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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柳月衝我莞爾一笑:“怎麽?傻了?”
我搖搖頭:“沒傻!”
“那就好!”柳月說了句,接著不再說這事,問起了我的工作。
談了半天工作,我看著柳月:“柳月,想讓你幫我個忙!”
柳月邊喝茶邊看著我:“請指示!”
“嗯……明天,我想借用下你的手機用一下!”我說。
老三的手機質量差,信號不好,比柳月的差遠了。
“哦……行!”柳月痛快地答應著,也不問我幹嘛的,也不問我用多久,立刻就從包裏掏出來遞給我:“呶,你現在就拿著吧。”
“我大概就用一天就可以,”我接過手機,又說:“還有,我還想借用你的一樣東西!”
柳月微笑著看著我:“繼續指示!”
“我想借用你的錄音筆,也是用明天一天。”我說。
“沒問題,我正帶著呢!”柳月又說,接著掏出錄音筆遞給我。
我接過來,出了一口氣:“很好,用完我就還給你!”
“嗬嗬……”柳月看著我輕輕笑起來:“怎麽?要去作案?”
我也笑起來:“是的,作案!”
“嗯……別留下什麽現場的犯罪證據哈……”柳月繼續笑著,顯然是不相信我會用這個做壞事,但她不問我是幹嘛用的。
我很欣慰柳月對我的信任。
我將柳月的大哥大和錄音筆放進包裏,又拍了拍,心裏底實了一些,計劃的第一步成了。
這時,老三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蘭姐進來了。
柳月見到有些意外:“你搗鼓什麽名堂啊,讓老三捎信說來不了了,這又出現了,我正想一會就回去呢!”
“嗬嗬……”蘭姐臉上紅紅的,嘴裏噴出酒氣:“我也想來啊,有應酬,沒辦法,但是,我還是惦記著你啊,為了早脫身,被他們灌了幾大杯白酒,才跑出來……我容易嗎我……”
我站起來,給蘭姐倒水:“蘭姐,喝茶,解解酒!”
蘭姐一屁股坐在我和柳月之間,端起水杯就喝,邊說:“晴兒在那邊辛辛苦苦講課賺錢,你倒好,在這裏閑情雅致喝茶談情說……”
說到這裏,蘭姐突然停住了,或許她也感到了自己的酒後失言。
我和柳月都有些尷尬,我站起來:“你們聊天吧,我去那邊看看去!”
說完,我出去了。
我來到教室的最後一排,坐在老三和秦娟之間,晴兒正在講課,老三聽得津津有味。
我碰碰老三:“這麽初級的英語你也聽得這麽上癮,不會吧?”
“嗬嗬……我在聽晴兒的講課方法呢?”老三咧嘴笑著:“晴兒的講課很有意思,生動活潑,互動性強,大家不知不覺中就學到了知識,感覺不到乏味……”
“是啊,表哥,表嫂的講課水平可真好,我聽了,也覺得很有意思呢!”秦娟也在我身邊說。
老三看了一眼秦娟:“小表妹,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我咋以前沒聽說呢?”
秦娟和大家在一起,精神好多了。
畢竟是小女孩,煩惱來得快去得快。
秦娟笑嘻嘻地看了看老三:“你不知道的多了呢,嘻嘻……我家的表哥數不清,不和你說……”
我抿嘴笑,看著台上的晴兒,不答理他們。
晚上上完課後,我和晴兒還有秦娟一起回去。
我安排了,晴兒今晚和秦娟一起住我宿舍,我去辦公室睡沙發,反正是夏天,睡覺很簡單方便。
在宿舍裏晴兒安頓好秦娟,又找出一盤蚊香給我:“峰哥,辦公室有蚊子,帶著這個!”
我拿起包,帶著蚊香去了辦公室。
躺在辦公室的三人沙發上,開著電風扇,點著蚊香,倒也比較舒服,沒有蚊子來騷擾。
我睡不著,看著燈,回想著今晚柳月的關於楊哥相親的話,捉摸不透柳月的態度到底是怎麽樣的?她最後那一句“我知道”讓我更加想不透,知道什麽?是希望楊哥和黃鶯相親呢還是不希望?
柳月為什麽對楊哥相親這事不生氣不難過反而還笑呢?那笑不像是勉強的假笑,像是真心的笑,為什麽會這樣?難道是柳月和楊哥在一起呆久了不喜歡楊哥了,想離開楊哥?還是……
我的腦子裏湧現出各種猜測,各種現實的和虛幻的猜測……
正在這時,柳月的大哥大響了,我忙從包裏摸出電話,按了接聽鍵。
我還沒有說話,先傳進了楊哥的聲音:“睡了嗎?”
我一聽,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撲哧撲哧對著電話喘粗氣。楊哥今晚一定沒和柳月在一起,才會打電話。
“喂——說話啊!”楊哥又說。
“我……是我,楊哥!”我說話了。
楊哥在那邊的聲音很意外:“啊——咦——小江,是你?你在柳月那裏?你和柳月在一起?柳月呢?你表姐呢?”
