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愛恨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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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韻突然失去了聽的勇氣,她慘白著一張臉,雙眸隻是定定的盯著白青亦。
    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白浪是不會允許家族裏的人亂來的,我和你說過,他是個同性戀,沒有孩子,所以,他給了我和白夙一個機會。”
    “這也就是我們兩個這麽多年一直在暗地裏爭的原因,但是,白夙卻把我的未婚妻,也就是你,勾搭上了,白浪對我們二人抱有很大期望,而且,白浪的古怪性格,可比白夙還陰沉,但是,事實究竟如何,你還是別知道的好,隻是,我知道,他知曉你和白夙的事情後,你說他能容忍?”
    “他一向把家族榮譽看得極其的重,絕對不會容許這類事情發生。不過更多的,隻是他個人的私欲而已,你也不用知道為什麽,你隻需要知道,白浪反對你和白夙,而且,他還不知道你懷了他的孩子。若是知道的話,就不會是我來找你了。”
    雖然白青亦說的不清不楚,但郎韻卻越發聽得心涼,牽扯上白浪,她不想信都不行了。
    輕咬著白唇,郎韻雙手握得死緊,“那麽,隻是因為白浪反對,也不足以容不下這個孩子吧。”
    白青亦意外的盯著郎韻,看出她開始冷靜下來,鎮定的通透起來,隻是,太通透的女人,真是令他又愛又恨呢。
    不過,眸子裏露出一抹讚賞來,沒有看郎韻,白青亦把目光移向遠處的風景。
    “他想要扳倒我,你應該知道,我原先是個怎麽樣的人。”
    “性無能?”
    “對,你說,若他用性無能的證據來扳倒我,可是,你作為我的未婚妻,卻懷了孩子,外界自然認為是我的,你說,他弄那些個證據有用?”
    郎韻身子微微一踉蹌,半撐著懶椅方才沒有摔倒,從和他說起自己懷孕之後,白夙的反應,如今在她腦海裏一一閃過。
    難怪他說他的計劃不能因為一個孩子而告吹,難怪他說這個孩子來的太早。
    難怪,他不喜歡,也難怪,他沒有身為人父的激動和喜悅,那麽,那些假象,也是假的,全是假的麽……
    可是,他答應過她的,答應過她不傷害孩子的!!他答應過的!!
    “他自然也可以說這孩子是他的,照樣可以扳倒我,隻是,白浪知道後,絕對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而且,若你懷了小叔子的孩子這個新聞一出,你的前途,你的人生,絕對會是你無法承受的打擊。”
    “所以,他不會冒險,還有因為某些原因,最好的方法,隻有讓你肚子裏的孩子消失,這,才令他的計劃到達完美。”
    長長的指甲深深陷進去手心的肉裏,但郎韻卻毫不自知。
    她還是不信,更多的,是她抱有僥幸,她要聽他方麵對她說,他不是那種人,不是那種為了他所謂的野心,事業,生意……
    而寧願舍棄孩子的人。
    隻是,血淋淋的現實,就這麽赤裸裸的擺在她的麵前,哪怕她心存僥幸,但是,她知道,她沒有勇氣去接受那個現實。
    連聽到的勇氣也沒有,她隻是一個母親,一個女人而已,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為什麽……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
    “那你呢……你到底想怎麽樣?”顫抖著的嗓音,郎韻那雙灰白的眸子望向白青亦。
    他雖然話裏透著也不希望這個孩子的存在,可是,他卻故意和她說了許多她從來不知道的秘密,卻遲遲沒有動手,可見,他也有其他目的。
    心,猛的顫了一下,白青亦很是不想看到她的這種表情。
    覺得很刺眼,那種仿佛嘲笑,又仿佛洞悉的目光,這個女人,太敏感。
    讓他心軟的同時,突然不想再繼續下去。
    可是,現實把他拉了回去,他隻能冷著心腸,她是他的,他現在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她好,白青亦如此想著。
    隻是,這種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
    苦笑一下,白青亦恢複如初,用那雙溫柔的眸子盯著郎韻,“是,從知道這個孩子後,我很憤怒,自然也是不希望這個孩子存在的,隻是,我愛你,是真心的愛你,我可以不計較,可以不去管。”
    “反而,我會保護你們,保護他的,你大可以放心,不過,最近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可不能保證,生氣的我,做出來的事情會很瘋狂的。”
    笑,依舊是溫柔的笑。
    隻是郎韻知道,透著危險的笑,他說的可不是開玩笑,她見過他瘋狂的時候,也怕他出爾反爾的對孩子不利,她不擔心自己會受傷,她隻是想不顧一切的留下這個孩子。
    僅此而已,也成奢侈麽?
