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妖孽,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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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韻一陣緊張,此刻白夙眸子裏的危險她看的很是清楚。
    白夙抬起她的下巴,柔韌而霸道的唇輕輕的印上她的,柔軟的舌頭極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輕舔著她抿緊的嘴唇,誘哄著她為自己敞開。
    郎韻感覺呼吸一陣一陣的發緊,隻覺得整個人好像都有些缺氧了,忍不住微微張開了嘴想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男人趁著她喘息的空當,長驅直入的侵入了她的口中。
    郎韻眼兒一濕,本能的伸出舌頭就要把那個不速之客給趕出去,霸道的他豈會這麽輕易地妥協,溫柔的卷住她的小舌,深深的吮吸,纏繞,仿佛一曲酒醉的探戈,滑出漂亮的舞步。
    郎韻伸出手抵住了白夙的胸口,要為自己爭取片刻的自由,白夙不許,緊緊的抱住她,將她整個人貼在了自己的胸口。
    車速突然的放緩慢,郎韻更加覺得是煎熬,這個男人,到底是在這麽懲罰著她麽!
    雙眼迷蒙的要命,全身無力的軟在他的身下,輕扶在他胸口的小手可以感覺到男人急促的心跳和起伏,白夙低頭凝視著這張他怎麽看都隻覺得又愛又無奈的小臉,複又覆上了她的粉唇。
    這一次他顯然有耐心了許多,輕輕的探出舌頭,仿佛是探路的小兵,輕輕的舔了舔她的上下唇,也許是剛吃過晚餐的關係,她的嘴唇甜甜的,帶著一股子水果飲料的清甜。
    白夙心裏滿足的喟歎一聲,開始不停的用舌頭來回吮吸女人的唇部,仿佛是想將她嘴唇上的蜜汁全部吸吮幹淨才甘心,見他沒有再要侵入,郎韻鬆了口氣,軟了身子湊上雙唇也慢慢得回應著他,隻求這個小氣男人別這麽斤斤計較才是。
    身下女人的嘴這麽甜,這麽軟,男人開始覺得越來越不滿足,開始用舌尖慢慢的向裏刺探著,時而又用兩片薄薄紅紅的唇瓣輕含住她的嘴唇輕咬一口,終於男人遊蕩的舌頭鎖定了她的唇縫,舌頭用力的頂著那裏,想往裏鑽去。
    郎韻迷迷糊糊的張開嘴,任由那條調皮的小舌鑽進了自己的嘴裏,男人的舌頭靈活在女人的嘴裏遊弋,輕巧的刺進女人的齒縫一點一點的舔過,柔軟的舌頭細細的舔過每顆牙齒。
    郎韻猛的一顫,不由自主的伸手更是緊緊的攥住了他的衣服,這個混蛋,怎麽改撩-路線了。
    白夙輕觸了一下郎韻的舌尖,轉而撤離,又在郎韻不注意的時候,再次輕觸,離開……撩-的郎韻有些難受,不由得也伸出小舌頭想要將那個混蛋給就地正法……
    白夙本來接到電話聽保鏢說她和任衍單獨相處時候是真的憋了一肚子的氣,氣她怎麽快又給他招惹個情敵過來。
    可如今看到她被自己欺負得慘,唇已經紅腫,水潤的眼眸裏在無聲的譴責著他的暴行。
    這心裏又是說不出的一番滋味,眼下聽著她嘶啞的嗓音,那憋在心裏的話卻真的怎麽都說不出口,就像是知道自己的孩子闖了禍,對著外人少不得要裝腔作勢的指責一番,可心裏畢竟還是疼的,白夙在心裏忍不住歎了口氣,他這媳婦還沒有真正的用那紅本子拐住,就已經先體會到養女兒的心境了。
    看著她無辜又委屈的表情,白夙怎麽感覺自己倒是欺負她的那一個,雖然……他的確是在欺負她。
    突然,白夙猛的想到一個殘酷現實,他好像,的確大郎韻七歲。
    自己怎麽看都像個老男人欺負無害的小女人。
    嘖嘖……
    看向郎韻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他有些想笑,敢情她自己也知道他現在正生著氣呐,他清了清嗓子開了口“想吃什麽,我去做。”
    郎韻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剛才見這男人還是一副氣的想把她就地正法似的表情,這怎麽才滴答一下,話題就轉到那邊兒去了,這思路也轉的太無厘頭了點吧。
    這就……沒事了?
    “怎麽?在餐館吃飽了?飯也不想吃了?”妖孽淺笑,嘴角隱約可見一個極淺的酒窩,格外的引人犯罪。
    郎韻本來想要點頭的,但是在看到眼前這個男人那張喜怒不定的臉色時,雖然肚子還飽的,但她明智的搖了搖頭,“餓的……我想吃麵條。”
    果然看到白夙臉色緩和了一下。
    眼前這個皮膚白而細膩,五官棱角分明,眼眸深邃迷人的貴族氣息濃鬱的男人,做得一手好菜……居然還是她的男人,嘖嘖,天下掉的大餡餅,全砸到她了。
    郎韻覺得,她應該知足的,隻是如果這個男人醋壇子沒那麽大就完美了。
    這一點認知,著實讓她汗顏……
    白夙挑了挑眉,剛好到了別墅後,郎韻被他打橫抱起直接進了客廳,把她輕柔的放在沙發上後,白夙低沉著嗓音開口,“你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說著朝廚房那邊就走了出去,廚娘門全都恭敬的離開,一般少爺進廚房的話,就沒他們什麽事情了。
    郎韻一臉古怪的盯著廚房瞧了半響,這男人……變性了?今天怎麽會這麽好說話?