楊哥的聲音又變得很急促。
“楊哥,我沒和表姐在一起,她的大哥大在我這裏,我借用一下的,我在辦公室裏的……”我說。
“哦……”聽得出,電話那邊的楊哥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嗬嗬……沒什麽事,你睡吧……”
說著,楊哥掛了電話。
楊哥掛了電話,我卻毫無困意,我一骨碌爬起來,摸起辦公桌的電話就往柳月家裏打。
打過去,是占線。
柳月一定是在家裏,楊哥一定是在給柳月打電話。
我心裏突然不是滋味,深更半夜了,楊哥給柳月打電話幹嘛呢?
不過,想到楊哥今晚沒到柳月那裏去住,我又有些安慰。
很多時候,我在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中度過。
我覺得自己有些變態。
電話占線,我就再打,再占線,我繼續打,我想知道,他們能聊多久。
我抱著話筒不停地打。
10分鍾過去了,仍舊占線。
20分鍾過去了,還是占線。
我不禁焦躁起來,到底有多少話要講,沒完了。
越是這樣,我就越要打,我的執拗勁兒上來了。
我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按著叉簧,不停重複撥號。
過了一會兒,我的手累了,暫時放下話筒,點燃一顆煙,準備繼續戰鬥。
剛放下話筒,電話響起來。
我不耐煩地接聽:“喂——找誰?”
“找你!”竟然是柳月的聲音,接著聽柳月長出了一口氣:“你這個電話好長啊,我打了20分鍾沒有打進來,終於聽你打完了……”
我一愣:“什麽?沒有啊,我哪裏講話了啊,我在不停給你打電話呢,我打了快20分鍾了!”
“啊哈哈——”柳月突然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啊,我們都在給對方打電話啊,哈哈……”
我一聽,也笑了,原來不是楊哥和柳月電話長談啊。
“你給我打電話幹嘛?”我和柳月突然不約而同地問起對方這個問題。
問完,我們都暫時沉默了。
接著柳月說:“楊哥打我大哥大了,你接聽的,接著給我家裏打電話,我知道你在辦公室……”
“哦……我是想給你打個電話告訴楊哥找你的事情的,”我撒了個謊:“你剛才怎麽不打大哥大呢?”
“我打你辦公室座機啊,如果有人接說明你在辦公室,沒人接說明你回宿舍了,你回宿舍了,我不能給你打電話的,這麽晚了……”柳月解釋道:“再說了,一打你辦公室座機占線,說明你正在通話,這時候,我給你打大哥大也不方便啊……”
“哦……你的理由很充分,很合理!”我說。
柳月被我逗笑了:“本來就是合理的嘛,嘻嘻……對了,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回去休息?”
“今晚我住辦公室的,”我說:“我班主任老師的侄女來了,小許和她一起住我宿舍的……”
“哦……”柳月答應了一聲:“就是今晚和小許在一起的那個小姑娘?我聽她好像叫小許表嫂啊……”
“嗬嗬……為了不讓外人多嘴,我讓她稱呼我表哥的,她就自作主張稱呼小許表嫂了……”我說。
“哦……原來是現認的表兄妹啊,”柳月笑起來:“就像我們,表姐弟……不過,顯然和我們的實質不同……剛才楊哥打電話還說我疼愛表弟,把手機這麽貴重的東西給表弟玩呢……”
“楊哥?”我突然冒出一句:“楊哥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和你以前的事情?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和你表姐弟真實的關係?”
“哦……”柳月的聲音有些意外:“你怎麽會想起這些?楊哥應該依舊是以為我們是表姐弟關係的吧,我沒有感覺到他的什麽異常啊……嗬嗬……我可是經常聽他在我麵前提起你的時候,都是一口一個’小表弟‘的……”
“哦……”
我之所以會想起這個,是因為自從我扶貧回來,楊哥就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稱呼我一次“小表弟”,而是一直稱呼我“小江”,我的直覺是,這稱謂的變化,一定有著某種原因。
我沒有和柳月再說這個問題,我突然覺得,此事還是不讓柳月知道的好。
“我今天借用你的大哥大和錄音筆,你什麽問都不問就借給我?你不擔心我用這個做什麽不好的用途?”我又問柳月這個問題。
“嗬嗬……我了解你,我相信你,我知道你的人格和性格,還有你的人品和處事,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用來做什麽壞事的,你用這個,自然有你的用途和用意,我無須多問……隻要你需要我做的,我都會為你做的,隻要我們做到的……總之,是基於對寶寶主任的高度信任,嗬嗬……”柳月說。
我聽了很感動,感動於柳月對我的高度信任。
“嗯……等我辦完了事,我會告訴你明天我用大哥大和錄音筆的用途的……”我說:“時間不早了,休息吧……”