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貓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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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韻在躲了白夙一天半夜的時候,終於還是讓他“逮”住了。
    她去了j城取景拍戲,剛帶著一身的疲憊從劇組裏趕回酒店,便在酒店門口看到了那個不論是氣場還是排場,都比她這個大腕還要豪華時,郎韻臉色黑了幾分。
    白夙一身慵懶的輕靠在車旁,而他的視線也一直停留在門口,盯著郎韻,臉上沒有驕躁,隻是帶著笑意,安靜的等待。
    郎韻突然想起一句話,如果有人願意一直安靜的等你,那麽就和他在一起吧。
    因為等一個人容易,但是帶著微笑安靜的等待卻不容易,除了愛情,還有什麽會有這麽大的魔力?
    可是,郎韻還是覺得,若一個犯錯的男人能跪在仙人掌上來等她,她會更高興。
    女王的特殊癖好,唯此一家。
    郎韻冷哼一聲,被助理擁著,也隻是剛開始看到他時的征愣後,便轉身就走進酒店。
    直到身後好幾聲驚呼和風聲傳來,郎韻還沒有來得及轉身,整個身子瞬間被人給直接打橫抱起,然後,便迅速消失在那些助理以及保鏢們的眼前。
    郎韻氣極,自己整個人窩在他懷裏就這麽被拽上了酒店電梯裏。
    電梯門一關上,郎韻便被他狠狠的抵在電梯扳上。
    郎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破口大罵。
    白夙的唇舌帶著壓迫的力道,重重地、失去克製地堵住郎韻的唇,開始近乎瘋狂地吻她……他突如其來的狂亂的深吻像一場暴風雨席卷了郎韻的整個神智,帶著一個男人全部的原始的欲望,像一座壓抑已久的火山突然爆發,噴出的能量足以將兩個人都焚燒殆盡。
    白夙激烈的吻讓郎韻幾乎窒息,勾纏的舌尖在他們密合的唇間急迫而粗野地來回滾動,甚至帶著血腥的氣息,不知誰咬破了誰的唇。
    古檀香夾雜著些許煙草味,伴隨著陣陣女人的清香,這些滋味全都裹在這個吻裏,他們卻渾然未覺,白夙固定著郎韻的頭反複地吻她,吻她的臉、她唇角的梨渦,又再度堵上郎韻的嘴唇……
    他吻得那麽急切、粗魯,甚至癡迷,像永遠不會結束這一個吻,像隻有這一次、再也沒有了下一次……當他們終於氣喘籲籲地分開,喘息仍然沒有平複,胸膛隨著氣息起伏。
    郎韻迷茫的看著白夙的眼睛,他那眼裏還未及褪去的激情和錯亂像電一樣透進郎韻的心。
    白夙捏住了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嘴唇,“……現在你不逃了吧?……”
    郎韻尚未回過神來,低喘著沉默不語。
    白夙不容拒絕的扳起郎韻的下巴,因為剛才的激烈還沒有停下喘息:“……別再玩消失……”
    他的氣息噴灑在郎韻的脖頸,兩人的呼吸勾纏著,在空氣中急速交換。
    “我有錯,我可以解釋,但你得給我個解釋的機會,我好不容易方才重新找回你,我永遠也不想再失去你,知道麽?”
    眼前這個男人,突然的霸道和強勢,那不容抗拒的氣場,分分鍾淩遲著郎韻每一根即將暴走的神經。
    她握了握手,在對上他那深邃而認真的眼眸裏時,仿佛帶著股深不可測的吸引力,不,更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漩渦,把郎韻直直的吸了進去。
    緊握的手最終緩緩的鬆開,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郎韻緊抿著唇,沒在看他,錯過他的身子便向外走去。
    白夙皺了皺眉,卻也抬步跟了上去。
    打開酒店房門,郎韻並沒有把房門關上,白夙注意到這個細節,心裏暗暗一喜。
    順手帶上房門之後,深邃的眼眸便直直的盯著那個一身疲憊靠在沙發上和他對視著的人。
    兩人就這麽靜靜的在半空中對視了半響,沉寂在他們兩人之間不斷蔓延。
    到底還是白夙首先沉不住氣,遇上她,他永遠都不會沉得住氣。
    “那晚,我的確是見了歐陽娜娜。”白夙低沉的嗓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裏突然響起,有些突兀,他緊緊的盯著郎韻,不錯過她臉上任何的情緒。
    但是可惜,郎韻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把所有情緒都放在臉上的女人了,如今的她,學會了掩飾。
    這是白夙所心塞也是無奈的。
    “但是,最初,我隻是和她待了不到一分鍾,之後,我去見了白浪。”
    見她臉上除了疲憊,仍舊毫無其他波動,白夙真心的無奈了,自己有錯在先,他得先哄好她。
    “本來我發過短信給你的,但你沒有回,便知道你可能沒有看到,便派成承親自回來和你交代,怕你誤會,之後,和白浪談了很多事情,逼不得已喝酒,然後,便遇到了還沒有離開的歐陽娜娜,成承不太清楚之後的事情,可能和你說茬了一些,令你誤會了。”
    緩了緩,見郎韻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白夙挑了挑眉,方才朝她靠近,但沒敢摟著她,因為郎韻見他過來,那眼神似笑非笑,這種笑容很熟悉,白夙不敢貿然上前找踢。
    “繼續。”似笑非笑的盯著白夙,郎韻摩挲著下巴仿佛在沉思,又仿佛在透著其他意思。
    白夙目光順著她摩挲下巴的蔥白手指往上,目光凝在她那略微被他吻得紅腫的唇上,垂涎欲滴的很是引人想要犯罪。
    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白夙舔了挑幹澀的唇,還沒有把媳婦心中怒火滅了,他也就剛才衝動時才有的勇氣,如今,隻能先滅火,才能吃肉。
    盯著郎韻那妖豔的臉龐,白夙深邃的目光暗了暗。
    輕咳一聲,他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繼續開口,“當時,她纏著我,我喝酒太多,成承還沒有來,一時沒有推開她,被她讓人帶到她車裏,但是,我根本沒有碰她!”
