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為你癡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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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浪看到白夙這麽不要命的行為時,早就氣得直哆嗦。
    白夙因為要護著懷裏的人兒,根本沒有機會找到什麽可以緩衝或者是抓握得東西,人,直接從二樓滾落到地,悶哼聲響起,白夙死死的咬住唇。
    緊緊攬住懷裏的人兒就是不撒手,半點令她傷到都沒有,而他,直接被這麽直直的墜落而跌得腦袋直犯暈,喉嚨一甜,後背更加是火燎火燎的疼。
    但他猛的感覺到懷裏的女人很不對勁,他抱過郎韻很多次,但是,懷裏異樣的感覺令他臉色更加陰森了幾分。
    顧不上後背的擦傷,他一手撩起懷裏的人兒的頭發看去,頓時眸子一沉,臉上直接變了臉。
    這哪裏是郎韻!隻不過身形和她相似的一個陌生女人而已。
    而且,懷裏的女人明顯的已經沒了氣,白夙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
    把懷裏早已冰冷的女人躺平在地上,他那深邃的眸子裏洶湧暗動,暴戾的氣息宛如暴風雨中的森寒,格外的令人膽戰心驚。
    “郎韻呢?!”盯著那從樓上走下來的白浪,白夙手腕一動,一把小刀再次滑到他手裏。
    “哼!早就死了!不然我何必拿一個陌生女人來引你就範!”其實,是郎韻逃了,他派人本來就打算暗殺的,讓那個女人僥幸逃脫而已。
    “我不信!!”
    白夙黑瞳裏閃過濃濃的烈火,危險的氣息越發的暴躁。
    “不信?這可是她身上的那條項鏈,你不會不信吧?”白青亦突然從一旁拿出一條帶著血跡的項鏈,似笑非笑得盯著白夙。
    成功的看到白夙白了臉色,那失魂落魄的模樣真心愉悅了他。
    “找死!”深邃的目光裏充斥著盛怒和濃濃的痛苦,蝕骨的揪痛令他腦袋裏叫做理智的弦頃刻之間崩塌,身上散發的恐怖氣息令在場的人全部變了臉色,這個人……名副其實的是個地獄裏的惡魔,不,是修羅,瘋狂的嗜血意味在倉庫裏不斷蔓延。
    那些保鏢立刻震驚得不由得退了一步,白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恐怖的白夙,簡直……不像人。
    白夙早就失去了理智,身形一閃,迅速的朝白青亦他們飛掠而去。
    白青亦立馬變了臉色,剛要舉起手裏的槍,卻被白浪一拍而掉,對著他吼道:“不能對他開槍!”
    白青亦剛想要說些什麽,前麵還沒有來得及逃跑的保鏢們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瞬間響起,驚得他愕然的望向那個宛如惡魔一般的男人。
    瘋了……這個男人……瘋了!!
    那陰鷙的雙眸透著刺骨寒冷的陰森,光是看一眼便能令人嚇得窒息,而那殘忍的手段,直接一刀一個,甚至連槍都還沒有來得及拔出來,腦袋便直接崩裂開來。
    血,蔓延了整個倉庫,那個瘋狂的男人,像個天生的殺人機器一般,殘忍而暴力的把所有擋在他麵前的人像切西瓜一般的容易。
    那從腳底蔓延到心底的涼意,令白青亦頭次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不,太過於恐怖,恐怖到,沒幾下子,他們帶的這麽多人,光憑他一個人,便瞬間全軍覆沒。
    血,瞬間沾染在白青亦的臉上,是別人的血,當那個瘋狂的男人頃刻之間宛如修羅一般的矗立在他麵前,白青亦前所未有的恐懼在他心底不斷蔓延。
    喉嚨一滯,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白夙!!”
