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暗藏尖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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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夙定定的盯著郎韻,輕抿著唇好半響不說話。
    沉寂,在兩人之間不斷蔓延,更多的,透著股森寒。
    “我說過,我不會傷害我們的孩子。”
    低沉而簡單的話語,卻透著一股強勢的威嚴,令郎韻直直的望著他。
    他這話,無疑的透著兩層意思,一則是他不會讓她肚子裏的孩子消失,二則,是他相信了她肚子裏的孩子的確是他的。
    “信我,好麽,韻。”緩和了一下語氣,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裏滿是溫柔,那定定望著郎韻的眼神,透著無限的認真。
    但是,對於孩子這種事情上,她不敢相信,尤其在知道白夙的野心如此大,大到舍棄孩子的地步上。
    見郎韻沉默不語,隻是麵無表情的盯著自己,白夙站起身,輕輕擁她入懷,抱緊她的力度用了幾分力。
    “是,我的確野心很大,我想要整個白氏帝國的商業,所以,這個計劃,容不得半分閃失,但是,這個孩子的到來,的確打亂了我的計劃,剛開始我的猶豫,也想過,想要你打掉這個孩子。”
    說到這裏,白夙明顯的感覺到郎韻渾身僵硬著,那粗重的呼吸顯示著她的情緒。
    白夙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繼續解釋道:“但是,後來,我想了很多,我之所以先讓你在白青亦那裏,因為我現在暫時還不能明著保護你和孩子,盯著我的人太多,我隻能和你先不見麵,對於你來說,方才是最好的保護。”
    “和你沒有見麵的這九天裏,二百一十六個小時,每一個小時,對於我來說都是煎熬。”
    “我想你,我不是不愛你,也不是不愛孩子,隻是現在我必須得顧及太多,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再讓你打掉孩子,我會好好保護你,保護孩子,可好?”
    說到這裏,白夙見懷裏的郎韻仍舊是沒有任何反應,不由得把她放開,卻見懷裏的人兒早已哭成了淚人一般。
    又是心疼又是無奈的輕吻掉她臉上的淚珠,白夙感覺自己的身心在這一天裏被折騰得疲憊不堪,和那幫人鬥智還容易些。
    哄女人這種事情,真心心累……
    見郎韻仍舊不語,白夙握住她的手放在心裏的心口上,“摸摸,是不是熱的,要不要我掏出來給你看看是不是真心的?”
    滿是戲謔的話語,但也令郎韻沒那麽難受了,定定的望著他那深邃而又透著認真的眸子,郎韻這才陰雨天轉換為晴天。
    見她終於緩和了臉色,白夙暗鬆了一口氣,女人啊……
    白夙正想要溫香軟玉一番,門外林伯的恭敬的嗓音緩緩響起,“少爺,白夜來了。”
    白夙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眉頭輕皺,深邃的眸子裏不知道在沉思些什麽。
    暼了一眼懷裏這個讓他又心疼又無奈的女人一眼,“先上樓等我,別下來。”
    郎韻心裏計較了一下,看他臉色不太好,應該這事有些棘手。
    便輕點了一下頭上樓,在她剛走到樓梯口隱藏了身子後,門外便響起了由遠及近的交談聲,郎韻突然頓住步伐。
    想到一些什麽,她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把身子隱藏在樓梯口的拐角處,她不是誠心的想要偷聽,隻是,如今,她必須得搞明白一些事情。
    客廳裏,白浪坐在沙發上,那陰鷙的眸子靜靜的盯著白夙。
    而白夙卻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似的,坐在他的對麵的沙發上,輕抿著唇不發一語,自顧的瞧著大腿上的文件。
    “啞巴了?”
    冷聲開口,白浪已經隱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很久了。
    他查不到白夙私自來辦企業的任何蛛絲馬跡,便隻能相信他沒有異心,但是,當知道他幹的另外一件“好事”之後,他氣得恨不得一槍蹦了他!
    “不知道大伯想要說些什麽?”相比較於白浪的陰沉,白夙卻是麵無表情,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白浪,淡定著自顧的翻閱著手裏的文件。
    “白家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像你這樣的,和自己的嫂子不清不楚的,你到底想要胡鬧到什麽時候!!”
    明顯的,因為他和郎韻的事情,白浪動了真火。
    白夙把自己的目光從文件上移到白浪臉上,對他的憤怒不可知置否。
    嘴角泛起一抹諷刺的冷笑,白青亦手腳還真快,竟然能把白浪請過來,他還真是小瞧了他!
    “我說過,她,我是不會放棄的。”
    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誓而必得的信心和強硬。
    樓梯口的郎韻心顫抖了一下,緊貼著牆根站著,閃爍著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樓下,白浪臉色鐵青,表麵話裏是覺得白夙和自己的嫂子曖昧不清,有辱門風,但實際上,他想要的,是一個無欲無求的棋子,可不是一個因為愛情上停滯不前的白癡!
