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燈火闌珊無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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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盈做完這些動作後,方才抬眸望向白夙,見他神色不變,靜盈嗤笑一聲,終年不變的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白夙看到她突然笑了起來,有種感覺刺眼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她在哪裏?”
    開口便是直接入主題,絲毫沒有問起其他,對她詭異的動作也絲毫不感興趣,眸子裏的陰鷙濃烈。
    靜盈終於笑了,真心的笑了。
    “咯咯”的笑聲在這寂靜又沉悶的房間裏顯得很突兀,格外的透著詭異,一股森寒在房間裏不斷蔓延。
    白夙危險的眯起了雙眸盯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子,他隻見過她一次,在她八歲的那年,如今再見到她,白夙總感覺她很不對勁。
    “你愛她?”
    “你說呢?”找了三年,痛了三年,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過來的。
    陰沉的臉色加上那雙懾人的雙眸,宛如暴躁的雄獅一般。
    聽著他那明顯冷冽的話語,靜盈絲毫不在意的坐在床上,那雙沉寂的眸子閃過一絲興趣,直直的盯著白夙。
    “愛她,不是一位的占有她,你愛她的方式錯了,這是懲罰。”
    白夙被她突兀的這麽一句話給弄得一征,卻見她再次恢複成麵無表情的模樣,隻是眸子裏閃過一絲不屑。
    眉頭緊皺,白夙渾身散發著一股暴戾而嗜血的氣息,“那關你什麽事情?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自然不關我的事情,但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你,傷害她最重,她不讓我傷你,我隻能懲罰你,找不到她,對你才是最痛苦,那種相思而不得見的欲念應該很好受一些,嗬嗬……”
    靜盈突然像個小孩子一般的笑出聲,但那話語絲毫聽不出任何的喜悅,反而多了絲陰翳。
    白夙眉頭皺得很深,眸子裏的陰鷙越發的深沉,臉色鐵青,周圍的森寒氣息越發的濃烈,仿佛空氣裏的凝滯,會“嘭踏”一聲碎裂一般。
    氣氛,很是詭異的僵持著。
    雙手握得死緊,指尖都泛起了白,要不是因為她是程以南的妹妹,他早就想動手了。
    隱忍住內心的怒火,白夙陰鷙的眸子危險的盯著她,“她到底在哪裏?”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別逼我動手,我有很多種方法撬開你的嘴。”那格外嗜血而暴戾的氣息撲麵而來,饒是靜盈不懼,但仍舊是被他那突兀冒出來的氣息給震懾住。
    冷汗隨即在她那蒼白的小臉上不斷冒出來,靜盈咬牙切齒的逼著自己壓住內心的恐懼,這個男人,真的很恐怖。
    不是個容易解決的燙手山芋!
    “威脅我?”平淡的開口,靜盈緩了許久方才把內心的驚懼給壓下去。
    輕眯著杏眸打量這個被傳為禹城修羅的男人,暴戾而冷冽,無情又深情,卻是個看不透的主。
    “你可以試試。”低沉的嗓音已經透著不耐煩,白夙陰鷙的盯著她,若有必要,他不介意親自動手逼她問出郎韻的位置。
    他想她,想得快瘋了。
    突然,他冷眸輕眯,有些陰側側的問道:“你為什麽要幫郎韻離開?你和她好像沒什麽關係吧?而且,天台的密碼,你是怎麽破壞的?”
    “你要我先回答哪一個?”滿是平靜的稚嫩嗓音,透著不符合她年齡的陳靜。
    那神色更加的多了抹滄桑,滄桑?
    對,就是滄桑!
    白夙越看她,就越發的覺得奇怪,他的印象裏,程以南雖然和他簡單的說過,他的妹妹有些古怪,但是,如今看來。
    不是古怪,直接是詭異得不正常!
    那一板一眼,完全不是她如今這個年齡還存在的,渾身透著的詭異,令人想到傳說中的巫女。
    但是,很可笑。
    如今可是二十一世紀,他不迷信。
    “不過,你放心好了,也不會傷害郎韻的,也不會再允許別人傷害她。”
    靜盈避重就輕,根本沒有想要回答白夙提出的問題,隻是撿了重點話題說出來,但也令緊繃著下顎的白夙緩和了一下神色。
    “為什麽?”
    “不用知道為什麽,你記住,我傷害誰,也不會傷害郎韻的,你大可把心放肚子裏去。”
    白夙發現,靜盈每回提到郎韻的時候,那麵無表情的臉上,總會閃過一絲柔光,是他感到分外刺眼和疑惑的。
    她和郎韻的關係很好?但是,在這之前,郎韻根本沒有見過她吧?
    “說條件。”
    他沒時間陪她耗下去,直接問重點。
    “什麽條件?”靜盈假裝不知道的蹺起二郎腿,那修長筆直的腿一點一點的點著地板。
    臉色很是無辜和天真的望著白夙,見他臉色黑了幾分,她心裏更加的高興。
    “讓我見郎韻的條件。”
    “不可能。”
    “沒有什麽不可能。”
    沒等靜盈回答,白夙接著開口。
    “我總有辦法讓你開口,你信不信?”
