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攻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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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麽,我以為你大伯就像你父親一樣呢,你舍不得下手。”
    似諷刺,又似不屑,郎韻根本不相信他會對付白浪。
    白夙定定的盯著她,深邃的黑瞳裏深沉,隱忍的情緒令他臉色有些詭異的平淡。
    白夙突然上前一步,郎韻雙眸微眯,不由得後退一步,但是,白夙再次上前,她再次後退,此刻,見他那眸子裏的神色有些危險。
    郎韻想要逃,但手突然被他一手拽住,接著,他那大手突然用力,郎韻慣性的向前踉蹌而倒入他的懷裏,腰間便被他死死的禁錮住,同時,他一手扣住她的頭,頭迅速低下。
    用他那略微冰涼的唇直接堵住了她即將怒罵的話語,粗暴的掠奪著,力氣之大,直撞得她的牙關生疼。
    用力的吸吮著她的上下唇瓣,郎韻眉頭越皺越深,在他那舌尖快要撬開她的牙關的時候,狠狠的咬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頓時充斥在兩人熟悉的氣息間。
    但白夙絲毫不為他舌尖被咬破之痛而有所收斂,輾轉反側,直攪入她嘴裏,帶著熾熱和瘋狂,更加透著股戾氣的嗜血意味強取豪奪。
    糾纏著她的舌尖,逼迫她不得不停止躲避而被迫被他的舌纏繞住,握住她腰間的手用盡了力氣,隻想把她給鑲嵌入他的身體裏。
    “嗯……放……放開……”
    郎韻用盡力氣的推拒著他,但是,她越用力,白夙反而更加用力的禁錮著她,逼迫得她退無可退,那用盡一切力氣把她死死的擁進懷裏,令她渾身不住的顫抖,連帶著心。
    郎韻腦袋一陣陣的暈眩,過了許久許久,白夙方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但抱著她的手仍然沒有放開,反而由著她癱軟在自己的懷裏。
    郎韻好不容易緩過這一陣,喘息著隻手照著白夙的肚子毫不留情地來了一拳。
    白夙吃痛,悶哼一聲,不得不放開她,郎韻又狠狠踹了他一腳,低聲道:“你他媽精蟲上腦是不是!!”
    她看了看別墅廚房,還好裏麵沒人出來。
    白夙笑了笑,輕輕舔了舔嘴角,“你的味道還是那麽好,我想了好久了。”
    “想你妹!”
    郎韻臉憋得通紅,昨晚才被他親過!簡直要被白夙的不要臉給氣壞了。
    白夙回味著那個吻,“別總是以你的視角來認為我,我說過我已經改變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包括我自己,我不讓你招惹白浪,是因為他不好對付,這種事情,我來就好。”
    郎韻瞪著他不語,過了一會兒,方才狠聲道:“廢話,我當然知道他不好對付,但是,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假惺惺。”
    白夙眼神暗了暗,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深沉,“我是你男人,不管你承認與否,你的事情,我管定了。”
    “放你媽的屁,你算哪根蔥。”
    郎韻直接好脾氣都被他給徹底的激怒,氣急敗壞的不斷爆粗口。
    白夙卻對於她的怒火不為所動,摸了摸她的臉頰,低沉著嗓音道:“我會看著你的,別倔強,也別固執,想想還有軟軟。”
    郎韻拍開他的手,“滾出去。”
    白夙的指腹滑過自己的嘴唇,似乎意猶未盡,“不,我要吃晚飯。”
    “吃你大……”
    “小韻。”曼姨從別墅裏探出身子,“你朋友吃辣嗎?”
    郎韻嚇得立刻退開好幾步,離白夙遠遠的。
    白夙回頭笑道:“阿姨,我都可以。”
    “你們快過來客廳坐著吧,別幹站著。”
    “好的阿姨,我和韻說幾句話便好。”
    態度溫和,語氣親切,真他媽搞得像對他自己的丈母娘似的。
    見曼姨輕笑著回了廚房,郎韻冷冷的盯著他,“吃完飯你就趕緊滾,別賴在這裏。”
    白夙卻並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深邃的眸子看著小池塘裏遊來遊去的錦鯉,“晚上跟我出去一會。”
    “不去。”
    “我在請求你。”
    郎韻冷笑,“請求?你白大總裁讓別人做什麽會用請求?而且,你剛才的口吻,分明是命令。”
    白夙眼神一暗,幾不可察的輕歎搖頭望她,“我心裏隻有你,你為什麽還是不願意相信?我說過,我在改變,別總是這麽對我好嗎?處死犯人之前,不也該給個最後說話的機會?為什麽要如此不留餘地?你不能相信我一回嗎。”
    郎韻深深皺起眉,臉上全是諷刺,“你叫我相信你?白夙,換做是你,你會不會相信我呢?我憑什麽相信你,我不想在往後的日子裏,都猜測你究竟是不是心裏隻有我一個,而不再夾雜著商業利益和你所謂的野心。”
    “而且,我永遠都忘不了,你冷眼旁觀的見我被媒體圍觀,像看小醜一樣,孩子……也被你當做商業利益的犧牲品!你說,讓我再如何相信你?”
    白夙感覺自己的心髒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住了,他強忍著那種窒息的痛感,低聲道:“我要做什麽,你才能相信?”
