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這世界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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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黑零在道上都被稱為不正經,啊不是,直接是不正常。
    但是,他辦事時,還是有幾件是挺正常的,比如說,他真的沒有動郎韻。
    當白夙被黑零帶到一處寂靜的房間門口時,黑零突然轉身意味深長的望著白夙,“你就不怕我使詐?在這裏趁機埋伏滅口?”
    白夙終於賞了他一個眼神,是那種深深的蔑視,直接將黑二公子那本來還堅如磐石的小心髒給打擊得稀碎,“我既然有本事來,就有本事出去,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蠢。”
    “臥槽你大爺,白夙,你……”
    少爺脾性上來,黑零直接炸毛,陰沉著臉色想要直接動手和他幹架。
    但白夙淡淡的暼了他一眼,陰鷙的雙眸迸發出一抹陰寒的冷光,“別試圖觸碰我的底限。”
    黑二公子猛的輕眯著眸子直直的和白夙對視了三秒,然後,他突然又不正常的笑了起來,在門上重重的敲了八下之後。
    門咻的打開,但是,除了不正常的黑零仍舊嬉笑著之外,成承和白夙直接呆在當場。
    原因隻有看到房間內的場景,直接令他們傻了。
    隻見郎韻頭上別了好幾個卷頭掛著,臉上還貼了好幾張白紙條,然後穿著類似於包租婆的衣服,就差嘴裏叼根煙說要收租了,在和其他三個女人……搓麻將。
    搓麻將……
    搓麻將!!!!
    臥槽……
    成承一天的小心髒都快嘔血死了,他和自家少爺又是擔心又是著急的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救人,誰他媽的知道,郎小姐不僅沒有任何事情。
    而且還生龍活虎的和其他幾個女人在……搓麻將!!!!
    日了狗了,果然,有個根本不正常的黑二公子,這種事情,也除了他,沒幾個人能做得出來了。
    但是,成承瞬間感覺生活欺騙了他,操碎了心,到頭來還傻了吧唧的腦補了很多種自家少爺英雄救美時的各種慘烈狀況。
    但沒有任何一種,是這種……根本不像剛才那種緊張的局麵才有的畫麵!
    黑零,我擦你八輩祖宗!!
    成承忍不住在心裏再次罵了一句髒話。
    默默的蹲牆角去補血去了。
    白夙從最初的愕然之後,臉色瞬間恢複如初,看著那個生龍活虎的自顧自搓麻將的女人,白夙突然有了一種活在夢幻當中的錯覺。
    尤其還在郎韻突然冒出一句“哎喲我去!終於糊了!拿錢拿錢!!”白夙狠狠的扯了扯眼角,這……的確是他媳婦……吧?
    黑二公子本來還饒有興趣的看著白夙那變化莫測的臉色的,突然見他更加冷漠的暼了自己一眼,黑二公子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不是吧,他不僅沒有把他媳婦怎麽樣,還讓他女人來陪她搓麻將,怎麽還“恩將仇報”嘞?
    這打開的方式不對勁啊?
    殊不知,是白夙認定了,不正常的黑零一定是把自家媳婦帶入歧途的罪魁禍首!
    郎韻正打麻將打得興奮,她根本沒有碰過這些,平日裏時間有限,她也不會玩。
    這會一時玩起來,竟然還覺得很好玩,於是乎,她玩得不亦樂乎,甚至在白夙他們到來之後都沒有發現,直到,白夙那分外不悅的眼神凝在她身上仿佛要戳出一個洞來。
    她方才輕飄飄的暼了他一眼,見到白夙時,郎韻方才想到自己昨晚和今早被他的折騰,一時怒火中燒,想都沒有想的瞪了他一眼。
    順便惡狠狠的開口,“帶錢了沒有?拿點錢給我。”
    白夙直接滯了一下,剛開始的不悅被她這麽一瞪,瞪成了沒脾氣,看到她那突然陰沉下來的臉色,猜到她是在惱怒他什麽。
    剛開始還冷麵的煞神,突然變成了一個一臉寵溺,溫柔而不敢出一言的男人,還自動的把自己的錢包上交給媳婦,甚至帶著點討好的意味。
    一旁的黑零直接宛如見了鬼似的盯著白夙,而成承直接一副慘不忍睹的扭頭繼續蹲著補血去了。
    好家夥,黑零覺得,這個白夙,還真是……比他還陰晴不定,再暼了一眼那個拿著他錢包後便連眼神都不會施舍給白夙的女人。
    黑零做了一個吞蒼蠅似的難看表情,敢情,這被傳得邪乎的嗜血修羅,原來是個媳婦奴!!
