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可憐之人必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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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韻陰沉著臉色上車,冷聲吩咐前麵的成承,“去龍岩劇組。”
    “嘭”的一聲,關車門巨大聲響驚得成承心驚膽戰的,不敢問什麽廢話,直接狠踩油門便向她說的地方飛馳而去。
    曼易正在休息室裏休息,今天剛拍完她的鏡頭,便見到郎韻打電話過來,剛想回過去,那邊已經關機。
    正疑惑間,自己的助理匆匆而來,在曼易耳旁嘀咕了幾句後,曼易臉色浮上一抹驚喜,輕聲吩咐了幾句後,便徑直朝一處陰暗的地方走去。
    看到那輛停靠在路邊的車後,成承在外麵恭候著,給她打開車門,曼易坐了上去。
    但坐進來之後,曼易卻明顯的感覺到車內的氣壓比外麵的氣壓還要低,郎韻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怎麽了這是?”
    曼易突然真相了,對於成承寧願受冷也要在外麵站在,之前還以為是他恭敬避嫌,亦或是郎韻吩咐的原因,如今看來,這明顯是為了躲避車內這抹隨時轟炸的炸彈。
    “三年前我離開之後,關於白夙和歐陽娜娜的,尤其在歐陽娜娜墮胎的那件事上,你知道多少?”
    郎韻麵無表情,語氣也很是平淡,但曼易聽的出來,她在隱忍著怒火。
    猛的聽到她問起這件事情,曼易微微征愣了一下後,方才猶豫的看著她,可郎韻並沒有和她對視,而是盯著前方路段瞧著。
    “那件事,我也並不清楚太多。”曼易最終輕歎了一下,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把話說得委婉一些,“隻是聽說白夙意外救了歐陽娜娜,之後,歐陽娜娜便纏上了他。”
    “至於你說的關於她墮胎的事情……”
    曼易頓了頓,有些猶豫的瞄了一眼郎韻的臉色,見她仍舊是麵無表情,又怕她鑽牛角尖,“他們傳聞倒是說是白……白夙的……”
    郎韻猛的看向她,泛著漣漪的眸子裏冷光乍現。
    “這事原來是真的。”咬牙切齒的開口,郎韻怒火中燒,心裏一陣酸一陣痛的翻騰著,攪和得她氣悶極了。
    “你先別瞎猜,我看這件事情本來就很蹊蹺,我也隻是聽說,當時白夙並沒有出來解釋,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但阿南他們都說不是他的,你也該相信白夙,那件事情我並不知道太多,我知道你心裏膈應,但這畢竟是你們兩人的事情,最好親自問下他,免得你鑽牛角尖,誤會大了最後受折磨的還是你們兩個人。”
    見郎韻抿著唇陰沉著一張臉,曼易急了,趕緊一邊解釋一邊勸說她。
    郎韻冷眸微閃,雙手死死的握緊了又鬆,但願是她想多了,誤會了,她會親自去問白夙,若白夙敢應了,那麽,他們之間直接玩完!
    在郎韻準備回去之前,曼易反複的勸說她要冷靜思考,別意氣用事,但郎韻沒有聽進去多少。
    在她的世界觀裏,她眼睛裏容不下一顆沙子,她需要的是完整的潔白無暇的愛情世界觀,若被玷汙過,那她寧願不要。
    她的性子就是如此的強脾氣,說她不懂變通也好,倒不如說她有情感潔癖。
    依舊是麵無表情的直接來到醫院,白夙的傷還需要在醫院待幾天。
    她進來時,白夙剛從洗手間出來,動作有些僵硬的走著,小心翼翼避免扯動傷口。
    “手機怎麽是關機的?”白夙見郎韻進來,注意到她今日的情緒波動好似有些大,想要向她走去抱一下她,郎韻卻移開了步子躲開,麵無表情的暼了一眼病床,“去躺好。”
    深邃的眸子仔細的盯著郎韻瞧了半響,白夙還是走到病床上坐下,並沒有躺著。
    “怎麽了?”
    白夙如今身體還沒有好完全,動作幅度不能太大,便向她招招手,郎韻腳步卻仿佛生根了一般,那雙眸子無波無瀾的盯著他。
    白夙終於發現了她今天很不對勁,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拉下。
    “歐陽娜娜曾經墮過胎。”郎韻雙手握得死緊,眸子緊緊的盯著白夙,不錯過他臉上任何的表情。
    白夙一聽到她這話,便明白了今天她情緒不對勁的原因,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臉上沒有半點關於聽到這件事的驚訝和該有的表情,依舊雲淡風輕,“她和你說了什麽?”
    “她說那個孩子是你的。”郎韻話語裏帶著連她自己都發現的醋意和冷然。
    白夙深邃的眼眸輕眯,起身便朝她大步走了過來,連身上的傷都絲毫不顧及,直到他擁住了她,郎韻都還沒有從剛才他向自己走過來時的表情中清醒。
    剛才,他竟然笑了,心情很愉悅?!!!