    所有耐心全部都耗盡,白夙那嗜血的雙眸閃著冷冽的光,直直的盯著靜盈,宛如暗夜裏凶猛而狂躁的獅子,在暗夜裏靜靜地守候著,等待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那陰鷙的眸子暗藏洶湧,臉色陰沉得很是恐怖,渾身散發的氣息令人呼吸都覺得困難。
    有股暴風雨來臨前的靜謐,靜謐到令人不安。
    靜盈雙手死死的握緊,眼前這個擁有著強大氣場的男人,令她心裏感到莫名的恐慌,多久了?她差點連這種感覺都失去了,如今,竟然也親自嚐試過了,可笑,真是可笑。
    小臉有些蒼白,那強勢而逼迫性十足的氣息令她脊梁都挺得直直的,生怕會被他那恐怖的氣息給嚇弱了。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可小覷。
    這是她這麽久來,第一次遇到如此難以搞定的男人,那種隨時隨地都可能遭受到危險的氣息,她真的很厭惡。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目前好像不能傷他。
    “不是我不給你見她,是如今你不能見到她。”
    終於,迫於白夙太過於冷硬的氣場,靜盈終是妥協的鬆口。
    白夙輕眯著危險的眸子,周身那凜冽的氣息弱了一些,“為什麽?”
    感覺到那逼迫性的氣息弱了一些後,靜盈淡定的伸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後背也涼嗖嗖的,她竟然被一個男人的氣場給嚇出冷汗來,真是可笑。
    也真是……有意思。
    “時機不對。”
    “三年了,時機還不對?”低沉的話語夾雜著莫名的怒火,那陰鷙的眸子裏串出絲絲火苗。
    好像若是靜盈敢說“是”的話,那眸子裏森寒的火焰就會將她燃燒殆盡一般。
    靜盈臉色有些不鬱,氣勢都被這個男人壓下了好大一截,真是鬱悶得可以。
    雖然,她僅僅才十六歲而已。
    緩了許久,體內那莫名的顫抖散去,靜盈輕輕起身,又站在先前那盆栽的地方,顫巍著手再次去撫摸著那盆栽,但是,不同於上次,這次她沒有喂血。
    “三年?你們之間的機緣本來還得五年,要不是……”
    可能是被白夙氣狠了,靜盈差點道出了機密,但是,她敏感的立刻住了口。
    白夙卻聽得眉頭緊皺,緊緊的盯著麵前這個蒼白著臉的女孩子。
    五年?意思是得五年之後才能相見?她接著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麽意思?要不是什麽?他怎麽聽的好像有種會提前見的意思?
    忍了三年,他都已經忍不了了,再等個五年,他怕他會真的發瘋。
    “我和她會提前相見?”
    “哼!你管那麽多幹嘛!你最好守點你那齷蹉的心思,你若提前和她見麵的話,對她沒有什麽好結果。”
    “齷蹉?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隱忍不發,白夙對於自己的情緒一向隱藏得好,如今不是和她爭執的時候,他算是看出來了,她是吃軟不吃硬。
    “意思是你若要強硬的見到她,會對她造成生命危險,聽明白沒?”
    “為什麽?我不會讓她有危險!”
    “這是天意,不是你說不讓就能不讓的,閻王讓你三更死,你還能留五更?”
    “故弄玄虛。”明顯的諷刺。
    這讓靜盈怒火中燒,竟然懷疑她的本事!
    “20xx年,五月六號那天晚上八點,你開車去了濟源路段,差點撞死了一隻貓,七月二號那天早上,你公司的有位男員工差點酗酒身亡,就在剛才你開車來我家的時間裏,你一共闖了五個紅燈,差點撞了四個人,車打滑了兩次……”
    “還要我再說具體點,你差點撞的人是什麽樣子的嗎?”說完這一係列的話語後,語氣平穩,連絲毫的喘氣都不曾。
    但白夙,那深邃而陰鷙的眸子裏明顯的閃過一絲驚訝,他不迷信,對於這突兀的說辭肯定不會相信。
    但是,卻突然聽到她準確無誤的說起過去和現在剛發生的事情,他不得不麵露凝重而謹慎的盯著靜盈。
    她說的,都是真的。
    若說過去的事情,她可能會找人去打聽,也不難解釋,但是,她竟然說了剛才他來她家裏的過程裏發生的事情。
    她不可能隨時跟著他,而且,他到了她家的時候,她明顯在家的!
    程以南說過,他這個妹妹有些古怪。
    不,不是有些,是非常!
    “你到底是誰?”
    臉色恢複如初,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裏閃著平靜的暗光,深不可測。
    他雖然不迷信,但是,如今這讓他親自遇到,他透著疑惑和奇怪,程以南是她哥哥,為什麽他倒是正常,而且,整個程家人都是正常的,為什麽僅僅是她讓人感到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