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吃醋該怎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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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纏-又霸道的吻令郎韻根本沒有機會開口,直到衣衫盡被他扯個幹淨之後,那陣涼意猛的令郎韻驚醒過來。
    她咬了咬瀲灩紅唇盯著白夙,猛的雙手推拒著,白夙不得不停下來看她,深邃的雙眸泛著熾熱的火焰。
    “咳,那個……有件事……我……唔……”
    郎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直接被白夙再次堵住了唇,白夙這個人精,見今天郎韻如此反常,肯定不是做錯了事情,就是有求於他。
    他可不想要拿那些事情來打破此刻美好的氣氛,先吃肉再說。
    “不……你先……先聽我……說……啊!……唔……”
    郎韻被他吻得差點窒息,好不容易從他唇下掙脫,剛準備說話,胸前猛的被他輾轉反側的啃咬,令郎韻唇裏的話語也支離破碎的說不全。
    “既然勾引我,就好好勾引,再不專心,小心我讓你明天起不來床。”白夙壞心的揉-了一下她胸前的柔軟,滿意的聽到她驚呼一聲後,手便順著她的身體往下遊移。
    “不行……等等……”郎韻渾身一哆嗦,趕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帶著抹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白夙深邃的眸子和她直直的對望著,最終,還是壓住下腹的燥熱,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但手卻不老實的繼續在她身上占便宜。
    郎韻阻止不了他,便由著他去,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吞吞吐吐的開口,“那個……你能不能……放……放過白青亦……”
    白夙在她身上上下遊移的手猛的頓住,那雙深邃的眸子散發著一抹強勢而淩厲的光芒定定的盯著郎韻,迫使郎韻感到一陣壓抑的氣息令她轉移自己的目光,不敢和他對視。
    下巴猛的被捏住,白夙那喜怒不定的低沉嗓音緩緩響起,“誰和你說的?”
    “你先別管誰和我說的,你能不能……”
    “誰和你說的!”
    白夙卻再次強調之前的話語,突然嚴肅起來的臉龐令郎韻猛的征住,她定定的看向他,被他居高臨下的望著,那氣壓明顯的低了好幾分。
    郎韻知道自己破壞氣氛破壞得夠徹底,這美人計看來不太好用。
    “靜……靜盈……”
    聽到靜盈的名字,白夙眸子危險的眯了眯,郎韻怕他去找她的麻煩,趕緊伸手抓著他的胳膊,“她也是擔心白青亦。”
    “那你呢?”
    白夙突然鬆開禁錮住她下巴的手,那雙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測,令郎韻一時竟然看不清楚他此刻的情緒。
    “他畢竟是你大哥,而且……”
    “你這是擔心他。”沒有疑問,白夙直接肯定出聲,臉龐透著幾分冷峻。
    可能是燈光太明晃,為什麽郎韻心裏突然有種恐慌,對白夙的恐慌,他臉色太過於危險。
    “是。”
    在郎韻道了這聲是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低了,白夙直直的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之前的曖昧氣氛純然消失。
    白夙欲-隻被怒火所代替,他聽到了什麽,她說她擔心白青亦!那個蓄意利用她來威脅他的白青亦!
    那之前的那些追殺和利用算個屁?!!
    他這麽些天的忙碌,她卻半點擔心都沒有,卻反而擔心那個白青亦!!
    憑什麽!!
    白夙猛的起身,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盯著躺著的郎韻,那眼神裏的凜冽令郎韻渾身一顫,他在生氣。
    “我不是那種擔心……也不是……唉,我的意思,是朋友之間的擔心,你別誤會。”
    “你還想我要怎麽誤會?”白夙低沉的嗓音突然多了一層冷意,郎韻不由愣了愣,她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幾乎赤裸的身體。
    咬咬唇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知道她若替白青亦求情,他一定會誤會和生氣。
    “你今天做這些,就是為了替他求情。”又是一聲陳述的語氣,但語氣明顯的冷了下來。
    郎韻猛的抬眸,看著白夙那臉色已經徹底的冷了下來,他周身散發的暴戾和怒火擋都擋不住。
    郎韻動了動唇,突然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她也知道自己有些不對,但是,對於愧疚白青亦,也不想白夙親手殺死自己哥哥的。
