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溫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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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狼性總裁:潛出來的娛美人 !
    郎韻靜靜眯著眼睛盯著眼神這個突然風-鼻涕不淌的男人,眸子裏意味不明,上下掃了他一眼。
    嗯,風衣夠風-,嗯,多了一天圍巾,嗯,褲子夠短,嗯,為毛還要配個亮得閃瞎眼的皮鞋?
    今天是禹城正冷的冬季,寒風刺骨,不時還夾雜著些許毛毛細雨,更加的冷。
    看著他如此淡定的慵懶依靠在車旁笑看著她,郎韻突然想,要風度不要溫度,大概就是他這個樣子了,要是她是他媽的話,肯定會拿個雞毛撣子指著他問道:為什麽不穿秋褲!!
    咳,扯遠了,遠看像妖孽,近看像妖精,簡直風-無敵,她以前怎麽沒有看出來,他也有風-的一麵?
    難道說,想要在她麵前擺弄一下他獨特的風-?咳,風姿?
    可惜,郎韻覺得,在她眼裏,沒有哪一個男的是帥的,哪怕這個被稱為禹城修羅的妖孽,在她眼裏,僅僅次於一個還過得去。
    不是她眼光高還是太挑,而是……她沒有審美觀念,這不怪她。
    相比較於郎韻那很是嫌棄的挑剔目光,白夙直接鬱悶了,笑容直接僵住,從她說過他“醜”以來,他作為一個每時每刻出去都會聽到恭維稱讚仰慕的男人來說,被自家媳婦說成“醜”,他難得的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外觀。
    隻能說,他媳婦眼光……不太好。
    他這都醜了,那這世界上,該是沒有帥的人了。
    “過來。”白夙雙手斜插在褲兜裏,在這裏等了她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出來,他可不想就這麽麵對麵尷尬的幹怵著。
    郎韻微微遲疑了一會,方才想起昨晚自己隨意敷衍了一下,自己好像答應了和他去個酒宴的事情,本來不想去的,但是,這個腹黑總裁好像有一套一套的詭計來迫使她不得不去。
    雖然他說得很委婉得體,但是,郎韻畢竟也是知道這男人的,咬牙切齒了一會,便也答應了。
    反正,去個酒宴,對她無害。
    思緒被他那突兀的溫柔話語所打斷,郎韻莫名的哆嗦了一下,應該是冷的……暼見他那修長的身姿在這大街上格外的惹眼,來來往往的人們紛紛透向異樣的目光。
    看到一個大叔目光十分猥瑣,連前方的道路都顧不上看了,不知道是看郎韻還是看白夙,亦或是兩個人都看,“嘭”的一聲撞到那堅硬的電線杆上時,郎韻皺了皺眉頭,看著都替他疼。
    再暼了一眼眸子裏仿佛隻有她一般的某男人,對周圍的事情全然不顧,郎韻心裏隻有幾個字,簡直特麽的妖孽!
    藍顏禍水啊~
    剛走到他麵前,白夙便伸手把她拽到懷裏去,不顧她的掙紮,把圍巾搭在她脖子上,那股夾雜著熟悉的古檀香和男性的氣息隱隱圍繞著她,令她……十分別扭。
    冰涼的手突然被他雙手握住,那溫熱的觸感緊緊包裹著她,郎韻驚訝的揚眸,他的手,什麽時候是熱的了?
    看著他小心而愛憐的邊給她搓手邊嗬熱氣,郎韻渾身一顫,冰涼的雙手仿佛被蹭了熱度般的迅速回溫,連帶著空落落的心,一下子也被塞滿了似的。
    “冷麽?”無限溫柔的低沉嗓音仿佛充滿了魅惑,郎韻抬眸,撞入一雙帶著寵溺的笑意的眸子裏。
    渾身更加顫抖得厲害,大腦出現片刻的空白,那股溫柔,會溺死人,郎韻感覺自己仿佛被電擊過一般的突然抽回自己的手,有些狼狽的匆忙移開雙眸,順便退了幾步,離他遠了距離。
    手裏失去了溫軟,白夙心裏塌了一方,但臉上不在乎的輕笑,深邃的眸子裏深不可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嘴角若有若無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先上車,外麵冷。”
    郎韻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沒有說什麽,在他為她打開車門時,大腦沒怎麽思考的上了車。
    心跳,好像極速了一些,郎韻突然懊惱起來,特麽的這叫什麽事情!
    郎韻正陷入無止境的苦惱中,坐上車的白夙手指無意識地在方向盤上敲敲打打,並沒有立刻啟動車子,郎韻也沒有注意到,隻顧著陷入自己的思考當中。
    暼了一眼沉思中的郎韻,白夙瞧著她那撲顫的長長睫毛在不住的掠著他那跳動得極快的心髒。
    恬靜的容顏,以及那,令他瘋狂的紅唇,見她仍舊是不看自己,有些不滿,喉結微微動了動,白夙在一旁叫她,“韻。”
    郎韻直覺地側過臉,“嗯?”