    見郎韻眼神終於危險的眯了眯,白夙趕緊開口解釋,那話語很是急促。
    “我相信你沒有碰她,我是在想,她若是哪一根手指碰的你,老娘就親自把她手指給剁了!”
    郎韻那陰測測的嗓音一起,白夙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自家媳婦,此刻好恐怖,他也慶幸,辛虧當時他明智的錯過一切她想要靠近自己的機會。
    不然,自己是不是也直接被媳婦給嚇了黑名單?
    “繼續……”陰柔的話語透著幾股涼風,白夙聽著有些尷尬的輕咳著隻好繼續開口。
    “之後就是她直接把我送回別墅的事情了,沒發生什麽。”
    “你期待發生些什麽?”
    “沒有,你信我。”
    “嗬嗬……”郎韻陰森的從沙發背後拿出一把亮錚錚的水果刀,在白夙眼前晃了晃,“我是信你,但信你也得有個度,你當我還是以前那個好騙的蠢女人麽?你中間略過太多破綻,你還有一些事情瞞著我。”
    白夙盯著她把玩的水果刀愣了愣,自家媳婦,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聰明又暴力?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要不要這麽赤裸裸的展現出來?!!
    “媳婦明智,除了歐陽娜娜那裏我沒有瞞著你,關於白浪和期間的事情,我的確瞞了你一些,但是,媳婦你信我,不是我不肯告訴你,而是那些消息你聽了沒好處。”
    “是麽,這次就算了,沒有下次。”郎韻似笑非笑的收回水果刀,有些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盯著白夙。
    “好的,沒有下次。”
    白夙見她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猶豫的湊了上去,雙手輕輕按在她太陽穴上,緩解她的疲憊,低沉的嗓音中夾雜著喜悅。
    “別這麽累好麽?若是實在喜歡,時不時的串個場就行,看到你累,我會心疼。”
    老實說,被白夙輕柔的按著太陽穴,郎韻身上的疲憊也消了一些,但是,困意十足,要不是白夙突然開口,她可能就睡過去了。
    很是自然的在白夙懷裏尋了直接舒適的位置靠著,郎韻輕閉著眸子,“這次是幫曼易大伯的忙,我答應過她的,也順便還曼導一個人情。”
    沒說答應他不幹演員這一行,也沒說以後可能不會如此疲憊,郎韻隻是低聲解釋著,至於他想沒有想到她的想法,那是他的事情。
    “我會盡量推掉公司的事情,把時間留在陪你們母子倆上,如何?”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該有的回答,白夙停下手頭的動作,低頭看她,卻見一臉疲憊的人兒早已睡熟。
    均勻的呼吸聲響起,白夙隻好無奈又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輕柔的打橫抱起,盡量小心翼翼的不去弄醒她,把她放在床上後。
    白夙忍不住在她唇上輕輕吮了一下,然後給她掂了掂杯子蓋好。
    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白夙把房間裏的大燈關上,隻留下床頭的台燈,輕聲走出房間,來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後,白夙剛才一臉溫柔和寵溺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間散發的暴戾和嗜血。
    拿出手機,白夙撥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又連續發了好幾封消息給不同的人,之後,他便一臉神秘莫測的隱在灰暗的客廳裏。
    唯有還亮著的手機屏幕,微弱的燈光照射之下,那張妖孽的冷峻臉龐透著股恐怖的血腥意味。
    直到手機屏幕最後的那點亮光消失之後,四周回歸於黑暗,拿出煙正要點上,想到那邊還熟睡中的人兒,他又放棄了想要抽煙的念頭。
    把手機直接關機之後,白夙起身朝臥室裏走去,隻是,那臉色在看到燈光之下那恬靜的睡顏之後,又恢複了溫柔。
    那深邃的目光帶著能溺死人的寵溺和溫柔,灼熱的盯著床上的人兒,可惜床上的人兒並沒有看到她的男人那飽含深情的目光。
    若是看到,也隻會感到心尖顫抖吧,隻是因為,妖孽的臉上再散發出那抹熾熱的深情,任誰都躲不開他那蠱惑人心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