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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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沒出幾個小時,郎韻負麵新聞的風波突然間的被抹平,雖然時不時的會被炸起一些波瀾,但對郎韻的名譽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潑婦的力量是不可小覷的,尤其還是暴走中的潑婦。
    郎韻根本沒有小瞧她自家經紀人的本領。
    不過,更值得她關注的,是歐陽娜娜。
    林伯按照她說的去做了之後,她隻管在家裏好好養病,讓他們歐陽家的鍋裏亂,有陳鑒那個耗子屎,不怕他們歐陽家不惡心。
    白夙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他頂著一身風霜進來,郎韻看到他,本來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親昵,但苦於感冒有氣無力,隻好朝他扯了一抹笑容出來。
    白夙先是脫掉沾有雪花的外套,今天他難得沒有再頂著一身血腥味的進來。
    “今天有什麽好事?笑得如此開心。”白夙抱起一旁正在津津有味的看動畫片的兒子親了親,軟軟嫌棄的小手直接呼在白夙臉上,擋著不讓他親。
    白夙好笑的隻好把他放下,不打擾他看動畫片。
    看向一旁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郎韻,林伯已經把她今天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對此,他沒多大反應。
    隻要她不把家裏折騰翻天,其他隨她。
    摸了摸郎韻的額頭,白夙眉頭一皺,“沒吃藥?”
    郎韻卻依舊笑得很開心,“你知道了吧。”
    郎韻轉移他的話題,並沒有點明她話裏的意思,但她知道白夙知道她想要說的是什麽。
    白夙挑了挑眉頭,坐在她旁邊,把她拽起來攬入懷裏,兩人心照不宣的沉默了三秒。
    “感冒還沒有好就想要折騰。”話雖然是帶著嚴肅,但那話裏的寵溺和無奈,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郎韻有恃無恐的扭了扭身體,在他懷裏尋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靠著,眸子盯向團坐在前方那個小小的人兒身上,見他實在對動畫片入迷,郎韻勾了勾嘴角。
    “待著實在太發黴,不找點樂子,我會發瘋的。”
    似笑非笑的開口,郎韻話裏有話。
    白夙微微低頭,順著她的目光望向自家兒子,眸子一暖,又轉向盯著她瞧,“過陣子就好。”
    過陣子?郎韻挑了挑眉頭,對他的話不可置否,突然,想到些什麽,她猛的抬眸望他,卻撞入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瞳裏。
    有意的錯開兩人對視的目光,郎韻半垂著眼皮,盯著白夙胸膛前淺色的毛衣瞧,直到快瞧成了鬥雞眼方才移開目光。
    雙手懶懶的環保住他的腰,郎韻把頭靠在他左心房的位置,仔細的聽著,白夙攬著她的手緊了幾分。
    “聽著,你說過,你的心跳是為我而跳的,除了我,你不能讓它不跳。”
    話裏有話的鄭重,白夙不是沒有聽出來,有些意外她的敏感,不過也知道,瞞不了她多久。
    但此刻,他並不想要她知道,他最近做的那些瘋狂的事情。
    “嗯,這顆心,隻為你而跳,誰……都不能讓它罷工。”白夙摩挲著她敏感的耳朵,灼熱的呼吸伴隨著涼氣襲來,惹得郎韻不禁縮了縮脖子,伸手掐了掐他的勁腰。
    “我自作主張的欺負你的小情人,不生氣吧?”郎韻滿是戲謔的開口,結果,遭到白夙突然的襲擊——伸手直接從她厚重的衣服下麵伸到她胸前揉。
    那陣冰涼和敏感的接觸惹得郎韻不僅叫出聲,生怕被前麵的兒子給看到,郎韻惱羞成怒的瞪著白夙,示意他收斂點。
    白夙非但沒有收手,反而摸上癮的又捏了捏,惹得郎韻不由得完緊了唇防止自己出聲,伸手想要扯開他的手,卻猛的被白夙反壓在沙發上。
    郎韻氣極,剛想要開口,那作怪的手突然伸進了她褲子裏時,郎韻連叫都不敢了,還有兒子在前麵呢!!這個混蛋!
    白夙滿是戲謔和壞笑的盯著郎韻那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見她炸毛,很是可愛,撩-和逗弄的心思越發強烈。
    “給我放手!!”在白夙再次觸碰到她的敏感點後,郎韻終於發怒的要踢他。
    “噓……兒子還在,小聲點……”
    “你妹!!你還知道他還在!!把爪子從老娘身上移開!!”郎韻簡直對這個衣冠禽獸忍無可忍,在外麵一派君子模樣。
    回到家裏擱她身上就特麽的變成了禽獸!!