    車子沒有發動,連燈都沒開,隻有路燈的昏暗光線影影綽綽透了進來,男人歎息著俯身過來,輕輕吻住她的嘴唇。
    薄唇還帶著一抹香甜的的梅子香氣,混著呼吸中淡淡的酒味。
    郎韻很沒出息地腦子轟然一聲,酥麻的觸感從嘴唇蔓延到背脊,一瞬間炸裂開來,全身都顫抖起來。
    此刻在大腦空白之前,她想的卻是,他不是不喜歡吃甜的麽?
    似乎從第一次肉體相貼到現在,郎韻感覺自己很容易被動,唯一沒有進步的卻是她。
    隻要被微微碰觸,就會空白無措。
    白夙起身將她壓在車椅上,一手扶住她的後腦,逼迫她微揚起頭,嘴唇的動作卻很輕柔,舔吻吸吮的感覺更像是在安撫自己受驚的寵物。
    但舌尖的觸感也足以讓人難耐了,溫吞的親吻方式就像是折磨。
    “放……嗯,白夙……”
    郎韻眼角紅潤地掙紮著推了推他,卻不可抑製地發現自己身體的酥軟無力。
    想到自己一旦沾染上這個男人的親密接觸,就變成了如今這番被動的局麵,郎韻不禁羞恥得用手臂擋住了眼睛。
    完了,完了,不是說好掌握主動權麽。
    白夙輕啄兩下她的唇,直起身來,“你真美,讓我情不自禁。”
    郎韻意識逐漸回歸,麵色由紅變為白,再恢複如初,瞪了他一眼緊抿著唇不語。
    白夙像是偷了腥的貓一般,滿足的扭頭輕笑著啟動車子,當車緩緩的開動,街景的燈光微弱的撲打在車內,郎韻起伏不定的心髒還在亂動著,大腦一片混雜。
    混蛋!又來撩-她!
    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郎韻默默嘀咕著,下次一定不會再被這個無恥混蛋給迷得像個白癡似的。
    她要掌握主動權!
    當來到酒宴時,相比較於其他那些人的西裝革履以及裙擺禮服,白夙和郎韻的出場,嘖嘖……怎麽說呢,簡直是異類。
    白夙風衣裝扮,郎韻普通裝扮,簡直不是來參加酒宴的,而且來砸場子的。
    但郎韻管不了這麽多,一進場後,她便獨自離開,順便警告了一下想要和她寸步不離的白夙,她現在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糾纏。
    麻煩!
    人家說,這世界上有一種人,他的氣場是用字母組成的,一個1和一個3完美地組合成了一種名為裝b的迫人風範。
    那麽,成承胥的出場,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到哪裏都能碰到他,嘖嘖,冤孽!
    看到他,不意外的,就能看到肖奈。
    郎韻本來想要和肖奈說幾句話的,上次機場他接機她就很不好意思了,但是,還沒有上前,就被白青亦給叫住了。
    這是令郎韻再次想不到的,因為三年前,白青亦身敗名裂的程度,可比她重得多,連回國之後,他也很少在公眾麵前出現。
    盡量把他自己當透明人一般,出席都是全副武裝,隻是這次,為什麽他會大大方方的出席酒宴?
    “你怎麽會來這裏?”
    “我若是追著你來的,你信不信?”白青亦溫柔如常,那眉宇間的溫柔,令人如沐春風。
    郎韻滯了一下,繼而打著哈哈的不去看他那雙太過於較真的眸子,“嗬嗬,我跑不贏你的,別追了,對了,你出現在這裏,沒有媒體會關注的吧?”
    媒體在她看來,就是惡心加仇人,她最討厭的就是媒體。
    她可沒有忘記,當年那些能逼死人的報道。
    “沒事,我有備而來,怎麽?擔心我?”
    “嗯,對於孩子幹爹,總得關心一下的。”郎韻繼續和他打著馬哈眼。
    白青亦也不在意的輕笑一聲,眸子裏帶著露骨的深情直勾勾的盯著郎韻。
    而郎韻能做的,就是尷尬的移開目光,和他東拉西扯幾句,盼望著這該死的酒宴快點結束!
    “嘖嘖,你媳婦被人給盯上了。”而另外一邊,成承胥很不-道的戲謔開口,瞧著白夙那臉色越發的陰沉,成承胥心裏總算是平衡了一點。
    “管好你的媳婦才是真,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搭錯,竟然喜歡個男人,眼光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差。”白夙斜眼麵無表情的暼了他一眼。
    好友就是用來諷刺,用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白夙和成承胥就是如此奇葩的死黨。
    成承胥臉上的笑容僵住,暼了郎韻那邊一眼,果然,見到肖奈也圍繞了過去,心裏恨得牙癢癢,成承胥鬱悶得想要吐血。
    “我不是同性戀,我隻是喜歡的是肖奈而已,你媳婦還真是紅顏禍水,把我媳婦也招惹過去了。”
    成承胥不無埋怨的開口,要不是因為郎韻是白夙媳婦,他早就直接動手處理了,肖奈到底是喜歡郎韻哪一點?
    雖然郎韻漂亮,但人家可是自家兄弟的,他簡直鬱悶到憋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去兄弟的心上人麵前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