    郎韻自嘲地笑了笑,“這話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說出來,會永遠爛在肚子裏,不過我突然覺得,說了也沒什麽,因為我已經不在乎了。你聽好了,如果在三年前那個下午,我被媒體圍觀的事重演,我從台階上摔下來的事情重演,那一次你選的是我,我就會相信你。”
    白夙靜靜地盯著她,眼眸閃動著,眼中是弄得化不開的哀傷,那種情緒不加掩飾地彌漫在空氣中,讓倆人都嚐到了無法形容地苦澀。
    郎韻輕聲諷刺道:“說出來了……說出來好多了。我一直跟自己說,我不怪你當時選的是你的商業,因為你總說你當時情況比我危機,你做的是正確的選擇。你的商業,你的野心,包括那些你的苦衷,可心裏很深處,我還是希望你當時選的是我,我真的好恨,一個孩子都不如你的野心,那可是你親生的骨肉!”
    白夙握緊了拳頭,眼裏漸漸蓄滿了血絲,“韻,我沒法再重回當時,我……”
    “你別說了,再怎麽說,那也是過去式。”冷漠的話語,像一根刺一般。
    心髒狠狠一顫,好像瞬間被一柄利劍貫穿了,白夙征征的望著她,糯諾了嘴唇,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內心的那份刺痛。
    郎韻隻是冷笑,因為她知道結果。
    冷眼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白夙突然拽住她的手腕,低聲不無沉重的開口,“若是當時,我一定會選擇你,我被蒙蔽了太多,我知道我混蛋,我不求你原諒,隻是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一個,重新獲取你的愛的機會。”
    郎韻心一震,但嘴角的諷刺越發明顯,狠狠的甩開他的手,郎韻隻說了三個字。
    “不可能!”
    白夙獨自站在花園內,深邃的眸子裏覆蓋了一層暗色,深深的閉了眼,又再睜開,白夙望著旁邊的葡萄架出神,不可能麽?
    他不信。
    吃完飯後,白夙還賴著不走,想讓郎韻出去一會,郎韻直接把他推到了院子裏,指著他的車冷漠道:“上車,從哪兒來的開會哪兒去。”
    白夙半靠在車旁道:“我在你們附近買了個房子,平日應酬時,晚上如果來不及吃飯,就來我這兒吧。”
    “怎麽,精蟲上腦?”郎韻嗤笑一聲。
    “隻對你。”
    郎韻有些嘲諷的盯著他,臉皮厚是一個境界,可以拿個吉尼斯紀錄也不為過。
    郎韻可不會和他客氣,直接踹了他一腳,把他踢進了車裏,“趕緊滾。”
    白夙突然抓著她的手,快速地親了她一下。
    郎韻剛要發作,白夙快速道:“聽說我,正事。”
    “後天,我帶你見一個人,是程瑞集團的小組老總,你知道程瑞是幹什麽的,他們的國際信息資源其實就是一個大型的竊聽公司,隻不過專門隻保證他們在動蕩國家的竊聽風雲,你從他那兒能得到很多信息。最重要的是,程瑞現在因為一些敏感原因,必須把國際貿易獨立出去,成立竊聽信息小組,然後這個小組再向程瑞提供完善服務,其實是換湯不換藥,還是同一批人。”
    “但就像我說的,他們那個小組,尤其是涉及國際的,審批手續非常複雜,他們找到了我,這件事交給我,我想牽頭你們合作,這樣一來,我們提供公司的需要的事件,他們提供各項資源,我們占股份,你想往裏麵安插誰都行。”
    “公司可以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主要為程瑞服務,另一部分,你可以拿著他們的龐大資金和人脈,運作自己的計劃,我覺得這比你獨自一個人去套取別人的信息來的快,跑關係,承擔所有風險,要好得多,對不對?尤其是白浪那老狐狸。”
    郎韻怔住了,白夙說得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她一分錢不花,還等白得如此多的消息,一下子啟動資金和客源全都有了,上哪兒找這麽好的機會去。
    不過,她皺眉看著白夙,“你……你不是開玩笑吧。”
    白夙笑道:“我跟你開什麽玩笑。”
    “有這麽好的事你找我合作幹嘛,這裏麵根本沒我什麽事兒。”
    “誰說沒你的事兒,我身份特殊,不可能直接參與這種商業活動,你就不一樣了,你是出沒在娛樂圈裏的,你可以代我去做生意,賺了錢你願意給我就給我,想自己收著就自己收著,反正你是我的媳婦兒,沒差別。”
    “你別胡說八道。”
    白夙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這麽好的事兒你要是拒絕,你就不是郎韻了,郎韻沒那麽傻,對不對?”
    郎韻低下頭,心裏很是猶豫。
    白夙說得對,這麽好的事兒傻子才會拒絕,可她如果答應了,她跟白夙就撇不清了,拿人手短,她以什麽理由、什麽身份替白夙賺這份錢啊。
    雖然她不想賺錢,隻想要套取那些人的消息,但是,也必須得經過這一茬關係。
    她一咬牙,搖了搖頭,“我沒法替你賺這份錢。”
    白夙凝眸望著她,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精光,又轉而消失不見,“就算你不答應,見見那個小組老總,吸收一下經驗,也沒什麽損失吧。”
    郎韻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