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貪戀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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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韻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強勢態度說完這一係列的話語後,不止郎溪征住,連任米都征住。
    這……還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郎韻麽。
    怎麽感覺她就是一副以經理吩咐屬下的姿態,那強勢不容拒絕的態度,直接令郎溪本來心裏一大堆想要反駁和辱罵她的話直接梗在了喉嚨口。
    要出不出的憋的十分難受。
    最後,她十分生硬的吐出一句“為什麽”作為掩飾她別扭和尷尬。
    尤其那雙古怪而複雜的眸子直直的盯著郎韻,仿佛想要從她臉上找出任何她戲弄或者是想要挖坑的陰謀算計。
    但是,都沒有,郎韻仍舊是一臉平靜,甚至連那強硬的氣勢都沒有消散,犀利而逼迫性的眸子就這麽審視的盯著她,沒有夾雜任何恩怨。
    “記住,你姓郎,雖然我早已和郎當斷絕父女關係,但是,我不會不管你們,你最好照著我說的做,我若想要報複你或者害你,你根本沒機會在這裏問我為什麽,明智一點的,就是最近給我老實點,若你實在想要做出一些叛逆的事情來,我有的是方法令你後悔。”
    見郎溪那明顯不屑和不鬱的表情,郎韻沉下眸子,“如今的我,有這個能力讓你後悔,別試圖觸碰我的忍耐極限,如今的你,惹不起。”
    那淩厲的目光猛的令郎溪一個哆嗦,甚至有種不敢再看她的膽怯。
    郎溪低垂著眸子,掩飾掉眸子裏的震驚和那別扭的屈服。
    見她終於老實,郎韻這才把目光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任米身上,“今天麻煩你了,改日我請你吃飯。”
    說完,便起身。
    任米微微回過神來望了那邊的郎溪一眼,又回頭望了她一眼,“行吧,我會好好宰你一頓的。”
    郎韻輕笑著點點頭。
    送走郎韻和郎溪之後,任米還久久的沒有言語,沉思在自己的思維裏麵,緩了幾分鍾之後,任米方才輕歎出聲,搖搖頭走進了別墅內。
    解決完心頭那沉重的事情之後,郎韻輕鬆了一口氣,手機短信鈴聲輕輕響起,郎韻低頭一瞧,卻是白青亦約她出去吃飯。
    他也來了?
    郎韻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就在前不久,她才答應和肖奈一起吃個飯。
    和肖奈,純屬於為了感謝他。
    那如今,還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後的決定是,單獨和哪一方吃飯,她都別扭和尷尬,但是,拒絕視為無效,因為那兩個男人都不是個容易忽悠的主。
    然後,就是到了怎麽一副更加尷尬的地步。
    三個男人外加她一個女人,一起共進晚餐。
    要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肖奈一來,成承胥那固定的尾巴自然會來,外加白青亦。
    郎韻和白青亦坐在一起,對麵就是冰山臉肖奈和花心大少成承胥。
    詭異的是,剛開始時,成承胥的目光一直是追隨著肖奈的,但之後,看到白青亦,他那複雜而詭異的目光便若有所思的盯著白青亦。
    而白青亦,則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深沉模樣,任由成承胥那雙桃花眼盯著。
    郎韻詭異的處在他們這三個大男人中間,怎麽都感覺不對勁。
    “你怎麽來了?”
    吃飯的過程太過於壓抑,郎韻隻好自己找話聊。
    “追你來的。”
    白青亦絲毫不覺得他說話的語氣有多麽的曖昧,直接如此開口,尤其還用那溫柔似水的目光暼了郎韻一眼,嚇得郎韻剛剛夾起的菜“撲通”一聲掉入鍋裏。
    肖奈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那雙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盯向白青亦,氣氛,更加的凝滯下來,郎韻直接想要咬舌自盡得了,這話題越帶越詭異。
    “你們兩兄弟還真有默契,白夙也追她來了,隻不過比你早一天而已。”
    成承胥那玩味話語有些戲謔,但是,卻詭異的再次令氣氛更加凝重,而他絲毫自覺性都沒有,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菜,喝著自己的酒。
    時不時的,還幫肖奈夾菜倒酒,沒心沒肺到極點。
    肖奈冷冷的暼了他一眼,對於他夾的菜很是嫌棄,這讓成承胥很是受傷,露出一副堪比怨婦還幽怨的表情,他成大少爺還沒有給過誰夾菜呢,竟然敢嫌棄他!