    實則不是白夙好說話,而是他覺得,越來越多的男人盯上他媳婦,他便越發的要牢牢的抓住了她,不讓其他男人偷窺半點。
    於是乎,先抓住某女人的胃。
    雖然,有句話,想要抓住男人,便要先抓住他的胃。
    但白夙覺得,放在郎韻身上是無望了,首先,她簡直是廚房殺手,其次,就她那沒良心的份上,不毒死他就算好的了。
    於是乎,他隻能角色顛倒過來,幸虧,他廚藝好,以後,他能養她。
    在客廳待了一會兒,郎韻坐不住了,她突然發現,她很喜歡看到自家男人給她做菜時的樣子。
    走到了廚房門口,看見剛才還西裝筆挺的男人,此刻身上正紮著一塊淺粉色的圍裙,袖子已經被擼了上去,他熟練地開了油鍋,打了一個雞蛋下去,另一邊,燒的滾燙的熱水正撲撲的頂著鍋蓋。
    他輕巧的把鍋蓋一掀,灑下一把麵條,很快,原本還硬邦邦的麵條,一會兒就軟呼呼的躺了進去。
    白夙右手拿著筷子小心的攪著麵條,左手拿著鏟子把荷包蛋一個翻麵,灑了點鹽下去,又繼續讓雞蛋在油鍋裏煎著,很快,兩邊兒顯然都做好了,他關了煤氣打開櫃子找到了大碗,將麵條乘了進去,又把那雞蛋蓋在了上麵。
    郎韻靜靜地看著他身份和廚房明顯不符,卻很和諧的在燈光下為她弄麵條的認真模樣,她心裏一暖,她想,她再也找不到比白夙還愛她的男人了吧。
    有句話說得好,找到一個好男人,就嫁了吧,當年他求婚,她沒有答應,如今……她想,她肯定會說聲,我願意。
    看著他準備好的動作,郎韻忙轉回了客廳,白夙端著麵走回了客廳,郎韻早就乖乖的坐在了桌子邊,一雙眼睛帶著笑意的看著他手裏的麵條,白夙臉上露出一絲淺笑,將手裏的麵條和筷子遞給了她。
    郎韻深深的吸了口氣,香噴噴的,端上來的麵條是最簡單的菜湯麵,一些青菜浮在了湯汁上麵,唯一讓人感覺豐盛的大概就是那個煎的金黃的荷包蛋了,可是一想到這麵是他做的,她動了動嘴唇,捧起了那個大碗,呼嚕呼嚕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白夙寵溺而含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吃的起勁,他慢慢的放下了卷起的袖子。
    “腫麽了(怎麽了?)”見他一臉怪怪的看著自己,郎韻的心裏一陣發毛。
    “沒什麽。”白夙淺淺的一笑,從桌子上的紙巾盒裏抽出了紙巾輕輕的幫她把嘴角的湯汁抿去,看向她眉眼彎彎的衝自己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白夙深邃的眼眸一黯,俯身輕柔地印上她的唇角。
    郎韻身體一僵就要後退,強勢的他怎麽會允許她的退縮,大掌向後撐住了郎韻的脖子,將她的頭托起靠自己這邊,溫柔地摩挲著她嬌嫩的粉唇。
    白夙感覺那淡淡的麵香從她的唇上傳來,嘴角不由得也牽扯出了一絲微彎的弧度。
    感覺到懷裏的女人紊亂的氣息,白夙微微後退,看向了她,一雙貓兒眼般得眼眸此時蒙上了一層淺淺的水霧,眼睛濕潤的仿佛能滴下誰來,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毫無預兆的輕握起郎韻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拳頭,攤平,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郎韻先是疑惑,繼而感覺到白夙起伏之下的胸膛裏,那心跳聲竟也跳的竟比正常情況要快了好多……
    知曉這笨女人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白夙嘴角一扯,劃出一道優雅的弧度,眼神專注的看向小女人說道:“摸到心跳了麽,為你而跳的。”
    郎韻臉色瞬間精彩了萬分,她突然不明白,這個榆木腦袋什麽時候變成了情聖,竟然突兀的說著情話,但是,她卻很受用。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男人身上,在地上形成了一個淡淡的影子,郎韻的視線被那些光焰所擾,在層層堆疊的空隙中,白夙那眼裏是滿滿的不容辯駁的寵溺和溫柔,一雙墨玉般得眼睛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郎韻突然感覺心像是被一絲閃電劃過,留下了一條很深很深的印記,這個外界嘴裏冷酷無情卻惟獨對她溫柔細致的男人……這個為她瘋狂,找她等了她三年的男人……
    還有什麽好猶豫,郎韻抬起頭衝著白夙燦爛地一笑,不像以前那種假笑,是真心幸福的笑,刹那間迷晃了白夙的眼眸。
    白夙眼睛微眯,摟住了飛奔投入自己懷裏的那嬌小的身軀,耳畔聽見那聲仿佛如天籟般的話語,“謝謝你的心跳是為我而跳,我會時常聽著的,永遠。”
    白夙嘴角不可抑製的向上揚起……一直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