    “你這讓白氏家族情何以堪!你父親知道這件事情麽!”陰鷙的眸子冷冷的盯著他,但白夙仍舊麵無表情,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
    “大伯,這個時候和我談白家,你認為我會顧及?”
    白夙一個淡淡的眼神暼了過去,深邃的眸子裏深不可測,毫無波瀾,令人猜不到他此刻心裏所想。
    但作為精明如白浪,他怎麽會不知道白家在白夙心裏的位置,簡直可有可無。
    說難聽點,依白夙的性子,早就不想和白家的任何人掛上鉤,要不是因為他身體裏流著白家的血,怕是他要和白氏家族的關係撇得一清二楚了!
    “把郎韻送回去。”不想在那個問題上和他糾結,白浪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
    白夙不禁冷笑,白青亦打的好算盤,知道郎韻回來他這裏後,他便不可能再讓她回去。
    隻能找白浪來說話。
    的確,白浪的到來,他的確得顧及三分,但是,不代表他就能妥協,他白夙的人生裏,還沒有妥協這兩個字!
    更何況,作為一個男人,他不可能再把心愛的女人放到別的男人麵前,以前他是顧及太多,但是,當郎韻來質問他時。
    他便知道,他顧及錯了,他不能再令她傷心,不然,有些事情,就難以挽回,他不想兩人之間的隔閡越發的大。
    而現在,他隻能直接挑明了說話!
    “她,我是不會放手的,我想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她可懷了你哥的孩子!”滿是陰翳的眸子盯著白夙,白浪渾身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煞氣。
    白夙平靜的和他對視著,深邃的眸子裏沒有任何情感,不怒而威的氣場絲毫不輸於白浪。
    嘴角的冷笑越發的顯得輕狂,看來,白青亦不敢和白浪說明真相,那麽,他不介意幹回“好事”,做回“好人”。
    “那孩子是我的,白青亦性無能。”
    簡短扼要的話語一出,不僅白浪震驚,就連樓上的郎韻也震驚,她不是震驚白夙的話,隻是震驚為什麽白夙要和白浪說這些,那他的計劃……
    “你說什麽?”白浪臉色可謂是陰沉難看至極,陰鷙的眸子深了幾分。
    “這是他性無能的證據,至於郎韻肚子裏的孩子,我想你不必懷疑了。”
    把大腿上的文件扔到兩人中間的茶幾上,白夙仍舊是麵無表情,隻是那深邃的眸子裏幾不可見的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
    白浪卻並沒有急著看那份所謂證據,隻是仍然拿那雙滿懷陰鷙的眸子冷冷的盯著白夙。
    兩個同樣強勢而冷硬的男人,那目光交匯之處,在半空中激烈的碰撞著。
    過了好半響,最終,白浪輕眯了一下眸子,方才把目光從白夙臉上移到那份文件上。
    待仔細的翻閱了一下那文件,白浪的臉色由黑變為鐵青,那眸子裏的情緒更為複雜。
    狠狠的把那文件給扔在茶幾上,白浪危險的輕眯著眸子盯向白夙,“你想說什麽?”
    到了此刻,若他還不知道白夙想要的是什麽,那他白浪這四十三年來就白活了。
    但他想要知道,這個令他一向滿意的侄子,到底懷的是什麽心思。
    “我不想說什麽,隻是想告訴大伯,一些事情可為,而一些事情不可為,否則,我不介意把這渾水弄得更糟糕一些,你知道,我有那個能力。”
    “你敢!”
    “大伯大可以拭目以待。”
    一大一小的音量,白浪是氣極,白夙卻是平靜,平靜到反常。
    陰鷙的眸子仔細的盯著白夙,白浪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們兩兄弟竟然瞞著他如此多的事情,那麽,他如今是在逼他不得不下抉擇了。
    “你和他之間的事情,我不插手。”
    停滯了許久,那僵持不下,氣氛又如此的緊張,久到樓梯口的郎韻以為他們兩人會直接動手時,卻突然聽到白浪緩和了語氣。
    沒有之前的冷硬。
    “但是,你和郎韻,我明確告訴你,不可能!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若是你的,更加不可能生下來!你想都不要想!”
    話鋒一轉,白浪突然陰陽怪氣的開口這麽一說,但白夙卻仿佛意料之中似的,沒什麽表情的自顧倒著茶。
    修長的指尖勾著茶壺,濃烈的醇香瞬間在客廳裏不斷蔓延開來,卻無法阻止那僵持的氣氛。
    “我告訴大伯,隻是知會您一聲,並沒有征求您的意見,她和孩子,我勢必會保護到底,無論是誰,敢傷害她的,我不會罷休。”
    淡定的喝了一口淡茶,白夙那低沉的嗓音透著平靜,卻又夾雜著些許強勢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