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我們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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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你吹吹?”本來想說不疼的某個狐狸突然苦著臉說疼,郎韻眼角抽了抽。
    “我讓護士來給你吹吹可好?”賣萌可恥。
    “咳,算了,媳婦,坐這。”白夙得寸進尺,指了指他床邊的位置。
    郎韻愣了愣,覺得傷患為大,便沒說什麽的坐了上來。
    白夙卻拽著她的手腕,將她拉低了身子,然後,一手輕柔無比的扣住她的腦袋,低頭吻了上去。
    他真的害怕,她沒事就好,還是他大意了,若她再被傷一分一毫的話,可能他會發瘋。
    終於壓不住宣泄出來,他對著近在咫尺忽閃著神色的女人發狠似的吻了下去。
    郎韻隻覺得一股逼人的熱氣襲來,唇被狠狠吞進一片濕軟炙熱之中,牙關遂被一捏,霸道火熱的舌長驅而入,沒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立刻在口中翻攪肆虐了起來。
    欺上身的偉岸身軀和她緊緊的貼在一起,郎韻還得注意盡量不動到他受傷的肩膀,掙紮了一下,怕弄到他傷口,好容易把頭偏向一側,才喘上口氣,強勢唇舌隨即又覆上,容不得她法抗,徹底奪了她的呼吸。
    她本能地張嘴,卻隻感覺在口中逞凶的舌探入得更深,混著熟悉男子醇厚濃鬱氣息的津液不斷送入喉嚨深處,除了無力地咽下,她別無他法。
    不知過了多久,堵在她口中逞惡的舌終於緩緩退去。她的掙紮早被那幾輪不容反抗的強悍踢得不知所蹤,喘著氣,充斥著感官的除了一個男人醇熟的氣息,再無其他。
    “對不起,又讓你經曆這種事情了。”低低地嗓音伴著粗重的呼吸傳入耳中。
    “沒事,反正有你頂著。”上次槍戰如此,這次依舊如此。
    郎韻突然想到靜盈的那句話,他們見麵,必定惹來血光之災。
    嘖嘖,多麽靈驗。
    “我該說是我的榮幸麽?”低沉暗啞的嗓音夾雜著些許笑意,白夙和她額頭頂著額頭,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進她的眼睛裏。
    郎韻掀了掀眼皮,卻見白夙深邃的眸子裏閃著一抹亮光,嘴唇動了動,隻見他迅速的再次貼了上來,卻沒遊移在唇上的氣息炙熱而沉促,她微微張開了嘴,感覺覆在唇上的輕吮滯了滯,下一瞬靈活的舌闖堵進了她口中,挾著並不陌生的醇厚氣息,在她口中翻攪卷掃。
    郎韻幾乎無法呼吸,撐著雙臂傾身俯在白夙上方,避免碰到他的傷口,卻感覺那手在腰上一緊,耳邊低低一聲吐息:“你是我的最大榮幸,韻,我們重新在一起好麽。”
    “你……”
    “我怎麽樣?”白夙舌尖若有若無,輕輕舔掃郎韻的唇瓣,飛挑的眼看著郎韻一瞬不瞬,眼神鋒利懾人,冷峻的麵容卻似蒙了一層薄薄的得意而戲謔的笑意,“我是在誘惑你,討好你,取悅你。”
    郎韻驀地麵色一紅,坐起身,“你怎麽這樣,好歹也是個總裁,像什麽樣子。”整了整衣衫,作勢要下床。
    白夙環臂攬住她的腰身,輕笑道:“這有什麽關係,難道我非得成天板著臉跟你討論什麽商業大計才像秦王?媳婦,我們,可算是夫妻。”
    “誰跟你是……”郎韻一句咕噥沒完,白夙呲牙悶哼了一聲,郎韻立刻緊張的看著他,卻見他好似動作太大扯動了傷口,卻仍舊不老實的想要起來。
    郎韻白了他一眼,“老實點!”
    “那你靠近我點,我摸不到你。”
    “……”
    見郎韻久久不動,白夙又想直起身來,郎韻算是服了他,隻好靠近他一點。
    卻被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回了床上,利眼灼灼,“敢否認?咱們連兒子都有了。”
    郎韻不說話了,憋了半天,才有些惱火道:“你下去,別壓在我身上,你很重。”
    白夙聞言,挑了挑眉,動了動身,卻是把郎韻壓地更嚴實,並且十分滿意且享受地道:“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郎韻更惱了,“壓著我的感覺?”
    白夙微微揚唇,琥珀色的瞳仁深不見底,看著郎韻半晌,啞聲道,“是一伸手就觸得到你的感覺,保護你的感覺,你屬於我的感覺。”
    郎韻怔了怔,微微垂下眼瞼。
    “以後任何事你都不必再獨自承擔,有我在,我會守著你,而且,我希望你能試著接受我,依賴我。”
    郎韻垂眼半晌,低聲道,“什麽保護我,守著我,是欺負我才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進了我別墅後的賴賬是你的苦肉計,裝得真像那麽一回事,你怎麽做到的?”