    白青亦剛一開始如常的臉色在聽到成承胥那番話語過後,徹底的冷下來,但也隻是一瞬間而已,便又自顧的夾菜吃飯,就像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般。
    隻是,那飯桌上的明槍暗火越發的濃重,郎韻頭疼的揉了揉額頭,這兩人,肯定是認識的,隻是,她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恩怨會如此的嚴重。
    實在是受不了這飯桌上的詭異氣氛,郎韻接了一個電話後,趁機打個招呼走掉,連白青亦準備起身送她的機會都沒給。
    把車開走了一段距離後,郎韻把車停靠在路邊,突然覺得氣悶,她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頭,把窗戶打開。
    車裏的暖氣很足,但是,卻沒有她心裏的涼意來得實在,剛才,那個電話,真心的令她好心情全部散掉,好不容易建立的計劃,竟然被一個蠢蛋給破壞掉了,讓白浪那隻老狐狸給懷疑了,這下,應該是打草驚蛇了。
    狠狠地吐掉嘴裏的濁氣,郎韻頹然的輕靠在背椅上,腦袋極速的轉動著,看來,她得重新找個方法了。
    正在她關上車窗,準備啟動車子離開的時候,車窗外突然傳來幾聲敲擊的聲音,一個高大而模糊的人影出現在她麵前。
    郎韻嚇了一跳,準備不理開走,卻猛的聽到那聲熟悉的低沉嗓音響起,“下來。”
    心,猛的震動了一下,郎韻輕眯著眸子仔細的望去,卻是那熟悉的身影,以及,那雙沒有絲毫情緒深邃的眸子。
    郎韻就這麽透著車窗和他對望著,眸子裏的情緒微微起伏著,呼吸也顯得有些深。
    可能是郎韻這麽久還沒有任何反應,車窗外再次傳來幾聲急促的敲擊聲,伴隨著他那低沉的嗓音,“下來,我找你有點事。”
    郎韻就這麽平靜的和他僵持了好幾分鍾,她不知道他是什麽找到她的。有可能,他一直在跟蹤她。
    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冷笑,郎韻直接把車窗打開,冷眼盯著那麵無表情的男人。
    白夙隱藏住自己眼底的情緒,盡可能平靜的開口,“先下來。”
    “有什麽事情,就這麽說吧。”
    “關於白浪的,聽不聽隨你。”
    郎韻猛的眯起雙眼盯著他瞧了許久,寂靜而漆黑的大道上,時不時傳來幾聲來往汽車的聲音。
    灰黃的燈光靜靜的撲灑在他的身上,逆著光,郎韻根本看不清楚他的任何表情,隻是那雙過於深沉的眸子令她微微有些心顫。
    看來,還是沒有什麽,是他白大總裁不知道的事情,郎韻隱約的知道,他肯定知曉了自己的計劃,隻是,就是不知道,他大概知道了多少。
    好吧,她倒是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剛一打開車門關上,郎韻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問他話,腰間猛的被他給一手攬住,接著,腦袋便被他死死的用另一隻手扣住。
    唇瞬間被柔軟的觸感給堵住,接著,那粗魯而強勢的舌尖帶著熾熱和渴望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仿佛像幹枯的井遇到雨水的滋潤一般的急切。
    那狂熱的吸吮著屬於她的芳香和甜蜜,舌糾纏於她的舌舔舐和用力的吸吮,仿佛要把她生吞下去一般的火熱。
    郎韻徹底的懵了,她絲毫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身體便被他緊緊的用力貼緊了他那火熱而滾燙的身體裏,腦袋被他牢牢的禁錮住,進退兩難。
    嘴唇被他狠狠的堵住,郎韻甚至連呼吸都顯得有些窒息。
    舌尖傳來的一陣陣酥麻令郎韻大腦出現片刻的死機,鼻尖全是兩人混雜的呼吸,專屬於他的男性氣息伴隨著郎韻熟悉到難以忘懷的古檀香令她有些炫目的暈。
    白夙呼吸越發的粗重,深邃的眸子裏情-越發明顯,緊緊的盯著近在咫尺的人兒,生怕眼前的一切全部是他做了三年的夢幻。
    他貪戀她的美好,這貪戀,令他癡狂,令他發瘋,他想她,想得令他抓狂。
    看著她那蠱惑人心的驚豔臉龐,白夙眸子裏的深沉更加濃烈,熾熱的眸子化成一片溫柔,微微退開,瞧著她那魅惑十足的臉,白夙下腹一緊渾身燥熱起來,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低下了頭,不似剛才的粗暴,極其溫柔的貼上了那柔軟的唇。
    張開嘴,含住她的下唇瓣,軟軟地吸允著,舌尖頂進她的牙床,掃過她光滑的牙齒,最後勾纏著她的舌頭,盡情舔弄、允吻著。
    郎韻最先開始的拒絕,最後都被他那熾熱的吻給吞盡,不自覺地捧住了他的臉,大腦一片空白,竟然條件反射的回應迎合著他。
    白夙一喜,眸子裏越發深沉,輾轉揉弄著她的唇,他們之間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和唾液,屬於對方的熟悉的味道讓人大腦有些發暈。
    白夙放在郎韻腰上的手不自覺收緊了,他用力一帶,郎韻隻覺眼前一花,就被他壓倒貼在了車上。
    郎韻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火熱的嘴唇又貼了上來,堵住了她所有的語言。
    直到過往呼嘯而過的一聲車鳴,猛的驚醒了死機狀態的郎韻,她回過神來,狠狠的推開白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狠狠的瞪著那意猶未盡的某人,見他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舔了舔嘴角,郎韻逃也似的打開車門,再“嘭”的一聲狠狠關上。
    最後,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在外麵說了些什麽,郎韻狠踩油門呼嘯而過。
    白夙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但繼而,他嘴角露出一抹邪魅至極的笑容出來,今晚的狀態,把他連日來的陰鬱一掃而空。
    他有信心,把她重新追回來,至於那個小屁孩,他不信他是白青亦的種,他會證明,他也很慶幸。
    妖孽的臉上,那笑容很是得意,像隻偷了腥的貓,更像占了便宜的狐狸,格外蠱惑人心,隻是,沒有任何人在場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