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這次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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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身子下墜的時候,猛的被提拉上來,“嘭”的一聲巨響,包廂門被狠狠的關上,而郎韻,直接被他禁錮在門上,動彈不得。
    “我和你有仇啊?!”
    郎韻直接想破口大罵的,但暼到他那凜冽的表情,便反射性的改了口。
    但回答她的,是凶猛、狂野、強勢的吻。
    雖然被他“襲擊”的次數也多,但是,郎韻還是被他這個猝不及防的狂吻給嚇住。
    下頜被他用力捏住,熾熱的呼吸連同男人的獨特氣息,毫無預兆的滑溜隨舌尖灌入她的口中。
    下一刻,他的唇更加蠻橫的壓過來,不由分說的奪過她的舌,肆意挑弄,津液流動,宛如灼熱的火焰在點點跳動。
    雙臂被他死死的困在了臂彎裏,大腦因缺氧而逐漸呈現空白。
    模糊中,喘息聲越來越重,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在這曖昧塞滿了狹小空間。
    就在意識緩緩流失,即將昏迷過去的刹那,唇舌間的所有壓迫突然一鬆,白夙猛地抽身離開,大力扯開頸間的領帶,狠狠罵了一句英文:“shit!”
    郎韻卻如同劫後餘生,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胸膛劇烈起伏。一時包廂中再沒有人說話,隻剩下沉重的喘促。
    白夙那冷冽的眸子猛的鎖定著她,透著盛怒。
    郎韻直接莫名其妙,緩了一陣後,想要打開門離開,身子卻猛的被他從身後抱住,那滿含陰森的話語冷冷響起,“我讓你走了?!”
    還是那句話,卻令郎韻想要打開房門的手猛的僵住,不敢再亂動。
    “你……”
    “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郎韻還沒有說完,白夙那突然低沉平靜的話語令她驚住,莫名其妙!嘴唇蠕動了一下,卻並沒有開口。
    “說話!”
    見她沉默不語,白夙眉頭輕皺,湊近她的唇輕抿著,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處,話語更加是透著陰翳,仿佛郎韻再不開口,他便會一口咬下去似的。
    郎韻身體一僵,能感受到後背那散發的凜冽氣息,像沉睡蘇醒中,狂怒的獅子。
    “我沒有錯,你憑什麽要罰我?”
    冷硬的口吻,這是郎韻頭次和他抵抗。
    身體猛的被旋轉過來,他那陰鷙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像是一張圍攏過來的巨網,透著血腥。
    “你沒錯?確定?”
    陰沉的臉看起來可怕至極,但郎韻倔強脾氣也上來了,這男人莫名其妙,今天她生日,他那麽晚才來,還給她擺了一道不說吧,害白青亦用那種陰翳的眼神盯著她。
    現在還讓她來看他們的表演秀,給她甩什麽臉色看!
    罰她?果然!他依舊是當她隻是利用工具!
    “隨你,像我這種發泄和被利用的工具,白總想怎麽罰就怎麽罰,我無話可說。”
    “嘭”的一聲,郎韻話語剛落,那淩厲的風從她臉邊擦過,白夙的拳頭,狠狠的砸向她身後的門上,那震動和巨響,令郎韻心,瞬間驚慌起來。
    尤其當看到他那逼近的陰鷙的眸子,恐懼,在她心裏不斷蔓延。
    “你、有、種、再、說、一、遍?”
    一字一句,他那冰冷的話語從牙縫裏慢慢擠出來,郎韻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唇,迫於他的可怕臉色,不敢再開啟。
    “女人!我最後再給你說一次,我和你玩真的,敢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那低沉而冰冷的話語緩緩響起,透著無形的壓力,令郎韻呼吸都有些困難,莫名其妙!
    不是應該她生氣的麽!他反而生這麽大的氣幹嘛!
    見郎韻久久不語,白夙那陰鷙的眸子輕閃,望著這令他又氣又恨的女人,他有想掐死她的衝動!
    強忍住內心那洶湧的怒火,白夙忽然起開身子。
    “出去!”
    話語,透著陰翳。
    郎韻想都沒有想的打開門便走,疾步衝出酒吧,心裏的鬱悶和憋屈都還沒有消散,透著生氣的臉十分難看。
    莫名其妙吧他!
    同時,心裏突然有些難受,今天可是她生日!冷笑一聲,戴上口罩,玩真的?屁話!他根本不懂!
    出了門口,卻看到成承向她迎來,“郎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冷著嗓音,郎韻繞開他便要走,這兩主仆,沒個好東西!
    “郎小姐,別為難我,我隻是按照吩咐辦事。”仍舊是畢恭畢敬的話語,成承攔住郎韻。
    “我說了不用!”