    白夙看著郎韻左右忽閃的眼,默了片刻,“這事你怎麽還記掛著?”
    歎了口氣,慢悠悠接著道,“我隻想要待在你身邊,那種許久嚐試著摸不到你,感受不到你的感覺,我真的會瘋。”
    郎韻抬眼望了望他,眸子輕閃,此刻她的心很亂很亂,心裏的恨若有若無,那梗也在他的生命安全之下,化成了泡沫。
    她想,她還是愛他的,做不到就這麽冷著他一輩子。
    在他得寸進尺的進攻之下,她還是心軟得一塌糊塗。
    這種相愛相殺的局麵,她也覺得心累。
    就在郎韻準備開口時,房門突然被輕輕推開,程以南和宮煌兩人看到病房裏相依偎的兩人後,戲謔的在門邊站定。
    郎韻趕緊起身,臉色有些尷尬,又覺得詭異。
    白夙冷眸暼了他們一眼,心情很不爽。
    “看看,咱們是白大總裁多麽皮糙肉厚啊,子彈打了多少回都打不死,這會還有精力調戲美人呢。”
    宮煌似笑非笑的開口,惹來白夙一記冷刀射過去,宮煌此刻倒是不怕了,因為他們之間的距離還遠著呢,欺負一下傷患,這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
    程以南輕咳了一聲,“得了,說正事。”
    宮煌嬉笑一聲,和程以南前後進了病房。
    “查出來了,是黑零那個家夥動的手,不過,也不完全是他動的手。”
    程以南拿出幾份資料按在櫃子上,用手指點了點。
    白夙挑了挑眉不作聲,隻是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一旁沉默不語的郎韻,看到她臉上有些不太對勁,他輕聲開口,“怎麽了?”
    郎韻聞聲抬眸望向他,見他直直的盯著自己,那兩人聽到他的話也把目光投向她,郎韻掠了掠眼底的神色,搖搖頭,“沒事。”
    “我們查到的線索好像有些零零碎碎的,那些人還真是狡猾,除了查到是黑零安排的人來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
    程以南繼續開口道。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深深的望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郎韻,見她又把頭低垂著,看不清楚她的神色,他方才把目光投向櫃子上的資料上
    沉思了半響,他眸子裏閃著一抹深不可測的暗光,“他能這麽做,就是想要用韻來控製我罷了。”
    郎韻突然聽到他這句話,眸子輕輕閃了閃,雙手死死的握緊,又怕他們發現她的不對勁,她又鬆了鬆手。
    “那個不正常的黑二公子,你準備怎麽辦?”
    宮煌餘光暼了暼沉默不語的郎韻一眼,暗想自己想多了,又把目光投向白夙。
    “他是在找死,我肯定不會讓他失望。”陰森至極的話語透著說這話的人幾抹暴戾和血腥。
    程以南和宮煌相互對視了一眼後,皆似笑非笑的不作聲,那個黑零,觸怒了老虎須了,嘖嘖,好戲即將要開場了,真是期待呢。
    郎韻找了一個理由出去之後,便徑直下樓,腦海裏那些不可置信的回憶碎片令她大腦有一陣的頭疼。
    心,卻突然覺得有些涼。
    更讓她涼的,是那個人。
    昨晚的一幕幕,逐漸浮上她的心頭,敏感如她,在白青亦突然和她說了那些話後,以及古怪的讓她幫忙趕通告,她並沒有說什麽,畢竟,她心裏仍舊是對他感覺到愧疚的。
    但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利用她!
    果然嗬,自己心軟的愧疚,竟然成為了他利用自己,差點害死他們兩人的始作俑者。
    輕輕靠在電梯裏,後背傳來的冰涼令她徹底的清醒了,她想要刻意去忽視那些不斷出現的問題,但是現實卻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那個被她認為對她無恨,對她留情的男人,不會再出現,白青亦,始終是在愛與恨之間徘徊,最終,他還是利用了她。
    說不上心底到底是什麽感覺,他是軟軟的幹爹,那三年,是他在辛苦的照顧他們母子,她感激他,把他當朋友。
    可是,這種被朋友插上一刀的感受,真心不好受。
    真當她是蠢的麽,還是說,她已經被標上了利用工具的標簽,總是為人所動。
    嗬嗬……
    無盡的諷刺在嘴角蔓延,想起白夙的傷,是因為她。
    郎韻心裏更加的難受了。
    因為擔心白夙的傷勢,郎韻還是收斂了自己的心情,打開病房門把吃的帶給他,卻見他正在拿著電腦忙碌著。
    “總裁還真是忙,得考慮下傷口好吧。”陰陽怪氣的開口,郎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尤其看到他不顧受傷的肩膀在敲擊鍵盤時,郎韻更加無語了。
    白夙魅惑十足的暼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馬上好了,媳婦,喂我吧,餓死了。”
    “……”
    還以為你是鐵打的,郎韻心裏愧疚,抿了抿唇並沒有拒絕,把保溫盒打開,拿出弄好的食物喂他。
    暼了一眼他電腦屏幕,是她不懂的商業計劃。
    心裏梗了一下,他,還是對他的商業事業如此上心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