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狐狸一樣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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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韻覺得自己瘋了,徹底的瘋了,本來想要推拒的那個人,如今,卻因為自己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軟,而讓他步步緊逼的融入自己的生活裏,逃不開,躲不過。
    有過片刻的恍惚,令她想到一句話:若他必定是她的劫,那麽,她在劫難逃。
    那灼熱而躁動的氣息令兩人都沉浸在美好裏不可自拔,其實,說不清楚誰是誰的劫,碰觸的那一瞬間,便注定了兩人的糾纏不休。
    火熱的律動伴隨著那曖昧的聲響,刺激著兩人每一根敏感的神經,白夙挺動的越發的迅速,隻為了狠狠的想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
    讓她不能逃,不會逃,把她狠狠的鑲嵌進心裏去。
    路漫漫其修遠兮,夜太美,且短暫。
    不知道到底是到了什麽時候,在白夙最後的低吼聲中,那曖昧而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終於停歇,最終,化為一陣久久的平息。
    白夙愛憐的吻了吻身下心愛的女人額頭上的汗水,看著她疲憊的昏睡過去,他發出一聲滿足又心疼的靨息,抽身離開的時候。
    郎韻反射性的呻吟了一聲,惹得白夙差點把持不住,又想再要她一次了。
    狠狠的在她唇上吸吮了一下,白夙方才意猶未盡的退開,絲毫不顧及兩人身上全是曖昧的汗,緊緊的把他心頭寶給擁入懷裏來。
    可能是不舒服,睡夢中的郎韻不適的皺眉哼了一聲,白夙失笑,抱緊她的力度鬆了鬆,給她調了個舒適的位置。
    看著她緊皺的眉頭終於鬆開,他方才暗鬆一口氣,手,不輕不重的撫摸著她後背光潔的皮膚,聽著她那如貓叫般的輕哼聲再次響起。
    下腹一陣燥熱,白夙口幹舌燥的吞咽了一下,暗罵自己沒事找罪受,平息了許久,他方才把心裏那份欲-又壓了下去。
    今晚要了她太多次,怕她經不住,可是,難得他能騙了她不拒絕自己的求歡,他真的很想把那缺失的三年統統的都給要回來。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輕輕在她耳旁說著這麽一句話後,白夙歎息了一聲,深深的望了一眼她那恬靜的睡顏後,很是滿足的閉了眼。
    郎韻感覺自己像是被碾壓了一般的酸痛無比,睡夢中都還皺著眉頭不得安寧。
    連動一下都覺得身體像是被拆了一般的難受。
    腦海裏突然不斷冒出來那些曖昧而臉紅的破碎畫麵,郎韻一下子被刺激得清醒了幾分。
    蘇醒過來時,看到的便是一張妖孽的笑臉。
    看到他笑,郎韻氣不打一處來,抬腿便想要踢他,卻使不出任何力氣來,還伴隨著一陣酸痛令她羞恥難堪至極。
    惱羞成怒,外加新仇舊恨,郎韻身體使不出力氣,但嘴還能用,狠狠的在白夙那肩窩處咬了一口,滿意的聽到他那悶哼聲響起。
    郎韻這才圓滿的謝幕,混蛋,昨晚折騰了她半宿,如今不用看也知道她身上青紫吻痕遍布,身體酸痛無比,起床都成了一件難事。
    “是你大早上就來撩-我的。”低沉而沙啞的嗓音一出,郎韻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麽意思?
    接下來,白夙直接用他那行動來給郎韻解釋,男人,是不可以撩-的,尤其還是早晨,男人精力旺盛的時候。
    雖然郎韻並沒有撩-的意思,相反,是泄恨!
    可是,她無辜中槍,連問話和疑惑都來不及思考,唇再次被他狠狠的堵住,甚至連前戲都來不及做,白夙下身一挺,郎韻直接尖叫一聲,又瞬間被他的吻給堵住了呻吟和尖叫聲。
    酸痛還沒有過去,新一波的酸痛又重新襲來,郎韻氣得想要生吞活剝了白夙這禽獸的心都有了。
    但是,她沒有時間顧及到底該怎麽滅了他,白夙見她發呆,狠狠的一撞,頓時把郎韻的魂都差點撞沒了。
    破碎的呻吟外加怒罵不斷響起,但白夙充耳不聞,隻知道賣力的耕耘,不久之後,郎韻隻是呻吟了。
    再不久之後,郎韻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後,郎韻沙啞著聲音隻剩下苦苦哀求了。
    早晨起來運動運動,有助於身體健康,這是白夙的準則,所以,他一概操守這個準則,但是,卻苦了郎韻,哀求聲最後都發不出了。
    最後,實在是郎韻那無力又魅惑的模樣太過於令白夙動情,還是忍不住低吼一聲釋放出來。
    郎韻見終於停歇,腦海裏隻閃過一句話,“他終於結束了”,她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疲憊又酸痛的再一次昏睡過去。
    白夙滿足之後,便是深深的悔恨和心疼,男人就是個犯賤的下半身生物,熱身運動時是萬萬沒想到心疼人的,隻有事情結束之後,方才想起心疼和後悔。
    白夙就是其中的領頭人,不過。不是他不心疼郎韻,實在是他憋屈了這麽多年,一下子那體內的暴虐分子散發出來之後,他根本沒有其他思考。
    而且,心愛的女人太過於嫵媚妖嬈,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在心愛的女人麵前保持君子。
    因此,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滿足。
    給郎韻洗了澡之後,換上新的被單,白夙把她抱在床上讓她舒適的睡著。
    聽到門外的響動之後,應該是軟軟那個小家夥要找郎韻了,瞧這郎韻這疲憊至極的睡顏,白夙又是滿足又是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不想要任何人吵到她休息。
    關上房門以後,便看到小風一臉局促,眸子還閃爍不定的望了望白夙,再望了望他身後緊閉的房門。
    他已經知曉人事,昨晚那動靜他雖然沒有聽到,但是,早上這絲毫不掩飾的動靜直接令他這個小白也棗紅了臉。
    尤其在軟軟無意之中也聽到的時候,天真無邪的問他,媽媽的房間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時,他竟然一時不知道該怎麽用話語來搪塞過去。
    軟軟這個沒有任何思考思維的小家夥便不屈不撓的在房門外叫囂著,直接把姐夫給招出來了。
    “軟軟乖,媽媽太累了,讓她好好休息,爸爸陪你好不好?”