    “郎小姐,有狗仔在附近,由我送您回去,安全些。”
    恭敬的話語,透著禮貌和解釋。
    郎韻一滯,有些氣憤的轉身向他車裏走去,打開車門便鑽進去,成承仍舊是恭敬的進了車裏,車子迅速在道路上飛馳起來。
    車內,沉寂非常。
    沉默了半路,成承想到了些什麽,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恭敬的開口,“白少知道今天是您生日,所以把宴會和會議都推了,剛一下飛機就找到您的位置。”
    郎韻冷著臉看向窗外,仍舊是沉默。
    成承突然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白少雖然人冷,但心熱,這是我頭一次見他對女人上心,這是他送您的生日禮物,是他親自去挑選,生怕您不喜歡,但是,回國後,還沒有來得及給您。”
    成承突然伸手,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個禮盒,遞給郎韻。
    本來不想管的,心裏的氣還沒有消,但是,莫名的,鬼使神差的伸手,接了過來。
    猶豫了半刻,郎韻還是打開了那禮盒,暼見那閃著淡淡銀色的光的手鏈,郎韻眸子微微愣住。
    “我跟了白少三年,但是,我卻是伺候了少爺十多年的,頭次見他對女人如此認真,少爺討厭女人,但您和隆意小姐除外,您應該不知道吧,少爺十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發生了一些事故,對於女人這種生物,令他一向是厭惡到極點的。”
    成承仍舊是像自言自語似的開口,郎韻的眉頭卻輕輕皺起,抬眸望向正在開車的成承,他為什麽要和她說這些?
    卻見成承不打算繼續剛才的話題,又開了另外一個話題,“在出差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少爺對您的重視,大少爺讓您住進別墅的時候,少爺本來很生氣的,但是,他卻並沒有讓您搬出去,因為您最近被盯著的人實在太多,而他太忙,隻有先讓大少爺保護您。”
    “還有上次您失蹤的那會,我第一次見少爺臉上閃現過痛苦和擔憂,就是上次說您掉下懸崖的那次,少爺那會兒的氣息很可怕,生人勿近的那種,除了在他母親去世的那會我看過他那模樣外,這次的你那事故,是第二次。”
    車子呼嘯而過,帶著風聲,郎韻仍舊輕抿著唇,沉默不語。
    隻是握著禮盒的手,緊了幾分。
    成承得不到郎韻的任何回應,卻並不在乎,仍舊自言自語。
    “少爺其實像個孩子,怕被傷的孩子,這是林伯告訴我的,他討厭背叛,其實,隻是怕自己再被傷害,所以,他的心,從來沒有被誰打開過,但是,在您身上,我好像看到了一些他的用心。”
    “少爺雖然冷酷無情,但是,郎小姐,你是他的救贖。”
    成承那最後一句話,終於令郎韻變了臉色,震驚又疑惑的望向成承,“什麽意思?”
    “郎小姐,到了。”
    成承卻輕輕停了車,仍舊是恭敬的開口,並沒有給郎韻解釋。
    郎韻想要知道,直直的盯著他,“告訴我原因。”
    成承卻輕笑一聲,下車,畢恭畢敬的給她打開車門,見郎韻那麽堅持,成承感覺今晚自己的話太多,少爺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苦笑了一聲,為了少爺好,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郎小姐,用心去感受吧。”
    恭敬的說完這麽一聲,成承絕口不再說其他話語。
    郎韻輕眯了一下眸子,想起酒店他的反應,和酒吧裏的反應,郎韻突然緊皺著眉頭下了車,她,誤會他了?
    進了別墅後,郎韻突然感到疲憊萬分的軟躺在那張大床上。
    心裏想著剛才成承對她所說的話語,打開手裏的禮盒,輕輕觸摸著那略微冰涼的手鏈,嘴角突然微微上揚。
    心裏的鬱悶和委屈以及怒意,皆被那莫名的喜悅所占滿,他,真的對自己是例外?
    “女人,我最後再說一遍,我和你玩真的……”
    腦海裏突然冒出酒吧裏他和自己所說的話語,郎韻突然愣住,他,對自己,真的不是利用?
    而是真心?
    他,真的會有真心嗎?
    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但郎韻那滿是喜悅的臉色卻顯示著,她信了。
    她那堅不可摧的心牆,早就不知道從何時起,被那個男人一點一滴的撬開。
    伸手,把那珠手鏈戴好,透過燈光,她看到那點點閃著柔光的手鏈,輕輕親吻了一下那冰涼的手鏈,白夙,你這個笨蛋……
    嘴角洋溢的笑容逐漸擴散,郎韻突然好心情的在床上翻滾了幾下。
    房門“嘭”的一聲,被人粗魯的打開,嚇了郎韻一跳,驚訝的起身,卻看到那從她搬進來時,就再也沒有進來過的白青亦。
    臉色鐵青的向她緩緩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