    他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直勾勾的盯著白夙,就差在他身上看出來一朵花了。
    見自家媳婦又不搭理他了,白夙不無幽怨的輕歎了一聲,看來,想要消了媳婦的怒火,有點棘手啊。
    感受到一抹古怪而複雜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白夙收斂了臉上的寵溺和無奈,又恢複成麵冷的煞神,陰鷙的雙眸冷冷的盯向黑零。
    直到迫使他不得不移開了目光,白夙這才滿意的轉眸繼續盯著自家媳婦,眼看她越玩越嗨,白夙感覺自己額頭滿滿的黑線。
    這……一定是剛才打開房門的方式不對,今天的事情,真心很不正常。
    因為郎韻有了錢包後,就沒再貼紙條,但是,後來沒過多久,她成功的把白夙錢包裏那本來還十分飽滿的火紅人民幣給直接來個毀屍滅跡,全部賭輸。
    白夙深深的感覺到,黑零一定是打算從郎韻這裏下手,教她會打麻將之後,好好敗他的家。
    白夙雖然錢很多,隨便郎韻如何敗家,但是,可不是敗給這個不正常的二貨公子身上。
    當即說一不二的直接打橫抱起不願走的郎韻,深深的暼了一眼似笑非笑得黑零之後,白夙一行人直接消失。
    黑零臉上的笑容直到看不見了白夙一行人之後,方才徹底的消失。
    平日裏的不正經的嬉笑全然被一抹深不可測的陰翳所代替。
    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黑零暼了一眼剛才郎韻坐著的位置,突然,他露出一抹冷笑,嘖嘖,看來,戲,真的是越來越有看頭了。
    嗬嗬……白夙,我倒是想看看,你本事,到底大到什麽地步……可別讓我失望嗬。
    白夙直接把郎韻抱到車上後,便意味不明的盯著她,直把郎韻本來的怒火給直接盯沒了。
    車子緩緩的啟動,郎韻實在受不了他如此詭異的目光,想要扭頭看向窗外,下巴卻突然被白夙捏住,迫使她的目光又投向他。
    “黑零不是個善茬,以後別和他碰麵。”
    盡量克製自己隱忍的怒火,白夙平淡的開口,卻又感覺自己的怒火有些莫名其妙。
    郎韻眨巴了一下雙眼,臉色突然變得陰晴不定起來,拍開他的手冷聲道:“你保鏢沒能力,怪我嘍?”
    正在開車的成承聽到這句話時,猛的顫了一下,冷汗不斷在額頭上冒出來,心想完了,完了,少爺得秋後算賬了。
    果然,白夙那冷冽的目光投向正在開車的成承,刺得成承背後一陣涼嗖嗖的,他差點把油門當刹車使。
    欲哭無淚的哭喪著一張臉,他有苦說不出,不敢說。
    要不是還在開車,他差點直接給郎小姐跪地求饒了。
    要命了這是。
    白夙卻隻是掃了他一眼便不去再看他,可能是等到了別墅再算賬。
    “他那個人有些不正常,喜怒無常,這件事,可能不僅僅隻是他想要玩玩而已。”
    沉默了一會,白夙定定的盯著臉朝窗外的郎韻,低沉著嗓音認真道。
    郎韻一頓,一邊把頭上的卷頭給扒拉下來,一邊扭頭看向白夙,雙眼輕輕眯起,“怎麽說?”
    “白浪的手也伸了過來,他可能……已經知道你了,所以,以後,別輕易出去,我……”
    “知道了,我也有保鏢的。”
    突然,郎韻想到軟軟,臉色瞬間麵如死灰,緊張的暼向白夙,“軟軟呢?”
    “放心,我已經讓人把他們帶回龍淵了。”
    郎韻方才暗鬆一口氣,她從早上睡到了下午方才睡醒過來,便收到了一條短信說有些她安排的事情出了差錯,她趕緊出去後,卻莫名的被一幫人請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然後,便有三個女人十分熱情的進來,教她打麻將。
    郎韻還十分疑惑,卻在後來看到那個突然露一麵給她說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後,又突然離開的男人,哦,就是那個被稱為不正常的黑零。
    直到現在,她還不明白,到底黑零抓她來純屬打麻將?還是拿她來要挾白夙?
    但是,不管如何,對待人質,就是教打麻將的,這個黑二公子,果真……不正常。
    陷入沉思中的郎韻沒有發現白夙那嘴角上揚的模樣,笑得,很像隻狐狸。
    肯定了,兒子媳婦又可以同住一個別墅了,他能不高興麽,說起來,他還有點覺得黑零這個二貨還辦了件惹人愉悅的事情,不然,他兒子媳婦可不會這麽快乖乖就回來和他同住。
    待回了龍淵之後,白夙隻不過陪他們母子倆待了片刻,便信步離開了。
    他,還得找個人打點打點,不然,還真是讓他白夙窩囊,自己的女人隨意的被他們拿捏,他可不是好柿子!
    到了熟悉的別墅之後,白夙輕車熟路的直接不等管家通報,便一臉陰沉的闖進去。
    還沒有到大廳,便聽到那急促而壓抑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入了耳。
    白夙步伐猛的頓住,眉宇間閃過一絲厭惡和濃烈的冷意。
    也隻是一頓,他抬步便繼續向客廳正中走去,管家一臉急色的想要攔住這個煞神,但是,他哪裏攔得住。
    浪蕩的呻吟聲和壓抑的喘息聲在白夙突兀的出現時戛然而止。
    一地的淩亂衣衫,沙發上是兩條赤裸疊加在一起的身體,白晃晃的令白夙眉宇間的厭惡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