吩咐,他是不會停的。
    自然,郎韻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心裏的憤恨和委屈頃刻間燃燒在她腦海裏。
    伸手,便向直接打開車門跳車,手突然被白夙拽住,信手一扯,郎韻便直接被白夙拽過去。
    “你想死,別搭上我!”
    那陰寒刺骨的話語,令郎韻冰涼的心更加寒了幾分,但她隻想反抗,越是掙紮,卻又是被他禁錮更緊。
    “放開我!!”
    “有這力氣掙紮,不如存留些力氣等會在床上求饒。”
    突然的,白夙那毫無任何溫度的話語在她耳旁吐著熱氣,卻令郎韻萬分的驚恐。
    憤恨的抬眸瞪他,果然,他仍舊是那個嗜血的修羅,混蛋惡魔!!
    車,緩緩的停靠在別墅內,白夙不顧郎韻的掙紮,直接把她拖拽著上樓。
    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郎韻直接驚恐著越發掙紮得厲害。
    但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狠狠的被他扔在床上,那沉重的身子便徑直壓下,郎韻掙紮不開,狠狠的咬了白夙一口,但也沒見他放開自己。
    下身狠狠的被貫穿,郎韻疼得立刻鬆口,看著埋在自己身體上,不斷動作的男人,沒有絲毫的表情,連眼神都是冰冷。
    他,果然是修羅,惡魔,混蛋,剛逃出來,又被換種方式折磨,他裝什麽好人!!
    委屈,痛恨,憤恨,揪心,淒慘……種種情緒匯聚在腦海裏,郎韻終是忍不住,痛哭出聲。
    被至親的人痛打就算了,還不許她發點脾氣,就這麽對她,憑什麽……就因為自己一無是處,任人欺負?
    越想越傷心,淚水大滾大滾的往下掉,全身上下不住的疼,讓她哭的十分的悲慘。
    那眼淚太過於刺眼,讓白夙動作猛的一頓,但想到自己好心的去救她,她反而還敢給他甩臉色,狠狠的挺身,不管不顧的猶自馳騁。
    郎韻的哭聲越發的大,大到在整個房間裏不斷地盤旋,直接穿透木門,響蕩在別墅內的每個角落,久久不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郎韻都快要放棄自己了,恍恍惚惚的,她不知道現在到底是黑夜還是白天。
    眼睛哭腫,臉頰也腫,頭皮傳來的扯疼,全身上下的疼,令她那收住的淚水再次決堤。
    不知道哭了多久,像是發泄完內心的委屈後,她方才緩緩的撐起身子,房間內早已沒有了白夙的身影。
    臉上涼涼的,有陣淡淡的藥香,好像是被塗抹了什麽藥。
    難怪她隻是感覺到臉腫,沒有疼意。
    看到身上已經被換了衣服,肚子餓得咕咕叫,想起公司,她慢慢下床,但忽然又想到,手機被郎溪砸了。
    無力的倒下,世界所有的悲催,一次性全來個透頂糟!!
    瞄了一眼牆上的鍾,竟然已經是夜晚的九點過了,她……到底昏睡了多久。
    房門輕輕被打開,一個女仆見郎韻醒來後,朝她恭敬的彎腰,“郎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郎韻沒有看她,睜著眼,雙眼無距的盯著天花板。
    “郎小姐,您一天沒吃東西了,先來吃點東西吧,還有擦臉的藥膏,我也放在這裏了。”
    肚子的確餓了,翻坐起身,端起那飯菜毫無形象的吃著。
    郎韻像隻打不死的小強似的,拋開那些所有的不快,還沒有到最絕望的地步,能活著,她就一定要堅強下去。
    等到郎韻吃完後,女仆接過她手裏的碗筷,把藥膏遞給她,“要我幫忙嗎?”
    “不用!”
    “之前都是少爺幫您塗的,他……咳,我多嘴了,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先下去了。”
    說到一半,那女仆突然意識到自己多嘴了,有些驚恐的盯著郎韻暼了一眼,見她並沒有什麽表情,暗鬆了一口氣退出去。
    他幫自己塗的藥?
    那又怎麽樣?他良心會痛,當然得做點事情彌補!
    郎韻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他是擔心自己才給塗藥的,混蛋就是混蛋,再做什麽好事,照樣改不掉他惡魔的本性!
    擠出藥膏,輕輕塗抹在臉上後,一陣涼爽襲來,郎韻暗鬆了一口氣,眼下,自己這麽再去公司,也沒臉見人,隻希望這個藥膏能快點治好她。
    郎家。
    白夙是個言出既行的人,說要郎當的一條腿,便要了,直接廢了郎當的腿,還是右腿!
    更糟糕的是,還不讓他們給他找醫生接上,治療,更加別說是找點止痛藥什麽的,完全不可能。
    白夙,能做到最絕!
    郎當隻能生生的強忍著痛,徹夜未眠,直到天亮……
    自己惹的修羅,痛著也要忍完,他不敢恨,也沒有資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