    白夙突然轉身便要離開,郎韻臉色一慌,趕緊起身死死的抱住他的腰解釋道:“我在美國的那三年,一直是他照顧我。”
    郎韻不說還好,一說完這句話,白夙周身的戾氣明顯更加沉重了。
    郎韻卻仿佛不知道一般的,把頭埋在他的後背,悶悶的不管不顧的繼續開口,“我還懷著軟軟,你是不知道,我挺著個大肚子,又沒錢,又沒工作,一個孕婦又做不了什麽,靜盈幫了我很多,但是她能力有限,不可能憑空變出鈔票來,而且,我還總是孕吐外加發燒,要不是白青亦,你今天就不可能看到我們母子倆了。”
    “是他幫我忙前忙後的找住處,照顧我這麽個孕婦,生產時,你知道嗎?我多麽希望你在我身邊,我差點提不上氣,也是他鼓勵我,愣是陪著我們母子倆從鬼門關走過。”
    猛的聽到這段不為人知的過往,白夙背部猛的僵硬起來,之前的怒火也被她這麽低沉的話語給衝擊了不少,聽著她那辛酸的過往,白夙既心疼又無奈。
    身體鬆緩,擔心她著涼,轉身將被子把她裹得更加厚實些,連她帶被子一起擁入懷裏。
    郎韻卻吸了吸鼻子,帶著鼻音的繼續開口,“之後,也是他在我們母子倆需要關懷,需要照顧,需要溫暖的時候出現,若沒有他,我不知道我這麽個單身母親需要怎麽樣的勇氣在美國生活下去,之後,也是他跑前跑後的替我進劇組,在美國影視圈一步步的站穩腳跟,若沒有他的幫助,就不可能有今日大腕素魍。”
    “所以,他對於我來說,是朋友,令我感激的朋友,之前我這麽對他,他也利用我,本該扯平,可是,追根究底,還是我對他愧疚太多,他又不嫌棄的在美國這麽幫我,白夙,是我欠他的……”
    說到這裏,白夙雖然心裏還有氣,但心裏卻心虛又心疼,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在她的身邊,雖然她簡單的說了大概,但其中的辛酸,是他所不敢去想的。
    聽著她諾諾的解釋,白夙一時陷入沉思中,久久不語。
    “我和他隻是朋友,你別誤會我對他的擔心,他對我們母子倆的照顧,我還不完的,所以,你能不能放過他?畢竟,他是你哥哥,也是軟軟大伯。”
    郎韻抬眸看他,白夙卻並沒有和她對視,緊抿的薄唇顯示著他心情仍舊不好。
    但見他周身的氣息已經緩和了不少,郎韻趁熱打鐵道:“上次我追殺的事,那次陳平替我擋了子彈,但後來陸續還有人上前來殺我,幸虧白青亦派人來阻止,而且,在被帶到那裏是,也是他在和白浪對抗著保護我,不然,我不可能活著見到你。”
    終於,在郎韻說完這些話後,白夙將他那深邃的眼眸轉向她,深不可測的眼眸定定的注視著郎韻。
    郎韻也在看著他,眸子裏的固執顯而易見,她知道,要他就這麽放過白青亦,不可能的事,可是,她不想看到他們這樣互相殘殺。
    雖然她偏向白夙,可是,她欠白青亦太多太多。
    人情債還不幹淨,她的良心難安。
    “放過他,好嗎?”郎韻直勾勾的盯著他,不錯過他眼眸裏的任何情緒。
    白夙眸子輕輕閃了閃,眉宇間的暴戾一閃而過,眉頭皺了又鬆。
    郎韻就這麽一直盯著他瞧,沒再催他,給他足夠的時間思考,但也不肯放下她的妥協。
    “阿嚏……”郎韻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縮了縮脖子,揉了揉鼻子。
    白夙對她簡直又愛又恨,現下是無奈又心疼,攤上這麽個女人,算他徹底的栽了。
    很不溫柔的把厚重的被子裹在她頭頂,隻給她露出一張臉,郎韻剛想要說什麽,被他那冷峻的臉色給嚇得閉了嘴。
    思慮再三後,白夙最終化為幽幽的一歎,“行了,我不會殺他,不會讓你欠人情,更加不會再讓你們有任何情義上的往來,這是我的原則。”
    見郎韻想要開口,白夙加重了音,滿意的看到她動了動唇,卻沒有開口的樣子。
    “我後悔那三年沒有陪在你身邊,是我的錯,以後,你隻能是我的,身邊也隻能是我,我不會再讓那種事情發生。”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
    “那你是放過他了嗎?”郎韻見他要走,連忙開口。
    白夙身體猛的頓住,轉身陰翳著眸子盯著她。
    看到白夙臉色不善的轉身望她,郎韻吐吐舌縮了縮脖子,這不怪她,他隻說了不殺他,誰知道他會不會想著法的折磨他。
    “隻有這一次。”
    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喜怒,但卻是白夙最大的保證了。
    郎韻自然聽的出來,嘴角一揚,但看在白夙眼裏,卻是她為了另外一個男人愉悅,怎麽看怎麽刺眼。
    “你要去哪裏?”郎韻見他又要離開,便趕緊開口詢問。
    “給你煮薑湯!”白夙壓低了嗓音,情緒聽著有幾分沒好氣,頭也未回。
    郎韻心裏頭甜滋滋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朵根,直到他的身影看不到了,方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這麽居家必備的好老公,哪裏去找?
    又解決了心頭大事,郎韻心情高興之餘,不由得在大床上裹著被子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