    腦神經被刺激太多,郎韻一時沒能細想他為什麽要如此做,見他那略微沉寂的眸子定定的盯著自己,她輕點了一下頭,暫時先答應她。
    看著他吩咐了幾句以後,便信步離開的身影,郎韻一時癱軟在椅子上,心好亂,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
    如今的她,到底該信誰?
    暼了一眼別墅院子裏,不知不覺中,竟然加派了很多保鏢和警衛。
    白青亦是怕她逃走?
    他為什麽要監禁她?白夙,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不會來救她麽?
    想太多,腦神經一根接著一根的疼,郎韻望著陽光已經懸浮在天空正中,熾熱而卻透著滾燙的灑在自己身上。
    卻暖不化她心裏的寒冰。
    隆堯集團,頂層辦公室。
    成承膽戰心驚的暼了一眼那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腳步,不由得再移了一小步,離得他稍微遠些,隻是因為,那個男人渾身散發的戾氣太重。
    令成承感覺有點呼吸困難。
    “現在情況如何?”
    冷不丁的,白夙突然這麽開口,驚得成承渾身一哆嗦。
    “我們的人進不去,郎小姐還在別墅裏,聯係不上,但她沒有生命危險,大少爺沒有害她的意思。”趕緊的恭敬回答,成承生怕惹得這個修羅不快。
    白夙突然轉身,來到辦公桌前,摩挲著那把嶄新的槍。
    成承感覺自己頭皮發麻,低垂著頭假裝沒看見。
    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冷笑,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裏露出一抹嗜血的光,“我倒是想留他一段時間,看來,他倒是急著找死!”
    白夙口中說的“他”是誰,成承自然是明白的,沒敢搭話,成承隻是把頭垂得越發的低。
    “肖申克和白浪那邊的動向呢?”似是不經意的問起,白夙把手裏的槍放下,修長的手有意無意的在精致的辦公桌上點著。
    他自然知道白青亦現在不會害郎韻,如今郎韻對白青亦來說,是最後一張王牌,他肯定不會亂來。
    隻是,她該是知道了一些,又聯係不上,解釋,也無法,但是,有時候解釋,顯得有些蒼白,他真的不想走到欺騙她的那一步。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希望她能理解他,等到他把這次的計劃完成了,他會想盡一切方法來彌補她。
    聽著那輕輕的敲擊聲,成承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那敲擊聲顫著。
    “白浪那邊,我們的人去敷衍過了,但是,他卻讓您今晚去他那裏一趟,說是……說是……”
    成承突然有些難以啟齒,主要是他並不懂白浪說的是什麽意思。
    感受到來自白少的一抹冷光射來,成承後背涼嗖嗖的直冒冷汗。
    “說是他的寵物不聽話了,要您去給他調教調教。”趕緊迅速的回答,成承頭低得不能再低。
    “嘭”的一聲,白夙咻的站起身來,身後的椅子瞬間被氣浪給激得倒地。
    巨大的聲響令成承心尖一顫,知道白少這是生氣了,但他不敢抬頭,膝蓋有些發軟。
    這辦公室裏的氣壓太低,低到令他感覺到缺氧。
    “出去。”好一陣的寂靜,在那沉寂到可怕的時候,白夙終於開口,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喜怒。
    成承趕緊應承著逃也似的離開,多待一秒都是煉獄般的難受。
    雙手握得“咯吱”響,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裏閃著凜冽的暗光,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煞氣,嗜血的眸子一閃而過,被冷漠所代替。
    他自然是知道,白浪要找他去是幹什麽,但是,這次,他打算和他攤牌。
    他白夙,從來就不是可以任意捏的軟柿子!
    掏出手機,白夙迅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下午六點二十分的時候,你便讓人動手。”
    “那麽快?可是……”電話那邊傳來宮煌猶豫不定的嗓音,但卻被白夙冷聲打斷。
    “來不及了,隻能快,白浪晚上找我,隻能先發製人,攤牌的勝算方才大一些。”
    “你決定了?”
    “嗯。”
    宮煌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雖然不理解他為什麽要如此匆匆開始他的計劃,但是,他大概也能猜到,最有可能的,是因為郎韻。
    “你想過後果沒有?”不是他不知道情勢,隻是,他覺得,此刻的確不是最佳時機。
    “你隻管做便是。”說完,不等宮煌出聲,白夙便迅速的把電話掛斷,抓起身旁的衣服拿著,他信步離開了辦公室。
    為了郎韻,他不得不提前,哪怕,和那個人有一場無形的較量。
    想到郎韻,他的臉色方才柔和了一些。
    宮煌無奈的盯著黑屏的手機,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白夙從來不是意氣用事和不顧後果的人,可是現在,他卻還是這麽做了。
    作為他的好兄弟,他能怎麽辦,隻能給他謀求最大的安全利益。
    想到什麽,他臉色立刻嚴肅起來,迅速起身向外麵走去,待會,得有一場好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