    麵前泛著血水的刀光一閃,就在白青亦很慫的以為,他這輩子就這麽栽在了這個男人的刀下時,突然一聲熟悉到宛如天使一般的嗓音令近在咫尺的刀遲遲沒有落下。
    白青亦直直的盯著麵前這把泛著森寒冷意的刀,還滴著令他反胃的惡心的血跡。
    白夙眸子裏的混沌和瘋狂突然被這麽一聲熟悉的聲音給叫回了理智,他呆滯的扭頭,看到倉庫外那朝他飛奔而來的女人時,白夙本來死氣沉沉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直到懷裏那溫暖而熟悉的觸感緊緊的包圍著他,白夙方才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令他還有幾分呆滯,另外一隻幹淨的手緊緊的攬住懷裏的人兒,生怕她又離開。
    “韻……”
    沙啞得不像話的低沉嗓音令郎韻飛快的抬起頭,當看到麵前這個明顯不對勁的男人時,郎韻突然想到曼易提醒她的話。
    若你出事,白夙可能就不會正常。
    “夙,我在這,我沒事,你好好看看,我真的沒事,你別嚇我,你別嚇我啊……”
    麵前的男人還是那個她熟悉到骨子裏的男人,隻是,那暴戾而嗜血的瘋狂氣息完全沒有散去,臉色也透著嚇人般的森寒。
    仿佛陷入癲狂中的惡魔。
    恐怖的氣息久久揮之不去,隻是,那一向會笑的深邃眼眸好像被什麽遮住了一般的混沌著,透著令她害怕又心驚的瘋狂。
    宛如失了色彩的陰雲密布著,格外的令人膽戰心驚。
    直到郎韻那哽咽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在白夙耳旁宛如放大般的提醒著他,他那混沌的眼神有些僵硬,舉在白青亦額頭的刀,微微顫了顫。
    郎韻好不容易方才躲過那幫人的追殺,便尋著消息趕過來,剛一進來時,那一片的血泊和屍體,令她差點腿軟到走不進來了。
    她害怕他會出事,可是,卻看到白夙直接像變了一個人一般的,不要命的用一把刀和那些持槍的人幹上,她的心都快要懸在了嗓子眼。
    可是後來,看到白夙那殘忍而瘋狂的殺人舉動後,郎韻方才意識到,他的不對勁,就在他準備舉刀麵對白青亦時,她方才回過神來製止他。
    看到他還僵硬的持刀指著白青亦,而白青亦的臉色慘白,郎韻雖然也恨白青亦,可是,他也保護過自己,也不想白夙再這麽瘋狂下去。
    “把刀放下,好嗎?”郎韻淚水頃刻之間便落了下來,心疼的用手包裹著他那分不清楚是他的血還是別人的血跡的手,引-著他把刀放下。
    溫暖的觸感再次令白夙顫了顫,他那混沌的眸子機械的轉向手,以及手裏的刀。
    順然的放下了刀,垂著手。
    白青亦仿佛虛脫一般的後退了一步,他還沒有回過神,看到這滿地的屍體,滿地的血泊,果然,這個禹城的修羅,果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尋找了一圈,白浪的鬼影子都沒有一個,隻怕是早就跑了!
    “快走!”郎韻急切的衝白青亦吼道,現在白夙的情緒不穩定,不難保他還會突然做出些什麽瘋狂的事情來。
    白青亦挪動了一下唇,定定的看著郎韻,最後,還是什麽話也沒有說,深深的望了一眼還處於僵硬狀態的白夙,今天,還真是陰溝裏翻船了!
    轉身,疾步離開。
    “乖,咱們回家好不好?我錯了,我不該出來的,我該聽你的話的,我錯了,我回去隨意你懲罰好不好?咱們回去好不好?”
    看著麵前這個還沒有清醒的男人,郎韻害怕極了,淚水大滾大滾的順著臉往下掉。
    “啪嗒”一聲,白夙手裏的刀直直的墜落,那混沌的眸子在接觸到郎韻那充滿痛苦的淚珠時,逐漸化為清明。
    “韻……”
    “我在……”
    “郎韻……”
    “我在……”
    “不要再離開我……”
    “不離開,永遠也不離開。”
    白夙終於清醒,宛如失去了珍寶,又重新得到自己的至寶一般的,狠狠的雙手擁住了郎韻,嗓音是兩人都聽得出來的顫抖。
    那死死抱緊的力度,大得令郎韻差點窒息,但郎韻什麽話也再也說不出來,緊緊的回擁著他,用自己的溫度去慢慢消融他內心的冰涼。
    倉庫外一大幫子人一擁而進,是成承他們一幫子人,可是,當觸及倉庫內那慘不忍睹的畫麵時,繞是成承見多識廣,什麽場麵沒有見過?但是此刻也忍不住反胃。
    更別提他身後的那些保鏢了。
    成承眸子一沉,這種情況,隻能是少爺又控製不住的失去理智的狀態下了。
    看到那在場中擁抱得緊密的兩人,成承輕歎了一口氣,雖然不忍心打擾他們,但還是得快點把他們安全護送離開。
    “少……少爺,小姐……是不是先得離開……警察和那些人快要找來了。”
    直到成承那突兀的恭敬而小心翼翼的嗓音響起後,郎韻這才回神,微微掙了掙,抬頭看他,卻撞入一雙深邃的眼眸裏,直勾勾的盯著她不放。
    看到他眸子裏的那抹剛清醒的患得患失,郎韻心疼的握著他的手,“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好……”眸子一直緊緊的盯著郎韻不放,白夙沙啞著嗓音回答著。
    聽到他的回答,郎韻和成承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一路上,白夙反握著郎韻的手就沒有鬆過,緊緊盯著她的眸子也一眨也不眨,仿佛鬆開,或者是閉一下眼,她便會立馬離開一般。
    郎韻心疼壞了,坐在車裏後,她緊緊的擁著他,不斷的輕輕拍著他的被安撫道:“我沒事,我沒事了,你別這樣,我會心疼,我會愧疚死的……”
    “不!你沒有死!”
    仿佛是提到敏感詞,白夙整個人又炸了起來,郎韻趕緊懊惱的安撫他,“是,是,是,我沒有……咳,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你放鬆一點。”
    手輕柔的安撫著拍著他的背,當感受到他那僵硬的背終於鬆緩下來以後,郎韻還沒有鬆口氣,唇便被狠狠的堵上,又凶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