    “韻,謝謝你,謝謝你會來問我,而不是自己悶著,也謝謝你信任我。”
    白夙自然明白,既然歐陽娜娜和她說了這些話,而郎韻此刻的表現過於平靜,除了對他的信任親自來問他外,還有她那醋意如此的明顯。
    都是他值得高興的事情。
    郎韻被他這些話給弄懵逼了,突然想到剛才他大步的走過來,肯定牽扯到傷口了,正想要推開他,卻聽到他悶哼一聲,抱緊她的力度緊了幾分,郎韻不敢再亂動。
    “你先放開我,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先聽我解釋。”白夙沒有放開她,把下巴枕在她肩膀上,仔細的聞著屬於她熟悉的芳香,他怕她誤會,怕她鑽牛角尖,怕她離開自己。
    “我並沒有和她發生過任何關係,三年前她設計我喝醉,想要我把她當成你,但我並沒有中計,在酒店裏,在她進來酒店之前,我便離開了,後來,進去的是陳鑒,她的舅舅。”
    “什麽?”郎韻猛的震驚了,她猛的推開白夙,卻才想到他還受傷,果然見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郎韻暗自自責,忙把他扶在床邊坐好,不顧他的阻止掀開他的上衣一瞧,紗布果然浸出了血跡,染紅了他一大片衣衫。
    “你……真是……”郎韻又氣又急,忙趕緊拿出一旁的紗布重新給他裹上,更多的是自責。
    白夙任由她折騰,但還是得給她解釋清楚,“那晚我雖然喝醉了,但我意識還很清醒,不可能中她的計,所以,在我出去碰到陳鑒時,是我故意混亂陳鑒,讓他進去歐陽娜娜的房間的。”
    “所以,那晚,是陳鑒令歐陽娜娜懷孕的。”
    郎韻手裏的紗布都掉到了地上,她……聽到了什麽,亂倫!!!
    還是自家這個腹黑狐狸造的孽。
    郎韻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何種表情麵對白夙了,最後,她呆呆的問道:“那歐陽娜娜是怎麽回事?她就不知道自己和誰上的床?”
    “她不知道,那晚,她好像吃了什麽藥,在陳鑒進去之前,她意識就很不清醒,所以,她誤認為陳鑒是我,之後,她懷孕了,便一直以此來要挾我,真是愚蠢。”
    郎韻瞠目結舌了好半響,對於歐陽娜娜突然恨不起來了,這個悲催的女人。
    而自己,幸好沒有聽信那個女人的話,回來就對白夙大吵大鬧的,而是平靜的麵對問他,方才沒有走到誤會而造成的愚蠢局麵。
    同時,她慶幸,自己心裏還是對於白夙是信任的。雖然開始是有點憤怒,但之後轉了一圈,她還能理智。
    “那……陳鑒就沒有和她說麽?”郎韻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件事情,透著很古怪!
    白夙把她攬入懷裏,對於她那來的快去得也快的莫名情緒覺得有些好笑,至於她沒有懷疑和誤會自己,明顯的聽信了,他覺得愉悅和滿意。
    郎韻輕輕的撐開兩人的距離,避免碰到他傷口,但白夙不管不顧,十足像個任性而幼稚的小孩,喜歡把一把枕在她肩膀上,灼熱的呼吸便噴灑在她肩窩的地方,惹得她微微顫了顫。
    “陳鑒那時不敢得罪歐陽娜娜的父親。也不像讓她父親知道自己強要了歐陽娜娜,他為了幾方麵的利益,最好的方法就是隱瞞。”
    “也就是說,至始至終,歐陽娜娜都以為,那晚是你,而不是陳鑒?”郎韻感覺心情很微妙。
    白夙刮了刮她的鼻子,薄唇有意無意的蹭著她的耳垂,惹得郎韻不滿的瞪他。
    白夙不管,依舊我行我素,隻是趁著空閑給她解釋幾句,“而我本來懶得去解釋和搭理那個女人,並沒有點破,所以,她一直以為是我,而她懷孕,一直想要我負責,簡直愚蠢至極。”
    “那之後,她為什麽會墮胎?”
    “陳鑒怎麽可能會讓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便讓她出了個意外,孩子就沒了。”白夙覺得這件事解釋得差不多了,便開始對郎韻動手動腳起來。
    “哎……等等……”郎韻見他越發的得寸進尺,受傷了還不老實,忙想要推開他,卻又顧及他的傷口,便處於猶豫之時,白夙直接把她壓在床上。
    “別讓不相幹的事情打擾到我們兩個人的濃情蜜意,現在,我們該來探討探討,咱們兩個的事情了。”白夙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深邃的眼眸裏情-非常的濃。
    郎韻覺得這個就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準備翻身,白夙卻沒讓她動,握住她的手覆在自己心髒的位置。
    “我說過,這顆心是為你而跳的,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我都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繼續相信我好嗎?”
    郎韻覺得此時此景非常的煽情,她很不想打破這場溫馨時分,隻是,若這禽獸下麵沒有頂得她難受,那就是完美了。
    有誰一邊在說著情話,還一邊如此禽獸的對著人的麽,除了他,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