    “她可不是我的小情人,再瞎說,我直接辦了你,在這。”白夙依舊在笑,可是那笑容怎麽看怎麽欠揍。
    郎韻暼了一眼仍舊在前麵看動畫片入迷的兒子,怕他突然的轉頭回來看到,無法,隻好認錯,“我錯了,再也不說了。”
    “嗯,真乖,我弄晚餐給你們吃。”白夙這才滿意的抽身起來,郎韻怒瞪了他一眼,理了理淩亂的衣衫,沒好氣的縮在沙發上不看他。
    白夙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郎韻炸毛的頓開,逗她很有趣,白夙心情很好,俯身在她唇角吻了吻。
    在她暴走之前走向了廚房,他可不敢再讓她禍害廚房,有空,都是他親自下廚,喂飽他們母子倆。
    今天,郎韻還感冒著,就弄點清淡點的。
    在吃完晚餐之後,兩人躺在臥室裏的大床上,白夙揉著她的發,郎韻靠在他懷裏玩手機。
    白夙就這麽和她盯著手機看了半響,想了幾秒鍾,白夙突然開口,“我得出差三天。”
    “哦……”
    郎韻依舊在玩著手機。
    白夙眯了眯眼睛,對她這麽敷衍的態度很不悅,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把她手機奪了。
    “哎,搶我手機幹嘛!!”
    郎韻想要奪回來,但畢竟手短,沒能成功。
    白夙直接沒搭理她,把手機隨意一扔,隻聽“啪”的一聲,昂貴的手機壯烈犧牲在地板上,雖然有厚重的毛毯鋪在地上,但不能防止郎韻聽到它“悲催”的哀鳴。
    “我說我要出差三天!”
    “出差就出差,你搶我手機幹嘛!哎……不對……你要出差?!!”
    郎韻本來還沒好氣的臉色突然變了變,古怪而驚訝的盯著他。
    得,有個反射弧如此長,反應如此慢的媳婦,不怪白夙生冤枉氣。
    “意思剛才你沒聽進去?”白夙危險的眯了眯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瞧。
    郎韻好一陣的心虛,眸子閃爍著,不敢看他那陰沉的臉色,迫於他那太過於陰森的氣息,支支吾吾的道歉,“對不起,我最近耳朵不好使,感冒了,我是病患。”
    郎韻準備打感情牌,裝可憐。
    白夙沒好氣的揉了揉她的頭發,直到滿意的看到她的頭發像雞窩一般的淩亂之後,方才收斂不滿的情緒收回手。
    郎韻聽到他突然要出差,對於他這麽小氣幼稚的行為既往不咎,隻拿大眼睛直瞅著他。
    白夙被她這麽瞅著心裏一軟,很想和她說他不去了,就在家裏一直陪著她,心裏直癢癢,下腹燥熱難耐,但還得強忍著。
    他不能趁一時偷閑,這次,他必須得做一個決定,一個……和那個人最終的決定!
    他不能再讓他在乎的人總是處於潛在的危險裏,一次性,他必須得把它解決了。
    “這三天別出去,也別亂見什麽人,林伯和成承會知道怎麽做,不管聽到什麽急事或者是消息,都別出去,也別搭理。”
    “周圍我已經加強了戒備,隻要你和軟軟別出去,這裏就是安全的,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書房內的抽屜裏有房產證和股票商業貿易文件,等我出差回來,我們就辦一場濃重的婚禮。”
    白夙不說還好,他這麽一說,郎韻的心猛的提了上來,他雖然是輕笑著和她交代的,但是,郎韻還是敏感的覺得,這次,不隻是出差那麽簡單。
    心裏的不安逐漸加劇,臉色本來就有些病態的白,此刻已經蒼白起來了,他,肯定有什麽危險的事情瞞著她。
    “危險嗎?”唇顫抖了一下,郎韻還是盡量使自己鎮定下來。
    “出差而已,怎麽會危險?”白夙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對她這幅緊張的模樣給逗樂了。
    “你別想騙我,你從來沒有這麽鄭重的交代,像……像交代遺囑似的,我心裏恐慌……你……你能別去嗎?我們現在就可以辦婚禮。”
    “白夫人,好歹矜持點,我還沒有求婚呢。”白夙戲謔的開口,語氣很是輕鬆,和郎韻那緊張的態度相反。
    “可是我想要嫁給你,沒有如此的迫切!而且……而且……三年前的那個夜晚,你已經給我求婚過了,我在心裏已經答應你了,隻是嘴上沒有說而已。”郎韻急了,她並非是急嫁,她隻是想用這個理由來牽扯住他。
    她越發的不安,惶恐,眼皮直跳,她知道,他一定不是簡單的出差而已!
    白夙怎麽可能不知道郎韻的小心思,他定定的盯了郎韻半響,臉上的笑容不減,隻是笑得不如表麵那般的淡然。
    緊緊的攬過她抱在懷裏,把下巴輕輕的枕在她的頭頂,白夙不像要她看到自己快要偽裝不下去的表情。
    對於她,他實在做不到欺騙,可是這次,他不得不欺騙,白浪那隻老狐狸,比他想象的還要難對付,這次,他必須得下血本和他死磕到底,他隻想讓他們母子倆平安健康的生活,所以,他不得不這麽做,他……不得不這麽做!……
    “你是不是準備對付白浪?”郎韻突然顫抖著嗓音開口,白夙身子猛的僵住,但也隻是一瞬間而已,便又恢複放鬆狀態,卻被郎韻飛快的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