    白夙直接抱起軟軟,寵溺而愛憐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軟軟雖然覺得這個被稱為“爸爸”的男人還行,但是,家裏突然多了一個人,他還有點不習慣。
    “你要和我們一起住嗎?”軟軟突然這麽開口問道,令白夙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突然,他靈光一閃,從小抓起,這不,機會來了。
    邊抱著軟軟下樓,白夙一邊輕聲解釋道:“軟軟知道爸爸是什麽嗎?”
    軟軟果斷的搖搖頭。
    來到客廳之後,白夙把他放在沙發上,然後他半蹲下身平視著他,“爸爸是很愛你和媽媽的那個人,爸爸以後可以保護你和媽媽,讓你和媽媽不受到任何欺負,還帶著你玩,讓人羨慕。”
    軟軟似懂非懂的眨巴了一下雙眼,小風在一旁做木頭人,光是看自家姐夫那模樣,就知道他在收買軟軟的心。
    “那以後,可以幫我打小怪獸嗎?”
    甜糯的嗓音光是聽著就很令人感到舒服,白夙一邊很享受的聽著,卻聽到他這麽突兀的一句話之後,失笑點頭答應著,“肯定,所有壞人,爸爸都會幫軟軟打跑。”
    “嗯,那爸爸保護媽媽。”
    天真無邪的話語一出,白夙虎軀一震,繼而興奮又激動的盯著軟軟。
    “軟軟,剛才,你叫我什麽?”
    軟軟卻是不理解的繼續眨巴眼睛,根本毫無意識自己剛才說了什麽。
    小風見狀,實在不忍心自家姐夫失望,在一旁提醒道:“軟軟,快叫爸爸,以後,爸爸就能帶你玩好玩的,還能保護媽媽,保護你。”
    “爸爸。”軟軟欣然接受,乖巧而甜甜的叫了一聲爸爸,白夙突然激動的擁抱了一下軟軟,等這聲爸爸,他從來不知道身為人父可以如此快樂和興奮過。
    怕嚇到軟軟,白夙立刻放開了他,輕輕的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白夙心裏是滿滿的幸福和自豪感。
    他兒子肯叫他爸爸了,他媳婦昨晚也忍讓他了,他突然希望這一刻可以再慢點,慢到,能令他仔細回味,好好珍藏。
    明天會更好,對的,他知道,再等郎韻放下心中的芥蒂的話,那麽,這世界就圓滿了。
    嘴角勾了勾,白夙一整天的心情都非常的好,好到,有些不正常。
    程以南無語的盯著這個平時不苟言笑的男人竟然三番四次的在他麵前傻笑了不知道多少回。
    實在忍無可忍,程以南恨恨的出聲,“我說,你夠了喂,我不過是說了三環出了多重車禍而已,你就有那麽高興麽,死的像是你仇人似的。”
    程以南那不滿的聲音終於拉回白夙的思緒,他渾然不在乎的繼續看自己的文件,不搭理他的話語。
    程以南像是吞了蒼蠅一般的輕哼了一聲,見鬼了是吧,這陰晴不定的主脾氣還真是怪異。
    那三年暴戾血腥非常,這一天就把他以前的所有陋習給直接抹殺了。
    變臉也不要變得如此之快!
    不過,想想,這貨就沒有正常過。
    “對了,宮煌說,黑皮那邊的事情你自己去辦,他得專心追媳婦了。”
    聞言,白夙方才終於把目光投向程以南,臉色恢複如初,又是那副平靜禁欲模樣。
    “追媳婦?”
    “對啊,他眼紅你了,看到你才多久的時間就快要把媳婦追回來了,他著急了,就忙著追媳婦去了。”
    程以南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這難兄難弟還真他媽的像。
    不過,幸虧他和自家媳婦的感情還穩定,沒有落到三人行,必有一追的地步。
    白夙隻是扯了扯嘴角,便又把心思放到文件上去了,對於宮煌追媳婦這件事,他很不看好,甚至惡毒的預測他永遠追不到,誰讓他當初打斷了他的好事。
    遠在追妻之路的宮煌莫名的打了一個噴嚏,臥槽,誰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